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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盜墓之王在線閱讀 - 第271節(jié)

第271節(jié)

    我換了一個方向繼續(xù)問:“告訴我,這些水晶墻是怎么出現(xiàn)的?難道是隨著地球的形成同時存在的?或者那些奇怪的障礙就是‘亞洲齒輪’的一部分?”

    土裂汗大神怔了怔,忽然滿臉苦笑:“風(fēng),這些問題是沒有答案的,就像地球人爭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沒有答案,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存在即是真理’的活生生例證?!?/br>
    我也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不去想,只去做,對不對?”

    假如眼前存在一個難題,那么努力去解開它,作對了自然就是“作對了”的正確答案;做錯了也就會得到“做錯了”的答案。行動之前,無法預(yù)見結(jié)局,土裂汗大神的回答就是這個意思。

    “對?!彼欀贾换卮鹆诉@一個字。

    一個灰袍男人匆匆穿過長廊小跑進(jìn)來,附在薩罕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薩罕臉色一變:“主人,他們攻不破阿爾法布下的陣勢,毒蟲的來勢仿佛無窮無盡,陣勢的變化更是出乎計算機程式的運算范圍。我想咱們應(yīng)該暫時退避,等待更好的機會?!彼哪樕弦呀?jīng)滿是慚愧之色。

    我猜得沒錯,阿爾法所布的“天旋地轉(zhuǎn)龍馭大陣”埋伏著極其繁復(fù)的變化,他擁有的知識量屬于鬼谷子奇門遁甲中的精華,而不是后世人所學(xué)習(xí)到的殘破不全的部分。以師長對學(xué)徒,自然穩(wěn)cao勝券。

    土裂汗大神抱著胳膊踱了幾步,沉吟著搖頭:“這是最后的機會了,能量儲備艙連續(xù)發(fā)出底限報警。如果不想永遠(yuǎn)墜入地脈深處,隨地球一起毀滅的話,大家就得繼續(xù)努力?!?/br>
    他身上的雄渾氣勢正在衰竭,處于這種“生存或者毀滅”的危急關(guān)頭時,無論是哪個星球的人,恐怕無一例外會變得憂心忡忡。

    “龍樹僧,告訴幽蓮,采取‘自殺式攻擊’,一定要撕開生門的口子。有必要的話,可以發(fā)動能量爆破,一定要打開缺口。現(xiàn)在,這是大家唯一的活路?!彼_罕拍打著那灰袍男人的肩膀。

    灰袍男人默默地轉(zhuǎn)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龍樹”是泰國僧人里比較常見的別號,據(jù)我所知,泰國本土境內(nèi)至少有十一位名為“龍樹”的高僧,全部隱居在曼谷城外的“佛骨塔”里修行?,F(xiàn)在我懷疑眼前的這一個,或許就是隱居起來的高僧之一。

    僧人閉關(guān)清修為的是解決自己人生的困惑,假如土星人能夠輕而易舉地幫他們答疑解惑,十有八九,他們會變?yōu)橥亮押勾笊竦男磐剑瑥氐追艞壴瓉淼男叛觥?/br>
    忽然之間,我很想試試土星人的“異變”過程到底是什么樣的,竟然能讓那么多橫行天下的絕世高手為之傾倒?

    “假如大哥遇見土裂汗大神,他們之間又會發(fā)生什么樣的故事?”

    灰袍男人的腳步聲消失了,房間里重新靜下來。

    畫面上那口井仍舊隨著鏡頭的推近而疏忽變化著,多看幾秒鐘,人就被弄得目眩神迷起來,仿佛自己也跌進(jìn)了井里,正滑向一個無底深淵里去。

    “我能幫你什么?”這句話不必問,我也能猜到答案。他們是想沖入阿爾法的世界里,為攫取“亞洲齒輪”做鋪墊。當(dāng)然,到目前為止,阿爾法、土裂汗大神兩方都無法突破障礙,進(jìn)入山洞的那一端。

    他笑了:“幫我什么?你知道的,只是不愿意做而已。”

    我輕輕地點頭:“也許大家有共同的敵人,六臂怪物幻像魔。假如咱們能夠和解,就一定會消滅幻像魔,成為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的戰(zhàn)友?!?/br>
    阿爾法禁錮住六臂怪物,但無法徹底將其消滅,始終是無法拆解的禍患,也就永遠(yuǎn)沒辦法進(jìn)入封印之門。他們都要借助來自“亞洲齒輪”的巨大地球能量,卻暫時誰也沒辦法靠近它。

    “我當(dāng)然愿意——”

    “我們當(dāng)然愿意——”他和薩罕長老急不可待的回答。

    “敵人存在一天,產(chǎn)生的變數(shù)就會呈幾何倍數(shù)增加。我希望世界上永遠(yuǎn)都不再有幻像魔,只有如此,埃及沙漠才會徹底平靜下來,不再有風(fēng)沙塵暴,人民安居樂業(yè),國家與國家之間友好相處。風(fēng),我想請你向阿爾法轉(zhuǎn)達(dá)我的意見,開放那條防御通道,讓我們的飛行器上去?!?/br>
    他的真誠溢于言表,略顯焦灼地來回踱著步。

    我知道,阿爾法必定有自己的想法,才會刻意地全力布陣,不給土星人突破“地脈”的機會。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就一定不會輕易結(jié)束。

    “風(fēng),你才是解開這個死結(jié)的唯一人選,否則,我真怕兩敗俱傷之后,被幻像魔控制了局面,后果就嚴(yán)重了?!蓖亮押勾笊耖L嘆,他按下開關(guān),所有的影像都不見了,只剩下灰白色的墻壁。

    僅僅幾分鐘后,又一個灰袍人狼狽不堪地飛奔進(jìn)來:“龍馭大陣開始反擊了,幽蓮等人暫時退入地脈,無法前進(jìn)。敵人正在使用‘天兵紙馬術(shù)、五雷定心術(shù)’進(jìn)攻,空院里的被十五種毒蟲封鎖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毒氣遮天……”

    薩罕臉色一變:“怎么?這么說,對方的幻術(shù)能夠一直殺入地脈里來?這可有點麻煩了!”他向土裂汗大神合掌躬身,然后隨著灰袍人迅速地離去了。

    鬼谷子作為奇門遁甲術(shù)的宗師,曾傳下很多匪夷所思的幻術(shù),幾乎每一項都令人心蕩神馳,墜入迷霧。

    “我真懷疑——”

    “我真懷疑阿爾法就是鬼谷子本人或者是鬼谷子的師父也未可知,他的遁甲術(shù)非常厲害,而且背靠‘亞洲齒輪’的巨大能量源,更能發(fā)揮幻術(shù)中的精髓。而且,他還擁有晶石的力量。”

    我跟土裂汗大神幾乎同時開口,但最后,他變成了靜靜微笑的聽眾。

    僵持下去,受到挫敗的只能是土裂汗大神這一方,畢竟地脈以外的世界是阿爾法一手創(chuàng)建出來的,其中的陰陽進(jìn)退、變化轉(zhuǎn)折都儲存在他腦子里,彈指之間,大陣就能自動生變。

    “必要的時候,只能以殺止殺?不擇一切手段?!彼湫ζ饋?。

    那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但阿爾法有了唐清的毒蟲相助,龍馭大陣幾乎沒有破綻可循。

    “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在‘墜入地脈永遁黑暗’與‘殺出血路走向光明之間’,我會選擇后者,你呢?”他盯著我,猶如一只桀驁不馴的鷹凝視著黑暗中的世界。

    “你有把握嗎?”我冷靜地提醒他,假如土星人的能量已經(jīng)不足,冒死沖出去并不比待在黑暗里更有意義。

    “沒有——風(fēng),我用一個大秘密換你的幫助可以嗎?你帶領(lǐng)薩罕他們破陣沖出洞口,事成之后,可以從我這里得到一個問題的答案,好不好?我保證,那個問題是你最想知道的,而且為此已經(jīng)追逐了很久。”房間里的光線黯淡下去,但他的眼睛卻如兩顆冉冉升起的星子,越來越明亮。

    四周仍舊一片死寂,留在外面的人仿佛可以輕易地摒住呼吸一樣,根本不發(fā)出任何多余的響聲,不知道蘇倫在水晶墻的那邊,會不會受齒輪飛轉(zhuǎn)時的巨大噪音折磨?想到蘇倫,我又有些走神了。

    土裂汗大神的意圖相當(dāng)明顯,他的交換條件更是古怪。我苦苦尋找的是大哥楊天,現(xiàn)在又添了蘇倫,但他能知道事實的真相?抑或是給我一條明確的線索?

    “怎么樣?”他追問著。

    我想了想,沉郁地?fù)u搖頭:“不,我要找的,只怕沒有人能給我答案。”

    手術(shù)刀做為江湖上一呼萬應(yīng)的高手,在大哥失蹤后的十五年里,已經(jīng)試過了所有方法,并且耗資逾兩千萬美金,卻始終沒有一條讓人信得過的消息,所有努力付之東流。我對“消息”兩個字已經(jīng)免疫,絕不會輕易相信。

    “呵呵,世事無絕對,地球人和土星人都信奉這句話。風(fēng),本來想把這個秘密當(dāng)作最值錢的殺手锏留到最后向你換取什么的,不過生死存亡之際,顧不得那么多了?!彼笮ζ饋?。

    我仍然非常冷靜,不想希望被挑動起來,又讓更多的失望砸得頭破血流:“請說,不過咱們都很清楚,我要的你不一定能給,你要的我也沒有把握完成,對不對?”

    與唐心一起在樓頂觀察“天旋地轉(zhuǎn)龍馭大陣”時,我沒有看到它的破綻,因為成群結(jié)隊的毒蟲填塞了大陣的任何一處生機,把固有的“十四死門、九空門、一生門”都變成了絕對意義上的“死門”。除了以命搏蟲,目前看不出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土裂汗大神皺起了眉:“你能做到的,至少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更強大的力量。在擊殺幻像魔的影子時,你表現(xiàn)出來的氣勢和采用的思維方式,已經(jīng)超越了地球人的界限?,F(xiàn)在你之所以仍舊滯留在地球上,或許是因為腦子里的桎梏還沒有完全解脫開來——風(fēng),相信我,土星人是不說謊的,從來都不。”

    “希望如此?!蔽也幌虢忉尭唷?/br>
    “我也希望如此,否則,毀滅就成了不可更改的定數(shù)。知道嗎?在沒完成任務(wù)之前,我不想死,假如地球的‘大七數(shù)’毀滅劫難是即將真實發(fā)生的,我希望能看到它,并且及時地向土星傳送出報告,因為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彼麘K笑著,但臉上仍然流露出無所畏懼的神情。

    “誰——”他陡然向我身后叫了一聲。

    在能量差不多耗盡的時候,他與所有的地球人一樣,毫無遁形變化、提前預(yù)知的能力,只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普通人。由神到人,顯然是個極其難以適應(yīng)的過程。

    兩個花白胡子的灰袍人出現(xiàn)在門外的長廊里,其中一個出神地盯著我,兩只手狠命地揪著下頜的長須。他們的頭發(fā)很古怪地盤在頭頂,然后用一根亮銀簪子別住,像是古裝劇里走出來臨時演員一樣。

    “你是誰?”另外一個很冷傲的灰袍人幾乎是在用下巴指著我,不可一世地提問。

    “我是風(fēng),兩位是誰?”我猜他們是被薩罕長老說動要升天堂的江湖高手,只是年紀(jì)太老了,差不多要過八十了。

    “知道嗎?很多年以前,用這句話來問我的,通常只能問一遍、說一句話而已,然后就會死在我的劍下。不過,那么久了,我們的性情已經(jīng)好了很多,不再隨意殺人。否則,這里的人這么少,豈不一夕之間就殺得干干凈凈了?”他冷笑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竟然連一個缺失的都沒有。

    “唉,師弟,你這么激動干什么?難道激動就能幫你脫困?就能幫你回凌煙閣去?過了那么久,這些話還沒忘下?”長須人輕聲咳嗽起來,走過門口,一路向著走廊深處而去。

    “我見過你,小子!別裝得不認(rèn)識,那天我在凌煙閣上磨劍的時候,你從鏡子前走過,還一直瞪著我看,對不對?嘿嘿,我在江湖上的綽號叫做‘火眼金睛流星一劍’,任何人物,只看一眼,十年不忘,懂嗎?”

    他的下巴倨傲地高挑著,根本不把我和土裂汗大神放在眼里。

    “師弟,來,走了——”長須的人在叫。

    冷傲的人嘿嘿一笑,眼睛里的寒光像兩柄出鞘的尖刀,仿佛隨時都會直搠過來。

    我腦子里沒有關(guān)于他的印象,更不記得自己曾到過什么“凌煙閣”,只是淡淡地一笑,不想招惹是非。

    他向后退了一步,追向走廊深處,突然扭頭問了一句:“嘿,你上次問我,鏡子里面能看到什么?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找到答案了,要不要聽?”

    我為之一怔:“鏡子?”

    土裂汗大神低聲叫起來:“不要管他們,他們是瘋子,兩個無可救藥的瘋子,腦電波的跳躍頻率比虎鯊還要紊亂,他們只是瘋子?!?/br>
    “想不想聽?要聽的話,拿那顆‘碧血夜光蟾’來換,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冷傲的人放肆地笑著,大踏步離去。灰袍一動,展現(xiàn)出他腰帶上懸著的十幾柄長劍,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嘏鲰懼?/br>
    我再次愣怔起來:“他怎么會知道我身上有‘碧血夜光蟾’?”

    土裂汗大神欣喜地提高了聲音:“風(fēng),我就知道你有辦法,‘碧血夜光蟾’呢?它能辟邪殺毒,是地球毒蟲的克星,快拿給我,破陣而出有希望了,快給我——”

    做為文明高度發(fā)達(dá)的外星生命竟然會為了在地球上生存下去,情緒如此失控,這可能是地球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在全球各國的幾萬部科幻片里,外星人總是強大殘暴、窮兇極惡的,能夠把地球人玩弄于股掌之上,隨意蹂躪。真的該叫那些無知編劇們來跟土裂汗大神談?wù)?,或許他們在今后寫任何文案的時候會更做得實事求是一點。

    “他們是誰?”我避開土裂汗大神的問題。

    “我說過,是兩個瘋子,根本不是薩罕尋找到的‘異化’材質(zhì),而是突然之間出現(xiàn)在這里。別管他們了,把‘碧血夜光蟾’拿出來,快啊,快啊——”他又一次急不可待。

    我忽然感覺到,這兩個灰袍人的確看起來有些眼熟。冷傲的人腰里掛著那么多長劍,而且從他的倨傲氣魄里推測,這人一定是個練劍成癖、殺人成癮的絕頂劍客。當(dāng)他冷冰冰地對著我大呼小叫時,整個人就如同一柄壓在別人脖頸上的長劍一樣寒氣森森。

    “碧血夜光蟾”在我身上,只是我對土裂汗大神的熱切態(tài)度產(chǎn)生了極度的懷疑。他那么想沖到地面上去,難道所圖的僅僅是殺死六臂怪物幻像魔,為人類除害?同時,我想到一個更尖銳、更現(xiàn)實的問題——“如果所有力量聯(lián)手殺死幻像魔,破除封印之門的禁錮后,‘亞洲齒輪’最終歸屬于誰?”

    這個問題不解決,恐怕阿爾法與土裂汗大神之間仍有一場惡戰(zhàn)。

    “我想知道他們出現(xiàn)的詳細(xì)過程,夜光蟾就在我身上,不必?fù)?dān)心?!蔽蚁M亮押勾笊衲芾潇o下來,把問題談清楚再計劃下一步的行動。

    “風(fēng),給我——”他暴躁起來,霍的向前一閃,右手抓向我的胸口。

    他很聰明,因為夜光蟾就在我胸口的衣袋里,所以會略微鼓出一塊,從外面看相當(dāng)明顯。

    我嗖的一聲后退,越過門口,后背抵在長廊的欄桿上,但他的身子更快,五指手型不變,如影隨形地跟了過來。這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交手,但卻是在完全不公平的狀況下展開的,因為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土裂汗大神。

    “給我!”他抓住了我的衣服,但我身子一縮一振,“啪”的一聲,已經(jīng)把他的手指彈開,不等他再次出手,我已經(jīng)反手抓住了他的肘尖,發(fā)力一捏,應(yīng)該足以讓他半身酸麻,動彈不得。

    他踉蹌著退后,皺著眉托住自己的右臂:“你——我早說過,土星人的身體里的生長基因與地球人完全相同,我失去了賴以生存的能量,甚至不如一個地球上的無知武夫有用處。風(fēng),把夜光蟾給我,我需要你的幫助,就像上次擊敗幻像魔的影子一樣。”

    在灰袍的暗影里,他顯得落寞而蕭瑟,一如美人的遲暮。

    第三部 鏡幻虛空 第一章 墨鏡老人和磨劍客

    “我會把夜光蟾給你,但我必須先得知道他們是誰?”當(dāng)他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暴躁時,我更覺得有必要把所有問題弄清楚才決定怎么做。

    “外面……有很多人,個個都是冷兵器時代的高手。風(fēng),你懂我的意思嗎?”他垂下濃眉,不停地甩著右手,看來那種半身麻痹的滋味并不好受。

    “搶?”我反問,忍不住露出笑容。

    “對,生死之間,我們不會有更多選擇,只能采取最激進(jìn)的手段,希望你能原諒?!彼膽B(tài)度漸漸強硬起來。

    突然之間,有一環(huán)刀光閃過,他穿著的那件灰袍的胸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縱橫交叉的十字。那是我控制精密、游刃有余的一刀,令他眼睜睜地看著,卻躲也躲不過。

    我只想告訴他,任何人都不可能躲得開這一刀,除非他能從空氣里驀然消失,化為青煙輕風(fēng)而去。當(dāng)“逾距之刀”又一次穿越空間距離,削中他又驟然縮回以后,他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繼續(xù)威脅的路線:“風(fēng),我們可以商量,再說,我有你需要的秘密,對不對?”

    他的話又一次刺痛了我,因為到目前為止,沒有哪個人的“消息”對搜尋大哥是有用的,我對此不抱太大希望。

    “說說看,但你不一定能打動我?!蔽肄D(zhuǎn)頭望向兩個灰袍人消失的地方。

    “你在尋找一個跟你本質(zhì)相近的人,你們兩個都有異于地球人,但表面看來卻是完完全全的人類。嗯,他曾無比接近過我——我早就說過,在沙漠里的時候,很多具有神奇靈力的地球人能聽到我的非洲鼓聲循跡而來。他也來了,最近的一次,他只距離我不到五公里,眼看就能被我捕獲,可惜卻突然銷聲匿跡了。你知道,一個人即使是死了,也會留下很多殘余的能量痕跡,至少能證明自己曾經(jīng)到過某個地方,但他的消失卻是憑空產(chǎn)生的,不留一點余音。風(fēng),在你出現(xiàn)的時候,我甚至以為你就是他,突然隱匿,又突然出現(xiàn)。毫無疑問,你要找的人,就是他——”

    我牽了牽嘴角,禮貌地對他做著回應(yīng)。

    “你不相信?以為我在說謊?”他睜大了眼睛,對我的冷漠反應(yīng)很不滿意。

    我搖搖頭:“不,我相信你的話,但是沒有地理坐標(biāo)的話,就算只相隔五米,也形同兩個世界,永遠(yuǎn)看不到他。”

    換個角度看,姑且不論土裂汗大神的感覺是否正確,手術(shù)刀是常年駐留在開羅的,他對沙漠里的草木景物非常熟悉,甚至了解滿布金字塔的那片千里黃沙之中每一座沙丘、每一道沙壟、每一塊綠洲。假如大哥是消失在沙漠的,手術(shù)刀難道一點消息都收不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相信手術(shù)刀的卓越能力,當(dāng)然,蘇倫求學(xué)天下,師從冠南五郎大師,更有“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之勢。他們兄妹做不到的事,整個非洲就沒人能做到了。

    土裂汗大神的話那么籠統(tǒng),想在埃及沙漠里找個人出來,比大海撈針容易不了多少。

    “當(dāng)然,只要讓我的飛行器加滿能量,地球上就沒有什么事不能完成。風(fēng),幫幫我,沖出地脈,世界就是你我的?!彼K于露出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