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哦?怎么不公平了,你倒是說說?”葉鈞面色微沉道,身上自己而然了露出一股威勢,當(dāng)了數(shù)月的門主,葉鈞在派內(nèi)的威嚴(yán)已經(jīng)慢慢地形成了。 張楚硬著頭皮道:“冷兄修煉多年,殺風(fēng)跟他單打獨斗自然不會平!” 這下殺風(fēng)不樂意了,這不是說自己不是冷傲的對手么,嗡聲道:“老張,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俺殺風(fēng)還要憑著人多欺負(fù)他?” 冷傲淡淡地道:“你們十個人一起上吧,我不用法寶就是了!” 冷傲本來想說“你們一百個人一起上吧”總算顧及了殺風(fēng)的面子。殺風(fēng)大怒道:“放屁,老子就一個人!”輪起沙鍋大的拳頭虎虎生風(fēng)地向著冷傲面門砸去,拳頭上冒出一團(tuán)黃光,帶起一陣尖銳的破風(fēng)之聲,整個人變成黃銅般,正是把煉體之法煉到“黃銅”境的表現(xiàn)。 冷傲面色一沉,這劣貨得給他的點顏色看看,手一伸出握向殺風(fēng)的拳頭。逢!拳掌相交,冷傲只覺手上傳來一股蠻橫的巨力,竟然沒有一把抓住殺風(fēng)的手,被震得微微后退了一步。 殺風(fēng)見狀,嘿嘿一笑,踏步上前,一記“黑虎偷心”當(dāng)胸打去,身后的玄武衛(wèi)弟兄高聲喝彩打氣。冷傲嘴角扯開了一絲笑意,手一伸再抓向殺風(fēng)的拳頭。殺風(fēng)心道:“這次老子運足力氣,讓你出個大丑!”使勁將吃奶之力也使了出來,拳頭上黃光蒙蒙,拳頭還沒到,激起的拳風(fēng)已經(jīng)把冷傲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 冷傲這回不敢大意了,手上靈力暗吐,噗!一聲輕響,眾人奇怪了,這次殺風(fēng)打出的一拳明顯比上一拳要威猛,怎么聲音反而小了? “呀!”一聲痛叫,殺風(fēng)手整條手臂迅速地結(jié)起了一陣厚厚的冰,冰塊在陽光下冒著縷縷寒氣。殺風(fēng)還不肯認(rèn)輸,左腳朝著冷傲胯下踹去,腳下上同樣黃光蒙蒙,帶出一陣尖銳的厲嘯。 冷傲這下真的惱了,手拳閃電般敲向殺風(fēng)的膝蓋,得的一聲脆響,殺風(fēng)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當(dāng)!那結(jié)了冰塊的手臂敲在地上,冰塊馬上碎開,露出被冰得青腫的一條手臂, 殺風(fēng)痛苦地摸著左腳,冷傲慢慢的俯下身來,出手如電,一拍殺風(fēng)的膝關(guān)節(jié),嘀的一聲輕響,殺風(fēng)脫了臼的腳被接了回去。 葉鈞哈哈一笑道:“這回服不服?”殺風(fēng)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敬畏地望著冷傲一眼,大聲道:“俺是服了?不過還是有人不服!” “滾一邊去!”葉鈞笑罵道。殺風(fēng)便垂頭喪氣地歸了隊。 李鎮(zhèn)南掃了紹月公主的面色一眼,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冷傲瞟了李鎮(zhèn)南一眼,淡淡地道:“煉神五層修為,不錯!” 李鎮(zhèn)南見冷傲注意到自己,順勢站了出來抱拳道:“本將……在下……呃,在下李鎮(zhèn)南向左護(hù)法討教!” 冷傲點了點頭道:“先不要叫我左護(hù)法,如果你贏了我,這護(hù)法一職讓給你!” 李鎮(zhèn)南并不在乎什么護(hù)法的位置,不過這兩人剛來,掌門就給了他們?nèi)绱烁呶恢茫闹幸灿悬c兒不服氣。 “請!”李鎮(zhèn)南也不廢話,手上光芒一閃便多了一把大砍刀,刀口極厚,像沒開鋒一般。冷傲也不敢大意,這人的修為跟自己差不了多少,手上光芒閃過,一柄寒氣凜然的長劍便出現(xiàn)在手上。 李鎮(zhèn)南大喝一聲,大砍刀脫手飛出,刀光如匹練一般當(dāng)頭砸下。葉鈞扭過頭去,坐等悲劇了。果然,轟的一聲巨響,大砍刀重重地砍在地上,火星四濺,冷傲的人卻是不見了。李鎮(zhèn)南一驚,一招手,大砍刀倒飛回去,只是這時突然覺得氣溫驟降一般,千萬朵雪花飄灑下來,萬千雪花中一點寒星飄然而至,李鎮(zhèn)南只覺胸口一涼,一縷銳利的劍意仿佛要刺穿自己的心臟一般,突然又間散于無形。 萬千劍光消失,冷傲的中手長劍已經(jīng)不見了,負(fù)著雙手站在不遠(yuǎn),李鎮(zhèn)南手提大砍刀呆若木雞。當(dāng)!一塊六出梅花狀的銅片掉了下來,那是那鎧甲上的護(hù)胸。 “左護(hù)法威武!”傲雪堂的人歡聲雷動。李鎮(zhèn)南抱了抱拳道:“原來冷護(hù)法已經(jīng)悟通了劍意!李某敗了!”說著退了下去。老大都敗了,冷蕭逸,殤憶等自然無話可說了。 馬曉龍更是省事,竟然使出了一招“流云天火”把全場的人都鎮(zhèn)住了,包括葉鈞在內(nèi),這招“流云天火”威力巨大,是炎魂殿的絕技之一,只有達(dá)到神丹期才能使用,葉鈞還沒有機會學(xué)到,不知馬曉龍從何處學(xué)來的。葉鈞自然也不會去問,不過看馬曉龍的修為只有化神一二階左右,使出“流云天火”十分勉強,有形無實,只能嚇唬一下人而已。不過這也足夠逍遙派弟子震撼了一把。 ************************************************************************** “雷罡天火陣?八風(fēng)引靈陣!五行鎖靈陣!”冷傲接過葉鈞拋過來的玉簡,神識掃過,面色變得極為精彩起來。這些上古陣法早就已經(jīng)失傳了,葉鈞竟然一下子就拿出了三個上古大陣的布陣圖。 葉鈞嘿嘿一笑,尤虬可是活了幾萬年的超級老妖,收藏的東西自然不少,上古功法,上古大陣也有收藏,葉鈞干掉了尤虬后,這樣?xùn)|西自然入了葉鈞口袋。葉鈞倒是想在皓雪峰周圍布一個像迷霧幽林外一樣的內(nèi)外乾坤五行陣,可是連尤虬也被困在里面上萬年,他要是知道破解之法早就出來了。 葉鈞打算在皓雪峰上布一個八風(fēng)引靈陣,把周圍的靈氣都給引過來,再在引靈陣外面布一個五行鎖靈陣,把引來的靈氣鎖住,這樣就彌補了皓雪峰上沒有靈脈的不足。最后的雷罡天火陣作為防御性大陣設(shè)在最外面。 “我知道有一人精通布陣!”馬曉龍?zhí)ь^道。葉鈞眼前一亮,自己雖然有布陣的陣圖,但要真布起陣來,只能按圖索驥,能請來一位布陣高手來布陣倒是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不過那人脾氣很怪,我倒不敢擔(dān)保能把他請來!”馬曉龍續(xù)道。葉鈞輕笑了一下道:“無妨,請不來我們自己動手!那人現(xiàn)在何處,少不了我親自走一趟!” “那人叫神機子,就住在蠻荒之地內(nèi),我也是偶然闖入了他的洞俯附近才遇上他的!這人對陣法近乎癡迷,可以數(shù)月不動地坐在那里劃劃算算的”馬曉龍回憶道。 葉鈞點點頭道:“這倒是個有趣的人,明天我跟你走一趟!現(xiàn)在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布陣要消耗大量的靈石,還有那靈光炮,神機連環(huán)弩都要使要使用靈石,那靈光炮發(fā)射一炮就要一塊靈石,我現(xiàn)在正煩惱這靈石上那找去?” 冷傲淡淡地吐出一個字:“搶!” 三人對望了一眼,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有什么比搶來得快的! 第二百七十四章 妖皇的衣服 第二更…… 昔日的小天山已經(jīng)成了妖軍的大本營,魔軍的大本營則駐扎在大天山。雪域一戰(zhàn)中,雖然是妖魔亂軍大獲全勝,不過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合起來傷亡差不多五十萬人。將級高手也隕落了近十名,所以這段時間都在休整中。 冷家原來冷凝雪住房間院子外,兩株紅梅仍然迎風(fēng)怒放著,淡淡的香氣溢滿了整個院子,順著窗欞滲進(jìn)屋子里。屋子里面正升騰著氳氤的霧氣,傳出輕輕的水響。燈光的映照下,透過屏風(fēng),一具誘人的胴*體從浴桶中站了起來。那靈瓏浮凸的的影子投射在屏風(fēng)上,誘人無限的暇思。 女子手一抬,腿一伸便穿上了衣服,轉(zhuǎn)了出來,只見她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行走間身體妙處若隱若現(xiàn),額上一輪彎月,加上涂成黑色的嘴唇,顯得十分野性。 “陛下!果木木大人回來了,受了重傷”一把清朗的男音在屋外傳來。女子皺了皺眉頭道:“帶他進(jìn)來!” “是!” 房間門被打開來,一名長相十分英朗的血妖帶著一面灰敗的果木木走了進(jìn)來,雙眼貪婪地往女子身上掃瞄著。女子毫不在意般豪放地叉開雙腿坐在主位上。果木木卻是頭也不敢抬起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顫聲道:“陛下,末將前來請罪?” 輕紗女子額上的彎月閃過一抹光芒,用軟儂的聲音道:“木果果,就只有人一人回來?” 木果果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道:“是!” “那你還回來干嘛?”輕紗女子拿著一把小挫子輕輕地磨著那長長的指甲。木果果面色慘白,叩頭不秩,口中不停地道:“陛下饒命,末將本來就要全殲炎魂殿的那股斷后隊伍,那知遇到了大批高手的突然襲擊,所以才會失利!陛下開恩??!”說著爬到輕紗女子的腳邊抱著女子的那條修長玉腿不斷地親吻她的腳尖。 輕紗女子格格地笑了起來,輕紗撩開,露出兩團(tuán)圓鼓鼓的半球,顫顫悠悠的,那侍立在一旁的血妖不禁吞了口口水,暗罵果木木夠無恥。 輕紗女子伸出手來輕輕地?fù)崦灸镜哪橆a,鮮紅的舌頭伸來來輕舔了舔嘴唇,指尖輕挑起果木木的下巴。果木木抬起頭來貪婪地瞟了一眼女子那撩開的胸口,咕嚕的吞了口口水。 輕紗女子格格地嬌笑起來,那修長的玉手順著下巴滑下去,扼在果木木的咽喉,媚聲道:“怎么?想不想咬兩口?” 果木木喉結(jié)不禁又動了一下,點了點頭:“嗯!嗯……呃……饒……” 得的一聲輕響,果木木的腦袋軟軟地垂了下來,歪到了一邊,雙眼暴突,嘴巴大張,舌頭都伸了出來,表情痛苦,鮮血順著鼻孔流了出來,滴在輕紗女子那只雪白的手背上。輕紗女子輕輕推開果木木的尸體,掏出手帕把手背上的鮮血抹去,淡淡地道:“貪生怕死者,殺!” 那侍立一旁的血妖不禁微微的打了個寒顫。輕紗女子抬頭掃了那血妖一眼,淡淡地道:“血桀,把他弄出去,免得臟了這地方” 血桀急忙上前把果木木的尸體抱起走了出去,女子站起來扭過身去,身上的輕紗悄然滑落,全身赤裸地走向床邊,腰肢一擰一擰的,那渾圓如滿月般的臀*丘跟著左右擺動,兩條修長光滑的大腿交錯間隱約可見一從草色。女子揀了一套粉紅色的宮裝穿上,頭發(fā)挽起打了個結(jié),別在腦后,對著鏡子打量了一遍才滿意地走出地房間。 “那龍家的丫頭醒了沒有?”女子對著迎了上來的兩名貼身女侍衛(wèi)道。這兩名女侍衛(wèi)都一致地長得極丑陋,身材矮胖如豬,一個叫如花,一個叫解語。那叫如花的恭敬地道:“陛下,還沒醒呢!”聲音如黃鶯出谷,竟是極為動聽。 “走!我們看看去!”姬瀛一揮手道,率先向前走去,如花和解語趕忙跟了上去。三人來到一座由晶瑩剔透的白玉石砌成的殿中,殿中寒氣逼人,一張發(fā)著螢螢光華的白玉床上躺著一名綠衣少女。 少女雙目緊閉,面色略顯蒼白,雙掌交叉疊在胸前,清晰的黛眉彎彎若遠(yuǎn)山一般,雙眼雖然緊閉著,便眼角眉梢卻透出掩蓋不住的靈氣,菱角般的小嘴兒,晶瑩的勻稱的下巴微微厥起,帶點刁鉆,那對放在胸前的小手晶瑩如玉一般,甚至能看到里面的一根根血管。 白玉床閃著淡淡地白光把女子籠罩在著,有點如夢似幻的感覺。姬瀛像在此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般圍著床邊轉(zhuǎn)了一圈,伸出手輕輕撫著少女那張絕麗的俏面,嘆了一口氣道:“多精致的一位小姑娘,可惜了!” “這不正合陛下的心意么?此女身體與陛下相契合,而且長得如此俏麗,正好做陛下的下一件‘衣服’”那叫解語的輕笑道,聲音同樣的清脆動聽,如泉水丁咚一般。 姬瀛直起身子,庸懶的扭了一下腰道:“把洗髓丹和鍛骨丸,嗯還有金頂露都給她服下,我這件衣服才完美了,不要吝嗇金頂露,本皇要她的修為達(dá)到神丹期,這才能完全抵受得著本皇的力量!” 如花和解語齊聲應(yīng)諾,眼中閃過nongnong的妒忌,三人走出了大殿,殿門緩緩在關(guān)上,兩名尉級的妖衛(wèi)把守在外面。 姬瀛三人剛離開,白玉床上的少女動了一下,不,應(yīng)該是她的衣服動了一下,慢慢地一頭黑黑的小東西鉆了出來,身形像氣球一般慢慢地變大,肥嘟嘟的像只小豬一般,竟是失蹤了數(shù)月的小黑,也不知這家伙是怎么躲到少女的懷中來的。 小黑蹲在少女的胸口,舔了舔爪子,甩了甩耷拉著的大耳朵,瞟了一眼雙目緊閉的少女,輕若貍貓一般躍下地面,機警的傾聽了一會,然后鉆到白玉床下。 嘀得的一聲輕響,本來密封著的白玉墻體竟然悄然滑開了一扇門,小黑兩眼放光,流著口水舔了舔嘴,屁顛屁顛地竄了進(jìn)去,隔了很久才挺著脹鼓鼓的肚子慢吞吞地走了出來,鉆進(jìn)床底,嘀得,那扇暗門無息無息地合了起來。 不一會兒,床下就傳來了陣陣輕微的鼾聲,小黑這吃貨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剛睡了一會又突然跳了起來,艱難地收縮起肥大的身形,跳到床上鉆進(jìn)床上少女的衣服中藏匿起來。剛藏匿好,殿門便被打開了,是如花和解語??磥韮扇耸莵斫o那床上的少女服用什么洗髓丹,鍛骨丸,金頂露什么的。 那金頂露發(fā)出的香味誘得小黑差點想不顧一切跳出來,不過那密室里面的東要西對它來說,更有誘惑力,所以強忍住撲出來搶的沖動,一個勁地吞口水。 如花和解語喂完少女,便關(guān)上殿門出去了。小黑一頭鉆了出來,發(fā)覺少女竟然全身閃著煜煜的光芒,側(cè)著頭打量了一會,覺得沒趣得緊,又鉆到床底下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百七十五章 王對王 大天山上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雪域一年四季都下雪,這也不出奇。漫天雪花,塑風(fēng)呼呼,一頂大紅轎子由八條大漢抬著在風(fēng)雪中飛行,雪花飄近轎子數(shù)米的地方就紛紛彈開,像碰到了一堵無形的墻一般。轎子兩側(cè)各站著一位相貌丑陋的侍女,身材臃腫,卻穿著一身飄逸的白衣,有種母豬涂唇膏的感覺。 大紅轎子飛行極為平穩(wěn)迅速,不一會已經(jīng)到了大天山山腰處。這時的大天山營帳連綿,旌旗招展,山頂天池旁矗立著一桿巨大的黑色火焰狀的大旗,在風(fēng)雪中獵獵作響。 就在這時,旗下轅門打開,一隊人迎了出來,當(dāng)先一人藍(lán)發(fā)飄飄,額頭上那團(tuán)黑色的火焰印記是如此的顯眼,風(fēng)雪中只是穿著一件單薄的藍(lán)色長衫,還坦露著前胸,露出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胸肌,面如刀削,一對眼沒有瞳孔,被他盯著讓人不寒而栗。 此人左邊是一名同樣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子,額上也是一團(tuán)黑色焰火狀印記,面部線條卻是柔和許多,兩人身后跟著兩位大魔,最后是六名魔將。 “妖皇大駕光臨,裂天有失遠(yuǎn)迎!”原來領(lǐng)頭之人竟是九幽冥虎化形后的裂天。 “哈哈,魔尊閣下,姬瀛早就仰慕你很久了,只是一早來忙于軍務(wù)沒有前來拜訪!”聲音又嬌女媚,裂天不禁皺了皺眉。轎子瞬間就到了眾人的面前,轎簾子一掀,一身大紅長裙,雪狐披肩的姬瀛飄然而出,輕輕地落在地上,身段風(fēng)流窈嬈。 裂天和姬瀛還是初次面前面說話,兩人都不禁打量起對方來,不禁都暗暗吃了一驚。裂天暗道:“這姬瀛竟然真的達(dá)到了皇級,我要是不用裂天戟還真不是她對手,難怪嬈嬈不敢回來找她要回皇位!” 姬瀛心驚的是這裂天的修為也差不多達(dá)到皇級了,再加上他手中的神器裂天戟,自己要勝他卻是難了。想到這里,姬瀛不禁暗自惱怒,姬玉這賤貨,到了仙幻兩年多也沒找到圣劍黑曜的下落。前不久有消息傳來,這賤貨竟然殺了押解的妖尉逃了,姬瀛大怒之下,派出兩名將級高手趕回妖界,要將姬玉的家族全部處死。 “魔尊閣下,難道你想讓小女子在風(fēng)雪中挨凍么?”姬瀛飛了裂天一個媚眼。裂天一抬手道:“妖皇請!” 姬瀛也不客氣,率先進(jìn)了大帳,裂天帶著眾人魚貫而入,營內(nèi)飄來誘人的rou香和酒香。眾人的案前都擺上了大塊的雪牛rou,美酒果蔬。酒過三巡,裂天開門見山地道:“妖皇閣下,這次請你來是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姬瀛掏出手帕優(yōu)雅地輕擦了一下唇邊的的酒跡,輕笑道:“姬瀛不懂打仗,不知魔尊閣下有什么好的策略沒有?” 裂天目光一閃,淡淡地道:“既然妖皇閣下如此客氣,那我裂開就當(dāng)仁不讓了,兄弟,你把方案給妖皇閣下說一遍!” 裂元坐在裂天的左手邊,一直默默喝酒沒出聲。這時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營帳的中間,營帳中間擺著一個西瓜般大少的水晶球,裂元伸手在水晶球中注入了一絲魔力,那水晶球驟然亮起,射出一束光芒,在空氣中形成了一面巨大的光墻,上面山脈河流標(biāo)得清清楚楚,竟是仙幻大陸的的地理全圖。 地圖用不同顏色標(biāo)著十個光點,其中一點猶為光亮,看位置應(yīng)該是連星宗的所在,而屬于冷家雪域的那塊光點顏色卻是灰暗了一些,表示已經(jīng)被占領(lǐng)了。 裂元一指處于離雪域最后的一個光點道:“這是炎魂殿所在,這里是連星宗所在,飄云峰,紫宵宮在連星宗后面,都在大陸的中部,容家在東北大漠之上,龍家和莫家都在大陸極東的地方,莫家更是在海上!” 姬瀛曉有趣味地望著裂元,帶著些許挑逗的媚聲道:“那元哥想要怎么打?” 裂天不禁輕皺了一下眉頭,裂元眼角余光微不可察地瞄了裂天一眼,淡淡地道:“妖皇陛下請嚴(yán)肅點!” 姬瀛一愣,接著格格地笑了起來:“嘻嘻,那裂元大祭師準(zhǔn)備如何打?” 裂元把目光轉(zhuǎn)了回來,指著圖中最亮的點道:“這里是實力最強的連星宗所在,也是最難打的,不過如果把這個釘子先拔掉,其他就應(yīng)刃而解了!” “那裂元大人是打算先啃硬骨頭,其打的軟柿子留在后面慢慢捏?”姬瀛輕笑道。裂天哈哈大笑道:“正好相反,本尊打算先把軟柿子捏了,到那時硬骨頭可能就會變成軟骨頭了!” 姬瀛目光一閃道:“魔尊閣下,要是不把連星宗給先端掉,到時我們孤軍深入不怕腹背受敵么?” 裂天身上爆發(fā)出一股浩然之氣,嘴角扯出一線笑意,淡淡地道:“仙幻人有這一說,‘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成就大事當(dāng)然要冒險,你我各派十萬兵馬把連星宗圍困起來,我裂天就賭連星宗只敢龜縮在七星大陣中不敢出來阻撓!我們趁機把附近其他向大勢力滅了,讓他們呼應(yīng)不得!” 姬嬈皺了皺眉頭,她不想冒險,自己現(xiàn)在幾乎是傾全族之力了,一百萬人馬在雪哉一戰(zhàn)中就折了二十多萬,要是冒失深入,被截斷了后路,那整個妖族都有滅亡的危險。這個險不能冒。 “魔尊閣下,這樣做恐怕不妥,我們還是用老辦法,把炎魂殿圍而不攻,引其他五派來救,我們再以逸待勞,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姬瀛建議道。裂天面上閃過一絲不屑,心道:“終究還是婦人之見,成不了氣候” “妖皇閣下,你認(rèn)為他們上過一次當(dāng)還會再上一次么?一條妙計用兩次就成了蠢計,只有蠢材才會這樣做!妖皇要是擔(dān)心,那么你們妖族便負(fù)責(zé)圍困連星宗,滅掉炎魂殿,我魔族大軍揮兵東進(jìn),把其他幾派給滅了!”裂天毫不客氣地道。 姬瀛心中閃過一絲怒火,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舉起酒杯輕吮*了一口才媚笑道:“既然魔尊這么說,那姬瀛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將來這塊牛rou怎么分?還得現(xiàn)在說清楚好點!” 裂天目光一凝,有點放起光來,緊盯著姬瀛道:“妖皇閣下認(rèn)為這塊牛rou怎么分才合理?” 姬瀛嘻嘻地媚笑起來道:“這個自然是魔尊閣下說了算,我們妖族只是打打下手罷了,花大力氣的還是你們魔族嘛,隨便給點湯喝就行了!” 裂天心里冷哼了一下,信你才怪,沉吟了一下道:“你看樣行不?”手指一彈,射出一道光芒,那光壁地圖的中部便順著山脈出現(xiàn)了一條彎彎曲曲的黃線,以空間通道為起點,把整個廣褒的仙幻大陸分成了一南一北的兩塊,面積看起來倒是差不多。 “大陸北邊歸你妖族所有,大陸南邊歸我魔族所有!”裂天淡淡地道。這樣看似公平,不過北方多為沙漠和冰凍區(qū),植被稀少,物產(chǎn)自然沒南方豐富。 姬瀛的那張妖媚的俏臉也不禁繃了起來,手指一彈地圖上便多了一道藍(lán)線縱貫?zāi)媳保烟飚嫵龅哪堑傈S線形成了十字狀,把仙幻大陸分成了四塊,淡聲道:“我看這樣才合理,你我對角分,都兼顧了南北,這不是很好么?” 裂天面色一黑,心道:“先讓你一讓,到時打下整個大陸,占地的多少還得靠實力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