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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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老人直接拒絕道,“我這里的藥五副起賣。” 這就難住秦征了,這神棍身上三百塊都沒有,兩千多塊還是錢初夏帶著的。 見秦征猶豫不決,右邊的漢子提醒道:“外面就有自動取款機嗎?” ps:縱橫三周年慶活動火熱進行中,可以抽獎大家可以去試試! 【290】小癟三 “對,那臺取款機的額度上限是五千?!弊筮叺臐h子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帶著狐貍的味道,在他看來,之前秦征有兩千,再加上五千的額度,購買六千塊的藥品是沒有問題了。 “你們這是搶劫?!卞X初夏適時的站出來表達自己的不滿,有意的激化矛盾。 這時,兩條漢子再次齊齊的上前一步,冷冷的逼視著秦征和錢初夏,右邊的漢子陰森森道:“你們還有其他選擇。” 說完,兩個人就瞄著秦征和錢初夏的手和腿,那意思是兩個人如果不買,斷手斷腿是在所難免的。 “怎么了,你們還敢動手不成?”錢初夏又補加了一句。 “嘿……見過青辣椒,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朝天椒。”說著,右邊的漢子一招手,道,“哥,這娘們不到黃河不死心,先廢了這小子。” 兩個人默契十足,腦海里均冒出一個想法,廢了秦征之后,錢初夏就得由他們兩個人擺布。 “你個臭娘們,怎么跟兩位大哥說話呢?”還未等兩個人有所行動,秦征就果斷的喝罵著手足無措的錢初夏,這還不算完,這神棍揚手一巴掌就扇在了錢初夏皎潔的臉上,隨之發(fā)出啪的一聲。 頓時,整個千草廳的大堂陷入古怪的安靜之中。 除了秦征之外,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然后就是震撼了,這小子真是辣手摧花,這么漂亮的娘們都舍得打,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端是讓在場的幾個人頗為氣憤。 錢初夏倒是也是詫異,秦征這一巴掌打上來發(fā)出的聲音差不多得掉一顆牙,她怎么感覺這神棍的手是從他的臉上快速的滑過,期間食指和中指還在她的臉上彈了彈,沒有半點痛意,卻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她又哪里知道,這完全是一門技術(shù)活兒,秦征突其不意,突其不備,揚手從錢初夏的臉上摸過,揚起的右手擊在左手上,這是實打?qū)嵉囊粨?,到現(xiàn)在為止他的雙手還在發(fā)麻呢,這神棍忍著痛意,心說這藥不好買啊,不把你看家底的東西掏出來,自己就不姓秦,不過,戲遠沒有演完,這神棍見錢初夏不解的看著自己,他又喝罵道:“敗家娘們,看什么看,還不跟著我去取錢。” 說著,這神棍就接著莫名其妙的錢初夏往外走。 此時,兩條漢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靜靜的把守著大門,動也未動。 秦征深深的吸了口氣,讓心情逐漸的平靜下來,這神棍嘴角一咧,露出獻媚的笑容,道:“二位是不是讓一讓?!闭f完,他又以更加甜美的聲音道,“我們?nèi)ト″X?!?/br> 經(jīng)秦征提醒,兩個人才從驚訝中醒過來,互相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個傻子,右邊的漢子開口道:“路上有危險,我們陪你一起去。” “這……”秦征猶豫了。 “哼……”左邊的漢子輕哼一聲,提醒道,“我們也可以取錢?!?/br> “好吧,咱們一起去吧?!鼻卣鳠o奈的攤了攤手,再次妥協(xié)了,整個過程中,他就是一個沒有骨氣的軟蛋。 出千草廳的大門,重新見到陽光的秦征輕輕的出了口氣,光天化日之下,終是有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雖然是一個暖洋洋的艷陽天,秦大神棍卻無心享受,心中絲絲的陰霾滋生著,眼睛的余光不時的從兩條漢子身上飄過,輕飄飄的,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在這條街的對面確實有一臺取款機,因為風(fēng)吹日曬的關(guān)系,上面的字跡已經(jīng)變得模糊了,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交通銀行的字樣。 來到取款機前,錢初夏演入戲了,看了眼秦征,可憐巴巴道:“這可是咱們兩個月的生活費,真的要取嗎?” 聽到錢初夏的話,兩條漢子倒是放心了,兩個人一個月才花兩千五百塊,分明就是普通人嗎,不宰你們宰誰,活該你們倒霉出門沒有看看風(fēng)水。 在兩個人的注視下,秦征一咬牙,狠心道:“破財免災(zāi)?!?/br> 這時,右邊的漢子拍了拍秦征的肩膀兒,看著識趣的秦征,他贊嘆道:“你比你女人有眼力界兒?!?/br> 秦征悶悶不樂的看了帶著笑容的漢子,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僵滯了。 這看在兩條漢子眼里分明是普通人對命運的不可把握,是最無奈的抗爭。 錢初夏很快取了五千塊錢,猶豫著將錢交給了秦征。 然后,兩個人在兩條漢子的護送下重新回到了千草廳。 第三次見到八風(fēng)不動的老人,秦征的心里只剩下冷笑,這神棍皮笑rou不笑的點了六千塊,小心奕奕的放在桌子上,道:“您收好了,這是六千塊?!?/br> 老人的眼皮都懶得抬一下,目光卻盯著桌子上紅通通的鈔票,不耐煩道:“早抓藥不就結(jié)了嗎,非得這么麻煩?!闭f著,他指了指八仙桌上的五個小包兒,道,“這是你們的藥,貨款兩清了。” 秦征抓起桌子上的五個小包兒,仔細掂量了一下,半斤重都沒有,他明明看清楚份量的,這五幅藥加起來有一斤重了,這小老兒欺人太甚了,竟然還短斤缺稱的,這讓秦大神棍有點不悅了,在萊縣古文化街的時候,他從來都是挖好了坑兒讓買家自己跳的,這在古玩行業(yè)內(nèi)叫做打眼,也算行業(yè)內(nèi)的規(guī)矩,并不是居心不良,而且他從來就不強買強賣,誰來都一個價兒,童叟無欺,這小老兒可倒好,一點職業(yè)道德沒有,說他不是醫(yī)生是強盜,連強盜都比他強萬千倍,至少強盜還講道義。 見秦征愣在當場,把錢收好的老人哼哼兩聲,道:“你們還要看病嗎?” “咱們走吧。”錢初夏拉了拉秦征,這出戲演到這里,她已經(jīng)不知道要如何配合了。 秦征卻掙脫錢初夏的纖纖玉手,將五包藥扔到了桌子上,義正嚴辭道:“我已經(jīng)交錢了,為什么藥量缺少?” “少嗎?”面對秦征的質(zhì)問,老人用顫抖的手拿起桌子上的藥,掂了掂,然后道,“不少嗎?!?/br> “分明就是少了?!鼻卣髦貜?fù)道,“重新稱稱?!?/br> 這時,老人朝著兩條漢子使了個眼色。 得到老人的指示,右邊的漢子上前按住秦征的肩膀,警告道:“你還想看病嗎?” 秦征一怔,道:“你什么意思?” “不想缺個零件兒,趕緊滾。”右邊的漢子用力的拍了拍秦征的肩膀。 這一次,秦征卻動也未動,冷哼一聲,肩膀一晃,掙脫了右邊漢子的束縛,這神棍底氣十足道:“我本不愿意與你們這般小兒一般見識,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此時的秦征稍顯了一點強硬的霸氣,不過,也只是一縱即逝而已。 兩條漢子以為自己看花眼了,這個人前后判若兩人,隨著秦征氣勢的消息,兩個人又很快明了了,分明是外強中干的家伙,看他慌亂的眼神,瘦弱的身體,又能是哪方好漢呢。 右邊的漢子哼哼兩聲,譏笑道:“碰到硬查子了?” 左邊的漢子搖了搖頭,自顧道:“我們也不愿意宰你第二次,如果你非得讓自己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倒不介意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無比痛苦的事情?!?/br> “你們能怎么樣?”秦征的話已經(jīng)有了底氣,這時候,這神棍覺得是時候發(fā)難了。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在到秦家。 “給你一個機會反抗的機會?!庇疫叺臐h子摩拳擦掌,準備硬來。 “你不是對手?!鼻卣髌擦艘谎塾疫叺臐h子,又看向左邊的漢子,道,“我手下不死無名之鬼,你們兩個人的名號?!?/br> “我叫二虎?!庇疫叺臐h子嘲諷的盯著吹牛的秦征,然后又指著左邊的漢子,道,“這是我大哥,大虎,我們兩個人的名號就是一山二虎。” 說到這里,錢初夏倒是樂了,有個笑語叫做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是一公和一母,難道說這大虎和二虎是同性戀嗎? 錢初夏表現(xiàn)的卻是矜持,秦大神棍就不管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道:“有意思,有意思。” 顯然,大虎和二虎也知道兩個人笑的意思,兩張臉頓時陰沉了。 不等兩個人發(fā)難,秦征又強忍著笑容,道:“跳梁小丑終歸是小丑兒?!?/br> 說著,這神棍用力的拍了拍手掌,再次發(fā)麻之后,這神棍覺得裝逼也是需要本錢的,他學(xué)港片中的大哥風(fēng)范,深徹的體悟大哥的痛苦之后,他也覺得當大哥是一門學(xué)問,得能忍啊。 不過,秦征的拍掌卻引起了大虎和二虎的注意,他這神馬意思,真當自己是電影里的大哥嗎。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是一陣譏笑。 秦征的表情卻十分嚴肅,冷冷的看著大虎和二虎,道:“向南,你知道這個一山二虎是哪條道上的嗎?” 向南繞過大虎和二虎來到秦征的身邊,打量著大虎和二虎,然后搖了搖頭,如實道:“秦少,我不知道?!闭f到這里,向南一頓,道,“不過我聽說在千草廳有兩條惡狗,很可能會是這兩位?!?/br> “你是誰?”被人罵了,二虎不悅道。 大虎表現(xiàn)的比二虎要沉穩(wěn)許多,既然能道破他兩人的身份,眼前這個少年必然有些來著,他道:“哪條道上的,報上名號?!?/br> “我就是個酒保?!毕蚰现t虛的報上了以前的職業(yè)。 說到酒保,二虎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稍微思考,然后眼前一亮,道:“我想起來了?!闭f著,他刻意的讓音調(diào)上揚,道,“你是夜皇后酒吧的小癟三?!?/br> ps:縱橫三周年慶活動火熱進行中,可以抽獎大家可以去試試! 【291】夜皇后酒吧 夜皇后酒吧在齊水城頗有名氣,算是二流酒吧中的翹楚,到里面消費的人多是有些閑錢或者是錢不多的年輕人,當然了,里面最出名的不是酒,更不是里面的服務(wù)態(tài)度,夜皇后酒吧,吧如其名,里面最吸引人的是寂寞的男友以及出臺的小樓,甚至齊水城的許多樓鳳也都在里面出沒,總得來說,在這里達成某種交易的機率比其他酒吧要大一些,甚至不需要一些談話的技巧。 作為夜皇后酒吧的??停⒚總€星期總要有個三五天出現(xiàn)在其中,而且每次都有斬獲,自然而然對在夜皇后酒吧工作的向南有所認識,畢竟,他是里面最受女人們歡迎的小哥了,甚至有許多學(xué)生妹和樓鳳倒貼,這也讓許多男人們頗為嫉妒,其中就包括這個二虎,憑什么他得花二百塊,向南就可以左擁右抱的大吃豆腐,不就是人長得白點,年輕點了嗎,他的持久力還比向南厲害呢。 有了這層的關(guān)系,他在千草廳認出向南就不為過了,都是狼友嗎。 經(jīng)二虎一提醒,大虎仔細端詳著向南,印象中是有這樣一個小白臉,不禁心中也有一陣火氣,陰森森道:“原來是向南,不在女人窩里呆著跑出來多管閑事了?” 在大虎看來,向南就是一個小地痞而已,如果要加個定語的話,就是消息靈通的小地痞兒,他甚至不知道向南已經(jīng)是齊水城地下勢力的大哥的左膀右臂了,甚至在某些時候,這個小哥完全可以替代水無賴的作用。 如今,他出現(xiàn)在這里,分明就是想替眼前這個年輕人頂雷,自己都泥菩薩過江,還想替人家挨刀,這小子的腦袋讓驢踢了,果然是鳳交鳳龍交龍,都是不出名的小混混而已,真以為是哪方大佬了。 想及如此,大虎的神態(tài)變得更加的不屑。 向南也奇怪了,他明明不認識這兩個人,而這兩個人還認識他,那就只能說兩個人在夜皇后酒吧不算是出名人物了,畢竟,有頭有臉的人他都有印象,至于這個一山二虎他仔細想了想,還是想不起道上有這號人物,然而,這并不是向南輕視他們的源由。 自從跟了秦征脫胎換骨之后,向南的眼界也高了,看待問題的角度也隨之發(fā)生改變,他發(fā)現(xiàn)如果用腦袋解決問題遠比動手要高明的多,而且,即使對方是只兔子,他也要有獅子搏兔的精神,以免兔子噔鷹的事情發(fā)生,可以說,站得越高,做事情也就越發(fā)的小心奕奕。 “兩位,給我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了,可以嗎?”向南還是不想以大欺小,所以,他很客氣的跟大虎二虎商量著。 大虎二虎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議,這社會變了,什么時候一個小小的酒保也有面子,就算你泡女人有兩下子,可我們哥倆也不是女人嗎,真是給臉不要臉,踩著鼻子上臉。 二虎不陰不陽的笑了笑,嘴角的那抹弧度卻是向下咧的,他打量著瘦弱的向南,道:“你不就是一個酒保嗎,你的面子幾塊錢一斤???” “我是個酒保?”確實,這是向南以前的職業(yè),他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安保公司的總經(jīng)理,月薪兩萬塊呢,實打?qū)嵉慕痤I(lǐng)人,只是他一心為秦大神棍服務(wù),穿得還是很低調(diào)的,畢竟,秦大神棍的衣著很樸素,他這個當小弟的總不能一身金利萊搶了秦大神棍的風(fēng)頭,由此,現(xiàn)在的他穿的衣服也不上檔次,也就讓大虎和二虎誤會了他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酒保,甚至算不上是一個小混混,話說到這里,向南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嘲道,“我就是個酒保,還望二位行個方便?!?/br> “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二虎見向南不識趣兒,冷哼了一聲,然后問道。 “千草廳,藥店啊。”向南狐疑的看著彪悍的二虎,如實的說道。 “這是我們哥倆的地盤。”見向南揣著明白裝糊涂,二虎心中滋生出滔滔的怒火,道,“滾?!?/br> “二位,還是不要傷了和氣為好?!毕蚰仙埔獾奶嵝阎?,且不說他手下的人能輕易的讓這二虎變成死虎,就說秦征這樣的一個武道高手,砸死他們分分秒的事情,這二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秦少能忍了他們說明他的涵養(yǎng)好,豈是你們這幫無德之輩能夠比擬的,你們要是再給臉不要臉,也別怪我出手狠辣了,畢竟,不能讓你們?yōu)榛⒆麈?,影響了市容不是,最重要的,你們不能讓秦少不高興了,到時候,哼哼…… “你是哪頭蒜?”二虎翻了個白眼,道,“給你半分鐘的時間滾出千草廳,要不然斷你的第三條腿。” “二位真的不考慮一下?”向南的臉色開始白了。 這看在大虎和二虎的眼里分明是這小白臉色害怕了,分明就是害怕了嗎,看他的手和腿都在顫抖著,說話的還是二虎,他道:“已經(jīng)過去十五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