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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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xiàn)在戒戒的來歷又成了個謎,可是以它的手段,尤其從剛剛現(xiàn)出的那只巨眼推斷,煙老二他們也能肯定戒戒很可能是跟幾家家中那幾只老怪物一類的存在。 而現(xiàn)在兩個這樣堪稱逆天的的存在碰撞在一起,正面交鋒,也是蠱門中這幾十年來從未有發(fā)生過的。 一想現(xiàn)在能親眼見識這樣的場面,煙老二他們不由感到陣陣興奮,可是又想到到時候說不定他們這些人也要被卷進去,因為像幾家老怪物一旦動起手來,那必將是驚天動地的,他們這些人也就像是在看神仙斗法的凡人,稍不走運,便要粉身碎骨,所以他們也是不由感覺有些心虛。 就在他們患得患失時,場中又響起了葉夏一聲嘶吼,同時頭上那十字瞳孔的兩只巨眼竟是突然變大了幾分,那十字瞳孔卻陡然收縮,不過在收縮了一下后又猛得拉長,變得又細又長,就像兩把劍刃交叉,更給人一種壓迫之感。 而煙老二幾個幾乎在同時感覺四周壓力倍增,而且似又有一陣極寒的冷風(fēng)吹過,讓他們感覺似乎連心臟都停止了跳動,甚至連靈魂都被那股如地獄里吹來的冷風(fēng)給凍結(jié)起來了。 要死了,煙老二幾個暗自苦笑,心想自己面對這樣的存在,果真連一招都擋不住啊。 不過這時,他們頭上戒戒那只圓瞳巨眼微微抖了一下,無聲之中,那只圓瞳也是一縮一張,由一個圓點快速驟然變化,竟是綻放出有如實質(zhì)的血色光華。 那血色光化既耀眼如虹,卻又深邃如海,更奇怪的這些光化竟又曲折婉轉(zhuǎn),如絲如錦,像是綢緞一般向四周蔓延開來。 當(dāng)縷縷血色光華漂浮而過,煙老二他們感覺陣陣暖意襲身,一時幾乎凍僵的身體在剎那間舒緩了過來,就像是由冰天雪地里突然來到了溫室一般。 只是煙老二他們卻并未感到輕松許多,雖然現(xiàn)在似乎不用擔(dān)心被凍死,但問題是他們感覺身周的壓力卻是又大了幾分,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就像是被活埋進了土里一般,這樣下去,就算不被凍死,也遲早要被壓死。 苦不堪言之下,他們不由苦嘆神仙斗法果真不是隨便能看的,凡人是躲得越遠越好。 早知道就跑遠些了,再怎么好奇也該呆在這里看,他們想道。 只是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選擇。 只是形勢沒有最壞,只有更壞。只聽場中又傳出一聲嘶吼,他們頭上那兩只十字瞳孔的巨眼也是一陣輕顫,兩個十字瞳孔又是一縮一張,很快卻是變化成了米字型,并且也綻放出rou如實質(zhì)的血色光華。 只是先前那些絲緞般光華是帶著暖意的,而這些同樣漂浮蔓延開來的光華卻讓煙老二他們驟然感到一陣陣徹骨的寒意,感覺就像是那宇宙中飄臨極地的極光,浩瀚冷邃,他們幾個人在一瞬間又被凍僵。 一冷一熱,壓力則是節(jié)節(jié)倍增,煙老二他們感覺像是受著酷刑一般,真的要撐不住了。 可就在他們幾乎要絕望之時,他們頭上出現(xiàn)的一幕讓他們的原先的驚詫達到了頂點。 只見上面那只圓瞳巨眼一陣輕顫,而后整只巨眼都是變化起來,由血紅變成了漆黑,又由漆黑變成了湛藍,而里面那只圓瞳竟也變化起來,一會變成跟對面兩只巨眼一樣的十字,一會又變成焦家‘九瞳’那樣的狹長蛇瞳,一會甚至出現(xiàn)兩個重疊的瞳孔。 時光流水,滄海桑田,在戒戒那只巨眼變化的彈指一瞬間,煙老二幾個卻是感覺像經(jīng)歷了一段無比漫長的歲月,歷遍風(fēng)雨霜露,寒冰烈陽以及冷熱酸甜,就像走進了時間加速器,穿越千年萬年。 而在他們猶自恍惚時,突然感覺身上一松,壓力驟解,那種外來的寒衣冷意也是驟然消失不見。 幾乎同時,黑暗如潮水一般消退,整個世界快速恢復(fù)了光明。 失神中的煙老二他們低頭看向控制室,卻看到葉夏躺在地上,已是昏迷了過去,他的左手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狀,看不到任何鱗片和尖甲,而他身上的黑紅斑紋也是悉數(shù)消失不見。 只不過在他胸口,卻仍留著一只眼睛似的奇怪黑斑。 而戒戒已是來到了葉夏身邊,朝著葉夏輕輕哀哀地叫了一聲,叫聲中竟帶著幾分虛弱和疲憊,然后慢吞吞地爬到葉夏身上,鉆進葉夏的臂彎,埋頭閉眼睡了過去。 …… 飛飛語這家伙今天不能正常登陸作者后臺,然后我就友情幫他上傳這一章, 再然后就順便給自己的書打個廣告,詳情看↓↓↓ 第八十章 八戒強拆隊 (今天兩章合一起更了,分起來麻煩?。?/br> 葉夏一直昏睡了兩天一夜才醒過來,不過當(dāng)時在囚室里暈過去后,葉夏卻還始終迷迷糊糊保持著一分神智,不過醒來后他卻以為當(dāng)時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自己身上長滿了一塊塊奇形怪狀的黑紅斑紋,一只左手則長出了一片片黑色鱗片以及尖利如鯊齒的尖甲,夢到自己用血rou之趣硬生生破開囚室的鐵門,一路追殺申屠惜和他手下,又夢見自己追到樓上后終于碰見了戒戒他們,卻又跟戒戒動起手來。 而自始自終,他的行為似乎并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做什么都是不由自主,尤其在面對戒戒他們,跟戒戒動手時,他感到有些焦急,根本不想和戒戒動手,只是他的身體卻是不聽使喚,一次次撲向戒戒他們,似乎這身體已經(jīng)不是他的一般,他只不過是一個旁觀客而已。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他覺得只有在夢里才會有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發(fā)生。 所以他醒來后,第一時間還是忍不住回味那‘夢’里的情形,一時間竟是睜著眼傻在那里。 直到旁邊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他才回過神來。 “醒了,醒了,他醒了!” “葉夏,葉夏?你怎么樣?” “他該不會是傻了吧?!” “唔,有可能,他怎么沒反應(yīng)?不會認不得我們了吧?” 煙老二和煙老三在那里七嘴八舌地嚷嚷著,語氣焦急而憂慮。 “讓開,讓開,我來跟他說!” 蔓草的聲音響了起來,顯得更是焦急。 葉夏剛回過神來,就感覺有人抓著自己的肩膀一陣搖晃,晃得他一陣頭暈?zāi)垦!?/br> 他細細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蔓草抓著自己雙肩,用力地搖晃著。她臉上帶著焦急,竟又還有一些憤怒,一邊使勁地搖著他,一邊大聲叫道:“喂,喂,醒醒了!” 她搖了幾下,見葉夏沒什么反應(yīng)后,竟是抬起手,一巴掌甩向葉夏的臉。 葉夏嚇了一跳,慌忙抬手擋在臉側(cè),說道:“我不是已經(jīng)醒來了么?” 他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他所在的地方正是自己原先在g處睡覺的那個房間。 “哎喲喂!”蔓草的手被葉夏格開后,有些夸張似地痛叫了一聲,不過她臉上的痛苦卻是一閃即使逝,變得滿面驚喜,又是一把抓住葉夏的肩,一邊搖晃著一邊說道:“好好好,你可算是醒來了!” 葉夏看到蔓草一副幾乎是喜極而泣的表情,更是忍不住有些疑惑,感覺今天這蔓草的表現(xiàn)很有些奇怪,在他眼里,她的一言一行都顯得有些夸張,倒似比煙老二他們還要關(guān)心他的安危。 他覺得自己跟蔓草并不怎么算相熟,按道理來說,蔓草也不該有這樣的熱情反應(yīng)。 “我睡了多久了?!”葉夏問道,他現(xiàn)在是一肚子的疑惑,也疑惑于煙老二他們是怎么救自己出來的。 “你都睡了兩天拉,我們怎么叫你都不醒,可把我急死了!” 那蔓草激動地說道。 葉夏看了看眼角竟是流出些淚來的蔓草,不由更是詫異,卻也有些感動,尷尬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讓大家擔(dān)心了……” “誰擔(dān)心你?。?!” 蔓草卻突然變了臉,撇了撇嘴,嗤之以鼻道。 葉夏愣在那里,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轉(zhuǎn)頭看了看煙老二和煙老三,心想這蔓草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不對勁。 煙老二和煙老三卻是一臉奇怪地看著葉夏,對于葉夏的疑惑沒有什么回應(yīng)。 只是蔓草這時卻又突然一把抓住葉夏雙肩,竟又激動地叫道:“你可醒來了,你再不醒來我就得跳河去拉!” 葉夏大吃一驚,更確定這蔓草很有些不對勁,心想以自己和蔓草的關(guān)系,就算他死了,蔓草也不該去跳河尋短見。 而蔓草說著,一雙眼里竟是嘩嘩嘩流下淚來,又盡帶著哭腔說道:“快去把你那八戒給叫回來吧,晚了的話,這g處真要被它給拆光了,它還搶走了我的芥末,這可叫我怎么活呀?!” 葉夏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終于明白過來原來是戒戒闖禍了,而且它這次闖的禍?zhǔn)滤坪踹€不小,不過讓他有些納悶的是,蔓草說的戒戒拆光g處和搶走她芥末這兩件事怎么說也不能等同而言。 看來,這蔓草還是有些不對勁,葉夏想道。 他帶著絲歉意對蔓草道:“八戒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這就去找它……不過蔓草處長,戒戒它一向貪吃,你的芥末只怕拿不回來了,到時候我去外面給你買一點吧,是瓶裝的那種嗎,不知道附近什么地方會有,要不我賠你錢吧?” 葉夏其實也有些疑惑,小王八蛋最近不是都不吃尋常食物了么,怎么又喜歡上芥末了? 聽到葉夏說后,蔓草卻是突然漲紅了臉,指著葉夏,瞪著眼,更是激動不已,只是她半天沒說出話來,只是呃了一聲后,眼里竟是一陣翻白,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死過去。 煙老二小聲提醒葉夏:“蔓草說的芥末不是吃的那種芥末,而是她養(yǎng)的蠱蟲。” …… 在去找戒戒的路上,葉夏終于從煙老二他們那里得知,當(dāng)時他變成怪物一般與戒戒大戰(zhàn)一場并不是他的夢境,而是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在他昏迷中的這幾天,g處發(fā)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那申屠惜連續(xù)重挫于葉夏和戒戒手上,雖然性命得保,卻幾乎成了一個廢人,更嚴重的是他大概受的刺激太大,醒來后,卻是變得瘋瘋癲癲,成了個瘋子,已經(jīng)于昨天被接回申屠家了。 而申屠家安排在g處的所有人,包括申屠辛同他們,也跟著一起回申屠家去了。這次申屠惜假公濟私,濫用私刑,私自囚禁葉夏,結(jié)果導(dǎo)致那基地盡毀,對于g處總體實力等某些方面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而申屠家背著上頭私建地下四五六層,私養(yǎng)蠱蟲,也在這次事件中被曝光,在種種壓力之下,就連上頭某些個偏向申屠家的領(lǐng)導(dǎo)也差點被他們拖下水,自是再也無法強自為他們出頭,最終申屠家被迫完全退出了g處。 申屠惜這次若不是瘋了的話,還要被追究各種各樣的責(zé)任,包括行政上還有刑事上的,所以說他這次瘋掉,對于他自己來說,倒算一件幸事,甚至煙老二他們都有些懷疑申屠惜是故意在裝瘋。 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申屠惜已是廢人一個,而且他這次闖了這么大的禍,給申屠家也帶來了巨大的損失,如果他是裝瘋的話,就算國家不追究他的責(zé)任,申屠家內(nèi)部只怕也不會放過他。 說到這里,煙老二煙老三他們也是手舞足蹈,頗為激動,畢竟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他們煙家來說,可說是最有利的。這幾年煙家和申屠家明爭暗斗不止,都想把對方的勢力排擠出g處,只是幾年下來,卻各有輸贏,也一直無法分出個勝負,卻不想這次葉夏一來到g處,短短幾天,就讓形勢發(fā)生了徹底的變化。 葉夏聽了煙老二他們所說,卻并沒有為此而感到多么的激動和開心,畢竟在這件事中,他只不過像是煙老頭安排到g處的一顆棋子,雖說無所謂利用不利用,而且葉夏與申屠家本身就不對眼,煙老頭又數(shù)次相幫于他,也可說有恩于他,但葉夏總有一種被動的感覺,所以他并無感覺有多大的欣喜。 更重要的事,申屠家在他手上受此重挫,又豈會善罷甘休? 不過對于煙家,尤其對于蔓草和煙老二他們來說,雖然趕走了申屠家,但這幾天的日子卻并不好多。 他們發(fā)現(xiàn)申屠家雖然走了,但卻來了個更狠的——不是別的,就是八戒這個混世魔王。 那天八戒和葉夏大戰(zhàn)一場,而后跟著葉夏一起昏睡了過去,被煙老二他們帶回了上面,不過八戒到了第二天就醒來了。 而八戒醒來后,見到葉夏還在昏迷當(dāng)中,又開始激動起來,竟帶著小白和小笨又去了那處地下基地,在里面鬧了半天,將那里弄了個天翻地覆。 現(xiàn)在那基地已經(jīng)是被八戒它們徹底毀壞,完全不能用了。 然而八戒和小白它們卻似怒氣未消,上了地面后,竟開始將怒火轉(zhuǎn)向了整個g處,好似認為葉夏變成這樣,整個g處都負有責(zé)任。這兩天,它和小白小笨三個一直沒停過鬧騰,在g處橫沖直撞,走哪拆哪,客串起了強拆隊,兩天下來,g處總部這里,已有小半房子被八戒它們拆毀了,夷為了平地。 就連煙老二煙老三他們?nèi)プ柚梗私湟彩橇H不認,絲毫不給面子,直攆得倆老頭抱頭鼠竄。而蔓草一時心急,也是沖上前去,召出自己那叫芥末的蠱蟲,想要阻止八戒他們,結(jié)果不到一個照面,八戒就將她那‘芥末’俘虜了過去,現(xiàn)在那‘芥末’也還在八戒它們手上,不知生死。 幸運的是g處總部外面這些房子都不過是擺設(shè),幾乎所有的部門單位以及設(shè)施設(shè)備都是隱建在地下,否則損失當(dāng)真難以估計,煙家的人尤其那煙老頭都得當(dāng)場哭死。 不過更嚴峻的是,八戒它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地下入口,正在入口強攻,準(zhǔn)備突入地下,以八戒和小白小笨的手段,它們攻入地下也是遲早的事情。甚至說如果不是八戒它們還顧著點情面,所以一直沒下狠手,它們早就已經(jīng)突入進去了。 當(dāng)葉夏跟著煙老二他們趕到西邊,終于在一幢五層樓前見到了八戒它們。 煙老二告訴葉夏,那地下入口就在五層樓里。而隔著樓下的玻璃門,葉夏發(fā)現(xiàn)門后正影影綽綽伏著不少人,手里或拿各種奇形怪狀的蟲子,或拿現(xiàn)代短長槍械,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而對面的八戒則站在抗著一個大喇叭的小笨后面,通過那擴音器對著樓房里那些人大叫大嚷,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倒似在發(fā)表演說。 看它和小笨小白三個的架勢,十足比那城管強拆隊還要威風(fēng)凜凜,倒像是那國外政變中,反叛軍包圍了總統(tǒng)府,正在勸說總統(tǒng)和政府快點投降,交出權(quán)力。 不對,是交出好吃的! 八戒叫嚷了一通后,晃了晃腦袋,然后扭頭在它旁邊一只綠油油地胖蟲身上舔了舔,就像一個人說話說得嘴也渴了,便舔幾口綠豆冰一般。 那只伏在地上的綠蟲子頓時一陣哆嗦,皮膚上沁出一層綠色的油來,看去就像是添了綠顏料的奶油。 而八戒在在舔了舔那綠色蟲子后,竟也渾身上下抖了抖,一陣搖頭晃腦,一副很刺激的樣子,然后又通過擴音器向樓房那邊叫喊起來。 真爽! 看到八戒囂張模樣,葉夏頓時一陣頭大,徹底相信煙老二他們所說無假,也能想像這兩天g處被小王八蛋帶頭弄得天翻地覆的景象。 他一路過來,也是見到好幾處樓房都成了斷壁殘垣,成了廢墟一片,想必就是八戒它們的杰作。 跟在他身后的蔓草見到八戒邊上她那‘芥末’時,頓時又驚又喜,激動得淚流滿面,也是一臉的委屈和焦急,噘著嘴,吸著鼻,就像一個被別人搶了糖果的小孩,哪里還像什么g處的處長。 而八戒在叫嚷了幾聲后,卻像終于失去了耐心,竟然開始鼓脹起身子,準(zhǔn)備拆掉那幢樓房,強攻進去。 在蔓草幾人的驚呼聲中,葉夏趕緊加快腳步,跑了上去,一把捏著八戒越張越大的嘴巴,將它從地上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