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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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未原本還想現(xiàn)在跟這阿花打好交道,到時候阿花真進(jìn)階成了蠱妖,也算多了個靠山,現(xiàn)在看來,這個計(jì)劃只怕并不可行。 看來還得自力更生啊,胡未暗嘆道。 正在他又進(jìn)一步構(gòu)思起他那個籮莉養(yǎng)成計(jì)劃,心想到時候要不要問問無為,能不能把狐貍也養(yǎng)成蠱,再讓其進(jìn)階成妖時,無為走了出來,叫老漢夫婦和胡未進(jìn)去。 等胡未進(jìn)去后,卻發(fā)現(xiàn)那書生竟是手捧著那鐵盆,一臉尷尬地看著鐵盆里那只怪蛤蟆,看到胡未他們進(jìn)去,一張臉更是莫名其妙突然變得通紅。那只蛤蟆則是躺在鐵盆里,肚子一鼓一鼓的,時而發(fā)出一聲輕輕的怪叫,還努力地支起后腿,張開嘴巴,射出舌頭,去.舔書生的臉,搞得書生整個人時不時地抖上一下,別扭地歪著脖子,臉上也帶著絲緊張和無奈。 無為則跟老漢夫婦說,他們的兒子很有煉蠱的天分,或許有機(jī)緣進(jìn)入大羅教修行,如果他們不反對的話,他希望書生過幾天等身體恢復(fù)過來,便讓書生帶著這只蛤蟆去找他,到時候他可以幫書生引薦一下。 老漢夫婦倆一陣詫異后,又是一臉欣喜,一會轉(zhuǎn)頭看看他們的兒子,一會又轉(zhuǎn)頭看看無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半天沒說出話來。 要進(jìn)這大羅教,可不是想進(jìn)就能進(jìn)的,而且以大羅教的巨大影響力,一旦進(jìn)入這大羅教,成為大羅教中的正式弟子,那可是比一般的達(dá)官顯貴還要有地位,也更受人尊敬,所以大羅教中的人也被許多人私下稱為貴族中的貴族。而進(jìn)入大羅教也是許多平民百姓除了考取功名之外,光宗耀祖的另外一條重要途徑,甚至于因?yàn)榇罅_教勢力顯赫,隱隱凌駕于皇權(quán)之上,在許多人眼里,進(jìn)入大羅教比起考取功名還要重要,所以許多人家也是一開始便教育自己的孩子,以后努力爭取進(jìn)入大羅教,成為大羅教的正式弟子,到時候修成回家,便可以封妻蔭子,光耀門楣。 甚至于許多達(dá)官顯貴家中,也是拼命想辦法,走后門托關(guān)系,把他們的子弟安排進(jìn)大羅教中,如果學(xué)得成真本事自然更好,不但可以有更高的爵位,還可以獲得更多的封地,而就算學(xué)不了真本事,那出來以后,憑著這大羅教弟子的身份,做官也好做生意也好,都是要方便許多。 因此老漢夫婦倆才會如此驚訝和欣喜,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兒子生了場怪病,卻突然有機(jī)會進(jìn)入大羅教。等確信沒有聽錯后,夫婦倆也是激動不已,跟無為連聲稱謝。 那老漢還跑去樓上,拿下一塊桃核狀的金子,非要塞給無為,說是他們應(yīng)該的孝敬。 無為卻是怎么也不肯收,只叮囑那書生這幾天要記得給那只蛤蟆保暖,千萬不能讓它受凍,然后便帶著胡未離開了。 在回大羅教的路上,見胡未一臉疑惑,無為也是笑了笑,跟胡未解釋起來。 他說那蛤蟆已是被那書生煉成了蠱,而且已經(jīng)勉強(qiáng)成了只精怪,只怕不用幾年,便能進(jìn)階成妖,變化人形。而正因?yàn)槭芰四侵桓蝮【挠绊懀坏┨炖?,這蛤蟆精進(jìn)入冬眠,也影響到了這書生,以致書生如此整日昏昏沉沉,如此嗜睡。 胡未大吃一驚,問那書生是怎么把那蛤蟆煉成蠱的,竟有這等本事。 無為則又莫名地笑了笑,臉色變得頗為怪異,頓了頓后說這書生把那只蛤蟆煉成蠱也是十分巧合的事,或者說還有些荒誕。 他告訴胡未,那書生有擼管的癖好,那蛤蟆正是吃了他的陽精,又加其它一些巧合,在他不知不覺間,被煉成了蠱。 這一煉蠱方式,也可稱是血煉。 (呃,擼管是什么意思,大家可以百度下,呵呵?,F(xiàn)在總算找到了點(diǎn)狀態(tài),講故事果然不能急,得心平氣和娓娓道來,一急躁就容易亂,沒了味道。) 第十七章 血煉之法 胡未一開始也不明白擼管是什么意思,聽了無為說后才明白過來,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無為先前為什么要用樹枝去刮那土炕了。只是他卻更多了些別的疑惑,說那書生就算有此癖好,但那只蛤蟆藏在地上,總不可能跑他床上去,又怎么能吃著他的陽精。 無為則告訴胡未,說他問過那書生,卻原來那書生也是性情風(fēng)流,每天晚上在月下讀完書后,便會遙望夜月,空想自己與那月下仙子的種種浪漫之事(至于那月下仙子的具體容貌,或者會是鄰近某個美貌少女,又或者會是某個青樓女子,反正幾日一變,時常翻新,不一而足),情難自禁之下,他就會趁勢躺在那青石上消火。 據(jù)那書生回憶,自他第一次在青石上做那種事,到現(xiàn)在也有七八年時間,所以到了現(xiàn)在次數(shù)是相當(dāng)可觀,而青石下那蛤蟆只怕正是借著這個機(jī)會,吃得了他的陽精。 再加那蛤蟆所藏之處,環(huán)境也是極優(yōu),正符合了煉蠱的一些條件,而每天它吃得書生陽精的時候也正值煉蠱的好時辰,還有那書生幾乎每天都會躺在青石上看書,時不時地開口朗誦詩文,雖然效果不如念唱心平經(jīng)和氣和經(jīng),但日子一長久,也是有了一些效果,相當(dāng)于是在給那只蛤蟆做聲煉。 另外那只蛤蟆也非凡物,可說是天生異種,單以老漢家建成算起,已是活了不下三十年時間,它常年居于此處,聽人言,觀人色,本就開了一些靈智。 種種機(jī)緣巧合之下,這蛤蟆被書生煉成蠱物也是如水到流成,只怕許多大羅教中的弟子想如此輕松煉出這么只蠱來也沒如此容易。 胡未則是聽得有些目瞪口呆,不想自己竟然還能遇到如此奇事,而對于所謂血煉,胡未也是更起了一絲興趣,便趁機(jī)問起無為來。 無為則告訴他,這血煉也是煉蠱三種方式中最速成的一種,相比聲煉中飼主用自己的聲音感化熏陶蠱物,與蠱物建立心靈感應(yīng),血煉則是把飼主身上的血液,唾液乃至皮rou等等喂食給蠱物,讓蠱物熟悉飼主的氣息,以求讓蠱物最快地與飼主建立聯(lián)系。 而這陽精自然也可以用來血煉,甚至比用人身上的血液效果還好,不過在這禮法守舊乃至森嚴(yán)的中土,是極少會有人嘗試這種方法的,再說陽精畢竟不比血液,可以隨取隨得,像那書生這么有‘毅力’的,也可說非常少見,而且根據(jù)以往曾用這種方法煉蠱的幾個事例來看,用這方法煉出的蠱物也是性情好yin,頗為蠱門中人詬病。(同學(xué)們看了后可不要隨便去嘗試哦,出了事可不負(fù)責(zé)的。) 另外單以血煉來說,這血煉雖然最易速成,而且對于蠱藥以及其它條件的要求也是最少,但血煉的副作用也是最大的,有著遠(yuǎn)比其它兩種煉蠱方式更大的風(fēng)險。 因?yàn)轱曋骱托M物之間以血煉方式所建立的關(guān)系最為密切,飼主和蠱物之間甚至能夠互相影響,就像那書生,也正是因?yàn)槟侵桓蝮∵M(jìn)入了冬眠而受到了影響,變得嗜睡,也跟著冬眠一般,尤其如果方法不當(dāng)或者稍有不對,便很容易讓蠱物反過來控制飼主。 另外以血煉煉出的蠱物,一旦出現(xiàn)意外,比如受傷或者死亡,也極易引起反噬,甚至能使飼主跟著蠱物一起死掉。 所以在大羅教中,一般不怎么推崇采用血煉這種方式,而反倒更推崇速度最慢效果最差卻也最穩(wěn)當(dāng)?shù)穆暉挘衣暉捴心畛钠浇?jīng),能消除蠱物身上的暴戾和不必要的野性,也是血煉所不具備的,而有些人在采用血煉時,也會用聲煉做輔助,以求降低風(fēng)險。 不過無為又告訴胡未,排除種種風(fēng)險,這血煉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不但容易速成,效果也是極好,而且用血煉煉成的蠱物,因?yàn)樾M物更容易影響飼主,也很可能會使飼主身上開發(fā)出蠱物所具備的異能。 所以如果能有效控制血煉的風(fēng)險,采用血煉煉出蠱物后,飼主的蠱術(shù)也往往更高一些。而正因?yàn)檠獰掚m有巨大的風(fēng)險,也有巨大的優(yōu)勢,所以大羅教中對這血煉方式雖不推崇,卻也并不排斥和禁止。 聽了無為所說,胡未的心思也活絡(luò)起來,既有些心動,也有些猶疑,既想著以后是不是便采用血煉來煉蠱,早點(diǎn)煉出只厲害的蠱妖來,也有些擔(dān)心自己控制不好,到時候讓蠱妖反過來控制自己。 想著籮莉有三好,可萬一籮莉太強(qiáng)勢,那就只有兩好了,只能干看著不能動,豈不郁悶,胡未有些取舍不定。 聽著胡未不停地念叨著三好三好,什么輕音體柔的,無為忍不住問道:“無戒師弟,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br> 胡未回神,忙搖了搖頭,呵呵笑道:“沒什么,沒什么,自言自語。哦對了,無為師兄,你知道那只蛤蟆精是雄的還是雌的?” 無為愣了一下,而后搖了搖頭:“這個我也沒注意過,不過只怕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等那蛤蟆精成了蠱妖,變化了人形或許才會知道?!?/br> “是雌的話,那家伙可就慘了,”胡未暗自嘀咕道:“不過雄的可能更慘!” 他實(shí)在有些難以想像那蛤蟆精變成人形會是什么樣子,該不會長了一臉的麻子? 在經(jīng)過一座茶樓時,胡未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來,便問無為,為什么他們一路行來,竟是只見茶樓林立,卻沒見到一處酒樓。 聽了胡未所問,無為卻是愣住,奇怪地打量了胡未一番,而后笑道:“無戒師弟,我現(xiàn)在越來越懷疑你是不是另外一個世界來的?!?/br> 胡未大吃一驚,也愣在那里。 無為卻又說道:“或者你是中土外那些妖怪國度來的?你不知道在中土,不管我北唐還是南楚,不管是我大羅教還是民間,都禁止喝酒的嗎?” 聽無為所說,自一千多年前,曾經(jīng)統(tǒng)一整個中土并且繁盛至極的大漢國突然分崩離析,而北唐和南楚則隔通天河雙雙建國起,大羅教便向兩邊朝廷施加影響,讓兩國同時下了個明文禁令,不準(zhǔn)民間私自造酒飲酒,而且一旦發(fā)現(xiàn)有人釀酒飲酒,處罰也是非常嚴(yán)厲,所以在這中土,是沒有什么酒家的,因?yàn)楦静桓矣腥巳ゾ萍液染?,雖然民間也有人私下偷偷釀酒和飲酒,但也是極其隱秘的事,不會讓別人知道,以免引來滔天大禍。 就連朝廷里,那些皇族貴胄,乃至皇帝老兒自己,礙著大羅教,想要喝酒也得偷偷地喝。 無為解釋完后,又說如果胡未真的想喝酒的話,他倒可以帶胡未去個地方。 胡未驚奇之下,便真讓無為帶他去那個地方。 結(jié)果無為卻是帶著胡未來到了一處米店,跟米店老板買了三斤果子酒。 只是胡未喝了幾口果子酒,卻是忍不住的失望,因?yàn)檫@果子酒根本就不是什么酒,而是一些水果混合起來榨成的果汁,雖然酸酸甜甜的,卻沒經(jīng)過發(fā)酵,所以也毫無酒味。 不過失望歸失望,既然買不到真的酒,胡未也是沒有辦法,收起那些果子酒,又想著到時候是不是自己私下釀些酒喝喝。 以前對于胡未來說,釀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釀酒時發(fā)酵用的酒曲該怎么做,但在跟空見學(xué)醫(yī)藥蠱藥的一個多月里,早起了心思的胡未私下里也是整出了個制作酒曲的方子,正等有機(jī)會試驗(yàn)試驗(yàn)看。 對于他來說,一開始就犯了不妄語的戒,連尊者身份也是假的,那所謂五善五戒他也沒怎么放在心上,而那了塵還給他取了個無戒的法號,倒更給了他一些鼓勵,如果不是這一個多月來無為天天跟他呆一起,他少有獨(dú)處的機(jī)會,他早就開始釀點(diǎn)米酒喝喝了,那瓶二鍋頭也是忍了再忍才留到現(xiàn)在一直沒開過瓶蓋。 現(xiàn)在聽說這中土無人賣酒,胡未也是又起了心思,心想自己要么以后弄個地下酒廠,專門做酒,賣給別人,所謂壟斷就是暴利,到時候肯定能財(cái)源滾滾,日進(jìn)斗金。 當(dāng)然,前提是要保證安全,所以胡未也是打斷到時候在大羅教中混出點(diǎn)名堂來,再假公濟(jì)私什么的,開個地下酒廠,就以他大羅教的名分做掩護(hù),想來一般人也不大敢來管。反正這種事,在胡未原先那個世界也是常有人這么做的,對于胡未來說并不新鮮。 就在胡未大膽構(gòu)思著自己的釀酒計(jì)劃時,那無為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然后跨前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嘴里急聲說道:“小心!” 而那阿花則也突然背毛倒豎,齜牙咧嘴,朝著前面咆哮起來,嚇得路上行人紛紛變色,狼狽逃竄,驚呼連聲。 “怎么了?!”胡未又驚又疑,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惡人,受死吧!” 胡未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嬌叱,一個身材曼妙的黑影竟是突然出現(xiàn)在他左側(cè),手里拿著把匕首,朝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刺了過來。 (晚上還有一章。) 第十八章 魅惑蠱惑 事起突然,胡未怎么也沒想到會有人突然來刺殺自己,更重要的是,要知他跟著無為一路行來,路上的行人都是紛紛躲到邊上,自動給他們讓出一條寬闊的道路,在他們身邊五米范圍內(nèi),也是沒有其他任何人的,而這黑影是怎么欺近他身邊,他也是一直沒有發(fā)覺,所以毫無警惕,一時間不由愣在那里,幾乎反應(yīng)不過來。 好在那無為卻似早有準(zhǔn)備,眼看女子手上的匕首就要刺到胡未脖子上,無為突然大喝一聲,一只右腳在地上重重地跺了跺。 他這一跺腳,力量奇大,竟使得腳下的地面也震了一震,發(fā)出一聲巨響來,而那黑影也似受了影響,突然頓了一頓,好似中了定身法一般。 而雖然黑影這一頓的時間非常的短暫,但那阿花則是趁這這個機(jī)會,突然化成一道虛影,反身撲向那黑影。 它的速度也是極快,眨眼時間便已撲到胡未這邊,一口咬在了黑影拿著匕首的那只手上。 可是眼看阿花這一咬明明是咬到了那黑影,結(jié)果嘴巴一合,竟然咬了個空——在那一瞬間,那黑影整個身子也是突然虛化,好似一道黑煙,如絲如縷飄飛而出,躲過了阿花的攻擊。 而當(dāng)阿花再次撲上去時,對方更是整個身子都快速變淡,如黑煙一般消散,最后竟消失地?zé)o影無蹤。 從那黑影出現(xiàn)在胡未的身邊,到阿花反撲回來,咬向黑影,再到黑影消失,不過是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胡未甚至連對方的面容也沒有看清,只能從對方的身材以及語氣口音辨出,對方應(yīng)該是個年輕女子。 胡未反應(yīng)過來后,也是一頭霧水,疑惑道:“怎么了這是?我……” 無為卻是伸手檔在胡未面前,一臉肅然道:“別說話!” 胡未心中一驚,也是明白過來,現(xiàn)在還遠(yuǎn)未到放松的時候,那刺客說不定就還藏在左近,等待時機(jī),準(zhǔn)備再次刺殺他。 所以他也趕緊停住話,警惕地看著四周,只是那黑影卻是來無影去無蹤,以胡未的修為和手段,也是根本看不出對方是否真的還潛伏在附近。 而在以他們?yōu)橹行牡膸资追秶鷥?nèi),雖說地處馬路,邊上也有很多人,不過那些人也是一臉緊張地看著胡未他們,連大氣也不敢出,偶爾嬰孩哭啼和吵鬧,也是馬上被大人捂住了嘴巴。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有人敢公然行刺大羅教中人,在這小縣城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可以說以前從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這些升斗小民也是忍不住感到陣陣緊張,有些人甚至早就猶豫著要不要趁早悄悄離開,遠(yuǎn)離是非之地,不過一方面因?yàn)樾蝿菝舾?,怕自己這一走更惹嫌疑,另一方面也是好奇心起,怕走了便再看不到熱鬧,以致最后竟是沒有一個人離開,只小心翼翼地躲在邊上,心情復(fù)雜地看著胡未他們。 過了約分把鐘的時間,眼看馬路邊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刺客卻再無出現(xiàn),胡未也是有些等不住了,小聲對無為說道:“無為師兄,我們先回寺里去吧?” 可他剛說完,還不等無為有所回應(yīng),他們邊上竟是突起一陣異風(fēng),卷起地上沙塵,滾滾襲向他們。 無為面色微變,和那阿花分前后,將胡未夾在中間。 胡未也覺有些不對,趕忙抬起手,用袖子遮住臉面,全神戒備著。 只是很快,他便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勁風(fēng)卷起的沙塵竟在半空中徐徐變大,顏色也變得五彩繽紛,似乎變成了一片片的花瓣,煞是絢麗。 同時胡未突然發(fā)現(xiàn)一股異香撲面,正似莫名花香。 好香啊!胡未心中說道。 這異香雖不濃郁,淡淡柔柔,聞上去卻是十分的舒服,胡未感覺自己好像突然置身于花草從中,身上萬千毛孔也被這香氣浸染,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 “小心,別吸這香氣!” 正在胡未有些恍惚時,那無為卻是突然沉聲喝道。 胡未一驚,趕緊屏住了呼吸。只是此時卻已有些晚了,他突然感覺腹中一熱,隨即小腹上那股熱氣竟如火勢蔓延一般,瞬間侵至他的全身,使他感到全身都有一種莫名的燥熱。 他身上這股突起的熱力也是相當(dāng)?shù)陌缘?,竟使得他全身毛孔大開,后背疾出一陣熱汗,不自覺間,胡未的神智更是恍惚起來。 在迷糊之中,他恍惚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的景物突然一變,那些由沙塵變化成的花瓣一樣的東西紛紛聚在一起,而后竟是幻變成了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來。 那女子身上只著片縷,幾近赤裸,在半空中扭動腰肢,做著個撩人的姿勢,嘴里還發(fā)出了曖昧的呻吟聲。 唯有她一張臉上,卻由一些沙塵如云霧一般遮擋著,難以看清面目。 不過正因?yàn)檫@女子半遮半露,也更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胡未只覺得渾身更是燥熱,腦子里竟忍不住起了邪念,恨不得撲上前去,將那女子拽將下來。 “妖女,竟使這等下作手段!” 這時候無為突然暴喝一聲,舌綻春雷,而后拿出蠱鈴,沉聲念唱起了心平經(jīng)來! 無為的唱經(jīng)聲入耳,正有些難以自制的胡未腦中突回一絲清明,他暗叫了聲不好,一狠心重重地咬了下自己的舌頭。接著,他便趁著舌頭上的劇痛所帶來的一點(diǎn)清醒,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欲望,從懷里掏出了一大堆花花綠綠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