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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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劍功偷偷笑了,投向四阿哥奕詝,或者投向六阿哥奕訢,在別人眼里也許是決定一生生死榮辱的事情。但在他看來,奕詝和奕訢,無非是槍斃名單上的兩個名字而已。嗯,也許不用槍斃,進政協(xié)也可以。 “你站在哪邊?四阿哥還是六阿哥?”該做的喜還是要做。 “老爺這話,著實問得差了。奴婢自然聽老爺?shù)?,老爺站哪邊,奴婢就站哪邊。?/br> 楚劍功笑起來了:“喔?” 那姐兒低著頭,急促的說:“皇上和貴妃將奴婢派來的時候,跟奴婢交代得很清楚,奴婢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老爺府里的人了,主辱仆死。老爺是有大前途的人,奴婢跟了老爺,也算有個出身,不用老死在宮里?!?/br> “你以前在宮里,跟著哪位貴妃呢?” “奴婢以前,是伺候孝全皇后的?!?/br> 別這么復(fù)雜,我不認(rèn)識。楚劍功想著,說:“孝全皇后是?” “是四爺奕詝的生母。孝全皇后去世以后,四阿哥被交給靜貴妃撫養(yǎng),奴婢就跟著靜貴妃?!?/br> “這么說,四阿哥奕詝是你看著長大的?” “老爺這么說,若是被別人聽了去,奴婢就死定了。” “別怕別怕。坐下,慢慢說?!背π南耄犅爩m闈八卦也不錯。 那姐兒依言坐下。楚劍功接著問:“你是站在四阿哥這邊的啰?!?/br> “也談不上,奴婢是站在老爺這邊的?!?/br> 楚劍功嘿嘿一樂。 那姐兒說道:“老爺別笑。奴婢說的是真話。十年前,孝全皇后生下四阿哥奕詝,皇后希望娘家能來個丫鬟。奴婢當(dāng)時十二歲,是皇后家里的府里養(yǎng)大的,算是皇后的娘家人,便被送進了宮,一直帶著四阿哥,也幫著掌宮的大婆打理些事務(wù)。五年前,孝全皇后去世,奴婢就跟著四阿哥到了靜貴妃那里。靜貴妃不喜歡奴婢,就不讓奴婢帶四阿哥了。若不是被送給了老爺,奴婢要么老死在冷宮里,要么也是被送給其他的貴人。” 楚劍功突然翻出些齷齪念頭:“你不用給阿哥們開蒙么?”說話壞笑起來。 “開蒙自然有先生?!蹦墙銉哼€沒聽出來,自顧自地說著,突然聽見楚劍功的壞笑聲,抬頭一看,羞得滿臉緋紅:“老爺盡胡說?;噬夏昙o(jì)大了,四阿哥之前的三位阿哥又是早夭,四阿哥今年才十歲,他五歲之后,奴婢便很少見到他了。” 那姐兒說話很有條理,又把話題轉(zhuǎn)回了自己的重點:“奴婢跟了老爺,就是老爺?shù)娜?,老爺有前程,奴婢才有希望,老爺落魄了,奴婢便跟著。主辱仆死,這是古時候就有的規(guī)矩,奴婢不管愿不愿意,都只有站在老爺這邊?!?/br> “你本心是不愿意的啦?沒關(guān)系,你是皇上派來看著我的,等這事過去了,我便幫你脫了賤籍,給你一筆銀兩。你愛去哪,便去哪?!?/br> “老爺千萬不要這么說,老爺年輕有為,為人寬厚,前程似錦,奴婢有這樣一個歸宿,歡喜都還來不及?;噬吓膳究粗蠣?,也是因為老爺全無根基,竄起太快?!?/br> “更重要的,是我來歷不明。你不用耿耿于懷,我能夠理解,” “老爺真是寬仁。其實老爺又不會造反,也沒什么好看著的,等老爺在京城習(xí)慣了,再把家里的老太太接來,安定下來,我也就不用老跟皇上回話了?!?/br> 可是,我就是準(zhǔn)備造反的啊。楚劍功想。 應(yīng)大家的要呼聲,這兩章寫點生活。 82晚上 我如果不造反,安心在京師翻云覆雨。有這樣一個懂事的管家,還和宮里有聯(lián)系,倒也不錯,可惜啊。 楚劍功說回原來的題目:“那你站在我的角度,覺得誠嘉毅勇公送來的琴師,我收還是不收?” “那姑娘奴婢見了,模樣俊秀,也有風(fēng)情,老爺若是留在身邊解解乏也是好的?!?/br> “我不是為你這個?!?/br> “老爺是怕,收了這琴師,就表明態(tài)度了吧。” “對。你覺得,現(xiàn)在就表態(tài)支持六爺,合適嗎?” “老爺多慮了?;噬系囊馑寄?,肯定希望老爺,還有其他的大臣們,不要摻和這些事情?;噬显谂膳具^來的時候,對奴婢說,老爺肯定是要大用的,老爺若是為了立儲的事情,讓皇上起了疑心,對前程不好?!?/br> “那我應(yīng)該把琴師退回去吧?!?/br> “誠嘉毅勇公送琴師過來,只是說希望在神機軍的事情上,請老爺多指點,老爺就這么把人給退了回去,太著痕跡,也顯得不通人情世故,在京師官場上,不好看。而且,把人退回去,很可能被認(rèn)作是拒絕了六爺,站到了四爺?shù)囊贿叀R粍硬蝗缫混o,人家把禮物送來了,老爺就收著,在神機軍的事情上,找個機會,還了人情,也就是了?!?/br> “老爺還有什么事要問么?” “沒有了?!?/br> “那奴婢去給老爺放水?!?/br> 木桶很大,楚劍功全身都泡了進去,但他還是想洗淋浴,因為省事,快捷。 他叫了一聲,那姐兒應(yīng)聲進來,楚劍功看了看她,說:“進來吧?!?/br> 那姐兒一愣,看了看身后的房門。臉上又是一紅。 楚劍功說:“進來吧。” 那姐兒僵著臉:“在這里?奴婢還是……” “進來?!?/br> 那姐兒緩慢的挪了過來,楚劍功靠在浴盆的壁上,看著她,燭光把那姐兒的影子投在墻壁上,輕輕地晃動著。 時間仿佛過了很長,那姐兒終于跨進了盆里。她用手護住自己,尖著腳站在浴盆的邊上。 楚劍功伸出手,慢慢的在皮膚上探索者,那姐兒很小就是作為女眷的貼身丫鬟養(yǎng)大,一直沒吃什么苦頭,營養(yǎng)也很好,皮膚上沒有當(dāng)時人們常見的黑頭。 “坐下來?!?/br> “是!”聲音細(xì)不可聞。 她往前挪了一點,碰到了楚劍功的腿,又往后一縮。 楚劍功也不催她,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心情很愉快。他輕輕地在那姐兒的腰上撓了一下,那姐兒一躲,腳下一絆,倒在了他懷里。濺起了一些水花。 楚劍功托住她的腋下,將她舉了起來。輕輕地頂了她一下。 “老爺,洗好了回床上去吧,在這里……” “又沒有其他人。” “老爺不用驗白綾么?” “不用。” 那姐兒不再說話,她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發(fā)髻,頭發(fā)散開了。她垂著頭,楚劍功聞到她的頭發(fā)上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楚劍功手上慢慢的松了,那姐兒坐在他身上,小腹往前靠著。 楚劍功伸出手去,將燭臺移近了些,細(xì)細(xì)的看著她露在水面上的部分。 楚劍功讓她稍微往上蹲起一點,將胸口露出水面,他稍稍低了低頭,慢慢品嘗著。 那姐兒慢慢的吁出一口氣。 “你叫什么名字?”楚劍功問。 “奴婢沒有名字,大家都叫奴婢那姐兒。要不,老爺給奴婢起個名字吧。” “就叫那姐兒吧?!?/br> 喔!口氣里帶著一點失望。 “你想叫什么名字?。俊背枴?/br> “奴婢不知道。” “你是漢人,還是滿人,入旗了么?” “奴婢是漢人,因為年紀(jì)小,旗籍上沒有奴婢的名字,后來入宮了,也就談不上入不入旗。” “懂了。別說了?!背βH吻著她?!肮裕眢w抬高一點?!?/br> 楚劍功慢慢游弋著,探索者,他覺得找到了……“放松,慢慢坐下來?!?/br> “老爺!” 那姐兒從嗓子里擠出一絲哀號,楚劍功往上一挺,頂了進去。 “老爺!”那姐兒渾身一僵。 “別怕,放松?!?/br> 那姐兒一只手搭在楚劍功的肩上。另一只手扶在盆壁上。楚劍功雙手托住她的腰,不讓她躺下去。 “疼嗎?撐得住嗎?” “沒事……” 楚劍功不再問,專心享受她的身體。 那姐兒輕輕地喘息著,小嘴張了開來。 楚劍功一把漏過他,讓她的胸壓在自己身上,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部,緊緊地箍住,僅僅依靠自己腰部的力量活動。 那姐兒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她的頭完全垂了下來,無力的壓在楚劍功的肩頭上,輕輕地哼著。突然,她渾身一緊,牙齒咬住了楚劍功的肩頭。 楚劍功沒有管她,繼續(xù)享受著她的身體。那姐兒松開了楚劍功,仿佛變得沒有骨架,軟綿綿的任楚劍功施為。過了好一會,楚劍功在她體內(nèi)發(fā)射出來,慢慢的舒了一口氣。 楚劍功靠在桶壁上,那姐兒伏在他身上,兩人緊緊的摟著,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過了很久,才聽見那姐兒幽幽的說:“水都涼了。奴婢來收拾?!?/br> 楚劍功把她抱起來:“明天再收拾吧?!庇迷〗砉∷?,把她抱到床上。 “頭發(fā)濕的。”那姐兒說。 楚劍功讓她把頭發(fā)用另一塊浴巾包起,然后在床上躺好。 楚劍功站在床邊,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水。 “老爺還想要么?” “你今天受得了么?” 那姐兒雙手保住自己的肩,沉默了一會:“奴婢是老爺?shù)娜耍悸犂蠣數(shù)?。?/br> “你先歇息一會兒?!背φf著,也到床上來,抱住她:“喜歡嗎?” “喜歡?!?/br> 楚劍功又把她的浴巾褪掉,用手指慢慢感受著她的肌膚。輕輕地問她:“皇宮里會培訓(xùn)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