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找鞭子的來了
一直躲在鼓樓屋頂?shù)谋淌?,此刻看主子回去了,也收起了手中的一塊七色琉璃。 這世間哪有什么七彩神光? 都是變戲法來的罷了。 低頭看了看身上那sao氣的紅色赤衣,嫌棄道,“主子這什么眼光?做引子也不用穿的這么紅火吧?” 碧蕭儼然就是剛才那一直和穆長風(fēng)說話的赤衣公子,便是他將太子引來鼓樓,陪主子完成這出戲的。 紫薇仙女、還有嵐虎山洪災(zāi)的事,也都是他提起來的。 想不到主子一個小小的計謀,穆長風(fēng)就上鉤了? 鳳紙鳶設(shè)計了穆長風(fēng)之后,并沒有急著先回去,而是去到了禪空大師的禪房,和禪空大師好好的喝了一會子茶。 問了舍弟前段時間在天元寺的情況。 由于禪空大師一直以來都不知道鳳紙鳶的真實身份,只道她是凌霄殿的殿主衛(wèi)莫凡,所以也自然不知道鳳程熠是她的胞弟。 當(dāng)初相爺將二子鳳程熠送到天元寺的時候,只說此子身上煞氣太重,克盡全家,故而將他放到寺廟修身養(yǎng)性。 禪空大師看人極準,此子的生辰八字雖然確實有些不好,但也沒有嚴重到什么克盡全家的? 再者他看那孩子眼神清澈,目秀眉清,再看相府姨娘那滿臉厲色,虛與委蛇的樣子? 就知道這孩子跟了后母在相府是何種生活了? 想來此子也是可憐之人,與其讓他在家飽受白眼,不如收了他,讓他在天元寺過幾年安穩(wěn)的生活。 等他根基穩(wěn)了,長大一些,再放他回去爭奪屬于他自己的東西。 可沒想到,這孩子只在天元寺呆了三個月,就被蒙面人深夜打斷了腿,下身癱瘓殘疾。 而相府姨娘又借此事說此子乃是天煞孤星,連天元寺的香火都壓不住他,將他帶走,之后的事情,禪空大師也不知道了。 聽完了禪空大師的敘述。 鳳紙鳶對相府作妖的那姨娘柳如眉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巴不得現(xiàn)在就將她碎尸萬段! 要不是還沒找到弟弟的行蹤,暫時不能對她下手? 不然的話,憑借她在江湖上的地位,殺一個婦人?簡直有千百種辦法! 看鳳紙鳶為弟弟傷心,眼眶紅紅的樣子,禪空大師安慰道。 “莫凡你也不必擔(dān)心,舍弟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br> 雖然現(xiàn)在知道她的真名是鳳紙鳶了,定禪空大師還是下意識的喜歡叫她衛(wèi)莫凡。 其實在禪空大師的心里,鳳紙鳶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兒心性。 她這些年來能將偌大的凌霄殿上上下下打理的井然有序。 真真比一般的男兒還要優(yōu)秀。 稱之一句‘莫凡’實在是貼切。 鳳紙鳶深嘆一口氣,“我也希望弟弟沒事,母親死得早,弟弟原本只有我一個親人相依為命,可奈何那個時候的我是個傻子,也給不了他什么照顧,在我不在的那十年,他又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現(xiàn)在還變成了殘疾人,不知身在何處,柳如眉!鳳雪晴!你們加之在我弟弟身上的傷害,我定要叫你們千倍百倍的償還!” 直接殺了她們還不簡單? 可鳳紙鳶覺得實在是太不過癮了。 她現(xiàn)在不僅不會讓她們死,還會讓她們爬的更高! 等她們都飄飄然的時候,再將她們從巔峰狠狠的拽下! 讓她們好好嘗嘗這世間最苦的人生! “禪空大師,弟弟在天元寺的那幾個月,可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也好讓我明確線索找尋他的蹤跡?!?/br> 鳳程熠的相府的時候,幾乎沒有什么人生自由,吃什么東西,穿什么衣服,做什么事情,都是柳如眉那女人一手cao辦的。 故而以前鳳紙鳶雖然向相府的奴仆私底下打聽過二少爺?shù)南埠?,卻一無所知,因為他在相府就跟傀儡沒什么區(qū)別,無權(quán)有一絲自己的想法。 禪空大師略一思索,道,“說起程熠,他倒是挺喜歡畫畫的,還常常將一個婦人和小姑娘的畫像畫在風(fēng)箏上,到后院一放就是一下午。” 不用想也不知道,那風(fēng)箏上的婦人和小女孩,定是程熠畫的娘親和jiejie了。 說到這里鳳紙鳶更是心痛,“大師,這會兒天元寺可還有程熠的畫作?” “恩,鳳程熠倒是在天元寺留了不少風(fēng)箏,我得知你來的時候,已經(jīng)為你準備好了,給,都在這匣子里了?!?/br> 說著,禪空大師從蒲團后面拿了一個細長的黑色匣子遞給鳳紙鳶。 “多謝禪空大師了,莫凡這會兒還有一些事情要回去辦,改日再來拜訪大師?!?/br> 禪空大師捋了捋胡子笑道,“行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下次來又不知是要什么時候了?你有心就行了,我老兒也不必你掛念。” 鳳紙鳶尷尬的吐了吐舌頭,隨即起身告退。 可就在她走出禪空沒幾步的時候。 卻聽到外面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 “你們讓開!給我讓開聽見沒有?我可是未來的太子妃娘娘!你們居然敢對我不敬?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雪晴小姐,并非小僧吃了熊心豹子膽,只是禪空師父此刻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得進去打擾?!?/br> “滾開!什么不得打擾?本小姐今日都給天元寺填了多少香火了?這老頭居然都不讓我進去求個簽子?委實過分!” “雪晴小姐,請冷靜一點!” “冷靜?你要是還不讓那老頭給我出來求簽,信不信我讓殿下拆了這天元寺!” 鳳紙鳶遠遠的聽著,忍不住低聲嗤笑道,“喲?這還沒當(dāng)上太子妃呢,就整日打著太子妃的名頭到處鬧事,這要是真的當(dāng)上太子妃了,尾巴不得翹到天上去?” 聽她這話的意思,應(yīng)該是來求簽的。 人都說來寺廟心誠則靈,她來求個簽這種態(tài)度對禪空大師?還想求佛祖保佑不成? 鳳紙鳶將匣子放到電子醫(yī)箱空間里面。 抽出一條鞭子來,“啪”的一聲狠狠的砸在地上。 可憐的青石路板立馬出現(xiàn)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索性她今天聽了禪空大師的話,對相府這母女兩愈發(fā)痛恨,早前又在穆長風(fēng)那兒演戲演的頗累。 這會兒倒是很想用鳳雪晴來松松筋骨呢? 就是……不知道待會兒要是一個不小心,將她打的皮開rou綻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