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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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丘山哈哈笑道:“甚好甚好?!比缓筠D(zhuǎn)頭對著老.鴇子道:“還愣在這里干什么?” 老.鴇子還驚魂未定,被他一推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命人上來收拾地上的狼藉,傳喚酒菜。不一會的功夫房間中就恢復(fù)了原樣,黃丘山跟夏邪面對而坐,而這個時候從里屋中走出來一個身形裊娜的女子,她面容如若冠玉,明眸善睞,素齒紅唇倒是有幾分的姿色,尤其是那一雙龍角跟她那如同秋水樣雙眸,讓人眼前一亮。不過眉宇間似乎有些淡淡的哀愁。 她來到了大廳中看了一眼,隨即就走到了黃丘山的身后。黃丘山急忙站起來介紹道:“這是無心姑娘,這位是龍大哥,剛才多虧了他,要不然那些畜生差點(diǎn)翻天了?!?/br> 無心看了一眼夏邪,隨即萬福行禮道:“奴家見過龍公子?!?/br> 夏邪急忙扶著她笑道:“客氣什么?姑娘果然國色天香,能夠見到你也是我的福分?!?/br> 無心姑娘淡淡的一笑然后被黃丘山拉著坐到了他的身邊,黃丘山舉起酒杯道:“龍大哥,小弟先干為敬。無心來也敬龍大哥一杯。 夏急忙笑道:“客氣什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的本分,再說我龍族的威嚴(yán)豈能讓這些下作的精怪褻瀆?” 黃丘山聽完附和道:“大哥很不愧是狹義中人,小弟都是想跟大哥一樣能夠仗劍江湖,可是有心無力啊。不要說這些,就是無雙姑娘也無法保護(hù)她。有時候想想,真是感覺自己沒用?!?/br> 夏邪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我看公子器宇不凡,若是你真的有這個心,何不把無心姑娘給贖出去明媒正娶豈不是平安無事?” 黃丘山一愣,隨即嘆口氣道:“哎,不瞞龍大哥,家父乃是北冥城知州首府,不過也正是如此對我管教森嚴(yán)。無雙姑娘雖然龍族,不過卻淪落風(fēng)塵。家父如何肯答應(yīng)我娶她過門?我也只能隔三差五來一次,盡量的保護(hù)無心姑娘的周全。我一個貴族公子,有錢卻都不是自己的,就是有這個心想救無心姑娘出這個火坑怕是也沒有這個力。而且這里的老板是個jian商,知道我對無心姑娘有意,估計出高價。而且他跟我爹是至交,我也惹他不起?!?/br> 夏邪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這件事就干脆交給我了。小弟家道中落后就經(jīng)營商隊(duì),這錢財還是有些。我看公子也是人中龍鳳,大家既然一見如故。你叫我一聲大哥,那我就成全了你們兩個,你看如何?” 黃丘山跟無雙姑娘均是一愣,他們兩個人互有情義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可是始終無法稱心如意。有還這樣的好事,自然心里歡喜了。不過黃丘山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所謂無功不受祿,夏邪這么巴結(jié)自己必然有有求于自己,所以笑道:“大哥既然有這個心小弟自然是感激了。不過咱們都是明白人,我不能白拿你的錢,大哥有什么事情就跟小弟說一聲,小弟只要是力所能及,幫大哥一把也是應(yīng)該的。” 夏邪哈哈笑道:“公子果然是痛快人。哎,我游商多年,也有些厭倦了這辛勞的疲憊。有意在這里落戶安家,開辦一些買賣,只是人生地不熟的,心里有些沒底。若是你能夠加入,成為我商鋪的股東之一,那我就感激不盡了。不瞞您說,這世道想掙點(diǎn)錢沒些后臺確實(shí)有些難辦啊,您既然是知州的公子,那些小鬼就是來找事自然也要給幾分的面子,這樣我借助您的威名也好辦事。我可以給你三層的股份,你看如何?” 黃丘山一聽再無后顧之憂,這樣的事情雖然是互相利用,但是自己絕對沒有吃什么虧,而且有了正當(dāng)?shù)膩礤X手段,這樣日后想干點(diǎn)什么都名正言順,父親也無法約束自己。當(dāng)即滿口答應(yīng)道:“那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來喝酒,改天再說正事,今天不醉不歸?!?/br> 兩個人說的十分的投緣,一直喝了兩個多時辰黃丘山才醉的不省人事,夏邪這才離開。出了紅袖軒夏邪就回到了珍寶店中,開始跟眾人商議下一步的行動?,F(xiàn)在北冥府既然固若金湯。但是凡事都是有破綻,要想救出東海龍君,也只能從黃丘山的身上下手了。 第二天午時剛過,珍寶殿外就來了一輛馬車,夏邪帶著一干人早就等在門外。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珍寶店的老板,這樣方便讓黃丘山入套。 黃丘山下了馬車就看見了夏邪跟他的伙計,然后抬頭再一看這珍寶殿的規(guī)模實(shí)在不小,心里當(dāng)下也沒有什么懷疑,夏邪急忙走過來道:“黃公子快請進(jìn)?!?/br> 黃丘山跟著夏邪進(jìn)入了店鋪中四處看了看,然后夏邪帶他進(jìn)入了二樓的雅間,兩個人剛剛?cè)胱?,夏邪就拿過來一份契約道:“黃老弟要是覺得沒有什么異議,就在這上面按個手印。那這一刻開始,您就是我這店鋪的股東了?!?/br> 黃丘山當(dāng)然沒有什么意義,痛快的按下了手印之后問道:“大哥這店鋪已經(jīng)有了規(guī)模,我看不是有什么事情搞不定才是。現(xiàn)在咱們既然都是自己人,不妨有什么直說?!?/br> 夏邪笑道:“哎,這店鋪雖然盈利還可以,不過地理位置實(shí)在是有些太過偏僻。我想在城中鬧事重新尋找一家,可是價錢又太高我也沒有什么門路。你可有什么辦法?” 黃丘山不以為然的笑道:“我當(dāng)說什么事情,前幾天我聽說有個富商犯了事,家產(chǎn)全部都查抄。他有店鋪好幾家,我跟主管這件事的人十分的相熟,咱們?nèi)フ艺宜?,按照最低的價格給了我們。你看如何?” 夏邪道:“這樣行嗎?” 黃丘山拍著胸脯道:“你放心,有什么不行的。這店鋪算是那個富商的產(chǎn)業(yè),朝廷查抄了他之后地產(chǎn)不在其中。那個富商現(xiàn)在巴不得出手換點(diǎn)活動的經(jīng)費(fèi)。只要咱們給我那個叔叔一點(diǎn)好處,一定可以。” 夏邪哈哈大笑道:“如此最好。對了,我還有一件禮物送給你。走吧,我們?nèi)€地方。”兩個人出了珍寶殿隨即就穿街過巷一直來打了東城一處小院外面。這個小院在街道深處,很是隱蔽。小院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是從外面望去里面也是應(yīng)有盡有。 第一百六十七 投其所好 夏邪推開了院子的校門笑道:“老弟快里面請?!眱蓚€人進(jìn)入了小院黃丘山不解的問道:“大哥帶我來這里干啥?” 夏邪笑道:“我已經(jīng)把無心姑娘給贖出來了。她人就在里面,這小院前后三進(jìn),雖然不大但也算幽靜。就送給你了。” 黃丘山當(dāng)即心花怒放,然后就沖進(jìn)了小院中。小院中只有五六個下人,見到他都紛紛的給他行禮。黃丘山一來到了后院就看見了正坐在池塘邊上的無心,當(dāng)即兩個人四目相對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夏邪長長的嘆口氣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些紈绔子弟雖然玩世不恭,放浪形骸,不過確實(shí)也有值得同情的地方。至少有些人不是什么壞人。 接下來一連幾天夏邪跟他都在沒忙活新店鋪的事情,反正錢是東海國出,他夏邪也不用心疼。這天晚上黃丘山跟他從新店鋪中出來笑道:“明天乃是家母的壽誕,大哥務(wù)必來前來。家母最近聽說我要開張店鋪,心里十分的欣慰,幾次都說要見見你,可是一直都沒有機(jī)會?!?/br> 夏邪本來就想去他家一探究竟了。只是一直也沒有一個合適的借口,他這么一說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急忙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來?!?/br> 第二天一早夏邪就準(zhǔn)備下了一份厚禮就來到了知州府邸,不過夏邪站到了大門前心里一陣的納悶,這知州給他夫人辦壽宴必然了前來參加的人多,難道他就不怕他羈押的犯人出了什么差錯?正想到這里,黃丘山就發(fā)現(xiàn)了夏邪,急忙走過來跟夏邪寒暄了起來。 夏邪走進(jìn)了知州府邸的院子里當(dāng)即一愣,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前幾次來這里的守衛(wèi)都異常的森嚴(yán),封印遍布??墒侨缃窭锩娉ヒ恍┍匾氖绦l(wèi),封印已經(jīng)蕩然無存,夏邪一陣的納悶,心里琢磨,難道東海龍君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這幾天他們一直都密切的在監(jiān)視這里的動靜,可是一直都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發(fā)生,那他這府邸里面的軍隊(duì)怎么一夜之間跑的無影無蹤?甚至于封印什么時候撤去的他們也不知道。 “龍大哥,您發(fā)什么呆呢?快走吧,家父家母都在里面等著您呢。”黃丘山喜氣洋洋的笑道。 夏邪尷尬的笑了一聲道:“以前我家也是這樣的鼎盛繁華,睹物思人,不免有些感傷罷了。榮辱興衰周而復(fù)始,人生啊,這這么不靠譜。” 黃丘山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這個時候賓朋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大家三五一群的聚集在一起說說笑笑,黃丘山帶著夏邪進(jìn)入了后院中,一般這樣的府邸后院都是家眷居住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夠入內(nèi)的。夏邪心里暗道:“看來這黃丘山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做自己人了?!?/br> 穿過了一片的亭臺樓閣,然后來到了一間閣樓一層。進(jìn)入了房間就感覺里面擺設(shè)極其的奢華,黃丘山安排夏邪坐下,然后對著夏邪笑道:“家母片刻就來,您稍等一下?!本驮谡f話間,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婦人走進(jìn)了房間中,她身材裊娜風(fēng)流,看上去賢淑端莊。而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龍族,身穿北海國的官服,器宇軒昂。 夏邪急忙站起來給他們行禮,黃丘山急忙給夏邪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家母,這位是我的父親。這個是龍無雙,是我的大哥?!?/br> 夏邪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北冥府的知州,此人名叫黃一鳴,是一員干練的官員。來到北冥府的這幾年把他治理的風(fēng)生水起,口碑極好。而且他是解救東海龍君的關(guān)鍵人物,所以夏邪格外的小心謹(jǐn)慎。 黃一鳴打量了夏邪一眼,自從黃丘山跟他說過這個人之后他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這個龍無雙的底細(xì)。雖然有些出入,但是沒有什么硬傷,故此今天才來專門見他。一來是想看看這個人可靠不可靠,二來是想了解一下夏邪的意圖。 眾人寒暄了幾句,夏邪急忙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漆黑的盒子笑道:“聽說今天是尊夫人的壽誕,準(zhǔn)備的太過倉促。這個乃是我特意準(zhǔn)備的禮物,還請您笑納?!?/br> 一個仆人急忙走過來把盒子接過來送到了知州夫人的手里。知州夫人打開一看,當(dāng)即眼前一亮。這盒子里面裝的乃是一方極品美玉雕刻成的小瓶子。一打開瓶子蓋頓時七彩的炫光四散,一陣異香緩緩的飄散開來,讓人精神一振。 夏邪笑道:“這里面裝的乃是玉石散,能夠保養(yǎng)肌膚,容顏煥發(fā)。還請夫人笑納?!?/br> 黃一鳴跟知州夫人都有些詫異,別的不說,單單的是這么一個瓶子的價值就不菲,這里里面裝的東西那就更加的厲害了。知州夫人笑道:“讓你破費(fèi)了。我聽說這玉石散乃是九州練氣士才能夠配制,所用的材料火候也是極其講究,千金難求?!?/br> 夏邪笑道:“這都不算什么,我跟令郎甚是投緣。這也是我應(yīng)該的?!?/br> 黃一鳴笑道:“丘山啊,帶著你母親先出去吧。外面的賓朋也差不多都到了。我跟你龍大哥說幾句話?!?/br> 黃丘山帶著他母親走了之后屋子里面剩下了夏邪跟黃一鳴兩個人,黃一鳴笑道:“我這個兒子實(shí)在是不成什么氣候。承蒙您看的起,你拉他入股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了,這錢不能讓你一個人都出了。不然好聽不好說。”說完就掏出來一張銀號的銀票道:“這里有些錢你拿去,算是他的股份。日后還希望你多多的擔(dān)待他,我這個做父親的也能夠放心了?!?/br> 第一百六十八 探聽消息 夏邪一愣,心里感嘆一聲真是可憐太下父母心啊。于是推脫了一番終于出把銀票拿上。這樣一來黃丘山就算是在自己這里有了實(shí)際的股份,那他要是有什么事情,黃一鳴能辦的也就名正言順了。父母都是這樣,他們的關(guān)愛或許你感覺不到,但是他們時時刻刻都在為你在著想。 兩個人在房間中說了會話,然后就帶著夏邪來到前面應(yīng)酬這些賓朋,而夏邪趁著酒席中間的空當(dāng)了開始用元嬰四處盤查龍海龍君的下落。只是結(jié)果讓他十分的失望。 “大哥還在傷感?其實(shí)家族的興衰我們無法把握,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好了。若是你真的有意仕途,我可以讓我父親舉薦你。以大哥的才華,不用多少年必然可以重振家族的繁華的?!秉S丘山笑道。 夏邪搖搖頭道:“算了,早也厭倦了那些爭斗了。現(xiàn)在的生活就挺好的,對了,以前我路過這里的時候看見守衛(wèi)異常的森嚴(yán),怎么今天不見了許多官兵?” 黃丘山小聲的笑道:“前些天這里關(guān)押著一個重要的人物,現(xiàn)在已經(jīng)押解他上路了?!?/br> 夏邪一愣,這重要的人物豈不是在說東海龍君?可是他們在這里一直有眼線,怎么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就消失了?不過現(xiàn)在要是再多問,不免讓人懷疑。想來他們必然有其他的什么手段避開了自己的眼線。 酒席中間躊躇交錯,來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北冥城中的達(dá)官顯貴,夏邪跟他們沒有什么交情,好容易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然后直奔珍寶店。進(jìn)入了大殿就夏邪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大家都是一驚,隨即南宮雪飛道:“押解上路我推斷八成應(yīng)該是去深淵龍宮才對,只是從這里到龍宮的道路太多,想來他們也未必會走官道。不行我們就去深淵龍宮想辦法。” 夏邪搖搖頭道:“我估計這件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這么簡單,現(xiàn)在東海國大兵壓境,而這東海龍君是他媽們手中的一張好牌,現(xiàn)在沒有撕破臉皮開戰(zhàn),他們干什么要把東海龍君送走?即便是開戰(zhàn)了,他們隨時都可以拿著東海龍君作為要挾。送走不是多此一舉?我看他們是在閹人耳目,這東海龍君必然還在北冥城,只是我們猜不到其中的關(guān)鍵而已?!?/br> 太平公主道:“那我派人去深淵龍宮探聽一下消息。我們做個兩手準(zhǔn)備總是沒有錯的?!?/br> 夏邪道:“也好,我先回去。酒席還沒有散?!毕男按掖业某鲩T之后就心里不免的暗暗著急,這來深海已經(jīng)許多天了,不知道自己這出師試煉什么時候才能夠完成。 馬車剛剛離開了珍寶店沒有幾步夏邪就明顯感覺身后有人跟蹤。他們這些伎倆在夏邪看來都是小兒科,跟在夏邪身后的人自從出了北冥知州府邸就一路隨行,看來那個黃一鳴還是信不過自己。 馬車走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夏邪下了馬車讓馬車離開。既然這些人跟著自己,那不如索性讓他們現(xiàn)身,于是一個人在小巷中穿行。 剛走了沒有幾步,瞬間一個身影就當(dāng)在了自己路錢刀一揚(yáng)笑道:”打劫,把身上的錢都給我掏出來?!?/br> 夏邪心里明白這是那個老東西在考驗(yàn)自己,于是故作鎮(zhèn)定的笑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猖獗,難道不怕王法?” 那個大漢冷笑一聲,當(dāng)即就向夏邪砍來。夏邪避開他這一刀伸手瞬間就命中他的軟肋,那個大漢應(yīng)聲而倒??墒巧砗蟮母哪菐讉€人絲毫沒有放過夏邪的意思,隨即全部都向夏邪沖了過來,夏邪幾招就把他們防翻在地,隨后突然從屋頂過來一個神族,起手就是一道雷鳴。 夏邪沒有故意裝作沒有來得及躲閃。中招之后暈倒在地。隨即那個身影全部都散去。在小巷的一側(cè),黃一鳴跟黃丘山兩個人都在這里。 黃丘山顯然關(guān)心夏邪的安危急忙問道:“父親,你這是干什么?” 黃一鳴笑道:“你還太年輕,我只是看看他的底細(xì)。最近城里出了很多事情,大意不得。這個人的底細(xì)我們?nèi)羰遣磺宄?,日后如何跟他相處??/br> 隨即就有兩個老者靠近了夏邪,他們兩個人先是用銀針刺入了夏邪的皮膚之中,然后檢查夏邪的xue道跟修為。夏邪這一點(diǎn)跟其他的練氣士最大的不同就是外人肯本看不清楚夏邪的修為,而且無法識別夏邪的金丹。這兩個老者顯然沒有什么特殊的發(fā)現(xiàn),隨即跟黃一鳴打了一個眼色瞬間消失了。 夏邪裝作暈倒,其實(shí)發(fā)生的事情他都知道。這個黃一鳴果然是心細(xì)如發(fā)。好在自己技高一籌,不然又是麻煩。 黃一鳴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個人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日后跟他在一起小心一點(diǎn)?!闭f完就帶著一群人離開了這里。 黃丘山這才急忙走到了夏邪邊上,然后吩咐人把夏邪抬到了他們的新店鋪里面。夏邪等他走后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隨即起來收拾了一下轉(zhuǎn)身向北冥府邸走去。 來到北冥府知州府邸這里的酒宴還在繼續(xù),兩個戲班開始唱戲了。夏邪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黃丘山急忙問道:“大哥剛才去那里了?” 夏邪笑道:“想起來一件事情去珍寶店逛了一圈,結(jié)果路上遇見了幾個歹人。好在沒事。” 荒丘山笑道:“歹人?光天化日之下誰這么大膽?” 夏邪笑道:“沒事,已經(jīng)過去了。來喝酒吧?!?/br> 黃丘山心里有鬼,所以更是熱情。等兩個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夏邪才笑道:“店鋪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我們也應(yīng)該選的黃道吉日準(zhǔn)備開業(yè)才是?!?/br> 黃丘山笑道:“那是自然,不過等過了這個月吧。聽說過幾天上面要來一個大人物,我父親這些天都在忙碌這件事情。一直也米有空閑。你看如何?” 夏邪笑道:“那樣也好,不知道令尊這些天都在忙碌什么?” 黃丘山小聲的道:“我們府邸前些天關(guān)押著一個重要的人,這些天北冥城里不太平。所以一直都在忙碌這件事情。上面那個人來了之后重要的人就交給他處理了。我們也就沒有干系了。就這么簡單而已?!?/br> 夏邪裝作如無其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原來如此,只是我看你這府邸也沒有跟別的不同。難道不怕那個人跑了?” 第一百六十九 突破 黃丘山笑道:“那個人關(guān)押在府邸下面的水牢中。水牢前幾日才建成。有神族幫忙布置封印,一般人是進(jìn)不去的。而且入口我都不知道,何況是別人?” 夏邪笑道:“那樣最好,咱們就是個商人,政治這東西不參與?!?/br> 夏邪心里琢磨看來這事情要抓緊了,不然上面來的人更加的不好對付。想來想去現(xiàn)在只有鋌而走險試一試了。宴席散去之后夏邪就告別了他們回到了珍寶店中。 夏邪道:“今天黃一鳴專門考驗(yàn)了我一把。好在我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并且知道了一個重要的消息,上面不幾天就會專門派一個來這里料理東海龍君的事情。我的意思不如我們鋌而走險,把黃一鳴給挾持了。從他這里作為突破口試一試?!?/br> 太平公主問道:“劫持?我們有幾分的把握把他劫持了?再說,若是他死活不招那又應(yīng)該如何?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他們狗急跳墻那我父王的性命就麻煩了?!?/br> 夏邪道:“劫持他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就看我們談的如何了。不然這件事越把后拖延對我們越是不利。東海國現(xiàn)在變故太多,我最擔(dān)心的還是四王子沒有辦法壓制住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