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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亂宋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李成忙拱手道:“皇上,和親雖然可行,而且更可使大宋和金國的關(guān)系穩(wěn)定,但是需要合適的皇室公主前往。而金國方面也沒有消息傳來,依照微臣的意思,不妨待金國的使臣前來大宋,由臣等出面提及此事,再有金國提親,這樣才算是妥當?!?/br>
    徽宗皺眉道:“朕的確正在為此憂心,宮中沒有其她合適的帝姬,而柔福年紀尚小,更何況乃是貴妃的獨女,她才喪幼子,朕如何忍心再讓柔福前往和親?這樣做,未免叫人不忍?!?/br>
    李成心中也為徽宗嘆了一口氣,只是情勢如此,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是真的能和金國和親,可能也就拖延金兵南下的時間。雖然和親不可能改變金國對中原的野心,但是拖延一段時間也不錯。尤其是李成知道即將到來的滅國之禍,所以很是希望徽宗能顧全大局,犧牲骨rou之情。雖然,從后來的情況來看,徽宗選擇和親的可能性很低。但是李成還是希望稍微努力一下,或許可以改變一點什么。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李成低聲道:“陛下,和親之策雖然無奈,但是比起戰(zhàn)爭,總是要強許多。一旦開戰(zhàn),大宋總是陷于不利之地,內(nèi)無良駒戰(zhàn)馬,步兵迎戰(zhàn)騎兵勝負明顯。除非有優(yōu)秀將領(lǐng),否則但憑步兵對付騎兵,損失太大。而大宋境內(nèi)更無險關(guān)可守,一旦交戰(zhàn),大宋的損失幾乎難以估量。所以,微臣覺得,若不和親,就要加強北方防線的加固,改進現(xiàn)有兵制,將軍中無多少戰(zhàn)力的老弱殘軍削減下去,節(jié)省下來的費用組建可以發(fā)揮更大戰(zhàn)力的精兵?;蛘邔幙蓪W秦始皇再筑長城?!?/br>
    李成這時,真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雖然明明知道這些話,不會有多少作用。因為徽宗對于軍事上的事情是沒有多少興趣的。

    尤其是對于宋代兵制的改革,更加不是簡單一句話,就可以改變的??梢哉f,宋代在國防軍事上,由兵制、兵源、戰(zhàn)略縱深,戰(zhàn)略防御幾方面的薄弱造成了宋代面對北方異族,先天上的防御不足。這些東西,除了源于宋代立國之時的歷史條件,也有一部分成為了宋代的立國之本,想要改變幾乎是不可能的。

    李成這樣說,幸好殿內(nèi)沒有其他人,不然這樣的言論實在太過危險,足以造成被政治敵人利用的把柄。

    說完這番話,李成自己心里也是一陣不安,只是看徽宗并沒有生氣的意思,這才算是微微放心一些。不過,看徽宗的樣子,也不會答應和親,這樣一來,李成的心思也就沒什么用了。

    第四章 驚聞密謀

    李成的話,讓徽宗的臉色陰沉了許多,他踱著方步在殿內(nèi)來回走動著。李成小心地沉默下來,殿內(nèi)的氣氛漸漸凝重起來。

    許久,徽宗才嘆了一口氣,停下腳步,望著李成皺眉道:“你的這番話,朕該如何處置?”

    李成知道徽宗果然有些猶豫,急忙跪在地上,輕聲道:“微臣冒死進言,都是為了大宋國富民強。若是陛下覺得微臣所言大逆不道,微臣任憑處置!”

    徽宗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成,嘆了一口氣,搖頭道:“如此說來,和親便是暫時難免了,可是,朕卻不知如何去向蔡老太師談及此事。”

    李成跪在地上拱手道:“若是這次童大人能順利攻下遼國幾座城池,與金國談及和親,總還是有些籌碼。若能完全攻下金國,便可無需再與金國談什么聯(lián)手,自然也就更不用和親了?!?/br>
    徽宗無奈地嘆氣道:“愛卿先起來吧,太祖皇帝留下的祖宗家法,一時難以改變。若是輕易變更軍制,恐怕反而會引起更大的動蕩,到時候金國和遼國萬一來攻,那真是……”

    李成聽他說得總算有些見地,只好嘆氣道:“軍事的改制不同于其他,總要慢慢地改,切不可cao之過急,二十年完成,便已經(jīng)的造福后世的了。只是恐怕宗室和百官不會答應。若是如此,那就只能期待童大人這次能勝利回來,大宋便可在連金攻遼和與遼和親上面多些資本了?!?/br>
    徽宗神情不安地看著李成,搖頭道:“改制之事恐難實行,大家尚對這種事情心有余悸,宗室和百官恐怕不會答應。看來唯有連金攻遼才是可行之計?!?/br>
    李成自然不贊同這個連金攻遼的計劃,這無疑就是與虎謀皮飲鴆止渴的愚蠢行為。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反對意見。今天的話已經(jīng)說得不少,再說下去萬一惹得徽宗翻臉,那自己可能就小命難保了。

    看到李成神色有些沉重,徽宗卻擺手道:“罷了,這些煩心事不去想便是,你上次說,和親的事,究竟有什么辦法?”

    李成只好拋開心里紛亂的思緒,拱手道:“若是皇上不舍的柔福帝姬,若是宮里還有其他帝姬,只是年齡不大合適的話,倒是好辦。”

    徽宗皺眉道:“你的意思是,年紀小些也可?只是,帝姬年紀幼小,如何能承擔得起和清這樣的重任呢?”

    李成知道和親不會起多大的作用,可是也不能明說,只能笑道:“陛下,其實這倒不難,只要陛下與金國先定下親事,待帝姬年齡合適再行大禮,這樣一來可以緩和兩國之間的關(guān)系,而來也可以等待帝姬年齡長成。而且假若將來金國勢弱,大宋也可再以其他宗室女應對。無論怎么說,都是合適的。”

    徽宗聞言,驚訝地望著李成拍手道:“朕真是糊涂,為何竟然沒有想到這樣簡單的道理,幸得愛卿提醒,朕總是心中有數(shù)了!”

    說到這里,看到李成還跪在地上,忙上前親手將他扶起,笑道:“和親一事,就以愛卿所言,此事待朕向皇后商議之后再行決定和親的人選,具體事宜,待童貫回京之后再說吧?!?/br>
    李成心中很清楚,即便提出和親,也無法阻擋金兵南下的腳步。畢竟南下進攻宋朝,金國所作的準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不過,如果金國能答應迎娶某位公主,至少在那樣的亂世中金兵應該不會大膽凌辱已經(jīng)和金國皇子定親的公主,或許可以保護一下陷在絕望的境遇中的某位公主。既然徽宗不愿讓柔福帝姬前往和親,也不知究竟這個小小的計策能否保護哪位紅顏薄命的公主呢?

    初來這個繁華的北宋時代,李成還有些信心可以改變歷史,可是在這里待得時間越久,看得越清楚之后,對于改變這個北宋的歷史便沒有太大的熱情了。

    看到北宋徽宗君臣沉溺在享樂之中,絲毫不去考慮被層層盤剝的百姓。在這個最富庶的,城市化率達到后世二十世紀中國都沒有達到的百分之八十的北宋,貧苦農(nóng)民卻還要因為不被餓死而反抗暴政的環(huán)境里,李成真的反而有些樂意看到這個腐朽政權(quán)的崩塌。

    從宮里出來,看著街上繁華的一幕,李成忍不住苦笑起來,早已等候在宮門外的李全匆匆趕來,看到李成神色不是太好,急忙小心地笑道:“官人,馬車已經(jīng)備好,今日風大,官人還是早些上車罷?!?/br>
    李成想了想,一邊射了馬車,一邊皺眉道:“今日先不回去,去李家行院吧?!?/br>
    李全答應一聲,忙吩咐開道的儀仗回府,余下的人這才服侍李成向城南而去。這時隨身服侍的,除了趕車的李全,還有四名小廝,兩名駕車的馭手,加起來也有七人。一行四騎擁著馬車向李家行院而來。

    由于李成自從回京之后很少混跡于煙花青樓之地,他出現(xiàn)在李家行院時,立刻惹來不少矚目。鴇母更是笑得滿臉的褶子都快掉下來地圍著李成不但地奉承:“李大人,真是貴客啊。我這大半年了,您可只來過兩次,老身可連日子都給您記著呢!”

    李成看到她這么熱情,雖然有些不解,卻還是忍著不耐,笑道:“我哪里算是貴客?鴇兒說笑了!”

    鴇母一邊引著李成向樓上走去,一邊嬌笑道:“李大人真是少年才俊,那個姐兒不想一近大人?您這樣的貴客。我們這樣的地方,盼都盼不來呢!”

    李成聞言,微微笑道:“說笑了,我也不過是最近繁忙無暇前來罷了。”

    說到這里,鴇母將李成引進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笑道:“師師正在見客,大人需要稍等些時候。若是大人等不及,老身去叫新來的丫頭服侍大人。”

    李成笑著搖頭道:“這倒不必,我在這里等候一刻,你弄些點心來便是了?!?/br>
    那鴇兒聞言,如蒙大赦,急忙陪笑道:“大人稍后,師師等下送走了那位客人便來?!?/br>
    李成點頭道:“你們都下去吧,我在這里靜一靜?!?/br>
    李全聞言,忙小心地道:“大人,小的們就在門外,若有事情盡管招呼便是。”

    李成點了點頭,一邊打量著房間內(nèi)的陳設,一邊在矮榻上坐下,眾人退下之后,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是外面不時傳來一陣陣細細的歌聲,夾雜著一些粗鄙的調(diào)笑聲。

    看著眼前的房間,李成的心里卻滿滿都是師師那動人的笑容,想起那誘人的嬌軀,李成便忍不住心里一陣陣難以控制的焦躁。

    幾上的紅燭微微搖曳,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師師還是沒有出現(xiàn),李成只能看著眼前的紅燭呆呆地出神。在這里聽著外面的喧鬧,很是有些令人倍感寂寞。

    想起上次在這里救回了玉娘,李成便覺有些想笑。玉娘也是快做母親的人了,想起初遇時玉娘那楚楚動人的模樣,李成便感到一陣說不出的親切。

    正想著,外面的過道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中年男子的嗓音嘶啞地道:“大哥,今日小弟做東,我們好好玩樂一番,另外小弟叫人買了十枚皮蛋,這東西不錯,只是太貴,足足花了十吊錢,這還是托人才得來的!”

    另一個聲音有些沉悶,不耐地道:“皮蛋不過是個新鮮,你快些進來吧?!?/br>
    李成聽他的聲音有些熟悉,只是一下想不起來,只好凝神細聽起來。

    第五章 父子爭斗

    只聽那嘶啞的聲音繼續(xù)道:“大人,卑職已經(jīng)安頓好了家人,只是不知大人那邊是否安排妥當了?”

    那沉悶的聲音似乎也怕別人聽到他們的談話,低低地道:“好了,休要亂說,若是被人聽到我們的談話,你全家都沒命!”

    那嗓音嘶啞的男子,似乎怔了怔,沉默了一下,才壓低聲音哀求起來,似乎是在求那人不要把這事告訴上面的公子。李成有些聽不清楚,但是那人的聲音非常熟悉,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在商議什么事情呢?

    好在這房間本來就是妓女們招待客人之處,房間只是用木板隔開,隔壁的動靜稍微有心,便可隱隱地聽到。李成便將耳朵貼在墻壁上,果然可以聽到對方的談話。

    那嘶啞的嗓音低低道:“大哥,你就放心吧,今天別過之后,小弟明日便動身前往追趕童貫,到時候自然會按照大哥所言去辦!”

    那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些生氣,不耐地冷喝道:“你休要在路上貪杯誤事,若是果真辦砸了此事,公子必定不饒你全家!”

    那人急忙低聲道:“大哥放心,沖著這五百兩銀子,我就是被酒癮熬死也絕不敢誤了公子的大事!”

    聽到這里,李成暗自吃驚。只是不知道這所謂的公子究竟是什么人,前去追趕童貫究竟是想做什么。想到童貫剛剛出發(fā)前去攻遼,這里便出了這樣的人密謀前往,難道是和這場戰(zhàn)爭有關(guān)?

    越想越覺不安,這兩人口中的公子會是誰呢?能在這種時候前去追趕童貫,而且還要避人耳目,顯然不是好事了。放眼朝中,幾名歷史有名jian臣,和童貫這樣勢不兩立的,算來算去,六賊之中只有蔡京的兩個兒子,有這樣的動機,其他人不是太監(jiān),便是立場和童貫一樣。而且蔡京父子三人黨羽不少,足有力量和動機去這樣做。

    心中雖然懷疑,可是卻還是小心地凝神細聽。那嗓音嘶啞的男子不知說了些什么,聲音忽然又踢高了三分:“大哥,說好了給足五百兩銀子的,怎么只給了三百兩?”

    那個陰沉的聲音冷冷地道:“按照公子的吩咐,此事辦成,不但把另外一半全部給你,還會另加一些賞錢,絕不會讓你做賠本的買賣!”

    那人聞言,似乎松了一口氣,小心地干笑道:“大哥,你替小弟美言幾句,看公子能否多賞幾個,此事畢竟是掉腦袋的事情。小弟若是沒命回來,勞煩大哥把余下的銀子交給小弟渾家,她有這些銀子足可將孩子帶大,我便是舍了這條性命也是值得了!”

    李成聽得暗自皺眉,只是不知道這人究竟前往去追童貫想做什么??此@樣冒死前往,顯然是危險性極大的了。若是行刺,幾乎就是前去送死,若是不成,反而給童貫留了一個極好的把柄,蔡京雖然現(xiàn)在父子內(nèi)斗的厲害,可是他們都不傻應該明白里面的厲害關(guān)系。

    想來想去,也沒猜到這人究竟是想干什么。正要再仔細聽下去。卻不防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著這腳步聲,鴇母那媚進骨頭里的笑聲也隨即傳來:“真是讓大人久等了,師師這便來見大人,請大人隨奴家前往師師房中?!?/br>
    李成無奈,只好迎上去,低聲笑道:“鴇兒無需如此小心,師師怎能和普通青樓女子相比,稍等一刻自然使得!”

    他話未說完,鴇母便上前拉著他的手,向樓下后園師師的小樓走去。李成無奈,只好任她拉著手向樓下走去。

    路過隔壁的房間時,李成仔細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房間屋門緊閉,里面一片寂靜,顯然兩人已經(jīng)終止了談話。他有些擔心,不知道這兩人發(fā)現(xiàn)隔壁有人,還會不會繼續(xù)下面的行動。

    走到樓下,李成假做不經(jīng)意地道:“鴇兒,剛剛隔壁那兩人是什么人,怎么那樣安靜,來到行院居然還有這樣行為古怪的人?!?/br>
    鴇兒看了李成一眼,媚笑道:“大人不知,這行院中什么人沒有?。繜o論他多古怪,奴家早已見怪不怪了?!?/br>
    看她沒有好好回答,李成有些生氣,卻又不能被她察覺,只好假作輕松地笑道:“那兩人究竟是沒什么人,為何如此古怪?難道是有什么新花樣

    鴇母自然之道他在說什么,不覺神秘地笑道:“大人可是也想玩些新花樣?只是師師現(xiàn)在自家矜持了許多,恐是難以滿足大人的需要。奴家到時可為大人找來幾名姿色上乘的女兒服侍大人?!?/br>
    說到這里,陡然看到李成不滿的眼神,急忙笑道:“奴家真是糊涂,剛剛隔壁的錢大官人乃是蔡小官人府上的親隨,時常隨著蔡小官人在這行院里出入,另外一位,奴家可就沒怎么見過,也不知他是什么人。”

    李成聞言頓時恍然,看來和他的猜測果然一樣,這兩人顯然是想阻止童貫這次的勝利。若是童貫這次真的得勝回朝,一來徽宗的寵幸顯然會超過六賊之中的任何一人,二來,蔡京父子由于內(nèi)斗,已經(jīng)讓梁師成王黼等人得了不少的好處,而蔡京也已經(jīng)被徽宗免去了中書門下參知政事,也就是宰相一職。權(quán)勢上已經(jīng)大幅縮水。若是再讓童貫得勢,六人獨霸著的政局顯然就會傾向于童貫這邊。這對于大權(quán)在握了十幾年的蔡京來說,顯然是無法面對也無法忍受的。即便蔡京本人能咽下這口氣,在京中跋扈慣了的蔡絳絕對不會甘心。

    這樣一來,可就真是六賊之間的窩里斗了。正所謂狗咬狗一嘴毛。兩者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李成也就自然愿意來個火上澆油了。

    想到這里,心中注意打定,便覺輕松起來。抬眼望去時,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師師繡樓中的小廳內(nèi)。這時雖然時間還早,但是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室內(nèi)已經(jīng)燃起了紅燭??粗牡刈谛浊安贾镁撇说膸煄?,李成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只是這里終究人多眼雜,李成不敢太露痕跡,就恐傳到徽宗那里,不但自己遭殃,恐怕也得連累師師。

    正想著,師師已經(jīng)放下手里的酒壺,輕輕撲進立場那個懷中,顫聲道:“郎君,師師思念的好生辛苦!”

    李成聞言只覺胸中一痛,將那玲瓏的嬌軀用力摟進懷中,低聲道:“師師,我……讓你這樣辛苦,真是……”

    話未說完,師師已經(jīng)輕輕握住李成的手,低聲道:“郎君,不要說那些難過的事情了,今日正巧,周大官人新填了一首詞,師師先陪郎君用些酒菜,然后再行唱給郎君聽罷。”

    說畢,親自斟了酒,望著李成嫣然一笑,這才輕聲道:“郎君,師師不能時常陪伴身邊,這杯水酒還請郎君莫忘今日之情。師師來世再報郎君的真情。”

    李成接過酒杯,一口飲盡,深深地望著燭光,秀眸含情的師師,低聲道:“師師,假如歷史真的可以改變,你愿意放棄現(xiàn)在這華麗的生活,隨我一同浪跡天涯嗎?”

    師師秀眸一轉(zhuǎn),怔怔地望著李成,鄭重地點頭道:“假若上天真的可憐師師,能隨郎君浪跡天涯,是師師最幸福的事情了。”

    李成真沒想到師師這樣的一代名妓,竟然能將他這個普通人看的這樣重要,心中感動的幾乎不知說什么才好。只是將師師抱在懷中,深深地痛吻起來?;蛟S只有溫柔的撫慰,才算是李成對師師最大的珍惜吧。

    第六章 秀娘春情

    一番纏綿之后,兩人幾乎有些控制不住高漲的情欲,只是眼下的環(huán)境實在不容兩人縱情廝守。只好勉強控制住洶涌的欲望,親自替她整理好身上的衣物,這才拉著她在榻上坐下。

    師師不舍地偎依著李成,看他夾了酒菜品嘗,這才欣然笑道:“郎君,將來若有機會,師師定為郎君親手烹制?!?/br>
    李成輕輕在她耳邊吻了一下,笑道:“有師師這樣的美人相伴,就是粗茶淡飯,也抵得上山珍海味。難怪人說,秀色可餐!我倒覺得,該是秀色醉人才對,有師師這樣的佳人相伴,不覺竟有三分醉意了!”

    師師嬌嗔地瞪了李成一眼,含笑道:“想不到郎君也這樣輕佻,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李成見她竟然調(diào)戲自己,不覺好笑,大手一邊向師師的敏感處游走,一邊低聲道:“好大膽的丫頭,這次便叫你嘗嘗我如來神掌的厲害!”

    師師一邊跳著避開李成的大手,一邊嬌笑道:“什么是如來神掌?難道郎君竟然也身負絕世神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