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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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還去通知上官世婷,難道說,上官世婷還沒有睡覺么? 施秋搖搖頭,看看時間,也該是自己休息的時候,站直身體,活動活動身子骨,感覺那種虛弱好像已經(jīng)減輕不少,證明范國易的藥方,雖然有些要命,但的確很有效。閉起眼睛,施秋感受著丹田里的那股氣流,正在不斷的循環(huán)往復(fù),順著時針的方向,旋轉(zhuǎn)著,每旋轉(zhuǎn)一圈,就會有一絲絲的東西,從身體里抽離出去,進入暖流,同時暖流里也會釋放出一股熱氣,進入身體,就這樣,交換著。 第161章 月諾,高手誕生 這個世界上,練武的人很多,可以說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但真正能夠算是入門的人,卻很少。而能夠被稱為有境界的人,就更少了。 從入門,到一氣貫通,中間隔著好幾層的境界,具體的說法,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不同,這也是中國武術(shù)流傳至今,為什么沒有能夠發(fā)揚光大的原因——門派差距太大! 但從一氣貫通開始,基本上每個門派的叫法,就統(tǒng)一了。一氣貫通,然后就是一氣寰轉(zhuǎn),在往上還有沒有,施秋不知道,或許再往上,那就是神仙了。 施秋沒見過神仙,也不奢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成神仙,他希望的就是自己能夠盡快正常起來,能夠真正的施展出屬于自己現(xiàn)在這個境界的實力! 若是在一般的門派或者是武林世家當(dāng)中,真有人能夠進入到施秋這種境界,必然如同國之重寶,層層保護起來,直到他安安全全的度過這一個多月的危險期,真正成長成為一氣寰轉(zhuǎn)境界的高手。當(dāng)然,從古自今,不是沒有野路子也能成長到如此程度的,但往往這種人,夭折的可能性比較大。 在范國易看來,施秋就可以說是一個野路子成長起來的,所以他才給施秋下了重藥,這也是針對施秋的現(xiàn)在的年齡和身體狀況來的,若是換個突破境界已經(jīng)五十歲的老頭子,范國易必然不敢如此莽撞,一不小心給藥死了怎么辦? 像施秋這樣的情況畢竟只是少數(shù)派,幾乎算是不可復(fù)制的一種情況。尤其是在服用了范國易的藥之后,施秋居然沒有半點的不適,唔,整個人無時無刻不散發(fā)出那種苦味兒的不算。就連范國易在給施秋開藥的時候,都暗暗有些擔(dān)心,也做好了隨時給施秋改變方案的準(zhǔn)備,卻沒有想到,施秋吃了三天,愣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施秋心中多少有些自得,一氣寰轉(zhuǎn)啊,那可不是什么大路貨,當(dāng)年在中南海里面,有這種境界的人,施秋可是一個都沒見著。其實這也不怪施秋,畢竟真正有這種境界的人,如果是屬于大家族的,是絕對不會送去給人家當(dāng)保鏢,若不是屬于大家族,他也不會愿意去給官家當(dāng)看門狗。所以在中南海里,一般來說,到一氣貫通境界,就已經(jīng)是頂天了,屬于是大內(nèi)頂尖高手的行列,上輩子的施秋,直到被趕出來之前,才勉強達到一氣貫通,之所以在他在大內(nèi)的名氣高,主要還是歸功于他實戰(zhàn)能力強悍,即使在不是一氣貫通境界,也能輕松的戰(zhàn)勝普通的一氣貫通境界高手,才被當(dāng)成好苗子來培養(yǎng),誰知道也是因為這點,引出不少人心中的嫉妒,最終暗里下絆子,將他趕出中南海,要不是他關(guān)系還行,說不定早就被人明里暗里的給干掉,哪里還有跟八大超級殺手同歸于盡,然后重生的機會。 現(xiàn)在有了實力,施秋當(dāng)然要好好想想,是不是該去清算清算當(dāng)年的那些老賬了。 “哼哼,一氣寰轉(zhuǎn),就算不是刀槍不入,至少也可以打橫著走了,再加上易老改良過后的易容術(shù),模仿的大力雞爪功,還有方桌寧的廚師刀法,即使不使用譚家本門的腿法,這個世界怕也沒有幾個是我的對手!”平躺在床上,施秋暗暗想到。 從方桌寧那里,施秋得到的不僅僅是能量和廚藝,還有方桌寧根本沒有機會施展出來的,精妙入微的刀法。說起來,也算是方桌寧自己倒霉,他根本沒有想到,譚八只是隨隨隨便便的一腳,就把他踢成重傷,最后死在一個小丫頭的柴刀之下,他甚至連亮出刀子的機會都沒有!但這份功夫,卻是被施秋毫無損耗的繼承了下來。千面琴魔也是刀法精妙,但跟方桌寧的相比,各有巧妙不同,千面琴魔算是種野路子,他的刀法主要是憑借手指的靈活,弄出紛繁復(fù)雜的花樣來,施秋并不喜歡這種太花俏的東西,所以從來不用,只是靠著千面人魔那種靈巧的手指,強化了自己的飛刀技巧,而方桌寧的刀法,雖然同樣是精于短刀,但卻是屬于那種大巧不工的方向,每一招一式,那都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成精鋼的那種。施秋在部隊的時候就曾經(jīng)苦練飛刀,后來\經(jīng)過千面琴魔手上功夫的強化,現(xiàn)在再得到方桌寧的刀法加成,可以說他現(xiàn)在飛刀的水平,比起從前來,應(yīng)該是提升一倍不止。 想著這些事情,不知不覺的,施秋就進入了夢鄉(xiāng),而在上海,某個軍區(qū)招待所里,卻有個人,還沒有閉上眼睛。 窗外,月兒正圓,要說這入冬之后的明月,雖然再清明,怕也是沒有人會走到院子里賞玩,至少這個人就沒有推開窗戶的打算。一身黑的“裝備”早已經(jīng)卸下,折疊的整整齊齊放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換了純白色花邊睡衣,蓬松著頭發(fā)的向萱林,抱膝坐在床上的樣子,才真正像是一個公主——等待王子的公主。 “若事情真是你做下的,我就陪著你浪跡天涯;若不是你做的,我傾盡全身力量,也要為你擦洗干凈!”對著明月,向萱林暗暗給自己一個承諾。前些年她出國在外,信息有些閉塞,還有某些別用用心的人在從中作梗,導(dǎo)致她錯過了很多事情,現(xiàn)在她回來了,她要將一切都從新開始。 ...... 又是一個大晴天。 望著窗戶外的天光,施秋慢慢的從床上起來,動動胳膊腿,很舒展,一個晚上,又是長足的進步,“要是我睡幾個小時就能強大一點的話,真是想睡個幾年起來,不知道會不會就馬上變成超人?”常人有過的幻想,施秋偶爾也會有,當(dāng)然,更多的時候,他要面對的是殘酷的現(xiàn)實——“方總,趕快來下吃飯了!” 小劉的嗓門很特別,有些阿寶的感覺,施秋原本一直以為,只有黃土高坡那邊的人,才有這種嗓音,后來才知道,只要是出自“通訊基本靠吼”的貧困地區(qū),總有幾率誕生中國的帕瓦諾蒂。 “一大早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施秋推開窗戶,直接對小劉道:“你能不能不一大早就撲棱著翅膀伸脖子,小心我用個簸箕把你給蓋起來!”說完,施秋砰地一聲就將窗戶給關(guān)上。隔著玻璃窗,他聽到外面的小劉不知道拉住了誰,正在問:“為啥要用簸箕把我蓋起來?我又不是大米~” “方總說你是公雞呢~喏,廚房門口的那只,看到?jīng)]有,每天早上它比狗還叫的早,我早想把它給宰了燉湯了~” “方總,不帶這樣損人的啊~”被別人解惑的小劉,在樓下發(fā)出凄涼的呼喚。聽到小劉的叫聲,施秋臉上泛起微笑,‘這才是正常人該過的生活...’ 平靜的生活總會讓人感覺好像時間變的很快,就好像施秋總覺得,怎么一眨眼把中藥當(dāng)飯吃的時光,就過去了? 七天,整整七天的時間,施秋沒有好好的吃下過一碗飯,原因很簡單——大米飯都是苦的! 但今天,一切終于成為過去式,當(dāng)范國易的手離開施秋的脈門,臉上帶著笑,對施秋點頭的時候,施秋終于知道,自己受苦受難的日子過去了!要不是韓家母女還在旁邊,施秋真是想放聲大吼,“易老,多謝你了!” “謝我干啥?”范國易捋著自己的胡子,“這事兒還得我謝謝你,是你讓我肯定了,用這種方法,可以大大的縮短突破一氣寰轉(zhuǎn)之后的虛弱期,不錯不錯!” 施秋聽的一愣,“易老,感情你是把我當(dāng)成小白鼠???” 范國易笑而不答,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法回答。 心中鄙視這個老jian巨猾的家伙,施秋決定要打擊他一下:“易老,其實你研究這個也沒用!” “為啥沒用?” “這本就是屠龍之術(shù),會了也是白會!”施秋打著哈哈,也不管還在苦苦思索的范國易,對韓小雨打個招呼,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他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感受下,一氣寰轉(zhuǎn)境界,自己究竟有多大的提升。被他“拋棄”的范國易,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苦笑道:“哎,施秋說的沒錯,我這還真就是個屠龍之術(shù)啊~英雄,那個無用武之地~” 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除了施秋,還有那個突破一氣寰轉(zhuǎn)境界的人,會讓范國易這樣亂搞?人家都會被當(dāng)成心肝寶貝一樣,恨不得放在神龕里貢起來,什么范國易,一邊畫圈圈去。 從租下的院子出來沒多遠的地方,有一小片樹林,施秋早就踩過點,這地方,一般情況下,沒人,他甚至還幻想過,把韓小雨帶到這里來...談情說愛,可惜韓小雨被那小山似的中藥給淹沒了。 掏出一把小飛刀,在手中掂了掂,施秋瞄著三十米外的那顆棗樹,抖手射了出去。 “噗~”一個通透的聲音傳來,幾乎壓過了飛刀破空的聲音,可見這飛刀的速度有多快,就連施秋自己都被嚇到了,“這...不是真的吧?” 棗樹質(zhì)硬,但施秋抖手隨意射出的飛刀,在經(jīng)過三十米的距離之后,居然在棗樹上弄了個沒柄!要不是樹干縫隙里還有金屬的反光,施秋懷疑自己都會找不到了??粗侵挥械渡泶旨毜目p隙,施秋先是發(fā)愁,怎樣才能在不破壞這顆棗樹的情況下,將飛刀弄出來,不過看著看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這種投擲方式,現(xiàn)在好像有些不適用了! 以前丟飛刀,為了保證刀的速度快、滲入性強,施秋必須要保證飛刀飛行的平穩(wěn),現(xiàn)在突破境界之后,只是隨意的射出去,都能有這種力道,這曾經(jīng)困擾施秋的難題,不知不覺中就被解決了,“看來是該改變一下了!”施秋自言自語的說著,從衣兜里掏出了另外一把飛刀,轉(zhuǎn)身走到距離棗樹十五米的地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棗樹,平平的舉起了手。 第162章 子彈,家務(wù)之見 鋒芒畢露的刀尖,在施秋的手指尖上閃現(xiàn),幾乎大部分的刀身,都被施秋的手給遮住,看不見了。 深深的吸一口氣,對準(zhǔn)棗樹,施秋的右手,平平舉起,緊接著,一抖! 跟平常發(fā)射飛刀時的手法略有差別,這是施秋剛剛想到的一種手法。飛刀出手之后,并不是像往常那樣,略帶著弧線向目標(biāo)飛去,而是如同一顆子彈! 是的,規(guī)則的飛刀,沿著自身的軸線,飛速自旋,如同沖出槍膛的子彈,利用高速自旋保持穩(wěn)定性,帶著轟然而響的嗡嗡聲,“撞”上了棗樹那堅實的樹干,位置,就是上一把飛刀沒入的地方。 “砰~” 漫天的碎屑爆射,在一瞬間遮蔽住施秋的視線,讓施秋都不得不微微的瞇眼,稍停,木屑飄落,棗樹那堅硬的樹干上,赫然是碗大的洞! “好厲害!” 就連施秋這個始作俑者,也被飛刀的驚人破壞力給嚇的合不攏嘴:“mama喲,如果說以前的飛刀是普通子彈,那現(xiàn)在的分明就是達姆彈了,這要是落在人身上,嘖嘖~”施秋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走到棗樹前,那碗大的疤中央,原本插在里面的飛刀,已經(jīng)斜了,仍還有一半在樹干里,再找找第二把飛刀——樹干上沒有? 看地上,施秋左右草叢中找了找,終于在距離兩米多的地上,找到了一個應(yīng)該是飛刀的東西。 “怎么變成這樣了?”施秋看著手中的這個鋼鐵玩意兒,看上去像是一片被扭曲的鋼鐵皮子,隱隱的還有些燙手,看了看那已經(jīng)變形的刃口和消失不見的刀尖,施秋默默搖頭,‘質(zhì)量不行啊,看來以后要調(diào)整下飛刀的質(zhì)地和外觀了!’是的,施秋原來制造的飛刀,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承認他現(xiàn)在的功力和發(fā)射方式,通俗點說——落伍了! 落伍了,得換! 回去的路上,施秋一直在想,怎樣弄到合適的鋼材,再好的師傅,沒有好的原材料,也弄不出一把寶劍來。 ...... 回到韓家,韓小雨告訴施秋,她剛剛接了個陌生的電話,說是譚家的人,已經(jīng)在杭州,為她們安排好了住宿,至于韓白蕓的治療,也聯(lián)系了杭州最好的醫(yī)院,病房主治醫(yī)生什么的都聯(lián)系好了。 “施秋,這個譚八,真就有這么厲害?”手中的電話都還沒有放下,韓小雨望著施秋。 施秋微微一笑,“你說錯了,不是譚八厲害,而是譚家厲害,哎,難怪說,人生的第一次競爭就是投胎,想想看,投胎在這種家庭的小孩,起步的境界,跟普通孩子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韓小雨點點頭,“那接下來我們...” “走!”施秋摸了摸鼻子,“馬上就安排大娘和小妹離開舟山,去杭州!” 韓家沒有男人,所以施秋就成了這個家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話,沒人反對,雖然韓母擔(dān)心,白蕓不舍,但最終還是收拾好基本的東西,由韓小雨和施秋送去車站,上官世婷不想變裝,就只能呆在家里。 譚家那邊一切都安排好了,韓小雨打電話過去確認之后,譚家的人會在車站接韓母,所以也不用施秋兩人送到杭州,韓小雨還有些不放心,被施秋勸了下來,含著淚,跟車窗里的兩個親人告別。 “施秋,我這樣做,會不會顯得太自私?” “小雨,每個人都是自私的,無論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找不到一個不自私的人!有的自私是因為金錢,有的自私是因為感情,每個人都是如此,你不要想太多了!”施秋陪著韓小雨,慢慢的走回去,散步,其實是兩個人交流感情最好的方式。 “為什么我覺得你像個哲學(xué)家?”韓小雨停下腳步,偏著頭,望著施秋。 “有人曾經(jīng)說過,如果一個男人,討了個好老婆,那他就會很幸福。”施秋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跟哲學(xué)家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這句話還有一半呢~”施秋嘴角翹起,望著茫然的韓小雨,“下半句是:如果一個男人,討了個壞老婆,那他就會變成哲學(xué)家~” “好啊~”韓小雨終于明白,施秋是在繞著彎子逗自己,氣的狠狠一跺腳,舉起拳頭就去追打施秋。反正現(xiàn)在施秋已經(jīng)完成了穩(wěn)固境界的階段,韓小雨也不擔(dān)心會傷了施秋。 就算是韓小雨的力量再放大十倍,速度再增加兩倍,也不可能打中或是打傷施秋,但施秋本著“謙讓”的態(tài)度,在躲避幾下之后,還是讓韓小雨恰到好處的擂上幾拳,接著就緊緊抓住韓小雨的拳頭,“別打了?” “疼啊~”韓小雨頗有些得意,“活該!誰讓你說我?” “是疼,心疼啊,要是你這雙小手兒打紅了,我找誰賠去啊~”施秋嬉皮笑臉的望著韓小雨,那雙怪怪的眼神,看的韓小雨臉上發(fā)燙,“壞蛋!你又在想啥?” 施秋笑著搖頭,“我也沒想啥,只是在想,我以后是幸福的男人呢,還是會真的成個哲學(xué)家?” “哼~” “這個嘛,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現(xiàn)了~”說完這句話,韓小雨突然低下頭,“討厭!這個問題,你問我干啥!” “咦?不問你啊,好啊,那明兒我另外找個女人問問,唔,現(xiàn)在就去!”施秋松開韓小雨,作勢像真是要去找個女人問問看,韓小雨急忙一把抓住施秋的衣角,“你敢!” 有人說熱戀中的男女,不可用世俗的眼光來衡量,若是換成往常,韓小雨的智商,怎么可能會這么低呢?她本還是個聰慧的女人,或許,愛情讓人不僅僅是盲目,還有可能是智障。 韓母和韓白蕓離開之后,家中一下子顯得空蕩蕩的,今后這屋子里的大凡小事,就要韓小雨和上官世婷兩個人挑起來了。韓小雨到也沒什么,可上官世婷堂堂大小姐出聲,屬于那種掃把倒了都不會伸手去扶的人,會做家務(wù)事么? 吃過飯,施秋將大小兩個女人叫在一起,坐下來,開了個“家庭會議”。 會議的宗旨很簡單,本著“主人翁”精神,對今后的家務(wù)事經(jīng)行責(zé)任劃分,而上官世婷也沒有絲毫意外的被分到一部分力所能及的家務(wù),這個“力”當(dāng)然不是指能力,因為上官世婷根本就還沒有做家務(wù)的“能力”,所以施秋將這個“力”限定為體力。 “施秋,這些事情,原本不是應(yīng)該你這個保姆做的么~”聽完施秋的分工,上官世婷臉上有些苦惱,雖然她心中清楚,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是在上官家里,那個人人寵著大小姐了。跟在施秋的身邊這么長,她也明白,施秋并不是個亂寵孩子的家伙,只是沒有想到,連洗碗這種事情,都要她來。 “施秋...”韓小雨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想讓施秋重新分配一下,沒想到她才開口,施秋就一本正經(jīng)的打斷她的話頭:“你不要說話,我這是為婷婷好,不是再為你減輕負擔(dān)!” “可是我要練武!”上官世婷見韓小雨站在自己這邊,膽氣又壯起來,揮舞起小拳頭,沖施秋嚷嚷。 “你不要找借口!”施秋搖著頭,“練武首重?zé)捫模黾覄?wù)事,就是對你心性的一種磨練,正所謂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你若是連這點點苦頭都吃不下,我看還是不要學(xué)武的好了!”施秋的表情很嚴(yán)肅,嚴(yán)肅到韓小雨和上官世婷都不敢再開口反對,上官世婷只能嘟囔著小嘴,“施秋,你這是要挾~” “我有要挾你么?你想以后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呢?一個離開別人就活不下去的人,還是一個堂堂正正,自立自主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你終有一天,會找到自己的另外一半,組成一個家庭,難道說,你就指望著他幫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么?” “他敢不做!”上官世婷咬牙切齒。 “他為什么不敢?婷婷啊...”施秋覺得,自己有必要給上官世婷好好的講述一下人生的道理:“你要牢牢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應(yīng)該對你的好的!對你好的就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有所圖的人,一種是愛你的人。有所圖的人,當(dāng)他得到目的之后,就不會再對你好;而愛你的人,你若是沒有回報,終有一天,你會失去這個人,你說說,你想不想失去所有愛你的人呢?” 或許是施秋的話,引起上官世婷對自己母親的回憶,女孩的雙眼一下子紅了,聲音有些哽咽,搖著頭,“不!我希望愛我的人,永遠的陪著我!” “既然你有這種想法,總是要學(xué)會做一些事情的,難道你想永遠用不屬于自己的鈔票,來表達你對所愛的人的感情么?”施秋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話,在上官世婷的心中,埋下了顆種子,一顆關(guān)于如何做人的種子。 最后的結(jié)果,上官世婷應(yīng)承了所以安排到她頭上的家務(wù)事,她咬著牙表示,一定會認真的學(xué),好好的做。 家庭會議圓滿結(jié)束,韓小雨看施秋的眼神中,好像又多了些什么。 “今后我們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呀?!表n小雨左手挽著施秋的胳膊,右手摟著上官婷婷。 “小雨姐啊,難道說,你是想讓我叫你mama,然后叫施秋爸爸咯?”上官世婷不懷好意的望著韓小雨,“那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給我添個弟弟meimei啥的,我一個人,好寂寞的哦,在上海的時候,還有靜紫和玲瓏,唔,你們抓緊點,讓我也當(dāng)一次保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