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陵墓的下落
“不可能,這件事情只有我和娘親知道,生父也不知道的,或許……是我之后拿走了?也可能是……我娘親拿走了?” “那怎么辦??!現(xiàn)在你娘死了,死無對證,而你除了八九歲之后的記憶又是一片空白,我們該怎么找下去?” “…………”甄月容嘆了一口氣,“不如去東宮看看?此前我一直居住在東宮,或許我書房里面有這方面的記載?” “好!” 兩人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東宮,進入甄月容之前的書房。 書房如今已經(jīng)蒙了一層灰。 打開門的瞬間,塵灰撲面而來,十分嗆鼻。 兩人在書架上不斷翻看著那些書籍。 大部分都是一些行軍打仗的兵書。 少有幾本傳記,卻不見任何有關(guān)于潮汐心的書。 “哦!對了!我重要的書都是在旁邊休息的塌下,那個九宮暗格里面!”甄月容猛的一拍腦袋,隨即走到屏風后面。 將床上的被褥扯開,拉開床板,床板底下果真有一個九宮暗格。 格子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 “是這一本!”甄月容眼前一亮,甚至沒有去一本一本的搜尋,而是直接指了第三格的第一本! 想來他是記起了什么。 將那本書拿了出來,書的封面上什么也沒有寫,卻是畫著一個陰森詭異的棺材。 “天哪!這是什么?” “這……”甄月容閉上眼睛想了想,“我也記不得了,但這本書應(yīng)該是我之后修繕過的,因為我記得之前這本書的封面上什么也沒有,并且里面記載的都是我珍藏的一些寶物?!?/br> 說罷,他席地而坐,開始翻看那本書。 鳳紙鳶也隨著在他身旁坐下。 剛開始甄月容還有些排斥鳳紙鳶動不動就挨著他那么近就坐。 可到了如今,也逐漸的習慣了。 那本書打開之后的第一頁,畫的就是一張潮汐心的大圖! 并且那圖紙上面用鮮藍色的顏料,甄月容面上一喜,回憶道,“我還記得當初畫這幅畫的情形!我用的顏料是花汁,當初的顏色比這個鮮亮多了,如今卻是暗淡了些。” “恩!說明潮汐心真的是你動過了,你快看看上面有沒有記載你將它搬到哪里去了?” “好!”甄月容繼續(xù)翻開第二頁。 可? 第二頁居然顯示的還是潮汐心的圖案,可背景已經(jīng)換了,是一道巨大的浮門,似乎在水面上漂浮,四周都是幽綠色的海草,而潮汐心成為了浮門上面的雕刻。 “這是怎么回事?這門是哪里的?為什么會浮在水面上?這不科學(xué)啊?”鳳紙鳶詫異。 甄月容也困惑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目前為止的記憶中,不記得有這樣的門啊?” 緊接著又翻開后面的,是一張子午流注十二時辰圖,上面記載了古代的十二時辰,并且上面還畫著十二道小門?那些小門時明時暗,在陽光下,偏轉(zhuǎn)不同的角度,能看到不同的門,一扇門亮著的時候,另外的十一扇門就黯淡無光。 “這、這又是什么?”鳳紙鳶驚詫這個時代居然能有這樣的顯色方式? 甄月容也困惑的抓了抓腦袋,“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看字跡確實是我的,但我現(xiàn)在真的想不起來我什么時候畫的?畫的又是什么?不管了,繼續(xù)看下去吧,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潮汐心的下落!” “恩,有道理。”當然是先把命保住最重要了,其他的事情,再說吧。 兩人繼續(xù)翻看,后面的畫那真是越來越詭異,可看了半本之后,終于是看明白了些! 原來! 這書記載的,便是之前鳳紙鳶在鬼藤國底下藏書閣里面找到的那殘缺地圖的完整水下行宮! 是甄月容這個大豬蹄子給自己建造的水下陵墓! 那地圖上面的十二時辰,也就是這里面的十二道門,可實際上那些門卻不是按照上面的圓形排列的,分布在天啟大陸各個支流的交匯點,按照不同的時辰打開。 如果是時辰算錯了,潛下去沒有找到入口,那么進去的人就會因為缺氧而斃命。 除非是鮫人,可以長期在水底下呼吸,那還可以慢慢尋找。 這明顯對人類是不公平的,說明甄月容還是對人類有戒備,對鮫人存了私心。 而在書的后半部分,便是羅列了這陵墓里面驚人的寶藏。 之前鳳紙鳶在善見荒漠抓到了那個天越首富彥慶之后,還想著從此掌握了天越一半的經(jīng)濟命脈,可如今看來? 甄月容這陵墓里面的寶藏,可比那什么彥慶的要多啊! 想不到這些年來,甄月容居然斂了那么多財寶? 上面記載他這些東西除了平時收藏,還有大部分都是在打戰(zhàn)的時候,每攻占一座城市,他都會帶著自己的精兵先進去把珍貴的財寶全部拿出來,剩下的才讓其他的士兵去搶,再剩下的才會上交到天越皇那里。 所以幾乎他攻打過的城市里面最好的東西,都在這個陵墓里了。 鳳紙鳶看著看著,朝著甄月容舉起了大拇指,表情夸張,“好樣的?!?/br> “…………”甄月容一頭霧水,這個時期記憶的他真的是一臉懵逼,不過也有些欣慰,恩,斂財畢竟是好的,這樣做很好。 在看到尾聲的時候,兩人終于看到了潮汐心的下落! “居然在你的棺槨里面!”鳳紙鳶捂嘴驚呼。 甄月容也猛拍自己的腦袋,“作孽??!” 可不就是作孽嗎? 他把自己的救命藥搬到了他的陵墓棺槨里面?! 現(xiàn)在要去找解藥,首先還要找到他的陵墓所在! 鳳紙鳶捏了捏甄月容的臉,皮笑rou不笑的,“你可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記不得你陵墓的入口在哪里了?” 甄月容絕望的看著鳳紙鳶,話都不敢說出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鳳紙鳶一臉吃癟,面目扭曲,不可置信的復(fù)問道,“真不知道了?那可不行啊,您那水下行宮那么復(fù)雜,可不是好找的,要不然您再仔細想想?” “陵墓是我的陵墓,建造也是我建造的,但……我現(xiàn)在真的是想不起來了?!闭缭氯菡f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