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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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震軍當然不可能和喬治去搶畫,他最感興趣的還是秦征,一個隱藏極深的高人。 第二天,再三保證之后,白震軍才被喬治帶著來到青藤畫館,而且一路之上,喬治親兄弟,明算賬,一反常態(tài)的變得羅羅嗦嗦。 上午的古文化一條街變得熱鬧非凡,每個人都在贊嘆秦三嘴的忽悠神技,一幅贗品,他竟然能賣一百萬。 還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人逢喜事精神爽,坐在青藤畫館的秦征給自己泡了壺上好的雨前龍井茶,優(yōu)哉游哉的喝著。 就在昨天晚上,他拿著一百萬回到家里,向尹若蘭炫耀勞動成果。 沒想到尹若蘭腦袋都懶得抬一下,隨意道:“才這么一點,以后你會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的?!?/br> 當然,尹若蘭的注意力還是被秦征手里的甘紅葡萄酒所吸引了…… 看著優(yōu)雅的尹若蘭,秦征小心奕奕的問:“昨天的那些畫……” “那些東西,沒什么技術含量,你要是不累,咱們再畫幾幅?!币籼m輕輕的搖晃著手里的高腳杯,舉重若輕的道。 秦征:“……” 一時間,秦征突然覺得自己平平淡淡的人生開始有點起色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條康莊大道,而且都是金子鋪成了。 【022】狐貍尾巴 正在愜意的,yy著未來的秦征微瞇著眼睛,手里的青花瓷茶杯盛滿了溫熱的茶水,也不見這神棍要喝一口的意思,反倒是他見到門外正快步走來的喬治,讓他左手的食指與拇指微微的摩挲著。 見過冤大頭,就沒見過這樣的二愣子。 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況且了,你一個外國毛子,對于洪荒猛獸,我也沒必要懷有仁慈之心。 割rou喂鷹的是佛祖,我就是那壓力大點就會崩潰的小人物罷了。 不斷的安慰自己,秦征的心情越發(fā)的陽光明媚,艷麗動人,他嘴角的弧度也越發(fā)的圓潤了。 “喬治先生,你這么快就湊到錢了?”秦征放下茶杯,幾滴青色的茶汁濺到手上,溫溫的,感覺很爽,像是外面的朝陽,灑在身上暖洋洋的。 “你那四幅畫呢?”喬治問道。 這時,秦征的目光卻轉移到了站在門口發(fā)愣的白震軍身上,笑容一僵,隨后以更加燦爛的笑容,道:“白少有空架到,蓬蓽生輝,蓬蓽生輝……” 正留意青藤畫館招牌的白震軍聽到秦征朗朗的聲音,才把目光收回來,咧了咧嘴角,笑著道:“秦少深藏不露,佩服之極,佩服……” “哪里哪里,我這都是上不了抬面的路數(shù),靠著一張嘴混飯吃?!鼻卣髟桨l(fā)的謙虛道。 看看人家,身懷絕技而不驕,但就這份不驕不縱的忍耐之心,就不是那些飛揚跋扈的二世祖能夠比擬的。 由此,白震軍越發(fā)的相信秦征是一條過江猛龍了。 “你們認識?”喬治莫名其妙,回頭看了一眼相當客氣的兩個人。 “是朋友。” “兩面之緣?!?/br> 這是白震軍和秦征兩個人給出的答案。 這反倒讓喬治莫名其妙了,白震軍的為人他了解,他就是一個不怎么待見別人的‘高人’,而能讓他稱為朋友的人,無一不是在各個領域有著特長,難道說,眼前這個銷售員也是一位高人? 再看眼前這位銷售員的回答,“兩面之緣”,顯然,并沒有把白震軍放在眼里。 喬治想不明白,也懶得想,他一直認為華夏的關系如同老樹盤根,錯宗復雜的讓他難以理解。 “喬治是我的朋友,他想在這里買四幅畫?!睂τ谇卣鞯拇鸢福渍疖姴]有生氣,畢竟,他說的是實話,兩個人確實只有兩面之緣而已,而且還是以對手的方式出現(xiàn)的。 臉是自己的,面子是人給的,他不給人面子,也不能要求別人給他面子。 “哦,我知道?!鼻卣鼽c點頭,道,“我們之前說好的,他拿四百萬來,我賣他四幅畫?!?/br> “對對?!眴讨纹炔患按馈?/br> “我能看看這四幅畫嗎?”白震軍很了解喬治,如果不是見到寶物,他不會如此欣喜。 “可以。”說著,秦征就從櫥窗里拿出四幅畫,并且解釋道,“齊白石的蝦、徐悲鴻的馬、李苦禪的鷹……” 說著,秦征就一一展開。 他一邊展開,還一邊說:“大家都是行家,我也不騙你們,這都是贗品?!?/br> 來之前,白震軍已經猜想到了這樣的結果,可是,一幅贗品還能賣一百萬,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他并沒有質疑,因為之前秦征能拿出完全相同的《廬山圖》。 靈光一動,白震軍的腦海里閃過一個瘋狂的想法,以秦征的能力,是不是可以說完全復制畫作,形神如一呢? 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瘋狂的想法兒,一個人可以模仿一個人,兩個人,甚至三個人,但是五六個人話,那就會有心無力,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經歷,筆下之物要表達出來的意境也千差萬別。 不自覺得,白震軍苦笑著搖了搖頭,認為這個想法太不切合實際了。 很快的,他就覺得脖子僵住了。 他對山水畫向來有研究,雖不能說達到大師級的水準,但他職業(yè)鑒定師的資格也是如假包換。 如果不是秦征說這四幅畫是贗品,那給他的印象就是,秦征是一個江洋大盜,這家伙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博物館里把這四幅畫給偷了出來。 突然之間,白震軍的腦海里一片空白,怔怔的站在原地,出神的打量著眼前的四幅畫。 “這畫是哪里來的?”良久之后,白震軍深沉的問道。 “我?guī)煾档淖髌??!鼻卣鞑患偎妓?,給自己找了個便宜師傅。 “你師傅多大了?”雖然不怎么相信,但白震軍還是難以相信,竟然真的有人可以惟妙惟肖的模仿多人的畫作,而且達到了克隆的地步。 “別提她了,老妖怪的級別了?!边@一點,秦征倒不似在說謊,尹若蘭的的確確的活了近四千年的光陰。 秦征越不在意,白震軍思考的就越多,看對方渾然不在意的模樣,秦征的老師顯然是一個大藝術家。 “這四幅畫的價值?”白震軍躊躇了,他哪來的四百萬呢。 “這樣,再一再二不再三,咱們既然是第三次見面了,那我就把這四幅畫送給你們好了?!鼻卣鞴首鞔蠓剑瑖乐財〖业?。 “這怎么好意思呢?”白震軍傻眼了,好大的手筆,即使那些真正的大少也不能達到如此程度,出手千千金…… 秦征等的就是這句客氣話兒,這神棍摩挲的手指驟然而止,展顏一笑,道:“我送你們,你們不要,既然這樣,我也不做作,你們也休要再客氣,每幅畫二十五萬,合計一百萬塊,我半賣半送,給你們了?!?/br> “這不好吧?”一旁的喬治有點暈,價值百萬的畫作,就這樣送人了,一時間,他的心里充滿了喜悅。 同時,也懷疑秦征別有目的。 白震軍不像喬治這樣長期生活在國外的人,并沒有立即答應,道:“秦少有什么別的要求嗎?”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鼻卣髂樕E變,冷道,“這畫,我不賣了。” 倒不是秦征變臉比翻書還快,這些個畫不值什么錢,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半買半送之余,還是有心和白震軍結交的,畢竟,有這樣一個現(xiàn)實中的大神罩著,要安全許多。 白震軍的懷疑是有道理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嗎。 而秦征變臉,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坦蕩蕩”的心,我問心無愧,自然就不用看你臉色行事。 秦征的變臉,反倒讓白震軍羞愧不已,解釋道:“秦少莫怪我多想?!?/br> 稍許沉默之后,白震軍再次開口道:“秦少將四百萬的東西,以一百萬相送,這份情我記下了,他日若有事,還請言語一聲?!?/br> 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秦征倒也不客氣,道:“一百萬就一百萬,不要跟我客氣,我就怕客氣,來,坐下喝茶,喝茶,我剛泡的,雨前龍井茶。” 張羅著,三個人坐下之后,喬治的心思全集中在那四幅畫上。 反倒是秦征和白震軍侃侃而談。 只見這神棍相當?shù)牟灰槪裰樒?,靈機一動,道:“白少,我還真有件事情相求?!?/br> 白震軍心里當即警惕,無功不受祿,這秦征沒安好心,道:“秦少但說無妨,我能幫上忙的,自然當仁不讓?!?/br> “我就是個小人物,也沒有什么大事?!鼻卣饔樣樀男α诵?,道,“我這人呢,多少有點虛榮心?!?/br> “秦少就不用跟我客氣了?!币娗卣鳘q豫著,白震軍的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莫不是這神棍真的獅子大開口? 秦征扭捏道:“據(jù)我所知,白少是萊縣農業(yè)大學的老師,你看,能不能給我在里面安排個職位?”見白震軍面色深沉,這神棍才接著道,“只要是那種顧問的頭銜就好了,我不要工資的?!?/br> 話到這里,秦征的狐貍尾巴始終是露了出來,而他還自我安慰著,即使是沽名釣譽,那也是玉啊,算是給自己人生的建筑上添彩加磚了,多個身份,也多份保障,何樂不為。 “這簡單?!卑渍疖姷男睦镪庌D晴。 莫說是不花錢的顧問,就是花錢的顧問,大學里也有好多,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況且,這樣做,還真算給秦征一個面子,日子兩個人見面,也好有個理由——同事。 拿了四幅畫,白震軍轉了賬。 在秦征喜笑顏開的笑容下,白震軍和喬治離開了青藤畫館。 “他為什么要一百萬賣給咱們?”喬治問道。 “他根本就不缺這點錢?!比粲兴迹渍疖娮詈蟮?,“或者,他想要幾個頭銜罷了?!?/br> 這樣的理解,白震軍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倒是喬治點點頭,深感認同,道:“不管怎么要,這四幅畫到手了,咱們應該高興,更要仔細的研究一番?!?/br> 白震軍微微點頭,隨口應付道:“是該研究一下。”說完這句話,他目露精光,道,“喬治,你先回學校,我還有點別的事情要辦?!?/br> “好的。”喬治沒有多想,急著回公寓研究畫作。 待到喬治離開之后,白震軍才驅車直奔警察局,他決定查看秦征的檔案。 早早的賣掉四幅畫,心情愉快的秦征哼著小曲兒,回到家中。 “回來了?”尹若蘭嫩白臉龐像是春天盛開的桃花,明艷動人 “我見到白震軍了,把畫賣給他,賺了一百萬。”秦征揚了揚手中的銀行卡。 “那還好,這錢夠咱們花一陣子了?!币籼m吐氣如蘭道。 啥? 二百萬夠花一陣子了,這個敗家娘們。 秦征惡狠狠的瞪了尹若蘭一眼,不客氣道:“居家過日子,要懂得節(jié)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