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神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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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側(cè)目而望,驚奇的發(fā)現(xiàn)所來之人竟然是常年不在公司的金董——金耀世。 “金董!您怎么來公司了?哎呀,真是稀客呀。” 還是徐茂田最懂的做人,立馬起身讓金耀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好像金耀世并不領(lǐng)情,沒有理會徑直朝老夫人的位置走去,坐在了椅子上,兩手交叉十指并扣的放在胸前,長長的舒了口氣。這讓徐茂田很是尷尬,卻又不好說什么,只能訕訕的笑著,自己坐了回去。 “各位新老伙伴們,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何我老金常年的不來公司、不理事務(wù),而今天卻突然來這董事會?”他緩緩看著眾人,眼里透著一股決倔的威嚴(yán),讓人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熊豪鈺瞇了下眼睛,慢慢坐回了椅子上,他心里猜想著金耀世為何會在這個時候來公司,明明從來都不插手公司事務(wù),等同于閑云野鶴一般,而且平日里也沒見他跟何威有什么親近舉動,甚至他們幾乎都沒見面,形同陌路的兩人,怎么會替何威說話呢? 而陳小武比他更加的疑惑,這位看上去骨子里透著嚴(yán)肅的男人怎么會站在自己這邊?而且方才從眾人的嘴里聽的出,這位金董很久沒有來公司了,今天怎么會這么湊巧,難道是自己走運了? 不茍言笑一臉嚴(yán)肅的金耀世掃了陳小武一眼,繼續(xù)道:“我在門外也聽到了一些你們的談話,說實話,本不想管,可這事關(guān)系到何氏集團(tuán)的根基。剛才聽到方董的那個測試我覺的不錯,很公平,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眾人望著金耀世不敢多說半句,他是跟著和老爺子一起打拼上來的老董事,年近六十五,是除了老夫人外資歷最老的一個。最后幾年因為身體的原因早早的賦閑在家,老夫人掛念他打拼的辛勞,便給他掛個副董事長的閑職,基本已經(jīng)不管公司的事了,所以他今天的突然出現(xiàn)著實讓眾人驚訝了一把。 “金董,您常年不在公司,不知道公司現(xiàn)在的情況。突然這樣插手公司內(nèi)部的事務(wù),恐怕不妥吧?!?/br> 熊豪鈺有些不服的說道。 金耀世面無表情的側(cè)過臉,冷冷的望著他,頗有些蔑視的說:“你就是這兩年剛進(jìn)董事會的熊豪鈺么?我聽說過你。不管你是用什么樣的手段進(jìn)來的,但我告訴你,我這還掛著副董事長的職位呢。今天老夫人不在,這里我說了算,你給我閉嘴?!?/br> 一聲喝厲讓熊豪鈺怒火中燒,但畢竟是“開國元老”,熊豪鈺在董事會里還算是新人,不禁對他還是有些忌憚的。 “我知道,除了董事長外,現(xiàn)在你手里的股份分量最重。但董事會不是你一個人的,一切事務(wù)都得投票決定,怎么樣?要不要投個票?。俊?/br> “這……” 熊豪鈺猶豫了,他微微低頭看著桌面,眼睛飛速的轉(zhuǎn)動著?,F(xiàn)在的形式幾乎是一邊倒,因為這個金耀世的到來改變了格局,以他的威望和人脈,如果這時候發(fā)起投票表決,那大多數(shù)的人勢必會向陳小武傾斜。與其這樣倒不如做個順?biāo)饲?,反正以陳小武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里讓超市的營業(yè)額超過80%,到時候就算是金耀世也無法反駁這個事實了。 “好,我同意,就兩個月?!?/br> 他回答的很干脆,讓兩旁的人都有些吃驚,特別是梅伏海,他詫異的望著熊豪鈺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參與策劃了這么久,居然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但同時他也明白,現(xiàn)在的情形誰都料想不到,熊豪鈺這么做是不得已而為之。 “很好。公司里那個超市的營業(yè)額最低?。俊?/br> 一看有發(fā)揮的機會,徐茂田趕緊站起來微笑道:“金董,在東區(qū)的富谷分店是這半年來營業(yè)額最差的,您看……” 金耀世點點頭,“嗯,我看就那家吧。小威,你怎么說?!?/br> “我聽金董的?!标愋∥浜芎鲜乱说幕氐?。雖然知道這件事困難重重,但也是唯一的一條路,一條為自己和老夫人爭取機會和時間的路。 “很好,那所有的問題就解決了,我宣布,散會?!?/br> 干脆利落的說了幾句,金耀世站起來扭頭就走。 而依然坐在位置上的熊豪鈺卻臉色鐵青,他實在想不通為何自己籌謀已久天衣無縫的計劃會變成這樣,雖然他相信陳小武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達(dá)到目標(biāo),但又怕萬一。萬一要是完成了,那自己多年來的心血不就白費了? 他的思緒和情感,全給驚惶所攫住了,這極其可怕,就像下雷雨時的千萬道閃電在天空中一閃一滅,一陣緊接一陣或者互相交織一般。 頓時,那些往事像浪潮般地對他沖擊翻滾過來,一個浪頭又接一個浪頭,打得他頭腦昏沉而冷汗淋淋。 多年的籌劃,從一步步將何威拉進(jìn)陷阱里,誘導(dǎo)著他賣掉公司股份,到今天逼迫何家的人倒臺,控制住何氏集團(tuán)的最高權(quán)力,這一切的一切,全都化成泡影,怎么能甘心?。?! 冷哼了下,熊豪鈺猛地站起來朝門外走去,路過陳小武身旁的時候,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何總果然是年輕有為,令人佩服啊?!?/br> 望著這古怪的笑臉,陳小武報以淺淺的回應(yīng),雙手抱拳的說:“不敢,還是熊董厲害,在下呸——服,呸——服?!?/br> 噴了一臉的口水,熊豪鈺怒不可恕的要爆發(fā),但轉(zhuǎn)念一想,卻又立即冷靜了下來,干笑了兩聲便走了。 看著那倉促的背影,陳小武嘿嘿一笑,只是搖頭說了兩個字, “賤人?!?/br> 長長吐了口氣,除去心中的巨石落下,他心中的疑惑也越發(fā)凝重起來,忍不住趕緊朝外跑去下了底樓,見金耀世在大廈門口剛要上車,便追了上去,急切道:“金董,今天多謝你。呃……只是有一事不明,就是……呃……你為什么要幫我呢?” 而金耀世回過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他一會兒,嚴(yán)肅的臉上豁然微微一笑,道:“不必感謝我,我不過是不想看著何老爺子的心血被毀了而已。還有,我父親對你評價很高,他說你很有意思。” “您的父親?” 陳小武絞盡腦汁的思來想去,可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金耀世坐上了車,搖下車窗呵呵一笑,道:“我父親有個愛好,總是喜歡去商場吃免費的試吃食物,他說你很有意思?!?/br> 望著揚塵而去的車子,陳小武這才煥然大悟的一拍腦袋,嘴巴圓成了o形,心中叫道:“那個臉皮超厚的老頭,竟然是金董他爹???” …… …… 熊豪鈺怒氣沖沖的走在通往辦公室的走道里,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的,渾身的血向心口涌來,鬢角里的筋哏哏跳著,他心中燃燒著最為猛烈的憎恨。 “熊董,現(xiàn)在怎么辦?”梅伏海在他身后慌張的問道,神色亦然。 “怎么辦?你問我,我問誰?” 知道他正在氣頭上,另一個同伴朝梅伏海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再問。梅伏海皺了下眉頭,也就不再開口。 三人急沖沖的來到辦公室里,剛一開門,突然“嘭”的一聲炸響,驚的熊豪鈺目瞪口呆。 只見一群人興高采烈地吹著喇叭,搖著手中的搖鈴,拉響手炮在那慶祝。桌面上擺滿了香檳和糕點,地上布滿了五顏六色的氣球,而手炮炸出來的薄金片在空中飛舞著,緩緩飄落下來,落到了地面上,一片的歡慶喜色。 “恭喜熊董成為公司掌權(quán)人,哈哈哈……” “恭喜恭喜,熊董,快給我們講講您今天是如何英勇神武的接管公司,我們都好崇拜你啊?!?/br> “是啊是啊,想必過程一定很精彩吧?!?/br> 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說今天熊豪鈺要展開對何家的攻勢,以接管何氏集團(tuán)。這些人都是熊豪鈺他們從自己公司帶過來的手下,知道他籌謀已久,便提早準(zhǔn)備好祝賀的物件,想給他個驚喜。 可他們只顧著給驚喜,根本沒有注意到熊豪鈺臉上抽筋似的顫動,即使在梅伏海使勁的給他們眼色后依然我行我素。 “你們……很開心是吧。”熊豪鈺冷冷的冒出了一句。 這話在梅伏海聽來很是嚇人,但其他人卻完全沒感覺,仍然嬉皮笑臉的上前要祝賀,更有甚者要求熊豪鈺給他們發(fā)獎金請吃飯。 熊豪鈺瞪著忿恨的眼睛,氣得紫漲了面皮,般牙露嘴,半晌說不出話,兩個瞳仁幾乎要跳將出來了。 “啪。” 他使勁的抬起一腳,將地上的一只氣球直接踩爆。 這個動作,讓臉上掛著喜悅之情的眾人霎時變了臉色,直愣愣的看著他,還沒等完全反應(yīng)過來,熊豪鈺已是連續(xù)幾腳踩爆了許多氣球。 他一邊踩一邊罵道:“我讓你開心,讓你開心,讓你開心……” 面面相覷的眾人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忍不住問道:“熊董,您成功了不是要慶祝一下么?” “成功個屁!都給我滾——” 一聲怒吼之下,眾人心驚膽戰(zhàn)的沒一個敢說話,全都咽了下口水灰溜溜的出門而去,那速度好比見了閻王爺似得,連滾帶爬。 見人們一走,梅伏海立馬將門關(guān)上,回頭道:“熊董,您何必生這么大氣,何威不是還沒贏么?您真相信他能成功?” 熊豪鈺沉默不語,他心里篤定陳小武是不可能會成功的,只是氣他破壞了自己多年的計劃,這讓他無法容忍。 “何威,我一定會讓你后悔從醫(yī)院里回來?!?/br> 他那低微而陰沉的聲音里蘊含著無比的僧恨和欲望,雙眼陰凄凄的,閃爍著仇恨的亮光,一拳重重的砸在桌面上,桌子隨之顫動了兩下。 “嘶——”了下,梅伏海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有些疑惑,不禁自言自語道:“說起來真是奇怪,已經(jīng)在他的車上動過手腳了,我也派人去醫(yī)院里看過,那傷勢根本活不成,為什么看起來卻一點事也沒有!?甚至連一道疤痕都沒有?!?/br> 火冒三丈的熊豪鈺在這句話的指引下,頓時驚醒了過來,緩緩側(cè)過頭冷冷的看著梅伏海。 “熊……熊董,您怎么這樣看我?怪嚇人的?!?/br> “不,我覺的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這才多久,怎么可能一道疤都沒有呢?”他飛速的轉(zhuǎn)動著眼珠,思緒飛馳,“伏海,快,你馬上派人去查一查,一定要查仔細(xì)。” “放心,我會辦妥的,只是……要不要跟那個人知會一聲?” 熊豪鈺蹙了下眉頭,搖了搖頭,“暫時不要,上次跟他在小飯店里吃飯時,我答應(yīng)過他一切都會按照計劃進(jìn)行,沒想到出了這么檔子事,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們沒能成功?!?/br> “好的,我馬上去辦。” 說完,梅伏海朝另一個伙伴打了個手勢,兩人轉(zhuǎn)身就走了,偌大的辦公室里頓時只剩下了熊豪鈺一人。他苦思冥想的思索了半天,可依然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卻隱隱有一種挖掘到秘密的感覺,似乎這個秘密藏的很深,卻又露出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