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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殺人大師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陸城主,再過去那可是我們百花醫(yī)館女眷居住地地方了,你這么一過去,萬一哪個女生在洗澡,那可就不好了。你是讀書人,應(yīng)該明白非禮勿視的道理吧?”百鳥沖不急不慢地說道。

    “混帳東西,那你怎么住在那個地方?”眼見夢織越走越遠,陸少山頓時火冒三丈。

    百鳥沖卻沒有絲毫起氣,“所以你當了城主,我卻只是一個醫(yī)館的學徒啊。”

    “你……”陸少山頓時氣結(jié),伸手去推百鳥沖的左臂,但任憑他將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那條擋在他面前的手臂卻是紋絲不動,他越發(fā)地怒不可抑了,怒罵道:“混帳東西,你一個小小的學徒居然也敢攔本城主的去路,來人啊,給我抓起來!”

    一大群兵勇頓時涌了上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酷刑

    面對一大群拿著刀劍、鐵鎖涌上來的兵勇,百鳥沖卻反常地將雙手伸了出去,他一邊說道:“要抓就抓我一個人吧,她們都是無辜的?!?/br>
    南茜還有一大群百草門的護法弟子們都詫異地看著百鳥沖??粗嬴B沖,南茜很明白百鳥沖的指令,她再次將已經(jīng)按在刀柄上的手收了回去。

    這邊抓人,響動很大。剛剛離開的夢織又著急地返了回來。

    “夢織,我?guī)煾富貋?,你讓她別管我,我很快就能回來。我又沒有觸犯什么律法,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把我怎么樣?!闭f話的時候,百鳥沖直直地看著夢織。

    夢織是何等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哪有不明白他想說什么的道理。她點著頭,心下卻是一聲嘆息,暗暗地道:“這些人難道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嗎?抓一個鬼煉者回去,就連我這個道士想想這樣的事情,都覺得心寒啊……唉,一身的功名,十年的寒窗苦讀,就這么到頭了?!?/br>
    被抓的是百鳥沖,但夢織卻在為陸少山感到惋惜,這確實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南茜也有她自己的獨特感受,那就是生氣,她心里也暗暗地道:“這家伙……這次又撇開我獨自行動了!”

    陸少山哪里知道他正在做著一件多么危險的事情,見百鳥沖如此配合,先是奇怪了一剎,隨即也沒往深處想,而是向夢織見了一個學士禮,一邊溫聲說道:“夢織小姐,今日就此別過來,我改日再來拜訪你。至于這個百鳥沖,他目無尊上,藐視法紀,我要懲戒他,關(guān)他幾日,如果查明沒有別的惡行的話,我會放他回來的。走!”

    一大群兵勇?lián)泶刂懮偕较蛲庾呷?,百鳥沖被他們用鐵鏈鎖著,拖拽著,推攘著一同帶走。

    整個過程百鳥沖都沒再回頭看一眼。那些氣憤不過的百草門弟子倒是想沖上去把人救下來,但讓她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南茜和夢織居然制止了她們。安娜潘蘿也帶著靈森族鬼骨女戰(zhàn)士們從隱身的角落里走出來,不過她們并不為百鳥沖擔心。

    出了百花醫(yī)館,陸少山領(lǐng)著人往城主府衙走去。五十來個兵勇耀武揚威地押著百鳥沖,一個個跟螃蟹似的橫行無忌,遇著擋路的百姓,通常都是一掌推開,還大聲呵斥幾句。街上的行人敢怒不敢言,紛紛避開。

    “看什么看?城主親自辦案,緝拿通緝要犯,你們一個個看仔細了,這就是壞人的下場!”一個兵勇很囂張地呵斥著圍觀的行人。

    百鳥沖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他向那兵勇問道:“這位大哥,我怎么又成了通緝要犯呢?我犯了什么律法呢?”

    那兵勇冷笑了兩聲,“想你犯什么律法,你就觸犯了什么律法!小子,得罪我們城主,你死定了,回去之后有你受的!”

    百鳥沖卻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問道:“這位大哥,請問你貴姓呢?”

    “喲嗬!想恐嚇老子嗎?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皮同就是老子!臨黑城兵勇團十七隊隊長!”說了名字,皮同抬起一腳就在百鳥沖的屁股上重重地踢了一腳,頓時將身材遠較他單薄的百鳥沖踢了幾個踉蹌。他身邊的同伴頓時一片嘲笑,他們想必明白,就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他怎么敢得罪城主大人呢?

    被這么踢了一腳,百鳥沖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不氣不惱,他也不說話了,老老實實地走路。那些兵勇也沒再揍他,畢竟,這里還是大街,即便是“通緝要犯”也是要注意一點形象的。不過他們所注重的形象可不是百鳥沖的,也不是他們的,而是他們的風度翩翩的城主的。

    就這么被人用鐵鏈拖拽著在大街上游蕩了一圈,百鳥沖最后才被帶到城主府衙。

    臨黑城府衙坐鎮(zhèn)臨黑城中央,面積寬闊,也很是氣派。里面有城主處理政務(wù)的青天明鏡堂,也有關(guān)押囚犯的大牢,還有供家眷仆人居住地內(nèi)院。五百兵勇也在這城主府衙之中,不過卻是在外院。兵勇本身就是一個地方性質(zhì)的半軍事化組織,所以這府衙其實也是一個半軍事化的基地,有營房、器械房、訓(xùn)練的場所,當然也少不了各種性質(zhì)的崗哨。

    這里,是陸少山的地盤。在這片土地上,他掌握著一切,這其中,似乎就包含著百鳥沖的小命。至少,他和他的兵勇們是這么認為的。

    看著那高懸在府衙大堂之上的“青天明鏡”的金字大扁,百鳥沖心中就生出一絲想笑的感覺來。這才是掛羊頭賣狗rou的最高境界?。?/br>
    “先給他五十板子殺威!”陸少山冷冰冰地丟下了一句話,獨自坐到了屬于他的位置之上。幾個身材姣好,容貌秀氣的女仆給他端來了茶水和水果,伺候著他。就在他的面前,百鳥沖被幾個身強體壯的兵勇掀倒在地,兩個兵勇取來打人的板子,掄起胳膊噼里啪啦地拍打了起來。

    打人的兩個兵勇都是金剛境中境的天武者,力氣很大,但即便是他們拿將一頭?;罨钆乃赖牧馊ゴ虬嬴B沖,對百鳥沖來說,那也僅僅是輕微的疼痛,根本就傷不了他的筋骨。這倒不是他的身體非常的強壯,而是他將三層的鬼煉力運轉(zhuǎn)全身,護住筋骨和肌rou。每當打他的板子落下的時候,他就事先將鬼煉力灌注板子所對準的肌rou,就如同是一塊充氣的皮囊一樣,當板子落在身上的時候,巧妙地就彈開了。而他的自我保護的小動作,兩個打人的兵勇竟毫無察覺,反而覺得打得過癮,越發(fā)將手中的板子揮舞得快捷,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嗯……哼……嗯……哼……”每一板子落下,百鳥沖的后來里就很配合地冒出悶哼的聲音。他有他的想法,既然是挨打,而且還是這么往死里打,他雖然沒事,但如果連一點吃痛的呻吟聲都沒有,那未免也太失真了吧?

    “哼!沒想到你這小子的骨頭還這么硬,居然能忍住不慘叫?!蔽迨遄哟蛲?,陸少山并沒有從百鳥沖的臉上看到他想看見的痛苦神色,更沒有見到百鳥沖哀求他,心中火起,跟著又道:“這家伙還受得住,再給我打五十板子?!?/br>
    兩個兵勇又掄起板子,噼里啪啦地往百鳥沖身上拍打。百鳥沖背上和屁股上的衣服都被打破,有好幾處還露出了白嫩的皮膚,也有好幾處滲出了血液。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倘若自我保護的程度到了連皮都破一點的程度,那就更失真了。

    兩個兵勇打到四十八板子的時候,百鳥沖將呼吸控制到了很微弱的程度,隨后,在第四十九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時候,雙眼閉上,“昏厥”了過去。

    打完五十板子,兩個兵勇收手,一個兵勇蹲下身來,探手在百鳥沖的鼻孔間探了一下,隨后又說道:“城主,這小子吃不住,被打暈了。怎么辦?”

    “城主,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將他打死算了?!绷硪粋€兵勇說道。

    “哼!就這么打死他?那太便宜他了?!标懮偕嚼渎曊f道:“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頓了一下,他又桀桀笑道:“還有,暫時留著這小子的性命,折磨他,夢織小姐肯定會來求我放人的,那個時候,哈哈哈……”

    “城主英明!”一片阿諛奉承的聲音。

    “把他關(guān)押到最臟最臭的牢房去吧,我看見他就敗胃口?!标懮偕綇陌嬴B沖的身上收回了視線,隨手就拉過一個給他喂桔子吃的女仆。那女仆嬌滴滴地呻吟了一聲,軟軟地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陸少山就那么當著一大群兵勇的面將一只手伸進了那女仆的領(lǐng)口,抓住一只雪白的粉團,大肆地揉捏了起來。那女仆顯然是經(jīng)過了這樣的事情,也無視一大群男人的噴火的眼神,矯揉造作地呻吟了起來。一邊叫著不要不要,一邊將陸少山的手按住,不讓他抽出來。

    兩個打人的兵勇慢吞吞地將百鳥沖拖著,離開大堂。

    “媽的,城主又要當眾表演他的大戰(zhàn)女仆的好戲了,我們卻要辦事?!币粋€兵勇不滿地說道。

    “唉,讀書人都這么風流嗎?早知道老子當年就該好生讀書了……”另一個兵勇想到了以前,滿臉懊悔的神色。

    兩個兵勇說著話,拖著百鳥沖向大牢走去。沿路上,百鳥沖將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細縫,觀察著周圍的地形。什么地方容易隱藏,什么地方有崗哨,他都一一記在了心里。

    大牢的門口兩邊各占著四個兵勇,佩著戰(zhàn)刀,穿著甲胄,但卻沒有筆挺的站姿,很是松散的樣子。見兩個兵勇托著百鳥沖過來,只是簡單地問了幾句便算完事了。

    “白天都如此松散,晚上值夜的兵勇恐怕會更懶散。讀書人就是讀書人,沒有帶兵的能力,只知道風花雪月玩女人?!卑嬴B沖的心中暗暗地想著,有些不屑。

    兩個兵勇拖著百鳥沖進了牢房,將他扔進了最陰暗最潮濕也最臭的一間牢房之中。這間牢房靠近糞坑,周圍也沒有別的囚犯關(guān)押著。

    兩個兵勇一走,百鳥沖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牢房里的陰暗光線不能影響他的心情,旁邊污濁的糞坑也不能影響,他斜著眼睛,漠然地看著天窗正慢慢消失的光線。

    以安寧之心,等待黑夜的降臨。

    以執(zhí)著的信念,饋贈死亡之禮。

    這,就是他心甘情愿被抓進來的原因。

    第一百六十九章 黑狼幫獄友

    大牢里也關(guān)押著別的囚犯,人數(shù)也較多。百鳥沖的牢房和他們有著較遠的距離,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不知道百鳥沖的存在。在百鳥沖被拖進來的時候,大牢里的多囚犯都注意到了。對他這個被直接從地上拖進來的囚犯也有著相關(guān)的議論。有些惋惜,有些麻木,有些猜疑,不一而同。

    兩個兵勇離開之后,一個年歲三十左右的壯漢慢吞吞地湊到了牢房的柵欄前,對著角落里的牢房張望。他的臉上有著一條醒目的刀疤,那刀疤從左邊額頭之上斜落下來,穿過了他的眼皮、鼻梁,一直到右邊嘴角,看上去特別的猙獰。

    刀疤臉張望了一會兒,出聲喊道:“嘿!新來的小兄弟,你還活著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不過,并無惡意。

    百鳥沖本來正在養(yǎng)神,也在琢磨著他自己的計劃,聽到有人喊他,愣了一下,沒有搭理。在這里他可不想認識任何人,甚至不想有人看見他進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怎么有心思去搭理一個囚犯呢?

    然而,那個刀疤臉卻沒有就此放棄,見百鳥沖沒有答應(yīng),又大聲說道:“嘿!新來的,吃了殺威的板子了吧?要是你挺不住,我可以幫你叫人,給你點水和食物什么的?!?/br>
    百鳥沖的心微微一熱,人家是好心啊。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人家這是好心幫忙,如果連話都不說一句的話,那未免也太冷漠了吧?卻就在他準備開口道一聲謝謝的時候,另外有一個囚犯卻搶在他前面和那個刀疤臉說起來話。

    “老大,關(guān)進那間黑牢房的人就沒有一個活著離開這牢房的,你何必浪費精神去理他呢?”說話的囚犯二十出頭的年齡,留著一個光頭,眉毛濃黑,方方正正一張大臉,給人一種很兇悍的感覺??此谝谎鄣娜?,往往會留下這樣一個印象,那就是這小子絕對不是什么善類。

    刀疤臉嘆息了一聲,苦笑道:“他媽的,我們黑狼幫被紅胡子暗算,又被陸少山那狗官陷害,這一次怕是無法活著離開這大牢了。你們跟著我吃苦受累,卻沒想幾天福,哥哥對不住你們啊,唉……見這小兄弟進來,不免生了憐憫之心,真是可笑啊,我這樣的人,居然也會有憐憫之心?!?/br>
    關(guān)押在大牢里的囚犯大約有三十來人,聽到刀疤臉的說話,個個垂頭喪氣,大牢里頓時彌漫開了一股悲傷的氣息。

    “感情這些人都是匪幫的強盜嗎?遭到紅胡子的暗算,再被陸少山栽贓陷害……難怪他們這么唉聲嘆氣的。那個刀疤臉也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一個匪幫頭子,居然在這個時候?qū)ξ疑鰬z憫之心,他的處境又好得到哪去呢?不過,既然他對我有著一片良善之心,我就不能不理他了?!卑嬴B沖心中暗暗地想著事情,之后也湊到了牢門柵欄前,對著刀疤臉的方向說道:“那位大哥,我沒事,不過是挨了一頓板子而已,多謝你的好心了?!?/br>
    “咦?”聽到百鳥沖的聲音,中氣十足的樣子,刀疤臉微微驚訝了一下,但也沒多想,哈哈一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過些日子我們就都被那狗官害死了,還在意身上那點傷嗎?哈哈哈!”

    刀疤臉笑得很豪邁,很有點笑赴黃泉的無畏氣概,但百鳥沖卻聽得出來他笑聲之中的不甘。倘若是遭到紅胡子匪幫的暗算,那他的心里就有不甘。倘若又遭到陸少山的栽贓陷害,那就更加不甘心了。心中有恨,有遺憾,怎么能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含笑赴死呢?

    “小兄弟,你怎么關(guān)進來的呢?做了什么壞事,說來聽聽?!钡栋棠樣中α似饋?,“是不是壞了哪家姑娘的貞cao了吧?”

    一大牢房的囚犯們頓時樂呵呵地笑了起來??吹贸鰜?,他們無聊的時候,沒少談這些花花草草的事情,并以此來取樂,打發(fā)時間。

    面對這種低俗的調(diào)侃,百鳥沖卻沒有絲毫的反感,他說道:“我可沒做那種事情……我什么也沒做,我也是被陷害的。陸少山那小子只是想害死我而已,以他的權(quán)力,什么罪名不能安在我的頭上呢?”

    “沒想到你也是被那狗官陷害的,唉……這他爺?shù)氖赖?!”刀疤臉有些氣憤的樣子,一拳砸在了木柵欄上。那柵欄沉悶地響了一聲?/br>
    “你們黑狼幫是怎么遭到紅胡子匪幫的暗算,又是怎么被陸少山栽贓陷害的呢?”百鳥沖隨口問道,同時動用了他的感知能力。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刀疤臉雖然是天武者,但修為僅僅是煉意境中境而已,實力非常一般。他這個老大都如此平庸,他身邊的弟兄就更低下了,一大牢房的人,居然沒有一個超過煉意境的。

    這時那刀疤臉干笑了兩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其實,我們都是附近幾個村子的苦人,受夠了紅胡子匪幫的欺壓和搶奪,便由我組織起來,成立了黑狼幫,我們本想是保護我們自己的女人和財產(chǎn),卻沒想到紅胡子匪幫的人搶劫了一支商隊,那些強盜打著我們黑狼幫的旗號殺人劫貨,但最后卻留下了一個活口。那個活口跑來告狀,陸少山帶著兵勇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們抓了,準備殺頭示眾。我們在外面的村民花錢打聽了,原來陸少山根本就知道是誰做的,但他收了紅胡子匪幫的錢,所以才硬將罪名加諸島我們的頭上……”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百鳥沖的心中有著一股怒火在靜靜地燃燒著。陸少山現(xiàn)在還僅僅是一個城主就如此胡來,那要是官做大了,還不更加肆無忌憚?很有可能,他會成為下一個元霸天,就算是一個閃神族那樣的部族,他也會為了一己私利給滅了!

    “還是上一任城主好啊,還花錢請黑火傭兵團出兵攻打紅胡子匪幫,可惜好人命不長……”有一個歲數(shù)比較大的漢子有些感嘆地說了一句。

    他的話讓百鳥沖心中有一絲莫名的觸動,那位已經(jīng)死了的老城主的死,會不會跟陸少山有關(guān)呢?旋即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暗自道:“前一任老城主的死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與我為敵,就算陸少山是一個清官,受百姓擁戴,我也是要殺了的。更何況他還是這樣一個偽君子呢?”

    真正的小人并不可恨,可恨的是那些一肚子壞水,表面上卻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的偽君子。

    “對了,小兄弟,除了你,這牢房里關(guān)押著的都是我黑狼幫的兄弟,你被關(guān)押在這里等死,和我們也是一種緣分。大家認識一下,以后黃泉路上也熱鬧,我叫偉劍,你呢,小兄弟?”

    “我叫百鳥沖?!比思叶歼@么不拘小節(jié),拿著好意來結(jié)識,如果連個名字都不敢說出去,那就很失禮了,百鳥沖也沒猶豫,很干脆地說出來他的名字。

    “呵呵,這位是古鵬?!眰χ钢四莻€樣貌兇悍的光頭青年說道,他又一一指過湊到各自牢房柵欄門前的囚犯,說著他們的名字,“那個叫齊七,那個叫小武……”

    是什么讓偉劍有這樣反常的舉動呢?對一個突然關(guān)進來的少年囚犯如此熱情,還閑得無聊地相互結(jié)識。在百鳥沖看來,他和這些人的遭遇有些相似,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這些人雖然打著一個黑狼幫的匪幫旗號,卻不過是一些村民為了保護自己的組織,名號什么的,只是嚇唬嚇唬不知道情況的人而已,他們也非什么強搶豪奪的惡徒,而都是一些有些力氣和血性的村民而已。

    偉劍說了每個黑狼幫幫眾的名字,百鳥沖只記住了幾個,余下的偉劍說了,他也沒留心去記住。

    “偉劍大哥,倘若你們能活著離開這里,你們會做什么?”百鳥沖問道。

    “做什么?繼續(xù)做我們的強盜啊,我們選擇了這條路,那就要走到底。不過,我們不搶窮人,我們專搶陸少山那種狗官,還有那些沒有良心的商人!”偉劍說著,又苦笑了兩聲,“不過,哪有那種可能啊,百兄弟,我們都沒有機會離開這里了。”

    百鳥沖沒有答話,卻在他自己的心里說道:“陸少山死了,不就行了嗎?”

    接下來的時間,偉劍和百鳥沖又聊了一些時候,那些黑狼幫的幫徒也各自談?wù)撝?。百鳥沖從他們的言談之中了解到了更多的關(guān)于他們的黑狼幫的信息。眼前被關(guān)押的,只是一部分黑狼幫的幫徒,還有相當一部分躲進了山里。他們都是臨黑城去往無光森林線路上的幾個村莊的村民,那幾個村莊緊挨在一起,所以他們彼此之間都有著很深的兄弟般的情誼。他們的村莊因為地理位置很特殊,不僅紅胡子匪幫經(jīng)常光顧他們的土地,無光森林之中的野獸靈獸也偶爾出來襲擊他們,生存的狀況很是糟糕。走上組建黑狼幫這樣的事情,也是他們無可奈何的選擇,倘若陸少山愿意派出兵勇團剿匪,他們又豈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呢?

    偉劍也問了百鳥沖一些事情,百鳥沖也挑揀了一些告訴了他,比如他是百花醫(yī)館的學徒什么的。

    就在閑聊之中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又過了一些時候,一個伙夫提著一只大木桶進來,那桶里裝著發(fā)霉的米飯。伙夫在每間牢門前的地面上勺一勺米飯就算了事,碗筷都免了。

    伙夫給所有人都勺里米飯,唯獨沒給百鳥沖勺,顯然這也是陸少山的特別關(guān)照了。不過,就算是將山珍海味擺在他的面前,他都不會吃,更何況這種比豬食還難吃的發(fā)霉的米飯呢?

    偉劍和一大群黑狼幫的幫徒卻沒有嫌棄這些食物,都將勺在地上的米飯全部吃了下去。畢竟,還不到最后的死亡關(guān)頭,活著,是每一個人的本能。而要想活著,就算再難吃的食物,也是要吃下去的。

    因為牢房相距甚遠,偉劍想分給百鳥沖一些米飯,卻是沒有那么長的手臂,他安慰了百鳥沖幾句,也就沒有說話了。百鳥沖安靜地坐在地上,斜眼看著頭頂?shù)奶齑?,他說等待的時間,慢慢地來到了。

    第一百七十章 城主睡著了

    深夜的大牢一片死寂,但只要靜下心來傾聽,依然能聽到囚犯們的呼吸的聲音,天窗外風吹過的聲音,還有偶爾從大牢門外走過的巡查的兵勇的腳步聲。

    整個大牢內(nèi)部,就只有一個兵勇在看守,他已經(jīng)趴在他喝過酒的桌子上呼呼睡著了。

    將所有的情況一一掌握,百鳥沖從地上站了起來。慢慢地來到了柵欄牢門之前。卻還沒等他伸手弄開鐵鎖,腳步聲傳來,他慌忙又退了回去。談剛坐下,一個身材魁偉的兵勇就從大牢大門走了進來。

    進來的,居然是一個熟人,白日里最囂張的兵勇隊長皮同。

    皮同并沒有叫醒那個酒醉酣睡的守夜的兵勇,而是提著燈籠,直接就來到了百鳥沖的牢房門前。一路過來,他沒有驚醒任何一個囚犯。

    百鳥沖靠在墻角裝睡,卻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留意著皮同的每一個舉動。

    皮同將燈籠支高了一點,讓燈籠里的燈光投照到百鳥沖的臉上??戳艘幌?,他嘿嘿冷笑了一聲,“你小子死到臨頭了居然還笑得出來,城主讓我給你弄個伙伴來,陪你睡覺,桀桀……城主居然想得出這種整人的法子,將鑿麻蛇放進牢籠,然后在牢房門外灑雄黃,不讓蛇出去,那它們就只有咬你這小子了?!?/br>
    百鳥沖聽得很清楚,在百草門待了這么長的時間,他也知道這種蛇的存在。這種蛇其實是可以用來做藥的藥蛇,專治風濕麻木的病痛,但它也有輕微的毒性,一旦被它咬中,渾身都會紅腫潰爛,但卻又不會死去。用這樣的法子來陰他,陸少山的心也確實夠惡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