第二百三十章 如此心機(jī)
“我覺得是那個廢物在我們面前演戲。”林惠蘭霍的一下站了起來,說出了自己的判斷,眼中有陰沉一閃而過。 “石成玉演戲,他演什么戲。”秦鐵林顯然沒有林惠蘭的腦回路多,頓時一頭霧水的看著林惠蘭。 “你自己都說了,石成玉在龍莊說過,明月集團(tuán)的事情,都由秦明月做主,而秦明月是我們的女兒,打斷骨頭連著筋,你覺得,秦明月是那種得了富貴就忘了本的人嗎?” “明月如果是那種人,也不會在秦氏建工忍氣吞聲那么多年了?!鼻罔F林直接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這就對了。”林惠蘭拍了一下大腿,又挨著秦鐵林坐了下來:“我給你分析分析,你看看事情是不是這樣的?!?/br> “石成玉知道秦明月是我們的女兒,如果怠慢了我們,明月肯定不會舒服,而且當(dāng)時龍莊里又那么多人,如果石成玉直接拒絕我們,一來會惹惱了明月,二來,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會說石成玉不懂事?!?/br> “所以石成玉只能說那樣的話,將這一切都推給了秦明月,在宴會之后,我問明月你的事,但石成玉卻瞪了我一眼,我看他就是怕明月會答應(yīng)我,才不讓我說話?!?/br> “今天一回來,他又和秦明月在臥室里滴沽了一下午,我敢肯定,他是在做明月的工作,讓明月親口說出不讓你進(jìn)公司的事情?!?/br> “明月也不知吃錯了什么藥,竟然答應(yīng)了石成玉,所以在飯桌上的時候,我試探明月,明月只能按石成玉的意思來,我不甘心,動之以情曉之以禮,石成玉肯定是看出明月心軟了,才一臉霸道的說出了那樣的話?!?/br> “你說得好像有點(diǎn)道理?!鼻罔F林一臉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你說,石成玉為什么要那么做呢?” “你傻是不是?!绷只萏m忍不住掐了秦鐵林一把:“我問你,當(dāng)時,秦家為什么堅(jiān)決要將石成玉趕出門,在秦明月的堅(jiān)決反對之下,又為什么要免了明月總裁的職務(wù)?!?/br> “那還不是因?yàn)槊髟率桥?,老太太怕明月被石成玉迷惑了,秦家的家產(chǎn)會落到外姓人的手里?!?/br> “這不就對了?!绷只萏m再次拍了一下大腿:“我們家明月,性子軟,石成玉一定是覺得他能掌控明月,才敢將明月集團(tuán)交給明月,但你去了明月集團(tuán),又是另外一說了,你畢竟活了這么多年,見多識廣,石成玉要暗地里做什么小動作,一定逃不過你的眼睛,到時候,石成玉的險惡用心就會浮出水面,這就是石成玉堅(jiān)決不讓你去公司的原因!” “事是這么個事,但現(xiàn)在所有的權(quán)力都在石成玉身上,秦明月又對石成玉言聽計(jì)從,他不讓我去,我怎么去?!鼻罔F林一臉悻悻然的來了一句。 “只要你認(rèn)可我的說法,我就有把握可以讓石成玉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绷只萏m卻一臉陰險的笑了。 看到林惠蘭又準(zhǔn)備耍妖娥子,秦鐵林嚇了一大跳,一把拉住了林惠蘭:“你可不要亂來,石成玉在龍莊的時候可是說過,誰敢打明月集團(tuán)的主意,他就和誰過不去?!?/br> 林惠蘭也想起了這件事情,想到石成玉的關(guān)系以及現(xiàn)在所掌握的權(quán)力,心中頓時一寒。 但想到五個億就在眼前,自己卻只能看著干著急,林惠蘭卻又咬了咬牙:“富貴險中求,更何況,我是秦明月的媽,就算過份了一點(diǎn),石成玉敢殺了我嗎?” 秦鐵林還想勸解林惠蘭什么,林惠蘭卻扭著臃腫的腰,拖拖然的出了臥室。 秦明月正在廚房里洗碗,在看到腳步聲后,下意識的回了下頭。 “明月,先別洗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绷只萏m拉住了秦明月的手,硬生生將秦明月從廚房里拖了出來。 秦明月雖然有些不滿林惠蘭在飯桌上的態(tài)度,但想到這畢竟是自己的母親,也沒有抗拒,和林惠蘭一起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明月,我問你,不讓你爸去公司,究竟是你的主意,還是石成玉的主意。”林惠蘭也沒有和秦明月客氣什么,關(guān)上門以后,單刀直入的問了這么一句。 “媽,這是我的主意,在飯桌上,石成玉是怕我和你們吵起來,才說了那么一句的?!币宦犑沁@事,秦明月只能一臉苦澀的解釋著。 “你呀你呀,我看你就是中毒太深,到了現(xiàn)在,還替石成玉死扛著?!绷只萏m卻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點(diǎn)了點(diǎn)秦明月。 看到林惠蘭誤解了,秦明月有些急了,但就在想要再解釋的時候,林惠蘭卻又來了一句:“明月,我問你,石成玉如果真的是將公司交給你打理,那他有沒有將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給你,并到公證處公證,你才是明月集團(tuán)的法人代表?” 秦明月很想說有,但看到林惠蘭一臉緊張的樣子以后,卻沒不由的心中一顫。 林惠蘭雖然是秦明月的母親,所以秦明月知道林惠蘭的脾氣,如果真的告訴林惠蘭這件事情,林惠蘭在知道了自己徹底掌握了明月集團(tuán)的話,還不知道會生出什么事來呢。 想到說出這件事情,也許會讓這個家雞飛狗跳不得安生,自己也會因此而牽涉太過的精力,不能全力發(fā)展明月集團(tuán),秦明月本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卻變成了一句:“還沒有。” “這就對了,石成玉完全是在你面前演戲?!笨吹阶约旱呐袛嗍菍Φ?,林惠蘭重重的拍了一把大腿,一臉興奮的道。 “石成玉又怎么是在演戲了?”秦明月忍不住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你看呀……”林惠蘭一臉八卦的拉著秦明月在床邊坐了下來:“石成玉如果真心愛你,想和你過一輩子,怎么可能不把公司寫成你的名字,自己卻牢牢的把握著公司呢。” “我告訴你,石成玉就是包藏禍心,之所以讓你當(dāng)總裁,根本就是給你開了張空頭支票,而之所以這樣做,是因?yàn)樗麤]那個能力發(fā)展明月集團(tuán),想要借你的手,將明月集團(tuán)發(fā)展壯大?!?/br> “這樣一來,明月集團(tuán)始終牢牢的掌握在了石成玉的手里,你干好了,是石成玉得利,你干不好,石成玉不但會責(zé)怪你,而且還會趁機(jī)休了你,獨(dú)享那五個億?!?/br> 看到林惠蘭竟然有如此腦洞,秦明月不禁一腦門的黑線:“媽,石成玉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你怎么把人家想得那么齷齪?” “是你中石成玉的毒太深,已經(jīng)被石成玉洗腦了?!绷只萏m卻狠狠的瞪了秦明月一眼:“秦明月,你如果一直有這個印象,那以后吃了大虧,可不要怪當(dāng)媽的沒提醒你?!?/br> “好,你說,你說。”秦明月想到剛剛才在飯桌上得罪了林惠蘭,現(xiàn)在再和林惠蘭對著干,只會讓林惠蘭和石成玉的關(guān)系越來越糟糕,所以只能哭笑不得的來了一句。 “石成玉不值得信任,你也得為自己準(zhǔn)備了?!绷只萏m看到秦明月服起了軟,語氣也柔和了幾分:“我的建議是,你去找石成玉,讓他將公司的名字寫成你的,而且白紙黑字的寫清楚,以后不插手公司的事情?!?/br> “媽,你什么意思?!鼻孛髟氯滩蛔∫荒樅诰€的來了一句,有些后悔剛剛自己為什么不直接言明公司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了,以至于林惠蘭在這里胡攪蠻纏。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如果石成玉真的將公司給了你,就證明他心里有你,以后不但是我,還有你爸,都會對他客客氣氣的,有我們一口飯吃,他絕對有一口湯喝?!?/br> “什么叫有我們一口飯吃,才讓他喝一口湯呀?!鼻孛髟氯滩蛔柫艘痪?。 “你傻是不是?!绷只萏m瞪了秦明月一句:“明月集團(tuán)如果是你的,那就意味著是我們秦家的,石成玉又沒有任何貢獻(xiàn),憑什么讓他和我們平起平坐呀?!?/br> 剛剛林惠蘭說的時候,秦明月還覺得那是個不錯的提議,為了讓林惠蘭和秦鐵林將石成玉當(dāng)成一家人,差一點(diǎn)將事實(shí)告訴了林惠蘭,但現(xiàn)在聽到林惠蘭這么一說,心卻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如果石成玉不愿意將公司給你,就證明我剛剛跟你說的話都是對的,你也得為自己考慮了,趁著石成玉還舍不得你,還把你放在總裁的位置上,多往家里拿錢,這樣一來,就算是石成玉不要你了,我們一家人也不至于餓死不是嗎?” 林惠蘭根本不知道在自己說話之間態(tài)度已經(jīng)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還在那里口若懸河的說著自己的計(jì)劃。 “媽,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回去吧。”秦明月聽到林惠蘭打的竟然是這樣的主意,直接失去了和林惠蘭說話的興趣,一邊說著,一邊將林惠蘭往外推。 “秦明月!”看到秦明月竟然不聽自己的話,林惠蘭頓時發(fā)作了:“今天你如果不聽我把話說完,如果你覺得還是要相信那個廢物,那你就當(dāng)沒我這個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