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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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一路馳騁,直到西城的華凌路上才停下,這一帶在告訴發(fā)展的華海市已經(jīng)屬于老古董了,是當(dāng)年華海市各大企業(yè)的家屬區(qū),住著的都是一些退休老工人,街邊沒有任何高消費,奢侈消費的地方,全是菜市場,小商販,針對這些生活簡樸的退休工人賺一些小錢。 沈雨琪拽著劉師傅下了車,隨意的走進(jìn)了一間有些簡陋的餃子館,這小妞太霸道,又是警察,劉師傅不敢開罪,何況他自己也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有吃就吃,一大盤驢rou蒸餃,先墊墊底! 沈雨琪坐在他對面,并沒有吃飯,而是雙手托腮的看著他,仿佛懷春少女在偷看著自己暗戀的對象,盡管劉師傅吃的滿嘴流油,灌了兩口啤酒不斷的打嗝,沈雨琪一見,竟主動給他倒了杯水遞了過去,還附上一張餐巾紙,這讓劉師傅有些受寵若驚,沈雨琪到時無所謂,微笑道:“快吃吧,不夠再要?!?/br> “夠了,夠了。”劉師傅狼吞虎咽的吃著,可隨著沈雨琪的一句話,差點沒噎死:“那你就快點吃,吃完了跟我去殺人現(xiàn)場看看……” 劉師傅嗓子里堵著蒸餃,憋得面紅耳赤,拼命的捶打著胸頭,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吃一頓就要去殺人現(xiàn)場,若是吃頓龍蝦鮑魚,小妞你還不得讓哥去蕩平基地組織?。?/br> 一見這要死要活的反應(yīng),沈雨琪繃起了俏臉,橫他一眼,理直氣壯的說道:“吃人家最短,那人家手軟,你吃了我的餃子,就得給我干活,快吃!” 劉師傅滿頭黑線,這強盜邏輯讓他上哪說理去:“大姐,照你這么說,我吃的是驢rou餡餃子,吃完后還得幫毛驢拉磨唄?” “少廢話,你才是驢呢!”沈雨琪臉色一紅,嗔罵一句,眼珠一眼,微笑道:“你就幫幫忙吧,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自從遇到你之后,逢兇化吉,遇難成祥,你就是我的吉祥物啊,這次有你,沒準(zhǔn)我一個人就不能把殺人案破了!” 吉祥物?劉師傅滿頭黑線…… ………… 求收藏,防輻射,求紅票,買碘鹽,另贈送個消息,由于j國地震,倉井,小澤,石川,塚本等著名女星正被海嘯沖往我國沿岸,請諸位狼友做好救援準(zhǔn)備……哈哈,晚上八點黃金時段還有一章,不想看廣告的可以看小說! 65 沒心沒肺 雖然劉師傅心不甘情不愿,但他也深知朝里有人好辦事的道理,今天若不是沈雨琪為自己作證,恐怕真的洗洗臉,喝喝開水…… 沒辦法,跟著組織走吧!劉師傅把剩下的幾個餃子打包,就這樣拎著跟著沈雨琪登上了兇案現(xiàn)場。 青云里小區(qū),很老的房子,是華海市第一批高層住宅,說是高層不過十二層而已,是當(dāng)?shù)匾粋€效益很好的國企家屬樓,電梯老得就像一個沒牙的老太太,上一層平均半分鐘,咿咿呀呀的響,劉師傅和他交流一下,他磕磕巴巴的也說得都是外語,二十幾年前從德國進(jìn)口的,劉師傅一個字也沒聽懂,不知道他會不會掉下去? 幸好,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十樓,殺人現(xiàn)場就在104室,門外本警察拉了警戒線,門上貼著封條,不過這些沈雨琪都直接無視,感覺這小妞好像把警察這個職業(yè)當(dāng)成了玩具似的,無所禁忌。 沈雨琪掏出鑰匙打開了兇案現(xiàn)場的大門,一進(jìn)門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劉師傅無比厭惡且無奈的將手中打包的蒸餃扔了,回去也沒胃口吃了。 這是一間二室一廳小戶型,客廳很小,只有五十平米左右,左邊是兩個臥室,右邊是衛(wèi)生間和廚房連著陽臺,劉師傅捂著鼻子,脊背發(fā)寒,汗毛倒豎,畢竟是殺人現(xiàn)場,有人橫死,沒準(zhǔn)陰魂不散呢! 死者是個老太太,自己一個人住,家里布置很簡單,卻很干凈整齊,客廳一套簡單的沙發(fā),一臺二十一寸電視機,就這東西給劉師傅,劉師傅都不收,賣不上價! 廚房堆了很多便于存放的蔬菜,什么土豆,茄子,老太太也是怕漲價,買了很多,廚房顯得亂糟糟的,爐灶還放置著炒勺,里面還有菜渣,這說明死者死前剛做了菜,劉師傅低頭聞了聞,味道不錯,好像是宮保雞丁。 “你還沒吃飽???別瞎走,破壞了現(xiàn)場!”劉師傅正四處尋摸著,沈雨琪探出了頭,凝眉瞪眼的模樣,和可愛。 劉師傅應(yīng)了一聲,臨出門前掃了一眼刀架,除了兩把菜刀外,還有一個空格,菜板上還有一個西瓜沒有切開,看起來很不尋?!?/br> 當(dāng)他進(jìn)了主臥室,血腥味更加的濃烈了,劉師傅緊捂著鼻子,看著床上,地下,墻上滿是觸目驚心的鮮血,此時已經(jīng)干涸,卻仍讓人毛骨悚然,床上警察畫出了死者的形態(tài),老太太身材不高,是躺臥在床上,看起來像睡覺似的很安詳,床單也沒有任何散亂,房間內(nèi)更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打量的血跡在死者的脖頸位置,被割斷了頸部大動脈。 劉師傅看了看腳下,水泥地,連腳印都不容易留下,想必現(xiàn)場早就被勘查過了,估計連指紋都沒有留下。坐在床頭捏著下巴的沈雨琪也在凝神思考,自言自語道:“奇了怪了,為什么沒有一點線索呢?!?/br> 說著,沈雨琪似乎有些疲倦,伸了個懶腰,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將她那近乎完美,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不過劉師傅還是冷汗狂冒,撐著額頭無奈道:“就算有線索也被你破壞了?!?/br> 這小妞還真奇怪,看起來嬌滴滴的,卻對兇案現(xiàn)場絲毫不懼,隨意的就像回家一樣,可你要說她是警察,見多事關(guān),卻在案發(fā)現(xiàn)場這般隨意,連基本偵查的常識都不懂,連劉師傅都不如。 可說來也怪,劉師傅雖然心里無比的厭煩,可一進(jìn)了兇案現(xiàn)場,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仿佛融入了這陰森的現(xiàn)場,在腦海中,似乎能看到一個人悄聲無息的手持尖刀,割斷了熟睡中老太太的脖子……這莫非就是偵探的潛質(zhì)? 劉師傅又在屋里走了一圈,可以看得出,老太太是個喜歡整潔的人,屋子里打掃的一塵不染,不過在臥室劉師傅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按理說這歲數(shù)的老人都很懷舊的,特別是死者一個人住,經(jīng)常會感到寂寞,總有一些讓他解悶的東西,例如相片,可整棟房子里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一張照片,哪怕是他死去老伴的遺像! 門口,劉師傅還發(fā)現(xiàn),地上放著一雙黑色的拖鞋,無論從款式和大小都可以肯定是男式的,按理說老太太的房子沒有裝修,水泥地,進(jìn)門也不用換鞋,就算老太太愛干凈,需要拖鞋招待客人,可也不能只準(zhǔn)備一雙?。窟@說明,很可能有個人經(jīng)常來,甚至在這里過日子,習(xí)慣性的進(jìn)門換鞋,而且是個男人! 劉師傅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腦也有如此精明縝密的時候,若是這份聰明才智和敏銳的洞察力用在學(xué)習(xí)上,這會清華北大研究生都畢業(yè)了。 他覺得自己有些不務(wù)正業(yè),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先告訴真正的警察吧,往主臥室談?wù)勵^,看了一眼劉師傅差點跳樓,沈雨琪這小妞竟然睡著了?就在剛死過人,血跡未干的床上睡著了。在沒心沒肺界也是翹楚,劉師傅自嘆不如啊!同時劉師傅也很懷疑,這小妞是不是接口勘察現(xiàn)場,而故意來這里偷懶的。 他正琢磨著,那邊沈雨琪似乎睡得不太舒服,扭動著翻了個身,解開了警服的扣子,白色的襯衫,很透明,暗紫色的內(nèi)衣顏色鮮明,輪廓清晰,整個人極度舒展的躺在床上,曲線玲瓏,就像一根波浪線,從豐挺到平坦,一路起伏。 劉師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多年的‘五龍抱柱’生涯讓他對異性沒有任何抵抗力,不自禁的湊上前,近距離觀看,隨著呼吸,一陣波濤洶涌,散發(fā)著勾魂的魅力,劉師傅吞了吞口水,顫巍巍的伸出手,剛剛俯下身,卻見睡美人的一雙大眼睛睜開了,炯炯有神,劉師傅瞬間石化,動作僵住了,沈雨琪就這樣好奇的看著他般弓著身,伸出魔爪的姿勢,眨巴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貌似無知,可那雙穿著干跟鞋的小腳卻在悄悄的移動,隨時能夠發(fā)出雷霆一擊。 劉師傅尷尬的撓了撓頭,道:“睡冷了吧?我給你蓋上被子……” “我要是睡熱了,你是不是還要幫我脫了衣服呀?” ………… 特別提示,為了更好的做好營救被海嘯沖到我國沿海的j國女星,請大家跟我學(xué)兩句必要的日文:“女優(yōu)哪里去挖,女優(yōu)海邊去挖,一挖一麻袋!” 66 找靈感 沈雨琪翻身而起,差點撞扁劉師傅的鼻子,順勢一腳,五公分尖銳的鞋跟釘在了劉師傅腳面上,劉師傅咬牙硬挺,要是求饒就顯得心虛,后果更悲慘。 “哼!”沈雨琪松開腳起身,看了看周圍,露出一絲不耐煩:“算了,從這里也找不到什么線索,走吧!” 線索是做夢能夢到的嗎?劉師傅無奈的擦了擦冷汗,道:“也不是什么線索都沒有?!?/br> “嗯?”沈雨琪準(zhǔn)備開門走了,聽他這么一說,猛然轉(zhuǎn)過身,眼中全是小星星,連扣子都不系了,盯著一雙顫巍巍晃悠到劉師傅眼前,激動道:“哎呀,這么快就有線索了,真是我的吉祥物??!” 切,還惦記這事兒呢?劉師傅盯著那紫色蕾絲內(nèi)衣吞了吞口水,連忙拉著她進(jìn)了廚房,自己都能感覺到,仿佛一瞬間他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沉穩(wěn)老練,腦中一片空明,融入了兇案現(xiàn)場,心無雜念,他指了指案板上的西瓜道:“你看看,這里西瓜還沒有腐壞,明顯買來時間不長,而且還沒來得及吃,你再看看刀架,這上面有兩把菜刀,你聞一聞,嗯,一把上面有rou味,一把上面有蔬菜的味道,證明死者是個生活很有規(guī)律的人,可你看看西瓜和刀架是不是少了點什么?” “西瓜刀!”沈雨琪眼前一亮,激動的說,劉師傅打了個響指,贊道:“聰明,看來你也不光會偷懶睡覺嘛!” “討厭!你快仔細(xì)跟我說說吧?!鄙蛴赙黠L(fēng)情萬種的白他一眼,迫不及待的說道。 劉師傅恢復(fù)了冷靜,眼中閃爍著熠熠神采:“刀架上只有兩把菜刀,卻涇渭分明,一個切rou一個切菜,依照這樣的生活規(guī)律吧,絕沒有可能用菜刀去切西瓜,可刀架上偏偏沒有西瓜刀,這是第一個疑點,我懷疑西瓜刀就是作案的兇器。另外就是門邊的那雙男士拖鞋,若是死者要招待客人,不可能只準(zhǔn)備一雙拖鞋,這雙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給一個常住或者偶爾住在這里的男人穿的,另外你看看墻上,竟然空空如也,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按理說這樣一個獨處的老太太,應(yīng)該很念舊才對,最起碼會擺幾張照片,懷舊也好,解悶也罷,可這里卻一張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說明什么?” “什么?”沈雨琪也跟著反問。 劉師傅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大姐,你是警察!” “我知道,不過工資多少不能告訴你。”沈雨琪很警惕的說。 “三圍多少?” “34d,22……問著干嘛?和案件有關(guān)系嘛?”沈雨琪這才反應(yīng)過來,高跟鞋一出,誰與爭鋒,劉師傅連忙變臉,正色道:“其實從這幾個疑點,再加上死者沒有任何放抗的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已經(jīng)基本可以確定,這起兇殺案系熟人作案!所謂的面包車,可能是兇手故布疑陣,擾亂警方視線的,不然我找不出任何理由,為什么一個殺手會殺死一個與世無爭的老太太!” “嗯,你說的有道理,繼續(xù)說!”沈雨琪較有興趣的說,敢情這小妞當(dāng)成聽故事了。 劉師傅自己也入戲了,沒空去管她,繼續(xù)道:“根據(jù)以上的疑點我分析,兇手很可能是一個與死者相熟,甚至同居在一起的男人,關(guān)系很密切應(yīng)該是情侶,所以死者收起了所有的照片,擔(dān)心現(xiàn)在的伴侶會吃醋。另外你看這門鎖,完好無損更能這一點,兇手當(dāng)時進(jìn)門以后,老太太毫無防備,甚至正在睡覺,再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殺害了?!?/br> “照你這么說,兇手是個老頭?”沈雨琪疑惑道。 “不一定!”劉師傅很干脆的搖頭:“這世道,大姑娘喜歡老頭,小伙子戀上老太的事情多了,沒準(zhǔn)兇手也是個老太太呢?” “哎呀,你說的太惡心了!”沈雨琪飛起小腳踩了他一腳,劉師傅委屈的抱著腳一邊揉去了,沈雨琪反而捏起了下巴,整的跟偵探似的,像模像樣的說道:“嗯,我分析這應(yīng)該是一起熟人作案……” 切!劉師傅翻個白眼,懶得理他,忽聽沈雨琪又道:“可是兇手這兩面包車為什么會丟棄在學(xué)校門口呢?” 不對!她一句話頓時引起了劉師傅的注意,記得當(dāng)時李曉嵐曾經(jīng)說過,這輛車在學(xué)校門口停了很長時間都沒有開走,她還曾懷疑是一輛失竊車,或者是賊車呢,而兇殺案是發(fā)生在昨天,就是說面包車昨天還開動過,為什么李曉嵐說很長時間沒動呢? 不過想想也通,案發(fā)是在昨天晚上,學(xué)校已經(jīng)沒人了,自然沒人看到誰開走了汽車,也不對,就算老師和學(xué)生下班了,還應(yīng)該有一個人沒走才對,就是那個喝酒吃rou的門衛(wèi)老頭!! 剛才自己要洗車,他還很熱情的幫忙,若是正常人,像李曉嵐都會好奇的問一句,自己是不是車主,可老頭一點沒好奇,反而很熱情的幫忙……還不對,李曉嵐那瘋娘們怎么能算正常人呢?只能說那老頭比她還不正常! 不管怎么說,學(xué)校門衛(wèi)老頭很可疑,不過劉師傅無憑無據(jù),不能上門就指證人家是殺人犯吧,說不好自己還落個誹謗罪,要是告訴沈雨琪能好點,這小妞天不怕地不怕,說不準(zhǔn)直接過去和老頭玩躲貓貓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一個有力的證據(jù)或者證人,只要確定是門衛(wèi)老頭,到時候再用刑也不遲,最起碼不能冤枉好人! 他這邊正費盡心思的想著案情,可作為本職工作的沈大小姐卻悠哉游哉的坐在了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機,劉師傅很想跟她同歸于盡,無力道:“大姐,這是案發(fā)現(xiàn)場,死者的靈魂沒準(zhǔn)就在你頭頂飄呢,你還真有心??!” “切,你少嚇唬我!”沈雨琪混不當(dāng)回事兒:“我這也是做好事兒,幫死者看看電視有沒有被兇手破壞,如果壞了正好讓你幫忙修修,也是保護死者遺產(chǎn)嘛,再說,我看看電視沒準(zhǔn)就會有靈感了?!?/br> 劉師傅看了看電視節(jié)目,大怒道:“看《喜羊羊與灰太狼》能有個屁靈感?” ………… 看書不投票,找不到好對象,看書不收藏,等于耍流氓!我要紅票,我要收藏,我要對象,我耍流氓! 67 老來俏 劉師傅無比氣憤,可沈雨琪根本不把他當(dāng)回事兒,自顧自的看著,劉師傅看了兩眼就看不下去了,什么破動畫片,這分明是在教年輕媳婦家庭暴力呢,還拿著平底鍋玩命的敲…… 等等,電視!對呀,這位老大沒準(zhǔn)看到了當(dāng)時案發(fā)現(xiàn)場,為啥不問問他呢?劉師傅恍然大悟,猛地站起身,倒是把身邊的沈雨琪嚇了一跳,看那架勢似乎也要拿平底鍋抽他。 自己的秘密不能讓這小妞知道,不然就得進(jìn)社會科學(xué)院了。他想了想,故意板起臉很眼熟的說道:“警花,既然我們有了思路,都認(rèn)為是熟人作案,那死者周圍的鄰居可能都看到過那個死者的情人,你應(yīng)該去打聽打聽?!?/br> “等會,沒看正到關(guān)鍵時刻嗎?紅太郎要生小灰灰了!”沈雨琪無比入神的盯著電視。劉師傅恨不得從廚房抽刀砍他,強壓著怒火在她耳邊誘惑道:“大姐,你快去吧,沒準(zhǔn)就能鎖定嫌疑人,到時候這神秘殺人案被你一個人破獲,并成功捉拿了兇手,可是大功一件吶!” “對呀!”沈雨琪猛地站起來,忽然間斗志滿滿,容光煥發(fā),仿佛變了個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劉師傅,劉建楠感覺在她眼里自己好像變成了軍功章,只聽沈雨琪興高采烈的說道:“我這就去找證人,我就要讓他們看看,本姑娘就算當(dāng)警察,也是最出色的警察!” “對,做人就要有這樣的氣概!”劉師傅鼓舞道:“我也要讓他們看看,本大爺就算當(dāng)偵探,也是最好色的偵探!” “你去死吧!”沈雨琪咯咯笑著,小屁股一拱,把劉師傅撞坐到了沙發(fā)上,自己興高采烈的走了,還哼著小曲,劉師傅連忙雙手合什,朝天拜祭道:“老太太勿怪,這娘們精神不正常,并非有意對你不敬,你要找就去找她吧!” 沈雨琪甩上門走了,能清楚的聽到她在敲對面住戶的房門,有她那身警服自然無往不利,劉師傅不用替她cao心,只是她隨時會回來,劉師傅要抓緊時間。 他把手按在電視機上,只覺得掌心有些發(fā)麻,心內(nèi)響起了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嘆息道:“唉,這娘們怎么說死就死了,以后哥哥可寂寞嘍!” “大哥,到底是誰殺的她,你看到了吧?”劉師傅激動的問。 “當(dāng)然看到了,老丫挺的下手夠狠的,以前還真沒看出來,連甩個馬子都這么費勁,還要弄得殺人的地步,學(xué)學(xué)哥,當(dāng)年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哪像他這么費勁!” 劉師傅看了看電視機,沒想到今兒遇到流氓了,不過他真的看到了兇手,而且聽這意思,兇手果然和死者是戀愛關(guān)系,由于兇手厭煩了,可死者卻死纏爛打,這才讓兇手動了殺心,而且死者的歲數(shù)也不小了。 “大哥,跟我說說唄,那窩囊廢老丫挺的長啥樣》?”劉師傅學(xué)著他的口氣問道、。 哪知流氓電視機也很痛快:“不說,哥現(xiàn)在沒心情,那老娘們死了,哥以后沒有好戲看了,寂寞?。∧阏f這倆老貨沒幾年可活了,就湊合過唄,還他媽動刀殺人,真是瘋了!前天還好好好的,就在沙發(fā)上給我演限制級激情戲呢,哎呀,以后看不到了!” 這話題可比命案更讓劉師傅感興趣,連忙問道:“大哥,給我講講唄,五六十歲的限制級,過癮不?” “過癮!”電視機無比興奮的說:“你是不知道啊,這幫老貨年輕時思想封建,xing生活太壓抑了,這到老了思想開發(fā),性也開放了,好多花樣哥都沒試過,尤其是這老娘們,那身體,跟水泵似的,天天抽啊抽,沒完沒了的,骨子里就是個sao貨。只可惜她剛買了一條透明情趣內(nèi)褲,哥都沒機會看她穿上,她就掛啦,哥寂寞呀!” 說著說著,電視機又感嘆上了,劉師傅也被他說得血脈噴張,真沒想到還有這好戲,真是四十如狼,五十似虎,六十如狼似虎??!估計那老頭肯定是禁不住折騰才要分手的,你想想,天天給公牛擠奶,能不得瘋牛病嘛! 就在這時,流氓電視又嚎了起來:“對呀!小子,剛才我看你那制服誘惑的小馬子不錯,不如你讓她把老貨新買的情趣內(nèi)褲穿上,給哥看看,等哥過癮了,就把兇手的長相告訴你!” 噗……劉師傅鼻血狂噴,別說穿上情趣,就算警服解開兩顆紐扣都能讓劉師傅難以自控,更何況穿上情趣,這流氓電視還真敢想,難道是前輩? “大哥,那可不是我馬子,說實話我也想看,可我怕一說出來她揍我!~”劉師傅無奈的苦笑。 “那我不管,你要想知道誰是兇手,你就讓她穿上給哥看,不然沒戲,哥現(xiàn)在就自斷經(jīng)脈!” 流氓電視一說完,劉師傅就聽到電視機殼里傳來咯噔噔的響聲,他就是修理家電的自然知道,這是電視機老化,外殼變形,顯現(xiàn)管接近損壞。真難為他想得出來,還自斷經(jīng)脈…… “大哥你可別激動,待會她回來我試試,死者的情趣內(nèi)褲放哪了?”劉師傅無奈的妥協(xié),現(xiàn)在這種老式的電視顯像管都沒處配件去! “枕頭底下呢,昨天老貨就想穿來的,結(jié)果就出事兒了!” 劉師傅根據(jù)電視的指示,順利的在枕頭底下找到了一個小盒,連包裝都很情趣,打開一看,蕾絲花邊全透明,還沒有皮帶寬,為的就是啥也遮擋不住! 劉師傅看著這一坨巴掌大的小東西,手感不錯,絕對惹火,不知道老太太穿上啥樣,不過沈雨琪若是上身穿著警服,下身只有這個東東……噗,又見鼻血~! 不行了,光想就流鼻血,他媽的流氓電視機還真懂得享受,劉師傅正幻想著,忽然傳來了開門聲,沈雨琪有鑰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