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這是大遼宮帳軍弓箭手配備的標(biāo)準(zhǔn)箭矢,在幽州宮帳軍的軍械庫里這樣的羽箭足有上百萬支。這樣的羽箭耶律極也用過,雖然他的箭法比不上他二弟耶律德光,但是在五十米的距離十發(fā)七中還是沒有問題的。 箭沒有問題,問題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來刺殺大遼國未來的皇帝陛下,而且用的還是大遼宮帳軍的羽箭。宮帳軍的管理制度相當(dāng)?shù)膰?yán)格,軍械庫中每天提出庫的羽箭數(shù)量都有記錄,誰領(lǐng)出去的,領(lǐng)出去多少一目了然。就算是弓箭手和騎兵每日訓(xùn)練用的羽箭,也都是記錄在案的,消耗了多少,還回來多少,都有專人清點。 耶律極相信在幽州沒有人有這份膽量,他派人查了軍械庫的記錄,今日弓箭手和騎兵訓(xùn)練共領(lǐng)出羽箭一萬三千支,出去損壞的羽箭之外,還回軍械庫一萬兩千七百八十六支,數(shù)量上沒有一點差錯。也就是說,那十幾個刺客朝著自己發(fā)射的數(shù)十支羽箭絕對不是出自幽州的軍械庫。 而除了幽州之外,各地駐守的都是州兵,裝備的羽箭和宮帳軍所用的羽箭有著明顯的區(qū)別。而千里范圍內(nèi),只有幽州駐守著八萬宮帳軍。 這箭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耶律極把玩著手里的斷箭,看著箭尾上刻著的那個字。 上 耶律極當(dāng)然知道這個字是什么意思,上京,沒錯,這支箭來自上京的宮帳軍。他之所以讓人查幽州的軍械庫,怕的是有人盜用箭矢后在羽箭山刻上這個上字。幽州宮帳軍的羽箭上刻著的是南。 一支來自上京的宮帳軍配備的羽箭能說明什么問題? 耶律極猛地將手里的羽箭再次折斷,狠狠的丟在地上。因為用力牽扯到了傷口,疼痛讓他的面目變得更加的猙獰。耶律極不是沒有被刺殺過,從他十一歲開始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過最少九次刺殺,但每一次他都能逢兇化吉。惟獨這一次,讓他徹底的憤怒了,怒火燒亂了他的神智,也燒出了他的殺氣。 他猛地的把桌案上的東西都橫掃到了地上,酒杯,奏折,書信都掉落在地上,亂七八糟,正如他此時的心態(tài)。 一份奏折掉在地上翻開來,上面的日期是半個月之前的。這是一份從上京轉(zhuǎn)過來的奏折,是漢國皇帝劉卓呈遞給大遼皇帝耶律雄機的。遠(yuǎn)在西夏的耶律雄機收到了漢國使者帶來的十架連發(fā)火箭,還有這樣一份奏折。 奏折的大意是,因為北漢實在無力出兵,請求大遼皇帝陛下原諒。但漢國是大遼的屬國,理應(yīng)為大遼做出貢獻(xiàn)。除了用于戰(zhàn)場上的十架連發(fā)火箭之外,漢國皇帝劉卓愿意將大同府獻(xiàn)給大遼國,作為軍事?lián)c牽制西夏。 這份奏折后面有耶律雄機的批示,送上京,幽州,給兩位皇子傳閱。 耶律極盯著那份奏折,眼睛逐漸變得血紅。為什么要送到上京去?弟弟耶律德光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實質(zhì)性的封爵,他憑什么比自己先看到這份奏折?父親這樣做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在高速我,他準(zhǔn)備改立耶律德光為太子了嗎!一個才十六歲的孩子,他有什么能力留守上京?他有什么資格先看到父親批示的奏折? 父親已經(jīng)決定把大同府立為西京了,也就是大遼國第五個都城。西京戰(zhàn)略位置十分的重要,將來必然會派重臣鎮(zhèn)守,自己在南京這邊鎮(zhèn)守了多年,對漢人的了解遠(yuǎn)勝于其他人。西京將來必然會駐守重兵,而自己將是統(tǒng)帥南京和西京數(shù)十萬兵馬的不二人選。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偏偏有人跑出來刺殺自己,圖謀的是什么? 耶律極越想越恨,可是思路卻偏偏越來越清晰。 耶律德光一直想在外獨領(lǐng)一軍,但是父親一直都以耶律德光年紀(jì)還小為借口推脫,現(xiàn)在那個家伙已經(jīng)十六歲了,并且因為個人勇武,在軍中頗有威望。若是跟父親哀求的話,說不得西京留守的位置就是他的。但這要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父親必然會征求自己的意見。若是自己也愿意統(tǒng)領(lǐng)西京兵馬的話,絕對輪不到耶律德光插手軍務(wù)! 父親對耶律德光一直想取代自己的的想法十分的清楚,自己作為長子,也是最出色的一個兒子,將來必然是要繼承皇位的。而耶律德光野心太大,所以父親一直壓制著他,不讓他涉及到軍務(wù)。原本因為有父親的關(guān)愛自己一直不曾將耶律德光看成對手,但這次父親去了西夏后竟然讓耶律德光留守上京!這就是一個信號,一個父親要重用耶律德光的信號! 或許是自己太不爭氣了吧? 不!一定是那個家伙在父親面前花言巧語騙取了信任!再加上北府宰相蕭善臣一直就支持耶律德光,這次父親親征西夏,蕭善臣就跟在父親身邊,天長日久父親難免也會受到蕭善臣的影響!自己這些年一直不在上京,大于越耶律莫哥是否還像之前那樣支持自己嗎?耶律德光在上京,對這位能影響父親決策的大于越,難道就沒有拉攏過? 越想,耶律極的后背越?jīng)?,一直涼到了心里?/br> 若是蕭善臣代表的后族,再加上大于越耶律莫哥代表的皇族都站在耶律德光那一邊的話,自己還有幾分繼承皇位的勝算? 趁著父親遠(yuǎn)在西夏,耶律德光為了得到西京留守的位置,派人來刺殺自己,然后耶律德光還能名正言順的將南京留守的位置兼著,控制著數(shù)十萬大軍,上京那邊再有人替他不斷的說好話,皇位非他莫屬! 耶律德光!你好狠的心,難道你心里沒有一點兄弟的情分嗎! 耶律極咬牙切齒的想,緊緊的狠狠的攥上了拳頭。 好!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既然你想殺我,那我也不會讓你活的安安穩(wěn)穩(wěn),漢人不是有句話嗎,我的好弟弟,來而不往非禮也! 劉凌大婚被刺的消息傳出來之后,整個太原府都為之轟動了。老百姓們議論紛紛,都在推測著是誰這么狠毒,竟然在忠王大喜的日子下殺手? 后來又有消息傳出來,當(dāng)天在忠王府觀禮的賓客中都有不少人被誤傷了,大遼南面宮大王耶律極派來的使者被刺客一刀刺中了胸口生命垂危,皇帝陛下把御醫(yī)都派來了給使者治傷。那使者帶來的護衛(wèi)據(jù)說都被殺死了,若不是忠王的侍衛(wèi)拼死相救,這位使者大人真就不一定只挨上一刀。 老百姓都在推測,是什么人對忠王和契丹人都有這么大的仇恨?不但想趁著忠王大婚的日子把婚禮變成葬禮,連帶著對契丹的使者都要趕盡殺絕?很快,就有聰明人推測說,一定是白蓮教的余孽干的,只有他們才會對契丹人和劉凌都恨之入骨! 緊接著從忠王府里就傳出來消息,當(dāng)日行刺劉凌的卻是是白蓮教的余孽,領(lǐng)頭的就是那個上次逃脫了的白蓮教的圣女欒影。于是,推測出這個答案的聰明人笑了,在街坊鄰居中他的威望值迅速的升高。 “都受傷了你還笑!” 盧玉珠捧著劉凌的手給他換藥,然后小心翼翼的包扎上,眼睛紅紅的。 雖然被刺客破壞了她的大喜日子,但好歹她現(xiàn)在也是劉凌明媒正娶的王妃了,雖然過程曲折了一些,可是結(jié)果正是她期盼了很久很久的。 劉凌拍了拍盧玉珠細(xì)嫩的手背笑著說道:“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 “流了那么多血,還說不礙事?!?/br> 盧玉珠把劉凌受傷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似乎想用自己的體溫給夫君療傷。劉凌抬起另一只手幫她理了理額前有些凌亂的發(fā)絲,輕笑著說道:“當(dāng)然不礙事,皮外傷而已,什么都不耽誤。” 他看著盧玉珠嬌媚動人的臉龐,笑的越來越邪惡:“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就證明給你看?!?/br> “妾身知道王爺身子健壯,可是王爺還是要好好休養(yǎng)啊?!?/br> “休養(yǎng)不著急,咱先把著急的事辦了。” 盧玉珠抬起頭,忽閃著大大的眼睛問道:“陛下不是特意下旨讓王爺在家休養(yǎng)幾天的嗎?還有什么著急的事要做?” 劉凌嘿嘿道:“我著急唄,著急把洞房補上……” ps:下一章很黃,請做好心理準(zhǔn)備,嚴(yán)肅的讀者可以跳過這一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 “隱隱作痛” (求收藏) 二八年華的女子有多水嫩?有多純潔?有多迷人? 劉凌用一個最直接的方式來“深入”了解。 雖然婚禮出了亂子,但是借機鏟除掉了很多隱患,總的來說失去的遠(yuǎn)遠(yuǎn)少于得到的。更主要的是,大同府已經(jīng)被耶律雄機定為西京了。按理說漢國少了一個重要的城鎮(zhèn)以及周邊數(shù)百里國土,劉凌不應(yīng)該高興才對,可是他偏偏認(rèn)為這是一件和自己娶了一個美嬌娘可以相提并論的大好事。 心里高興,劉凌在床上展起男人的雄風(fēng)來更是威風(fēng)凜凜。初經(jīng)人事的盧玉珠連連哀求,劉凌依然狠著心要了她兩次。梅開二度后的可人兒更顯得嬌美不可方物,劉凌簡直是愛不釋手。 正如劉凌第一次看到盧玉珠觀察的那樣,她的胸脯完美無比。相比于柳眉兒的嬌小玲瓏來說,這個十六歲的花季少女有著一對堪稱傲人的乳峰。并不是大的離譜,是那種剛好能掌握的完美。白皙,水嫩,細(xì)滑,彈性十足。 她的腰肢比柳眉兒略微粗一些,但卻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反而更加的柔韌有力。這是盧玉珠從小習(xí)武造成的,她的腰肢扭動起來簡直能要了人的命。和腰肢相連的,則是略顯瘦些的臀部,當(dāng)然,這瘦是相對于柳眉兒來說的。若是說盧玉珠擁有一對完美的胸脯,那柳眉兒可是有一對讓劉凌癡迷的完美臀部的。 盧玉珠的身材比柳眉兒矮小一些,按照現(xiàn)代的尺寸來說應(yīng)該在一米六二左右,雖然稍微的有些矮,但是近乎于黃金比例的身材讓她看上去十分的養(yǎng)眼。唯一略有遺憾的臀部,劉凌也相信在自己不斷的開發(fā)耕耘下,吸收足夠的養(yǎng)分后絕對會成長為極品美臀。 相對于盧玉珠胸前的美好,更讓劉凌興奮的則是盧玉珠的下面竟然還沒有一根絨毛。光潔,水嫩,漂亮的就好像大師最完美的杰作。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白皙,在那個微微隆起的丘陵下面,則是一道粉紅色的小溪。那小溪的景色之美,讓劉凌忍不住想要去一親芳澤。 盧玉珠抱著劉凌的胳膊,閉著眼,紅著臉,氣息依然還沒有平穩(wěn)下來。想起剛才夫君那瘋狂的索取,盧玉珠的心里充滿了甜蜜的同時又有著一點點害怕。真的害怕了,怕他反悔再要自己一次,那樣的話她真的就承受不住了。 那一根火熱,如此粗大,她都不敢相信,那么巨大的一根東西,自己竟然能包容下來。雖然開始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但是隨著夫君在耳邊甜蜜的話語,還有他那不斷的親吻,愛撫后,她逐漸的適應(yīng)了那種充實感,并且漸漸的體會到了那種被填滿的幸福。 又想起夫君把自己擺出來的那些羞人的姿勢,盧玉珠的臉就紅的好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想想那些動作,現(xiàn)在她的心還跳的突突的。他……夫君怎么會懂那么多男女之間的事?那些動作,若不是自己從小習(xí)武腰肢柔韌的話,有好幾個根本就做不來的。 想啊想,越想她的臉就越熱,呼吸也難以平緩下來。 嗯……夫君似乎最喜歡讓自己趴在床上,高高的翹起臀部,他在后面扶著自己的腰肢頂進(jìn)去,可是那樣好深好深,放佛已經(jīng)刺穿了自己的肚子一樣,感覺那個東西就在自己的肚子里面一動一動的,好難受。 雖然那樣很疼,但是夫君喜歡的話,以后自己一定要適應(yīng)這個姿勢。 想到這里,盧玉珠的臉簡直熱的能捂熟一只雞蛋。真不害羞,竟然想這些東西,盧玉珠,你這是怎么了? 盧玉珠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是越是強迫越忍不住去想去回憶那份感覺。 劉凌感覺的手一直在盧玉珠平滑的小腹上游走,他閉著眼睛休息,盧玉珠小腹微微起伏的小腹,他能感覺到此時她內(nèi)心的不平靜。稍微睜開一絲眼睛,劉凌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胸口上,抱著自己一條胳膊休息的盧玉珠,只見可人兒的飽滿胸脯一下一下的起伏著,似乎是在忍受著什么“痛苦” 看著嬌娃臉上異樣的表情,劉凌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劉凌的撫摸在盧玉珠平滑小腹上的手悄悄的慢慢的往下滑動,覆蓋在那一座光潔的rou呼呼的丘陵上,中指勾動,按住了那一粒小小的突起。 “啊……” 盧玉珠睜開眼睛,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王爺……不要,妾身,妾身真的不成了的?!?/br> 劉凌不理會盧玉珠的哀求,手指上的動作依然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在他的挑逗下,那一粒小小的突起逐漸的變得堅挺。觸手的感覺,也逐漸的變得滑膩起來。劉凌實在沒有想到,盧玉珠的身體竟然這樣的敏感,只要一觸碰那個小小的突起,她就會忍受不住。 在劉凌的動作下,盧玉珠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兩條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來回攪動著,似乎是想阻止劉凌的動作,又像是在忍受著難以抵抗的痛苦。只是她卻不曾想到,她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隨著劉凌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盧玉珠的嗓子里傳出來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這是一個純潔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兒,她在享受快感的時候也僅僅是單調(diào)的發(fā)出嗯嗯的聲音,卻如同天籟。劉凌喜歡盧玉珠的純凈,所以他不打算教她如何去釋放情感,他喜歡看她哀求的表情,喜歡聽她那銷魂的呻吟。 終于,盧玉珠的身子猛地一震顫抖,她的雙腿緊緊的并攏,身子在一瞬間僵硬后緩緩的軟了下來。從她的嗓子里發(fā)出一聲迷人的嬌呼,隨即而來的就是粗重的喘息。 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那兩顆原本還凹陷在其中的蓓蕾已經(jīng)悄然綻放出來,傲人的挺立著。隨著她的呼吸,那兩團柔軟隨之顫抖。 劉凌牽著盧玉珠的手放在自己那根火熱上,感受到了夫君的需要,盧玉珠微微瞇著的眼睛中露出一種歉意。她真的無能為力了,若是再來一次的話,她知道自己肯定承受不住了。經(jīng)歷了兩次璀璨的桃源深處,現(xiàn)在還紅腫著。 “王爺……妾身真的不成了,王爺,明日妾身再伺候王爺……” 盧玉珠有些歉意的說道。 劉凌笑了笑,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道:“我怎么會舍得再要你?你才經(jīng)歷這事,若是我一味索求的話你的身子也會吃不消。只是……” 劉凌皺了下眉頭,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怎么了王爺?” 盧玉珠急急的問道。 劉凌皺著眉頭說道:“只是我現(xiàn)在這樣真的很難受,若是不能釋放出來的話,說不定會憋壞了身子?!?/br> “那……那妾身就……” “不行,你的身子也挨不住了,我不能因為自己而傷害你。” 劉凌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那可怎么辦啊。” 盧玉珠急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只是這樣做我怕你對有些不適應(yīng)。算了,不說了,說不定過一會兒就沒事了?!?/br> 劉凌臉色黯然的說道。 盧玉珠咬了咬嘴唇,臉色堅定的說道:“王爺就告訴妾身該如何做吧,妾身不能看著王爺痛苦。我是王爺?shù)钠拮?,理?yīng)……理應(yīng)伺候王爺?!?/br> 劉凌笑了,嗯,他笑了。 多好的女孩子啊,這樣的女孩子要是放在現(xiàn)代的話,簡直就是瀕臨滅絕的物種了。在現(xiàn)代,誰要是能娶到這樣一個媳婦的話,還不得幸福死? “你……其實,其實嘴巴也可以的,你的嘴巴那么小,我怕……嗷!” 劉凌瞬間就繃直了身子,盧玉珠在劉凌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低頭含住了那火熱的堅挺。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直沖劉凌的大腦,竟然讓他的思維瞬間就變得一片空白。 過了片刻,盧玉珠有些無辜的抬起頭,眼神中表達(dá)的意思是,就這么含著就可以了嗎? 只是接下來她很快就明白該如何去做了,因為劉凌已經(jīng)扶著她小巧的腦袋,一下一下的推動起來了。盧玉珠努力的適應(yīng)著劉凌讓她達(dá)到的節(jié)奏,努力的讓自己的牙齒不會碰疼了王爺?shù)摹皩氊悺?。她很辛苦,也心甘情愿?/br>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醒來的都很晚。七月的太陽總是早早的升起來,在他們還沒有睡著的時候窗外就已經(jīng)逐漸泛出了白色。劉凌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估計著按現(xiàn)代的時間來算的話,怎么也是凌晨四點以后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他本來不想叫醒盧玉珠讓她再多休息一下的,只是劉凌悄悄的慢慢的抽出被盧玉珠枕得有些酸麻的胳膊的時候,盧玉珠還是醒了過來。 “醒了?”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