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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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師傅靦腆一笑,搖頭道:“不能,據(jù)我觀察,你的扣子都在前面……” 眼看著柳青凝俏臉變色,劉師傅連忙捂嘴,剛才摸得還真仔細(xì)。柳青凝見他賣呆的模樣,心中好笑,也懶得跟他計較,卻忍不住嗔怪道:“你小子還真會抓時機(jī),是不是就等著英雄救美呢?” “沒有,我剛來?!眲煾凳缚诜裾J(rèn)。 “少廢話吧!”柳青凝跟他可不會客氣,無論口氣,相處時輕松的狀態(tài),都像老熟人一樣,仿佛這二十幾年兩人并沒有分開過似的,不過劉師傅心里琢磨,若是兩人一直沒有分開,估計這會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柳青凝不知道他齷齪的心思,嗔怪道:“你嘴里有紅酒味,嘴邊還有糕點的殘渣,是不是先看我熱鬧,然后再來解圍,好讓我感激你呀?” “沒良心!”劉師傅無比委屈的說:“我可是好心好意給你解圍,而且還有一株荷蘭的郁金香!” “呵呵,你去過荷蘭?”柳青凝撇著他,問道:“跟我說說,荷蘭有啥特點?” “小瞧人了不是……”劉師傅哼了一聲,道:“這個荷蘭啊,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國度,有這許多的名勝古跡,比如嵩山,少林寺,云龍石窟,王屋山,還有六朝古都……” “呸,你說的這是河南!”柳青凝啐罵一聲,卻再也忍不住,發(fā)出了一串清脆的笑聲,劉師傅也跟著大笑起來…… 兩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引來不少人的矚目,在這里,柳青凝就是至高無上的女人,是這里絕對的主人,也是百盛未來的主人,饒是這里不少大富大貴之人,也需要仰視。而且大家都知道,柳青凝剛從國外回來,像梁艷艷這樣的同學(xué)都了解她的性格,從小到大,哪怕是青春期,也沒有對任何異性表露過心思,仿佛石女一般,最近也有不少富二代不信邪的出手了,可無一例外的碰了一鼻子灰,所以眾人無比驚奇,這位百盛第一順位繼承人的石女小姐,居然也會和男人嬉戲調(diào)笑,那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眾人好奇的目光齊齊向這邊投來,兩人自然也感覺到了,不過他們一個是天之驕女,一個是低賤草根,最不怕的就是被人看! 柳青凝也很奇怪,她在國外看過心理醫(yī)生,知道自己是以為幼兒園的陰影,以及從小家庭保守傳統(tǒng)的教育方式,讓她不敢,羞于接觸男人,甚至有一種深深的自卑感,經(jīng)過一系列的心里治療,外國的專家也沒辦法,最后外國大夫竟然送她一個典型的中國藥方:“心病還需心藥醫(yī),解鈴還須系鈴人!” 她更沒想到的是,剛回國沒幾天,就遇到了‘系鈴人’。劉師傅生活窘迫,卻樂觀開朗,父母雙方,卻沒有自暴自棄,比之當(dāng)年的小無賴,多了一份成熟,可成熟中還透著無賴勁,胸?zé)o大志,沒心沒肺的活著,但他卻擁有別人沒有的快樂! 也許是曾經(jīng)的熟人,也許是遵循醫(yī)囑,總之柳青凝很想見到劉師傅,他仿佛有著某種魔力,能感染她,讓她跟著一起輕松快樂起來,而且他剛才摟著自己的時候,那可怕的心理陰影并沒有再次出現(xiàn),要知道,在大學(xué)時期曾有男同學(xué)要占她便宜,結(jié)果,重度傷殘,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 76 緣分天空 柳青凝對劉師傅,有幼年時的友誼,還有仇恨,他一時冒失,影響了她半個人生,可現(xiàn)在與他在一起,竟然能談笑風(fēng)生,放松大笑,這也是她多年的一個夢想,哪個少女不懷春,可她就是無法克制心理障礙,現(xiàn)在……劉師傅好歹也算異性,這算是一種突破吧! 劉師傅可沒她這么復(fù)雜的心情,單純是小時候友誼的延續(xù),如果能借助她的幫忙,去百盛公司混個正式維修工,一月拿個三四千塊的月薪,那就更好了! 兩人雖然都有些小心思,卻沒有任何的功利之心,相處起來極為融洽,越來越輕松愉快,大笑之聲不時傳出,周邊眾人則越看越驚奇,就連柳青凝的老爸都很詫異,當(dāng)然最咬牙切齒的還是那位露背女,她已經(jīng)把小白臉安排上臺為她撐門面了,只是所有人都被這一對閑聊說笑的男人所吸引,那小白臉即便吼啞了嗓子,將野獸唱法發(fā)揮的淋漓盡致,也沒人理會! 他一曲唱罷,所有人的目光還盯在劉師傅兩人的身上,場面驟冷,小白臉悻悻的回道露背女身邊,迎接他的不出意料是一對大白眼,露背女不服氣的走到柳青凝身邊,另外還有不少公子哥,富二代,想要趁著柳青凝心情好的時候來套近乎,他們自認(rèn)任何方面都不比劉師傅查。 正巧這時,臺上的主持人宣布,誤會正式開始。人群頓時沸騰了,不少富二代齊齊向這邊本來,誰都想邀請這里的公主柳青凝舞第一曲。 “柳小姐,請賞臉……”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第一個站出來,長相不行,勇氣可嘉。 剎那間,柳青凝被公子哥包圍,直接把劉師傅擠了出去,每個人都擺出了自認(rèn)為最真摯,最瀟灑的笑容,誠摯的邀請到。 柳青凝還沒開口,那露背女梁艷艷已經(jīng)擠了進(jìn)來,看著周圍一圈男人,冷笑道:“唉,可惜啊,你們的殷勤獻(xiàn)錯了地方,我們青凝從來不與男人跳舞,她從來都喜歡獨舞的,而且還是芭蕾舞八級,絕對的專業(yè)哦!” 大家聽得出,這話絕不是幫柳青凝,更不是恭維,分明是來拆臺的。不過這些公子哥們立刻順著她的‘好意’邀請道:“沒想到,柳小姐還是舞道高手,今天既然是百盛公司上市的好日子,柳小姐何不舞一曲助興呢?” 一時間,所有人都開口忽悠,雖然不能共舞,但光看這絕美的人兒輕舞飛揚(yáng)也是一樁美事。不過柳青凝很納悶,這梁艷艷明知道她的舞蹈近乎專業(yè),以她的性格應(yīng)該拆臺才對,沒道理往自己擅長的方面說啊…… 很快,她明白了,梁艷艷的目標(biāo)不是自己,而是可憐的劉師傅,從他出現(xiàn)那一刻,勢必會被卷進(jìn)女人這場明爭暗斗中,梁艷艷嫵媚的看著劉師傅,嘿嘿冷笑道:“這位先生與青凝詳談甚歡,應(yīng)該是良朋知己吧,想必定有過人之處,何不與青凝一起演繹一番,同為百盛集團(tuán)上市助興賀喜呢!” 劉師傅被一票公子哥不善的眼神盯著,眼前還有個咄咄逼人要推他下場的梁艷艷,這小妞因為自己的小白臉沒引起反響,反過來等著看劉師傅出丑,也算勝利。可憐的劉師傅被趕鴨子上架了,他眼神四下看看,偌大的大廳,若是壞一兩個燈泡,就有自己一展所長的機(jī)會了! 只是不知道,修理電燈泡,算不算給百盛助興! 劉師傅與柳青凝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焦急,若是劉師傅出丑,必然把柳青凝牽扯其中,剛才聊的太開心了,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引發(fā)了無數(shù)猜測,而柳青凝丟臉,勢必會讓整個百盛集團(tuán)都顏面無光,事關(guān)重大,梁艷艷嫉妒心太重,太狠毒。 柳青凝眼神不斷的飄香劉師傅,此時已經(jīng)騎虎難下,她作為主人無法決絕客人友善的邀請,只是劉師傅,別人不知道,柳青凝可是清楚的知道,這哥們是個修理電器的,雖然實力在穩(wěn)步提高,從最初的家電,正朝著電工在慢慢過渡,但即便他晉級成電氣工程師,又現(xiàn)在這場面有啥關(guān)系? 劉師傅心中也發(fā)慌,忽然眼睛撇上了舞臺,節(jié)目都是現(xiàn)場表演,自然配備了樂隊,主琴吉他,配弦吉他,架子鼓,貝斯,還有一家雙層電子琴! 電子琴?劉師傅現(xiàn)在與‘電’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不解之緣,現(xiàn)在被逼到了這份上,說不得要冒險一試了。他面上裝作平靜淡定,舉止瀟灑的走到柳青凝身邊,柔聲問道:“青凝,你最喜歡什么曲子?” 柳青凝被他問得一愣,順著他的眼神看去,也明白了他要為自己伴奏的意圖,這讓柳青凝吃驚不小,真是人不可貌相,絲毫感受不出劉師傅身上有什么藝術(shù)細(xì)菌! “《月亮船》!”柳青凝呆呆的報出了自己配合最好的舞曲,是華爾茲的經(jīng)典曲目。劉師傅點點頭,主動拉起她一直粉嫩的柔荑,湊到嘴邊輕輕一吻,道:“合作愉快!” 柳青凝如遭雷擊,下意識的就要甩手,可全身卻提不起半分力氣,由此可見,劉師傅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也可能是緣分天定! 再眾人的矚目之下,劉師傅邁開步子,緩緩向舞臺走去,雖然大家注意力都沒在這,但樂隊還是盡職盡責(zé)的演奏著,直到劉師傅登臺才停下,看著他徑直走到電子琴邊,電子琴師是個中年女子,貌似也是華海市音樂界的知名人物,容貌一般,此時正好奇的看著劉師傅。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您的琴可以嗎?”劉師傅風(fēng)度翩翩的朝琴師微微躬身,那女人頓時面泛紅暈,看著他,眼中泛起了點點星光,反倒看的劉師傅有些不好意思。 琴師沒有開口,只是稍稍讓開兩步,劉師傅道了句謝,手剛搭上琴鍵,在他心中便響起了一串山崩地裂的爆笑聲: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感謝‘合體’兄弟打賞,感謝所有收藏,點擊,投票的兄弟們的支持,同樣感謝那些只默默看什么都不干的朋友們的關(guān)注,感謝你們! 77 美若天成 好家伙,這笑容真爽朗,貌似孫悟空剛剛脫困五行山一樣,笑聲驚天動地,電子琴老大笑了好久才停下,劉師傅心中暴汗,小心翼翼的問:“大哥,笑啥?” 他這樣一問,電子琴又大笑了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沒事,你繼續(xù),先熟悉一下琴鍵,最好每個琴鍵都摸摸……” 劉師傅不明所以,可能是電子琴知道自己的來意,請他幫忙配合,才讓自己先熟悉一下,待會演起來好真實一些,劉師傅立刻照做,仔仔細(xì)細(xì),認(rèn)認(rèn)真真的摸遍了每一個琴鍵。 這時,電子琴也停下了笑聲,跟他說道:“來,兄弟,聞聞你的手指?!?/br> 劉師傅又納悶了,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的手指,頓時一股難以形容的腥臊惡臭的味道涌入鼻翼,直沖腦門,劉師傅以莫大的毅力忍住了,才避免了當(dāng)眾嘔吐的悲劇。 “大哥,你多久沒洗澡了,太臭了?!眲煾悼迒手樀?。 “少廢話,哥能洗澡嗎?短路了電死你!”電子琴沒好氣道:“現(xiàn)在知道為啥讓你摸了吧。這味道太影響哥的形象了,幸好你幫我擦干凈了!” “大哥,這到底是啥味道呀?”劉師傅被熏得頭昏腦脹,一陣陣的發(fā)懵。 “是好東西?!彪娮忧偕裆衩孛氐恼f:“看到你身邊那大姐了嗎?對,就是那個琴師,如狼似虎的年紀(jì)呀,某方面的需求相當(dāng)旺盛,不過她離婚了,又沒有情人,你說她要如何解決自己的需要呢?” “用手?”劉師傅小心翼翼的問。 “bingo!恭喜你答對了!”電子琴大笑道。 劉師傅只覺得胃中一陣翻騰,似有一條靈蛇在攪動,連隔夜飯都要噴出來,他強(qiáng)忍著,心存僥幸的問:“大哥,你的意思是說,這大姐在剛剛演出前還‘動手’了?所以那些‘液體’混合著味道粘在了琴鍵上?” 電子琴老大沒有回答,只留下一串驚天動地鬼神驚的爆笑……劉師傅的回應(yīng)是,嘔…… 臺下眾人自然不明所以,看劉師傅要吐的模樣,還以為他暈琴呢!柳青凝也很著急,手心都出汗了…… 李幫主忍得好辛苦,但總算把嘔吐的感覺壓了下去,他斜著眼睛向身邊那琴師大姐看去,眼神極度復(fù)雜,有曖昧,有惡心,有……總之很復(fù)雜。 那琴師眼中還閃爍著小星星看著他,忽然間劉師傅的眼神在她身上掃射,貌似對她也有興趣,真沒想到,在這樣的聚會上還有艷遇,琴師一陣興奮,卻猛然發(fā)現(xiàn),劉師傅的眼神開始短距離震蕩,只在她的手指和秘密不為游蕩…… 做賊心虛,大姐自己干過啥她自己最清楚,此時劉師傅的眼神還如此直接,大姐的臉騰的一下紅得通透,只覺如芒在背,伸手就朝襠部捂去,卻忽然覺得,這不等于此地?zé)o銀三百兩嗎?又連忙去捂臉,一時間她整個人都亂了,尖叫一聲,悶頭狂奔,剎那間奔出了大門。 眾人很納悶,劉師傅沒說沒做,為什么給這位琴師嚇跑了?莫非劉師傅是位電子琴高手,讓那位女琴師生出了自慚形穢之心,為免丟臉,逃跑了? 場中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shù),畢竟能與柳青凝親密相處的男人,絕非普通人。 劉師傅肯定不知道他們把自己當(dāng)成電子琴宗師,此時正與電子琴交流,而這位大哥很爽快:“放心吧兄弟,你幫我把那sao娘們嚇跑了,以后我就擺脫了她對我的困擾,哥一定報答你,說吧,彈什么曲子,不是跟你吹,無論是國產(chǎn)的還是進(jìn)口的,沒有哥不會的呀!” “月亮船。”劉師傅喘著氣,吞著口水道。 “沒問題,你就做做樣子就好?!彪娮忧賴诟酪宦?,琴鍵自己動了起來,飄出了幾個音符,這是在熱身。 一聽有聲音飄出,臺下頓時靜了下來,柳青凝心情忐忑的來到中間,這時柳大小姐要獨舞表演已經(jīng)人盡皆知,她老爹帶頭拍起了巴掌,自己這閨女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自閉癥,現(xiàn)在能在這么多人面前展示自己,他做父親的自然無比高興。 柳青凝看了看臺上,劉師傅已經(jīng)和其他樂手交代了,這首曲子由他獨奏,不能讓別人搶了風(fēng)頭,回過頭,正好對上柳青凝緊張的目光,劉師傅卻信心百倍,朝他展顏一笑,微微點頭,示意她隨時可以開始。 柳青凝雖然依舊放心不下,但事已至此,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只見她緩緩來到場中,一只素手高高揚(yáng)起,另一只手輕撫胸口,柔美的曲線盡顯無疑,一襲白裙,在燈光的照射下,就像一株潔白圣潔的雪蓮花悄悄的綻放,散發(fā)著無盡的魅力。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欣賞著絕美的表演,與此同時,電子琴獨有的美妙音樂緩緩飄出?!对铝链返那{(diào)悠揚(yáng),節(jié)奏舒緩,用電子琴音來演奏,更多了一份輕靈的韻律。 劉師傅整的跟著名演奏家似的,雙眼微閉,上手扶在鍵盤之上,面色安詳,平和,仿佛整個人都融入到曲調(diào)之中,達(dá)到了傳說中的天人合一的境界。 與此同時,在場中的柳青凝也動了起來,一連串曲線柔美的旋轉(zhuǎn),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只蝴蝶,翩翩飛舞,暢游花叢。潔白的裙擺飄蕩而起,就像一片雪花在風(fēng)中舞動,時而跳步,時而揮臂,如行云流水,輕盈靈動,渾然天成。 婀娜多姿,曲線玲瓏的身段,在聚光燈下盡情的舒展,她把自己最美的時刻,以爆發(fā)的形式展現(xiàn)出來,深深的印在了每一個人的腦海中…… ………… 這章不容易寫啊,上半部分邪惡,下半部分唯美,不過我必須要說一句,我很純潔!和我一樣純潔的小盆友請投票收藏支持一下吧! 78 裝b 就是這么容易 幾分鐘后,劉師傅的手離開了琴鍵,短短的幾分鐘對他確實一種煎熬,回去一定先去醫(yī)院找個生殖泌尿科看看,會不會有細(xì)菌傳染…… 隨著音樂消散,翩然飛舞的柳青凝在一陣旋轉(zhuǎn)之后,又恢復(fù)了一手朝上,一手撫胸的亮相動作,同樣的動作,卻給人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起手時,像是一株雪蓮,靜靜的綻放,而收勢時,卻如雪花飄落,仿佛靜止的不是她,而是整片世界…… 美,美得靈動,美得震撼,在如今這紙醉金迷的世界,純美自然早已絕跡,可今天卻在柳青凝的舞中展現(xiàn),所有人都陶醉在這份傳說中美感中,屏住呼吸,不說不動,生怕有一點聲響美景便會消失不見。 “嘔……”可就在這時,總會有不和諧的聲音傳來,眾人下意識的朝舞臺上看去,劉師傅此時正拼命的捂著嘴,可越捂嘴,干嘔越厲害,劉師傅索性悶頭朝門外扎去,先找?guī)攀钦娴摹?/br> 他也真是賤,明知道手指上沾染著那讓人靈魂都顫抖的氣味,可又不自禁的伸到鼻端想問問,頓時勾得他胃中翻騰,伸手去捂嘴,那味道更加濃重,仿佛鉆入了口腔……可憐的劉師傅剛才喝了一瓶八零后紅酒,狂掃了七八盤經(jīng)典美食,現(xiàn)在又都還給了人家! 不過沒有人注意他,即便他的琴聲與柳青凝的獨舞配合的相得益彰,但真正給人們帶來美的沖擊的還是柳青凝,而且,彈琴能把自己彈吐了,估計水平也不咋地,殺傷力到很強(qiáng)! 柳青凝有些擔(dān)心,不知道劉師傅咋了,可此時他已經(jīng)被人群圍了起來,脫困不得,其中為首的就是她老爹,正拉著她一個個介紹前來結(jié)實的叔叔伯伯們,當(dāng)然還有叔叔伯伯們家里的公子少爺們,贊美之言一時間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柳青凝疲于應(yīng)酬,心里還想著劉師傅,此時她的心情無比激動,是這二十幾年來最激動的是時刻,最想就是找人分享。 多年來她一直受心里陰影的影響,很少在類似的交際場合露面,因為她抵觸與異性接觸,嚴(yán)重時連與異性握手都無比厭惡,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愛美,愛炫,愛出風(fēng)頭的時尚女孩,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都無比自信,她也喜歡那種眾星捧月,萬眾矚目的感覺,只是她做不到。她喜歡跳舞,甚至利用業(yè)余時間將舞技練習(xí)到了專業(yè)的水準(zhǔn),不過她學(xué)習(xí)的卻是芭蕾舞,只能孤芳自賞的舞蹈…… 不過二十多年的禁忌在今晚被打破了,她內(nèi)心涌起了強(qiáng)大的自信,比在她最強(qiáng)的金融方面還自信,那是對自身的自信,她此時真切的感覺的,自己就是舞蹈中的那株傲然天地間的雪蓮花……耳朵所有的贊美聲無比的悅耳動聽,彌補(bǔ)了她二十多年來的缺憾,不過手中數(shù)十張富二代的名片,卻讓她無比頭疼,眼光開始四下飄飛起來,尋找那個促成她自我突破的‘系鈴人’! 而可憐的‘系鈴人’劉師傅,這會把苦膽都吐出去了,可恨這上流社會聚會,竟然連點硬菜都沒有,還得繼續(xù)啃冷餐, 終于,柳青凝在角落里找到了劉師傅,手中端著四五個餐盤,脖子上圍著餐巾,腳邊放著一品紅酒,卻沒有杯子,很駭然的用手抓,對瓶吹,柳青凝氣得幾欲抓狂,你就不能斯文點,哪怕裝一會高雅也行啊! 不過劉師傅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當(dāng)其他人順著她的目光看來是,劉師傅已經(jīng)站起了身,手中的餐盤全然不見,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盞精致的高腳杯,鮮紅如血的紅酒在杯中晃動,他站在角落,長身而立,身姿挺拔,西裝筆挺,月光透過窗子給他披上了一層皎潔的霞光,杯中的紅酒也泛起了艷麗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淡然除塵,仿佛超脫了世外,跳出了輪回…… 不少女人見到了這樣的畫面,眼中頓時冒出了小星星,臉色不由自主的開始泛起了紅暈,劉師傅并不是什么奶油小生,靚仔帥哥,只是五官端正的臉上屬于持久耐看型,略帶著一絲滄桑感,成就了他無與倫比的氣質(zhì)。 當(dāng)然,劉師傅也感覺到了眾人不同的目光,面無表情,心中在偷笑:“裝逼,就是這么容易!” 劉師傅側(cè)對著眾人的目光,收回了望著天邊望月,略帶感傷的目光,手腕輕晃,杯中晶瑩的紅酒蕩起了陣陣漣漪,波光粼粼,迎著月光,被劉師傅一飲而盡。 帥,瀟灑,沒誰了!劉師傅無比得意,因為他隱隱聽到了有某些女賓的驚呼聲,他自己就也覺得有種要乘風(fēng)歸去的感覺, 剛才的柳青凝給大家?guī)硪环N震撼之美,而此時的劉師傅則給大家?guī)硪环N憂傷之氣,截然不同,卻相得益彰,讓在場不少人都認(rèn)為,這是一對金童玉女,無比般配。 只可惜現(xiàn)在的玉女恨不得過去踹他一頓,你說劉師傅你要裝就好好裝唄,喝完酒非得摸出盒煙,抽煙也行,可你買盒好煙不行嗎?街邊煙攤買的,二塊五一盒,剛啄一口,整個會場都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燒大蔥葉子的嗆人味道,還是假煙! 劉師傅也覺得很慚愧,悻悻的掐滅了煙頭,成眾人沒反應(yīng)過來,柳青凝連忙道:“好了諸位,今天這是一個歡樂的聚會,不要浪費(fèi)良辰美景,大家請進(jìn)舞池,我們舞會開始!” 身邊不少年輕男人就等著這句話呢,她話音未落,已有不少富二代朝他走來邀舞,可柳青凝卻已經(jīng)快速的朝劉師傅走去,當(dāng)然也不乏有被劉師傅迷倒的女人也想過去主動邀請他,只不過那煙味太嗆人了,和殺蟲劑有一拼! 柳青凝捂著鼻子來到他身前,所有人都知道這兩人關(guān)系非同尋常,第一支舞也就不再爭了,反正舞會時間長著呢。 柳青凝看似很親熱的朝他張開了雙臂,劉師傅心中一喜,沒想到裝逼的威力如此強(qiáng)悍,竟然讓這小妞也主動投懷送抱,哪知,迎接他的不是溫暖的懷抱,而是五厘米高,尖銳如此的干跟鞋,這一腳差點沒把他的腳掌跺穿,可他還沒叫出聲,柳青凝已經(jīng)輕輕抱住了他,帶領(lǐng)著他踩著華爾茲的舞步,朝舞池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