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潮汐心
說著鳳紙鳶就要伸手去拉吳燃。 可吳燃身子太小,躲在角落里鳳紙鳶的手根本就碰不到。 拉了半天沒拉到,還把手袖弄臟了。 鳳紙鳶氣急,站起身來,對著床頭就是狠狠的一踹! “轟隆”一聲。 整個床瞬間四分五裂,爆裂開來。 碎木屑砸在吳燃的身上,把他嚇得不輕。 這下子他可沒有躲的地方了。 鳳紙鳶冷言道,“這下你走不走了?你要是不走?呵呵,待會兒我下一腳可就直接踹在你身上了!” 驚! 吳燃猛然驚恐的抬起頭來,畏畏縮縮的看著鳳紙鳶。 “紙、紙鳶jiejie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嗎?” “沒有?!兵P紙鳶斬釘截鐵,毋庸置疑。 吳燃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地上的碎木屑,一想到自己要是不去,那下一刻這些碎木屑就是自己的下場。 嚇得立馬從地上爬起來。 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跟在了碧蕭的身后。 “那……那咱們走吧,路上吳燃一定會聽話的,不會再惹jiejie生氣了?!?/br> 臭小子別的不會,認(rèn)錯和說好話是最快的。 這點小風(fēng)波過去后,基本上鳳紙鳶一行人一路上順順利利的來到了天越國。 將甄月容和吳燃送回皇宮給甄陌璃照看之后。 綺雯,碧蕭,鳳紙鳶,還有詩雅,都直接來到了南海。 蔚藍(lán)的海水在夏日里清冽涼爽,海風(fēng)帶著咸咸的味道,海上有幾只航海的船帆,景色優(yōu)美,十分愜意。 鳳紙鳶按照澈和她說的口哨,朝著南海吹了幾聲。 沒想到過一會兒鮫人果然聽到了,很快淺溪就拖著澈來到了海邊。 如今的澈已經(jīng)和淺溪成家了。 看兩人面色紅潤的樣子,應(yīng)該是過的很幸福。 鳳紙鳶將訴求跟兩人講了之后。 兩人十分樂意幫忙。 “這不僅是鳳大小姐你的事情,更是少主的事情,是我們鮫人一族自己的事情,就算你不開口,我們知道少主需要潮汐心來恢復(fù),也一定會全族竭盡全力搜尋的。”澈聽到少主有救也很開心。 淺溪也笑道,“是啊,之前我們一直等著少主蒞臨,可自從少主當(dāng)上了天越的皇帝之后,就一次也沒有來過南海了,南海的族人還以為少主將我們忘卻了,可沒想到是少主身患疾病,早點說的話,可能少主的病都治好了?!?/br> 鳳紙鳶慚愧笑道,“這解毒的法子,也是我們最近才找到的,卻獨獨缺少了一味潮汐心,若是之前就知道,肯定也不會讓甄月容受這幾個月的苦了?!?/br> 蒙著面的詩雅道,“那就辛苦各位了。” 鳳紙鳶根本就不敢和大家說眼前的這人是誰,就是他和中東的艾冷君研究的那些人體武器,這么多年來,坑害了多少鮫人的性命,讓他們流離失所,這要是讓澈知道了,可能先不急著找潮汐心,得先把詩雅殺了才是。 鳳紙鳶和詩雅先回去等澈的消息,約定了三天后的同一時間再見。 他們將發(fā)動全鮫人水族來尋找潮汐心。 回去的時候,甄陌璃擺了一大桌子好吃的菜,迎接許久不見的哥哥和鳳紙鳶他們。 鳳紙鳶還讓廚房準(zhǔn)備了火鍋,大家吃完之后又去喝酒,玩的很是開心。 鳳紙鳶許久都沒有這段時間自由順心過了。 酒過三巡之后,鳳紙鳶又騙著甄月容唱曲兒。 甄陌璃從來都沒有見過大哥這個樣子,一時間也被逗傻了,笑個不停。 記憶中的大哥都對她兇兇的,不茍言笑,有時候還會對她動粗,打她的時候下手也毫不留情。 雖說很多時候是為她好吧,但她其實心里挺難受的。 這會兒能看到大哥這個傻兮兮還給她表演節(jié)目唱歌的樣子,別提多開心了。 拉著鳳紙鳶的手,靠在她肩膀上,酒喝多了,臉紅彤彤的,傻兮兮的笑道。 “鳶兒jiejie,大哥這樣子可親切多了,我呀,和他相處了那么多年,可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呢,大哥從小性格就陰鷙,有時候我都不敢和他大聲說話,現(xiàn)在想想,我還覺得他得這個病挺好的,一方面讓我們逗樂,另一方面,他的童年也確實沒這么開心過,你算是給他彌補了。” 鳳紙鳶也由衷的點頭,“我也很珍惜這段時光。” 就在甄月容表演到高潮的時候。 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立馬倒在吳燃的懷里,說那個土味情話。 然。 就在這個時候,他猛然捂著頭蹲了下來,痛苦的悶哼,“不……不!不!不要,不要??!” “你怎么了?”鳳紙鳶立馬趕上去查看。 甄陌璃也關(guān)切的,“大哥!大哥你沒事吧!” 旁邊的吳燃被嚇壞了,摸了摸甄月容的額頭,“容兒,你哪里不舒服嗎?” 甄月容一把拂開吳燃的手,罵道,“誰是容兒,滾開!” 他忽然發(fā)了瘋一般推開所有人,“走!都給我走!” “你到底怎么了?”猝不及防的,鳳紙鳶被他推到了身后的樹上,這一下甄月容直接是用上了內(nèi)力,鳳紙鳶感覺后背都蹭壞了。 詩雅連忙將鳳紙鳶扶起來,對著甄月容怒目而視,“你發(fā)什么瘋?” 甄月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戲服,雖然此刻他臉上沒有妝容,還是他原來的樣子,但這衣服深深刺傷了他的眼。 扯著那寬大的袖子,怒道,“這究竟是誰的主意?本宮為何會穿成這樣?” 吳燃被他那么一推,絲毫武功也沒有的他,直接就給摔暈了。 綺雯和碧蕭立馬把他拉下去療傷。 詩雅罵道,“之前的事情你都記不得了嗎?” 甄月容揉了揉太陽xue,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你們混賬東西!居然將本宮騙到東陵逗弄?罪該萬死!” “你究竟在說什么?你現(xiàn)在的記憶到哪兒了?還記得我和你說的那些話嗎?”鳳紙鳶艱難的站起來。 “呵。”甄月容冷笑一聲,“本宮記得,你同本宮說,本宮因為你中了一種毒,不得不離開天越治療,而記憶也退化到了三歲,這段時間卻是在慢慢增長對不對?而今,本宮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八歲的時候!” 八歲的時候! 正是甄月容生命中的轉(zhuǎn)折點,也是他黑暗歷史的開始。 這個時候的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父母雙亡的事情。 怪不得剛才會大發(fā)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