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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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們開始!”看著年輕的女考官拿出一把牙簽,施秋怎么也沒有想到,考核保鏢的第一道程序,居然是數(shù)牙簽! “一五,一十,十五...”施秋暗自叮嚀自己,小不忍亂大謀,他走到辦公桌前老老實實的,開始數(shù)起來。 “等等,不是這樣數(shù)!”考官突然制止施秋,“我們要求你一根根的數(shù),而且要將數(shù)過的牙簽,按照1、3、5、7、9根,這樣一堆堆的放在一起,還要.....”看著這中年婦女考官的嘴皮子上下翻動,施秋突然覺得自己腦子里一片混亂,“不就是招聘個保安么,有必要弄的跟哈佛面試一樣?” 施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答應(yīng)這中年婦女的要求,然后開始一邊數(shù),一邊堆。好不容易數(shù)出五六堆來,那中年婦女隨手拂去,牙簽又混成一塊。然后,她居然要求施秋重新數(shù)......如此反復(fù)幾次,換成平常人肯定發(fā)火,好在施秋在部隊的日子沒有白呆,尤其在耐性這方面,他更是好的沒話說,亂了是吧?沒事,哥從頭來過! 大概數(shù)了有半個小時,施秋終于聽到從中年大媽的口中說出“過關(guān)”兩個字! 接下來,那個施秋不敢正視的“偽娘”捏著蘭花指,說是要考驗一下施秋的藝術(shù)細(xì)胞。 “我x你大爺,當(dāng)保鏢,還要考驗藝術(shù)細(xì)胞?”施秋聽到“偽娘”捏著嗓子說出要求之后,差點張嘴罵娘。 “我們先放一段音樂,你聽聽看,能不能聽出是什么音樂...”偽娘帶著施秋來到相通的另外一間辦公室,等他坐下之后,開始放音樂。 一連串的鋼琴聲響起,施秋暗道:“完了!這輩子也就只知道,那是鋼琴的聲音,至于是啥曲子...恐怕...”他腦海中還在絕望的想著這些事情,嘴巴卻在聽了不到三十秒之后,脫口道:“《藍(lán)色多瑙河》,第三段小圓舞曲,小約翰?施特勞斯創(chuàng)作?!表槙车囊痪湓?,不僅僅讓偽娘怔了怔,就連施秋自己都被嚇到:“我怎么會知道這個的?他娘的,小約翰?施特勞斯,難道還有大約翰?施特勞斯不成?” “小伙子,很不錯喲,我們再聽聽這個....”偽娘的臉上露出笑容,嚇的施秋連忙將眼睛閉上,剛剛的事情也暫時忘記了去追究。 這次響起的不再是鋼琴曲,而是一種弦樂,“有點像是那個叫提琴什么的玩意兒發(fā)出來得聲音....”施秋感到很頭疼,連是什么樂器都弄不清楚,他開口想說放棄,誰知話一出口,卻變成了:“勃拉姆斯的《d大調(diào)小提琴協(xié)奏曲》,天才般的作品,卻被人冷落,實在是一種遺憾?!?/br> 話一出口,施秋猛然睜開眼睛,差點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了,如果說一次是巧合,那么二次,就出妖怪了! “小伙子不錯!”對著施秋,“偽娘”豎起了大拇指。施秋根本沒有去聽偽娘說話,他只是一個勁兒的在想,自己這是怎么了? 雖然被施秋突然跳起來給嚇了,但“偽娘”在拍過胸口之后,也沒多說什么,順手搬來一張yamaha的電子琴,“小伙子挺有修養(yǎng)的,別說不會彈琴哦,來,沒有鋼琴,咱們用這個將就一下,隨便彈點什么都行!”施秋腦海中一片混亂,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從小不聽歌,到現(xiàn)在除了軍歌之外,就只會唱國歌的他,能夠分辨出剛才兩支曲子,甚至還能說出點頭頭道道來,難不成是被鬼神附體了? “偽娘”讓他彈琴,他木木然的坐到寬大的yamaha電子琴面前,那些黑白的琴鍵看起來如同一個個迷幻的符號。施秋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學(xué)過彈琴,但他不知道出于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將自己的雙手無意識的放到琴鍵上,“噹~~~”一個重低音跳了出來,如同是一個戰(zhàn)斗的訊號,施秋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那雙滿是傷口和老繭的手,那十根雖然有力但僵硬的指頭,居然自動自覺的在黑白的琴鍵上跳動了起來。 從“叮...叮...咚...咚”到“叮叮咚咚”,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好像那雙手就已經(jīng)從陌生到熟悉,一段施秋從來沒有聽過,但很優(yōu)美的旋律,誕生在那雙農(nóng)夫般的手和yamaha電子琴的親密合作之下。“偽娘”閉起眼睛,隨著音樂晃動起了他飄逸的長發(fā),而外室的兩位女考官,也用驚艷的眼神望著施秋。 “咚~”音樂還沒結(jié)束,施秋突然狠狠一砸雙手,電子琴發(fā)出難聽的巨大呻吟,將正在聆聽音樂的三位考官驚醒,“你~”偽娘驚訝的指著施秋,施秋卻看也不看他,舉起雙手,顫抖著放在眼前,瞄上幾眼,他重重的喘息兩聲,“對不起,我有點事情,不想應(yīng)聘了!” “哦~不,就目前看來,你還是很符合保姆這個職位的條件的!”偽娘一臉的可惜,望著施秋。 “保姆?”原本就感覺自己腦袋瓜子快要爆炸的施秋,在聽到“保姆”兩個字之后,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保...姆?你說什么,我應(yīng)聘的是保姆?” 偽娘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著施秋,“怎么,難道你不知道?” “我x!”施秋右手重重的在腦袋上敲了一下,“對不起,我恐怕是看錯了!我,我先走了!”說完,施秋不等偽娘等考官反應(yīng)過來,掉頭就跑! 一口氣,沖過仍舊擁擠的求職人群,鉆進電梯,直下底樓。 從大廈大門跑出來,施秋才長長的吁口氣,雙手仍舊在顫抖,那十根累累傷痕,粗壯如同胡蘿卜的指頭,再次被他舉起來,“你們,什么時候?qū)W會彈琴的?” 指頭當(dāng)然不會回答他,施秋也等不到他想聽的答案,倒是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輛黑色奧德賽,車頭重重的下挫,顯然是剛剛踩下急剎。施秋抬頭望去時,正好看到奧德賽右側(cè)的車門被人推開,然后一個白裙子的小丫頭,被個彪型大漢摟著沖出汽車。 施秋若有所思的往向奧德賽車尾的方向,果然,兩輛同樣是黑色的別克車壓著奧德賽的剎車印子,正徑直沖過來,別克的駕駛員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仗著美國車堅硬的車頭,“轟”地一下撞上薄弱的奧德賽左車身。 就在這一剎那,周圍的路人都驚呆了,紛紛轉(zhuǎn)頭注目,反應(yīng)快一點的,已經(jīng)在轉(zhuǎn)向遠(yuǎn)離車禍的方向; 就在這一剎那,施秋突然感覺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在變慢,整個世界都在變慢!他看到別克車門被踢開,然后五個裝束隨意的家伙沖下汽車,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槍;他還看到,抱著小丫頭的彪型大漢轉(zhuǎn)頭望了一眼,再轉(zhuǎn)過來望向大廈時,那眼神中滿是絕望;他還看到,大漢懷中那個粉雕玉琢,穿著公主裙的丫頭,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小臉蛋兒上全是恐懼。 一個家伙舉起手槍,瞄準(zhǔn)大漢,扣動扳機。 彈頭,被爆燃的火藥推動,加速,沿著槍管中旋轉(zhuǎn)的膛線,在逃脫槍口的時候,發(fā)出沉悶的聲音。然而,這顆子彈落空了,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大漢身邊突然出多個人來——施秋! 雖然施秋估計那個小女孩跟上官家有什么聯(lián)系,但他本能的不能眼瞅著小姑娘就此身亡!所以他沖過去了,并且一舉將大漢和小女孩撞到奧德賽的遮蔽之下。 “帶槍沒有?”施秋冷靜的望著大漢,說話的聲音絲毫不為盡在咫尺的槍聲所動。 大漢茫然,點頭。他還沒有從被撲倒的突然之中驚醒過來。施秋沒有時間等他,探手一摸,果然,槍就在大漢的肋下。 檢查彈夾,拉動槍栓,子彈上膛。熟練的動作僅僅在眨眼的功夫就完成!當(dāng)施秋對著沖過來槍手扣出第一槍的時候,彪型大漢才回過神來:怎么自己被一個陌生人繳了槍! 從大漢手中搶過的槍不是很合手,但第三槍的時候,施秋還是將沖在最前面的那個槍手撂倒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廈里跑出好幾個保安來,施秋看了看,正好手槍里的彈夾也空了。順手將槍丟給大漢,施秋二話不說,單手撐在奧德賽的引擎蓋上,整個人輕松的越過去,半空中,他回頭,正好看到小蘿莉用婆娑的雙眼,定定的罩住自己——好靚的一雙眼睛! 混亂的人群成為施秋最好的保護,有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他,輕松的從事發(fā)地脫身而去——“剛才那個小蘿莉,會不會就是上官世婷?”走在路上,施秋一直在回憶,他現(xiàn)在才突然發(fā)現(xiàn),上輩子對自己保護的那個大小姐,好像了解的太少,就連現(xiàn)在,都無法確定,大小姐的長相,是否跟那小蘿莉有關(guān)聯(lián),在施秋的記憶中,就剩下上官世婷涼薄的天性... ...... “媽,我回來了!”站在門口,拍拍衣服,施秋不想帶著一身的槍藥味兒就去見自己的母親。 房間里響起老人家的聲音,“兒啊,回來了?今天怎么樣,找到工作了?” 施秋確定從自己身上看不出什么之后,才翹起嘴角,走進房間,“差不多了吧,還有幾天就可以去上工了!” 聽施秋這樣說,母親那張皺巴巴的臉上,終于露出點笑容。 “媽,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飯去!”說著,施秋脫下外套,就準(zhǔn)備去廚房。 “咚咚咚”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一個中年婦女,正在房間門口,望著施秋,“施秋,可把你等到了!” 這是房東太太。這套屋子,就是這女人的。施秋只是在她手中租下這么小小的一間,另外還有兩間房,好像被房東太太租給了別人,都是一千塊錢一個月??此臉幼樱率莵硪孔獾?! 第004章 丫頭清秀,房東嘴利 “有什么事兒?正好,我要去做飯,我們出來說!”施秋眉頭微微皺起來,他不著痕跡的看看有些擔(dān)憂的母親,走出房間,順手將門帶上。 房東太太雖然是三十好幾的人,長相卻還是不錯的。只是在上唇和鼻尖之間的人中位置上,有刻米粒大小的黑痣,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施秋啊,我知道,你帶著老娘來上海治病,的確不容易。可誰不艱難啊,這房租,你都拖了一個禮拜了!要不是我心軟啊,早讓人把你們娘倆趕出去了,我說施秋,你這打算什么時候給呢?” 施秋臉上泛出難色,他不是沒有一千塊錢,但他卻僅僅只剩一千塊錢! 一文錢難道英雄漢! 他這一千塊錢,還要帶老娘去醫(yī)院完成每周一次的治療,還要買生活用品,還要買米買菜,還要...總之,他現(xiàn)在怎么敢把這一千塊錢給房東太太? 施秋不喜歡哀求,但為了老娘,他不得不低聲下氣的陪笑:“大姐,你看,我這馬上就要上班了,能不能多延遲幾天,回頭,我領(lǐng)到工資,一定給!” 房東太太翻翻白眼撇撇嘴,“施秋,不是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整天這個那個的,有什么用???瞧你的身板兒也不錯,去工地抗水泥袋子,一天下來也是幾十一百的,別拉不下架子啊!哦,也對,你還有張當(dāng)紅小生的臉,怎么樣啊,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酒吧,你到底有沒有打算去?。e說當(dāng)大姐的不指點你,去那個酒吧,賺錢很容易的,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情,也不吃虧是吧,又有的玩,又有的賺...”說著說著,房東太太的臉上就換了副表情,兩只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想一口把施秋這小白兔生吞活剝的大灰狼。 看著房東太太的眼神,那就要碰到自己胸膛的手,施秋渾身一顫,抖上一抖:“大姐,這種事情,好像真不是適合我...” “什么!哼!別說老娘沒給你機會,就你這樣的學(xué)歷水平,高中畢業(yè)生,難道還想去坐辦公室?得瑟吧你,回頭還是老老實實的抗水泥袋子去!給你指條明路你不走,我不管,下午我再來,到時候你要是沒錢,我就報警趕你們娘倆出去!”施秋的拒絕讓房東太太顏面上掛不住,大聲的吼叫起來。施秋一個勁兒的擺手,讓她小聲點,可根本沒用,看著房東太太因為大聲說話而起伏的腮部,施秋突然升起一股沖動——重重一拳將她那張爛嘴給打個稀巴爛才爽! “砰!” 房東太太摔門而去,施秋怔怔的站在原地,低著頭。他想起上一世,好像是這樣被房東太太訓(xùn)斥一頓,然后,因為實在沒錢,下午,娘兒倆就被趕到大街上,最后還是在城郊的一個橋洞里貓了一個晚上?!敖裉煜挛纾矣浀檬窍掠炅?,那天晚上,好冷,娘的病,就是因為受凍,所以打今天晚上開始,又加重了....” 施秋深深的吸口氣,把那對壯實的拳頭,捏的噼啪作響。 整齊的牙齒逐漸緊緊的咬合在一起,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我施秋上輩子活的問心無愧,結(jié)果卻是那樣,這一次,絕對不能再重復(fù)那樣的悲?。〖热徽也坏焦ぷ?,下午把錢給了,老子明天就打劫去!” “兒啊,你進來一下!”隔著房門,老娘那虛弱的聲音還是傳了出來,施秋原本緊繃的身軀突然間放松下來,臉上的表情也不再猙獰,順手將圍裙給自己栓上,推開房門,“老娘,干啥呢,我正準(zhǔn)備給你做飯吃!” “兒啊~”床上的母親,顫巍巍的招著手,“是房東來要房租了吧?” “沒,我房租都給了!”施秋矢口否認(rèn),“兒子還有錢呢!” “傻孩子,你就別騙老娘了,昨天下午,房東太太就來過了,說你拖欠房租都一個禮拜了,兒啊,咱們窮是窮,但不能窮的沒有志氣啊,沒錢了,你跟老娘說啊,老娘還有?。 闭f著,母親抬起左手,在那瘦骨嶙峋的手腕上,掛著一只晶瑩剔透的鐲子。母親右手握住鐲子,因為已經(jīng)瘦到皮包骨頭,鐲子不太費勁就被褪下來,“兒啊,去把它賣了吧,你爹說是好玉,應(yīng)該可以換幾個錢的!” 母親這樣一說,施秋卻低下頭,默不作聲,因為他的眼睛紅了,因為他不敢告訴母親,其實那根本不是玉,只是算是一只做工比較精細(xì)的玻璃鐲子,根本不值錢! 那是貧窮的父親,留給母親的紀(jì)念,唯一的紀(jì)念——或許那是一只不值錢的玻璃鐲子,但對于施秋娘倆來說,卻是個無價的寶! “娘,這是爹留給你的,不能賣!放心,房租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施秋重重的吸吸鼻子,不著痕跡的將沁出眼眶的淚水扺去。 “好吧,兒啊,別為難啊,千萬別做犯法的事情??!”母親看著兒子將鐲子從自己手中接過去,然后小心翼翼的重新套在自己手上。她抬起手腕,望著晶瑩的手鐲,像是看到死去多年的丈夫,“不賣也好,以后等你找了媳婦兒,我就把這鐲子給你媳婦,等有了孫子,咱在傳給孫子,以后這鐲子,就是咱施家的傳家寶了!” 施秋別過頭去,他不敢看自己的母親,不敢看老人家希冀的眼神,他只能重重的點頭,從鼻孔中艱難的發(fā)出輕輕的一聲,“嗯!” “糊弄”了自己的老娘,在廚房里將簡單但香噴噴的飯菜做出來,又親手喂了老娘,扶持她老人家睡下之后,施秋打開門,來到房間的客廳里坐下。 因為是合租,客廳簡單的可以,一張滿是補丁的舊皮沙發(fā)和一張煙頭燎痕的木茶幾就算是全部家當(dāng)。不過這兩樣家什對現(xiàn)在的施秋來說,夠了。 將腳搭在茶幾上,施秋點燃香煙。 五元錢一包的“紅山茶”,雖然有些淡,但回口不苦,很適合現(xiàn)在施秋的生活環(huán)境,他抽的少,一天就是幾根,主要還是因為——沒錢! ‘怎么辦?一會兒那老財房東就要來拿錢了,去偷,還是搶?’捏著煙屁股,施秋那雙虎目茫然而沒有焦距。 “嘎吱~”沒上油的防盜門響了,施秋連忙將雙腳從茶幾上收回來,抬頭望向大門。 一個丫頭! 小西裝裙校服,留著長發(fā),個頭不低的丫頭。 眼睛水潤水潤的秀氣丫頭。 “你是另外一個房客?”丫頭掏出耳朵里的耳塞,那雙水潤水潤的大眼睛,翹著濃密的睫毛,好奇的望著施秋。 施秋不自然的挪了挪腳丫子,這個動作頓時將丫頭的眼光吸引到他那雙補了又補的軍綠色棉襪上,“喲,還是個兵哥哥啊!” “你認(rèn)識這襪子?”施秋有驚訝,外面的人很少知道,部隊上的襪子是啥樣的。 丫頭掩嘴偷笑,放佛是在笑施秋身上那股子尷尬勁兒,“我說你呀,就算沒看到這雙襪子,我也知道你是兵哥哥了。像你這個年紀(jì)的男人吶,看到我,有幾個不是色咪咪的,這么緊張放不開,除了只會讀書的呆子,就只有當(dāng)大頭兵的傻子了。”丫頭一邊說,一邊毫不介意的走到施秋身邊,將自己背的漂亮黑書包往茶幾上一放,“挪點,看你身材挺好的,干嘛學(xué)那些胖子一個人占大半個沙發(fā)??!” “我叫寧婉靜,你呢?” 天然的香味混著一絲說不出的好聞味道,隨著寧婉靜的貼近而使勁沖施秋的鼻孔中鉆,施秋再次向后挪了挪位置,“施秋。” “死求?死囚?”聽到施秋的名字,寧婉靜先是一愣,接著不顧形象,左手嘭嘭的拍著沙發(fā),放聲大笑起來,“你這個名字,還是真的,取的太有中國特色了!” 施秋有些不自在,雖然寧婉靜這丫頭長相清秀,姿色撩人,但這樣嘲笑一個人的名字,還是非常的沒有禮貌。施秋總認(rèn)為,一個女人長的再漂亮,基本的禮貌還是必要的,如果沒有禮貌,光是一副外表又有什么用呢? “你生氣了?”寧婉靜收起笑聲,望著低頭不語的施秋,她的臉上有些意外,“不是吧?你可是個大男人啊,又是個兵哥哥,怎么能這么小氣呢?”一邊說,寧婉靜一邊用手去挽施秋的胳膊,沙發(fā)很小,兩人的距離很近,施秋感覺到一陣綿中帶軟的彈力的物事,正在自己胳膊肘上蹭啊,蹭啊。 施秋的臉,紅了! 前前后后累計幾十年,除了“五姑娘”之外,施秋還是第一次跟個豆蔻少女如此親密的接觸,即使是死過一次的人,他也無法淡定。 或許是感受到施秋的那種窘迫,寧婉靜才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這個姿勢,對于一對陌生的男女來說,實在是有些過度了,但不知怎的,寧婉靜覺得自己跟施秋之間,好像很熟悉了,怎么說呢,“相見恨晚”或許不太準(zhǔn)確,但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施秋正不知怎么回答寧婉靜,突然,大門外響起鑰匙插鎖孔的聲音,悉悉索索的,讓寧婉靜如同兔子般驚起,松開手臂跳了起來。 進來的是房東,施秋早就知道,她下午是一定會來的。 “喲,你們兩個在做啥?” 雖然寧婉靜已經(jīng)跳開,但小姑娘臉上那種表情又怎么瞞的過“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的房東太太,人家一眼就看出兩人之間的那點兒“小曖昧”來:“我說小姑娘啊,你可千萬別喜歡上這個小白臉,沒用的,這年頭,什么都是假的,錢,才是真的!你瞧他那一身打扮,像是個有錢人的樣兒嘛!我是過來人,你要是喜歡這種類型的人,就等著倒貼吧!” 寧婉靜一聽房東太太的話,臉上紅了,狠狠一跺腳,跑回自己房間,“嘭”地一聲,將房門關(guān)起來。 ...... ps:國慶第三更到位,萬字收工!票呢?收藏呢?兄弟們姐妹們,就讓《保姆》占據(jù)你書架的一角吧,日更萬字當(dāng)房租了!不拖不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