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柳眉兒還是發(fā)現(xiàn)了劉凌眉頭的一絲郁結(jié),這讓她心里一疼。緩步走到劉凌的身后,柳眉兒抬起手輕輕的給劉凌按摩起來。那一雙羊脂白玉般的柔荑輕柔的按在劉凌的肩頭,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劉凌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種熟悉的感覺,柳眉兒修養(yǎng)的這一段時間一直沒有享受她的按摩手法,這次的感覺比以往都要強烈一些。 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劉凌眉頭的郁結(jié)終于漸漸的消散開來。他的呼吸越來越平穩(wěn),似乎心神達到了一種空靈的境界。柳眉兒就這么站在劉凌身后,一雙妙手就在他的肩膀,脖頸,后腦上游走著。 過了一會兒,劉凌睜開眼睛。他回頭對柳眉兒輕輕笑了笑,眼神中有一些感謝的意味。他伸出手,很自然的將柳眉兒的手拉了過來。握著柳眉兒柔若無骨的柔荑,他的手在上面輕輕的摩挲起來。 一切是那么自然,劉凌稍微用力一拉,柳眉兒的身子就轉(zhuǎn)到了劉凌的身前,劉凌順勢攬著柳眉兒纖細的腰肢。手上一帶,就將柳眉兒攬在了懷里。柳眉兒身子極輕柔,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被劉凌這么一抱,渾身的力氣都沒了,身子一下子就癱軟在劉凌的懷里。 她彈性十足的翹臀,正坐在劉凌的大腿根上。 劉凌拉著她的手,直視著柳眉兒的眸子,輕輕的喃喃自語道:“眉兒,謝謝你?!?/br> 柳眉兒一張俏臉紅的好像一團火焰,一雙仿似能滴出水來的眸子更是蕩漾著一種讓人迷醉的神情。那是一種讓男人無法抗拒的,欲拒還迎的媚意。她心里慌亂的猶如鹿撞,可是又偏偏幸福的不愿意平靜下來。 劉凌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著,感受著柳眉兒嬌嫩的肌膚。那種滑潤的感覺,讓他徹底的沉淪癡迷。漸漸的,劉凌的眼神越來越渾濁,之前恢復(fù)的清明漸漸的被一種火熱所取代。 柳眉兒怕的要命,又歡喜的要命,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為什么會怕成這樣。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喜歡就這么坐著,卻又想遠遠的逃開。 猛然! 劉凌一把將柳眉兒拉進懷里,捧著柳眉兒的臉龐,張嘴吻了下去。柳眉兒嚇的輕呼了一聲,身子一下子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劉凌的嘴,極其霸道的覆蓋在了柳眉兒的櫻唇之上。柳眉兒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可是她這脆弱的防御根本就阻止不了劉凌霸道的索取。他的舌頭用力一頂,撬開了她的唇關(guān),長驅(qū)直入而進。 他的舌頭在那張芳香四溢的小嘴里胡亂的攪動著,似乎想將她嘴里的芳津都吸盡了才甘心。而柳眉兒早就失去了意識,任憑劉凌在她的唇上,嘴里,恣意索取著。 柳眉兒已經(jīng)忘記了呼吸,她已經(jīng)逐漸被劉凌的吻舔弄的要窒息了。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劉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而柳眉兒的心也從惶恐漸漸的變成一種莫名的興奮! 她開始笨拙的回應(yīng)起來,一條小巧的粉嫩香舌和劉凌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兩個人就這么吻著,似乎天地間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這個時間,這個世界,已經(jīng)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劉凌也是笨拙的,雖然他在這方面擁有著很深厚的理論知識??墒钦娴膶嵤┢饋淼脑?,腦子里的那些招式什么的就全都忘記到了九霄云外。整個腦子里都被沖動所占據(jù),完全是憑著一股占有的欲望在用力的吻著。 這一吻,足足持續(xù)了兩三分鐘,劉凌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眉兒……你真美?!?/br> 看著柳眉兒嬌艷如花的臉頰,劉凌發(fā)自真心的贊美道。 柳眉兒低著頭,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又該做什么。她一顆心早就亂成了一團,想著劉凌就這樣停下來就好,又盼著這一吻不要停下來,矛盾的一塌糊涂。 “眉兒,你……怪我嗎?” 劉凌見她不說話,眸子里還有一些慌亂驚恐的意味,于是問道。 柳眉兒抬起頭,又羞澀的低了下去。 “眉兒……眉兒其實……其實心中歡喜。” 劉凌一聲長笑,猛的抱緊了柳眉兒軟綿綿的身子,低頭再次吻了下去。這一次吻的更加的透徹,兩個人的舌頭如兩條小蛇一般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從柳眉兒芬芳的小嘴中退出來,劉凌開始在柳眉兒的臉頰上,額頭上,小巧的鼻子上,下頜,還有耳垂胡亂的吻起來。 只是這樣以來,柳眉兒的身子更加的軟了。劉凌能感覺到,他懷里的可人兒身子是那么的軟,那么的熱。 出于本能,劉凌的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攀上了柳眉兒挺翹的胸脯。意亂情迷的柳眉兒,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劉凌的一只魔手就在她的胸脯上輕輕的摩挲著,而后力度越來越大…… 當(dāng)柳眉兒感覺到胸口上一涼的時候,她才驚慌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前衣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劉凌給拉開了!一只飽滿的充滿了青春氣息的rufang暴露了出來,那一點小巧的嫣紅就在劉凌的口舌下不斷的顫抖著。 柳眉兒嚇得輕呼了一聲,竟然忘記了去反抗,只是將頭深深的藏進了劉凌的臂彎里,再也不敢睜開眼睛。她的臉燙的要命,臉紅似火。 劉凌一只手搓弄著那團柔軟,感受著觸手那種讓他癡迷的綿軟而富有彈性。那點驕傲的蓓蕾,在他舌頭的逗弄下也逐漸的挺立起來。 劉凌的眼睛一片赤紅,如同一只饑餓的洪荒猛獸。 柳眉兒緊緊的閉著眼,慌亂的好像一只受到了驚嚇的小白兔。 逐漸的,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口上傳來,一直到了腦子里。這種感覺讓她害怕,又讓她歡喜。 劉凌摟著她,一只手逐漸的朝著下面探索而去…… 觸手,一片濕潤溫涼。 第五十三章 好好談?wù)?/br> 當(dāng)劉凌的手觸碰到一抹溫潤的時候,柳眉兒的身子猛的一顫。她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想阻擋劉凌那只還在探索曲徑幽境的魔手。而此時的劉凌,已經(jīng)處在一種箭在弦上不得不防的境地了。 不過可惜的是,門外的一聲稟報將兩個意亂情迷的人從欲望的世界中拉了回來。 “王爺,您在嗎?那個……刑部侍郎裴浩大人求見?!?/br> 門外一個侍衛(wèi)略顯局促的說道。 其實他是看到劉凌進了柳眉兒房間的,自家王爺和柳眉兒之間的那點曖昧事整個王府中就沒人不知道,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去打斷人家那好事。雖然直到今天劉凌和柳眉兒兩個人才有了那么一點實質(zhì)性的進展,但是王府里的下人們其實已經(jīng)在討論柳眉兒什么時候能給王爺生個小世子了…… 呃…… 劉凌被這聲稟報從火熱的難以自拔的欲望中叫了出來,再看懷里衣衫凌亂的柳眉兒,更是慌亂的好像一只被獵人追趕的梅花鹿。她快速的從劉凌的腿上坐起來,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衫。 劉凌的眼睛也逐漸恢復(fù)了清明,他有些內(nèi)疚的幫柳眉兒整理了一下衣裙??粗菑埲缣一ò銒善G欲滴的臉頰,劉凌忍不住又捧著她的下頜在她小巧可愛的鼻尖上輕吻了一下。柳眉兒被他這一下吻的有些癡了,又不知所措起來。 他們倆都是第一次做這些事情,難免都有些生澀??墒?,兩個人都有著那么一種水到渠成般的默契。似乎他們倆本當(dāng)就該如此親密一般,誰也沒有什么抵觸心。 柳眉兒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然后伸手輕輕的撫平劉凌衣服上的褶皺。抬起頭看著劉凌干凈俊朗的面容,她鼓起勇氣,踮起腳尖在劉凌的臉上飛快的啄了一下,然后一捂臉,跑到里間去了。 劉凌回頭正好看見柳眉兒撲到在床上,拉過一床被子蓋在自己的臉上,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再瞟一眼床前屏風(fēng)上掛著的內(nèi)衣,劉凌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虛空抓了一下。剛才手里的那團溫軟感覺似乎依然還在,指尖還停留著柳眉兒身上的味道和手感。 看著縮在被子里羞澀的柳眉兒,一種幸福的感覺將劉凌心里本來的郁悶一掃而過。有時候兩個互相真心喜歡對方的人之間,那種甜蜜的男歡女愛可以趕走一切的陰霾。劉凌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對著柳眉兒的身影喃喃自語道:“丫頭,回頭我就來吃了你?!?/br> 他卻不知,此刻藏在被子里面紅似火的柳眉兒,也在攥著小拳頭暗暗發(fā)誓:“王爺……眉兒一定要做你的女人呢?!?/br> 一想到這里,剛剛經(jīng)歷了一次小規(guī)模摧殘的柳眉兒頓時更加羞臊了起來。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家,這樣想想已經(jīng)是膽大妄為了。 雖然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柳眉兒整理平整了,但是劉凌依然心虛的又整理了一番。平靜了一下心情,他才高聲音說道:“領(lǐng)裴大人到客廳等我,我隨后就到?!?/br> 門外的侍衛(wèi)長出了一口氣,心說這壞人我可是不想做的。他一想到王爺此時此刻說不定正在眉兒姑娘肚皮上嘿咻嘿咻,破壞人家好事的罪惡感就讓他充滿了內(nèi)疚和……快感。 劉凌到客廳的時候,一身便衣的裴浩正站在墻邊看一副字畫。 這副畫是劉凌自己閑來無事的時候畫的,是他回想起當(dāng)初在南方邊界的時候金戈鐵馬的生活有感而發(fā)。畫中是一片荒涼的草地,落日的余暉照耀在這邊被戰(zhàn)火摧殘了的土地上。斷樹殘枝,幾只盤旋的老鴉。在畫面的遠處,有一支斜插在地上的殘破軍旗還在迎風(fēng)招展,說不出凄涼落寞。 而在畫的更遠處,一片平地上是連綿不絕的營帳。落日的余暉將軍帳的影子拖的很長,在一桿大旗上飄揚著一個碩大的字,漢! 畫的一邊配著幾句詩詞,這詩詞并不是劉凌所作。不過因為這詩詞出自宋朝名將辛棄疾之手,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人們都不知道有這么一位詞人,看到這副畫的人都以為這幾句詞是出自劉凌之手,而劉凌自然也不會浪費口舌去解釋一番這是后世多少多少年,有個叫辛棄疾的老頭所寫的。如果那樣的話,只怕忠親王大人就會被人當(dāng)成瘋子了。 破陣子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 可憐白發(fā)生! 畫的一側(cè)是劉凌親筆書寫的破陣子,這首詞是曾歷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東安撫使的南宋名將,也是著名的詞人辛棄疾所寫。辛棄疾出生的時候,中原已經(jīng)被金兵所占領(lǐng)。他二十一歲參加抗金的義軍,后歸入南宋。 辛棄疾原名叫做辛坦夫,后來為了表示自己有能力驅(qū)逐韃虜抗擊金兵,將坦夫二字改為棄疾。這是效仿大漢武帝時期,名將霍去病的名字而改的。一個去病,一個棄疾。異曲同工之妙。當(dāng)然,這是他想表達自己愿為國效力征戰(zhàn)沙場的一種決心。 辛棄疾,是開創(chuàng)了一代詞風(fēng)的著名詞人,也是一位能征善戰(zhàn),勇冠三軍,熟稔軍事的將才。他的詞作“大聲鏜鞳,小聲鏗鍧,橫絕六合,掃空萬古,自有蒼生所未見?!币呀?jīng)成為了中國文學(xué)史的瑰寶! 按譜式,《破陣子》是由句法、平仄、韻腳完全相同的兩“片”構(gòu)成的。辛棄疾卻往往突破這種限制,《虞美人。別茂嘉十二弟》如此,這首《破陣子》也是如此。“沙場秋點兵”之后,大氣磅礴,直貫后片“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將軍率領(lǐng)鐵騎,快馬加鞭,神速奔赴前線,弓弦雷鳴,萬箭齊發(fā)。雖沒作更多的描寫,但從“的盧馬”的飛馳和“霹靂弦”的巨響中,仿佛看到若干連續(xù)出現(xiàn)的畫面:敵人紛紛落馬;殘兵敗將,狼狽潰退;將軍身先士卒,乘勝追殺,一霎時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凱歌交奏,歡天喜地,旌旗招展。這是一場反擊戰(zhàn)。那將軍是愛國的,但也是追求功名的。一戰(zhàn)獲勝,功成名就,既“了卻君王天下事”,又“贏得生前身后名”,豈不壯哉! 所以,當(dāng)裴浩第一眼看到這首詞的時候,頓時被那種豪邁的氣勢所震撼了。他是一個文人,能從詩詞中感受到那種蒼涼豪邁血腥壯烈的場面,心中頓時就對劉凌有了另一種意義上的敬佩。 喃喃的將這首詞詠念了一遍,裴浩覺得自己的心都被這詩詞振奮了起來。 正好這功夫,劉凌舉步走了進來。見裴浩正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隨意涂鴉的那一幅畫,劉凌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其實他了解自己的水平,這幅畫若是論畫工也就是三流,不過配上辛棄疾的這首詞意境就上升了一個檔次。不過即便如此,也入不了大家的法眼。若不是柳眉兒執(zhí)意要將這畫掛在這里,只怕他早就拿去燒了。 “裴大人,有失遠迎,倒是本王失禮了?!?/br> 劉凌咳嗽了一聲,朗聲說道。 裴浩一轉(zhuǎn)身見劉凌到了,趕緊躬身拜倒在地。 “下官刑部侍郎裴浩,拜見忠親王?!?/br> 劉凌快走幾步,將裴浩攙扶起來說道:“自己家里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裴大人不必行此大禮?!?/br> 裴浩道:“早就想來拜會王爺了,只是一直俗事纏身,還請王爺恕罪?!?/br> 劉凌哈哈笑道:“裴大人倒是客氣了,來來來,這邊坐下說話。” 劉凌和裴浩分賓主落座,小丫鬟敏慧給裴浩上了茶。敏慧輕巧的給裴浩行了禮,然后躬身退了出去。裴浩笑道:“王爺府里的丫鬟都如此聰慧,真是讓人羨慕啊。” 劉凌訕訕的笑了笑,心說一會兒讓潘金蓮過來侍候你…… “王爺,下官這次冒昧來訪,其實……” 裴浩放下手里的茶杯,想了想說道:“還是跟王爺直說了吧。王爺?shù)臑槿伺岷菩闹幸恢本磁?,剛才見了王爺?shù)脑~更是對王爺?shù)钠返露嗔艘粚拥牧私狻6岷埔膊皇且粋€善于言辭之人,所以若是言辭不當(dāng)之處,還望王爺贖罪?!?/br> 他站起來躬身施了一禮。 劉凌眉頭挑了一下,隨即笑道:“裴大人,有什么事直說便是?!?/br> 裴浩道:“下官是來……跟王爺?shù)绖e的?!?/br> 劉凌心里猛地一跳,似乎預(yù)感到了什么。 “此話怎講?” 劉凌問道。 裴浩看了一眼劉凌,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王爺,雖然裴浩從來不曾拜會過您。在朝堂之上除了公務(wù)也不曾和王爺多有交流,私下里見了王爺也只是行臣子之禮。但是,裴浩心里對王爺?shù)木粗?,甚至比對自己父母的尊敬還要深切。” 他真誠的說道:“裴浩一生之中,一前一后只敬重過兩個人。一個,便是我的恩師,刑部尚書司馬律。另一個,就是您了。司馬律對我恩重如山,雖然后來因為政見不合彼此間有了間隙,但是裴浩心里依然是尊敬他的。而王爺您,所作所為無不是為國為民的大事好事,裴浩是發(fā)自肺腑的崇敬?!?/br> “等等,裴浩,你到底打算如何?切不可自誤!” 劉凌打斷了裴浩的話語問道。 從裴浩之前的幾句話中,雖然他沒有表達出什么別的意思。但是劉凌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也嗅到了一絲某種不祥的味道。所以,他才會打斷裴浩的話直接問了出來。 裴浩楞了一下,隨即輕輕一笑道:“王爺多慮了,裴浩……只是想辭官不做?!?/br> 他嘆了口氣說道:“王爺也知道,刑部出了那么大丑聞,雖然皇帝陛下并沒有嚴厲的責(zé)罰尚書大人和我,但是我心里,難以平靜。” “現(xiàn)在刑部的丑聞已經(jīng)越傳越烈,我是太子亂黨一案的主審官。出了這樣的事,我難辭其咎。陛下和王爺抬愛不追究我的責(zé)任,但是我心里卻愈加的惶恐了。為人臣子者,沒能嚴于律己公正辦案,這是不可原諒的。所以,我決心這次將案子徹查完畢之后就向陛下遞交辭呈,在這之前,先來向王爺您稟報一聲?!?/br> 劉凌是何等的聰明,他又怎么會全信了裴浩的話?從裴浩的話里,他隱隱感覺到了一絲悲涼絕望的氣息。這一點讓他心里不安,他覺得這個裴浩或許要孤注一擲了。而現(xiàn)在劉凌已經(jīng)猜到主使范元山等人刺殺司馬律的就是裴浩,他要是再猜不到裴浩所說的告別意味著什么,那他就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