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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之超級富二代在線閱讀 - 第164節(jié)

第164節(jié)

    而洛林就不同了,他只是區(qū)區(qū)一介外來商戶家的子嗣,雖然是獨(dú)子,但洛氏集團(tuán)實(shí)在算不得什么大企業(yè)。也許,從這里走出去,洛林還能夠憑借自己的身份,稍稍耀武揚(yáng)威一番,但在這京城大學(xué)生主題舞會里面,無一例外全都是豪門子女。簡單來說,在場的所有人里面,也許就只有洛林的身份最“醬油”。

    在旁人看來,洛林剛才那句話,無疑是太義氣用事了。就憑他,敢跟馬氏家族的少爺對著干?

    雖然洛林說的沒錯,這馬朝賢并非馬雷,但畢竟是馬氏家族的一脈大少,就相當(dāng)于康氏家族的康少杰一樣!那也是身份相當(dāng)超然的存在!

    然而,康少杰和馬朝賢唯一不同的是,康少杰,并不服他的大堂哥康城,而是想要振興自己這一脈的基業(yè)。而馬朝賢就不同了,他這一脈,在馬氏家族,屬于馬雷那一脈的附庸,俗話說,就是抱大腿的。

    馬朝賢并沒有什么雄心壯志,很甘心的跟在馬雷屁股后面混吃喝。

    就像剛才,馬朝賢在介紹自己的時候,還特別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自己馬氏家族的背景和他大堂哥馬雷的名頭,為的就是震懾一下這個洛林。換做平時,在馬朝賢搬出自己馬氏家族或他大堂哥馬雷的頭銜的時候,聽聞?wù)邿o一不是被震懾到,原本對馬朝賢稍稍有些不滿的豪門子女們,在聽到他的自我介紹之后,便都會取而代之一副巴結(jié)討好的神采。

    而這個洛林,卻是個另類。

    確切的說,是馬朝賢在這種情況下,遇到的第一個如此囂張的人。

    “真是可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這次可算是把馬朝賢給得罪了,整個京城誰不知道,他馬朝賢,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bào)之輩?”一旁始終沒有說話的宋志函,此時冷冷的偷笑看著這一幕,心中為洛林的魯莽而慶幸。

    很好,很好。

    這樣一來,馬朝賢肯定是對洛林稍稍帶有敵意,省的他宋志函再去慫恿了。

    此時,宋志函和馬朝賢,擁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洛林。

    宋家的一脈少爺和馬家的一脈少爺,聯(lián)手起來,還搞不過一個刺頭小子么?

    冷笑了一下,宋志函做出一副和事老的樣子,笑呵呵的走上前去道:“洛林同學(xué),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么可以如此和我們馬大少說話呢?!t,你也不要太介意,我和這位洛林同學(xué)是同一個學(xué)校的同學(xué),他就是這么個爽直的性子,有些時候口無遮攔的,但絕無惡意,他并非一個無素質(zhì)的人,希望馬大少不要放在心上?!?/br>
    這宋志函表面上是一個和事老的樣子,但實(shí)際上卻是出言稍稍譏諷了洛林一下,順便還很好的緩解了此時稍顯尷尬的氣氛,而不管他此時說的是否中聽,洛林也都不好再出言說什么,否則,就會被扣上一個“無素質(zhì)”的大帽子。以此可見,這宋志函也是一個心思不簡單的大少爺。實(shí)際上這個圈子里的少爺千金們,個個都是些巧言辭令的主兒,對你好的時候,話語中充滿了夸贊之意,但還能讓你聽不出來他們有意吹捧,總之會讓你很舒服。

    然而,當(dāng)這些少爺千金們對你有敵意的時候,那更是話里有話,一句句漂亮話說出來,不帶一個臟字兒,還沒有明顯的惡意,但偏偏就是能把你給諷刺的體無完膚,并且你根本找不出任何破綻。

    這就是講話技巧,在場的這些富家子嗣們,個個在這方面都修煉成精了。

    “當(dāng)然,我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這位洛大少,你說是么?”馬朝賢自然是知道宋志函是打得什么心思,稍微一頓,擠出一絲笑容,瞟了洛林一眼道。

    洛林聳了聳肩:“顯而易見?!瑢W(xué),沒想到我們能在這里見面。”說著,看向宋志函,伸出一只手。

    之前洛林和宋志函早就認(rèn)識,那就是上次學(xué)校組織露營活動,在尋找失蹤的康萌萌的時候,與他在同一搜尋隊(duì)伍里。那個時候,洛林就對這個宋志函做出了一番評價(jià):表面?zhèn)紊?,?nèi)心jian猾的小人?!⑶?,他很清楚這個宋志函,對韓萱是有那一方面的意思,只是沒想到,這宋志函,竟然是個大豪門的闊少爺!之前倒還真是稍稍有些小瞧他了。

    而那個馬朝賢,從言語和眼神中也不難看出,他對康萌萌有點(diǎn)兒意思。

    如此想,洛林便很容易搞清楚這兩人過來的意思——其實(shí)就是為了向自己示威,畢竟,自己的身邊同時站著韓萱和康萌萌??磥?,自己被他們列為了潛在的情敵了吧?

    這一瞬間與馬朝賢還有宋志函相視的情景,讓洛林剎那想起了上一世與潘佳俊相遇的情景。

    那是2008年的京城招商大會,那時雖然洛氏集團(tuán)不算太強(qiáng)的企業(yè),但好在那次招商大會是面向各個層次的集團(tuán)企業(yè)的。而上一世的洛林,傻了吧唧的,就跟那次招商大會的主辦方之一的潘氏家族的潘家俊給嗆上了。在他現(xiàn)在的見識看來,當(dāng)初的自己,無疑就是找死。恰巧潘家俊對韓萱有意思,于是,洛林理所當(dāng)然的成為了對方要排除掉的異己……

    兩世為人,洛林想著上一世的情景,看著眼前的畫面,稍稍有些失神。

    由于自己的努力,時間軌道也許正在發(fā)生著不得了的蝴蝶效應(yīng)。自己就這么忽然提前踏入到了京城豪門的上流社交圈子里。要知道,上一世的洛林,窮極一生,也未能夠進(jìn)入真正的京城上流社交圈。上一世能夠與潘家俊遇到,也只不過是因?yàn)槟?8年的京城招商大會是面向各個階層的企業(yè)集團(tuán)而已。

    看看眼前這兩個人,一個喜歡韓萱,一個喜歡康萌萌。對自己產(chǎn)生了明顯的敵意,而馬朝賢的模樣由于和馬雷稍稍有些相似,所以洛林不自覺的將兩個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呵呵,生命,時空,真是一個奇妙的存在。

    更讓洛林感慨的是,上一世對自己厭惡至極的韓萱,今生,站在了自己的身邊,而且還是“買一送一”,多出來了康萌萌這么個可愛刁蠻的小妮子。

    “洛林同學(xué),我也沒想到我們能夠在這里見面。我一直覺得你非一般人,沒想到,你就是那如雷貫耳的國際性質(zhì)的大型集團(tuán)企業(yè)的洛氏集團(tuán)的當(dāng)家大少爺啊!洛大少,真是幸會!幸會!”宋志函滿口的稱贊,把洛氏集團(tuán)抬得高的不得了。

    實(shí)際上,卻是狠狠的諷刺。因?yàn)?,在場的任何人,都尚未把洛氏集團(tuán)放在眼中,宋志函這么說出來,調(diào)侃意味非常明顯。

    洛林和宋志函握了握手,完全不在意的笑了笑,正準(zhǔn)備出口說什么,卻忽然看到大門入口處進(jìn)來了一個人。

    幽藍(lán)色燈光下,一個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淡雅處子出水芙蓉般的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注意到洛林的眼神,所有人也不由看去,宋志函和馬朝賢以及韓萱、康萌萌及那三位平易近人的千金小姐朝那邊看去。

    一個身穿簡單襯衣,簡單牛仔褲的女人出現(xiàn)在舞會,徑直的朝舞會盡頭的樓梯處走去,她的手上,還輕提著小小的深褐色木匣子。

    周圍人一片詫異:呵!好嘛!今兒這舞會是怎么了?怎么什么樣的人都能夠放進(jìn)來?這又來了一個不穿正裝的人物,而且是個女人!

    洛林眼睛瞇了瞇,他一眼就認(rèn)出這個女人——天囈學(xué)姐!

    這奇怪的女人,剛才干什么去了,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

    洛林也沒想著去打招呼,看到天囈學(xué)姐徑直朝樓梯處走去的身影,心中生出一絲疑惑:記得她告訴自己,來這里是為了見一個人,莫不是……是二樓的某房間的人物?

    那必然是個大人物,至少,是在場的所有年齡相仿的豪門大學(xué)生眼中的大人物。

    這次舞會的主辦人,能不厲害么?

    “呵呵,沒有想到啊,竟然還有和洛大少同樣特立獨(dú)行的人!”馬朝賢同樣注意到了天囈身上的便裝,轉(zhuǎn)念看著洛林身上的“便裝”皮笑rou皮不笑的道。

    洛林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天囈在一片注視中,順著樓梯越走越高,終于,停到了一處房間門口。她對門口的保鏢模樣的人說了兩句,然后這個保鏢進(jìn)門通報(bào)了一聲,很快就出來對天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天囈面無表情的走進(jìn)了那間緊閉鑲金房門的房間,然后把門關(guān)上。

    “……!!”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齊齊愣住?!@個穿便裝的奇怪女人什么身份?!竟然可以進(jìn)入那個房間??!

    第298章 一念是生,一念是死

    天囈學(xué)姐進(jìn)去那個房間之后,洛林眼神瞇得更細(xì)。

    有意思,這個天囈的身份,越來越值得玩味了。

    …… ……

    與此同時,在這個緊閉鑲金房門的豪華房間內(nèi)。

    這里從地板,到天花板,再到窗簾,墻壁,書柜,桌椅,沙發(fā),桌具……無一不顯露出奢華貴氣的感覺。京都大酒店頂層的這塊場地,是專門面向豪門間的社交活動而建設(shè)的,所以對于奢華這方面,自然是嚴(yán)格要求。

    高級檀木質(zhì)的辦公桌之后的老板椅上,坐著一個身穿銀灰色正裝的男人,看不出他身上這件西服是什么牌子的,但看那細(xì)膩的面料和得體的剪裁,便知道他這身衣服定然價(jià)格不菲,其價(jià)值甚至可能足夠在一個二三線城市里買上一棟三居室了。

    此時這個男人正背對大門,面向落地窗,從他的方向往樓下看去,整個京城都盡收眼底,那繁華的街景和燈火霓虹川流不息的城市,在黑夜中,顯得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值得玩味。

    這個男人一手舉著高腳杯,輕輕的搖曳著杯中猩紅的酒水,時不時的放在唇邊淺嘗一下。

    他知道有人進(jìn)來,卻遲遲沒有回過身來,而是輕輕的笑了笑,聲音顯得隨意的道:“我說之前統(tǒng)計(jì)派出邀請函的嘉賓的時候,少了一個人的資料。我早該猜到是你啊……”

    說著,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是一個年輕俊朗且皮膚有些黝黑的男人,他臉上掛著一絲自信的笑容,玩味的看著面色淡然的天囈:“師姐,你也真是的,想來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可以派人親自將邀請函給你送去?!?/br>
    天囈眉眼中沒有絲毫情緒,旁若無人的將手中的深褐色木匣子放在了長桌上,然后坐在沙發(fā),一雙眼睛淡然的看向這個皮膚有些黝黑的俊朗男人:“沈哲羽,我不是你的師姐。爺爺收你為徒,是你們兩個的事情。和我沒有關(guān)系?!襾磉@里主要是想問你,爺爺那部關(guān)于‘殺戮’的手典,是不是在你這里?”

    沈哲羽輕笑了一下,嘆了口氣搖搖頭:“師姐,你還是如此的不懂情趣?!热粊砹?,坐一坐吧。一年一度的京城大學(xué)生主題舞會很難得,今年我為了舉辦這次的舞會,動用了很多人脈關(guān)系,以及家中的影響號召力。怎么說師姐你也是大學(xué)生吧?來到這里就不要白來一趟,一會兒,我?guī)愠鋈フJ(rèn)識一些人,結(jié)交結(jié)交。”

    沈哲羽微笑著,可以看出,這番話,他是真心說出的,也能夠看出,他并不是那種宵小之輩,反而舉手投足間充滿了正氣,當(dāng)然,這正氣當(dāng)中,還隱隱附帶著一絲剛毅決絕的煞氣。

    “也許你沒有聽清楚我剛才的話。我問你——爺爺那部關(guān)于‘殺戮’的手典,是不是在你這里?”天囈面無表情的盯著沈哲羽的雙眼,再次問道。

    輕嘆了一口氣,沈哲羽道:“唉,說真的,你說的什么‘殺戮’手典,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至于師父他老人家,我也有很久沒有見到了,上一次我去非洲南部的事情,雖然是師父給我牽的線,為了磨礪我。但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見到師父他老人家半個影子。……我發(fā)誓,我現(xiàn)在比你更想見到師父。最近我總感覺我體內(nèi)的氣息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我很想請教他老人家?!?/br>
    天囈雙眼平視沈哲羽,沉吟了良久,沒有從對方眼中找到一絲說謊的痕跡,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無論如何,以后師父如果要交給你那本關(guān)于‘殺戮’的手典,一定要?dú)У羲?,如果你下不去手,可以交給我?!?/br>
    沈哲羽稍微沉默了一下,便出口問道:“我不懂,你所說的那本關(guān)于‘殺戮’的手典,應(yīng)該是師父的寶貝吧?而師父教給我的一些功術(shù),應(yīng)該就是這手典上面的,據(jù)說,那手典是從很早以前就從祖上傳了下來。這本如此寶貴的祖?zhèn)魇值洌銥槭裁聪胍Х桨儆?jì)的毀掉呢?”

    “那部手典,殺氣太重?!碧靽乙蛔忠痪淅淅涞念D道,能夠明顯感覺到,她眼神中隱隱閃過的一絲厭惡。

    “殺氣太重?師姐,容我反駁一句,這世上沒有殺氣太重的手典,只有殺氣太重的人。就好比手槍一樣,落在歹徒的手中,會傷害到無辜,但放在警察手里,就可以拯救市民?!覍W(xué)的應(yīng)該就是那手典上的功術(shù),我怎么感覺不到自己殺氣太重呢?”沈哲羽很顯然對天囈的這句話并不贊同。

    天囈淡淡道:“那是因?yàn)槟銓W(xué)到的只是皮毛而已,如果你學(xué)的太深,總有一天你會遭到那股煞氣的反噬的。這不是危言聳聽,在你之前,在我很小的時候,爺爺就已經(jīng)收過一個女徒弟,他只是教了那位女徒弟百分之十不到的皮毛而已,不是爺爺留手,而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部‘殺戮’手典的危險(xiǎn)性。但盡管如此,你知道這位女徒弟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么?——?dú)⑹??!?/br>
    “殺手?你是說天眼組織的殺手么?”沈哲羽笑了笑,“師姐,一般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憑借你我兩人的背景,并不難知道這天眼組織的性質(zhì)吧?據(jù)我所知,這天眼組織是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辦事,從來沒有傷及過無辜。”

    “不要和我說‘天眼組織’,我討厭這個名字?!獰o辜?何為無辜?好人,是因?yàn)楸拘允谷?,而壞人,則是因?yàn)閴氖露儔摹S龅綁娜?,只是一味的講究殺戮,這就是和平么?強(qiáng)盜邏輯。”說這些話題的時候,天囈這淡漠性子,很難得見到如此明顯的情緒浮動。

    “爺爺當(dāng)年將那殺戮手典當(dāng)做天眼組織訓(xùn)練內(nèi)部成員的方法,并沒有想象到,如今這天眼組織,培養(yǎng)出來了一群冰冷的殺人機(jī)器。就算是壞人,也有活下去的權(quán)力,就算是罪不可赦,也有最起碼面對死亡的權(quán)力,要知道,因果循環(huán),天理可畏。而天眼組織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個自然法則,自以為自己就是救世主,卻無非是一群殺人領(lǐng)賞的血腥屠夫。打著替天行道的幌子,來享受殺戮給他們帶來的快感而已?!?/br>
    “因果循環(huán),天理可畏?”沈哲羽冷笑了一下,“師姐,雖然你我年齡相差無幾,但是在我看來,你太幼稚了。我這次去非洲,見到的最多的是什么,你知道么?那就是弱rou強(qiáng)食!老鷹吃小雞,小雞吃蟲子,蟲子鉆尸墳!食物鏈,才是自然界的嚴(yán)格法則,強(qiáng)者,才有決定生死的權(quán)力,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存在,就是天理!我可以很負(fù)責(zé)的告訴你,越是頂端的存在,就越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動物如此,人類亦是如此!善類無善終,這話也絕非危言聳聽!”

    聽到沈哲羽這番話,天囈嘴角微微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在說話,在她看來,與沈哲羽的理念差異完全相悖,不需要再去直面辯駁什么,只能用另外一些方法說通他。

    此時氣氛稍微有些安靜,頓了頓,天囈忽然道:“沈哲羽,你有沒有聽爺爺說過,我們天家祖上,一共傳下來了兩部手典?”

    “兩部手典?”沈哲羽聞言一頓,搖了搖頭,“不知,師父未曾告訴與我?!?/br>
    “一部為‘殺戮’手典,師父教給你的一些鍛煉方法和格斗技巧便是這部手典中的?!@部手典,是用來殺人的?!?/br>
    沈哲羽聞言露出一副認(rèn)真傾聽的表情,很顯然,他對這些還是很感興趣的。

    “而另外一部,則是‘回春’手典,里面記載了很多古中醫(yī)的行氣、診治和藥物采集、熬制?!@部手典,則是用來救人的。”

    “殺人?救人?……”沈哲羽喃喃的重復(fù)了一遍。

    “是的,殺人和救人,一念是死,一念是生?!碧靽尹c(diǎn)了點(diǎn)頭,“記得小時候,爺爺讓我選學(xué)哪一部,我說學(xué)‘回春’這部。所以,我從小到大,學(xué)的都是救人?!恢牢覡敔?,為什么會忽然離開天眼組織,然后失蹤不見?”

    沈哲羽搖了搖頭。天囈說的這些,是他從未聽師父說過的。

    “是因?yàn)樗J(rèn)為,自己殺孽太重。盡管,他從來都沒有殺過任何一個人?!?dāng)初他與幾位故友經(jīng)營天眼組織的時候,是被天眼組織‘替天行道’的宗旨給打動了。但是后來,隨著天眼的殺孽越來越重,成員越來越多,發(fā)展規(guī)模越來越壯大的時候,爺爺意識到他錯了,他大錯特錯了。所以,他才會選擇離開天眼組織。——本來這一切都很好。但是,你的出現(xiàn),讓我心中再次忐忑?!?/br>
    “為什么?”

    “因?yàn)?,爺爺忽然收了你這個徒弟,并且教給你的,是殺戮,而不是回春?!碧靽疑钌畹奈艘豢跉?,“我擔(dān)心,爺爺是不甘心自己那關(guān)于殺戮的真?zhèn)鳠o人繼承,所以一時糊涂,想要找尋傳人?!覒?yīng)該早就想到了啊,當(dāng)初讓爺爺毀掉這‘殺戮’手典,爺爺說是祖?zhèn)飨聛淼膶氊?,不忍心毀掉?,F(xiàn)在,果然生出了后患,而你,很顯然就是這個后患……”

    “呵呵,所以,師姐才會到我這里來找回所謂的‘殺戮’手典?”沈哲羽終于搞清楚了,這位師姐,為什么總是找自己。

    “是的。”天囈點(diǎn)頭。

    沈哲羽聽到這路,忽然哈哈大笑:“師姐既然擔(dān)心的是這個,那么,我可以很負(fù)責(zé)的告訴你,我真的不是這個什么殺戮的傳人!我再強(qiáng)調(diào)一遍,我學(xué)到的,只是皮毛而已。我也不清楚師父為什么會愿意收我為徒,但,我絕對不是師姐口中說的那個什么傳人!……很遺憾啊,從我目前學(xué)到的本事來看,我沒有這個資格。師姐你太高看我了?!?/br>
    第299章 便宜徒弟

    聽到沈哲羽這番話,天囈依舊面無表情,不知道心中想著些什么。

    其實(shí)沈哲羽與天囈早就認(rèn)識,畢竟都是在同一個大學(xué)里就讀。但是直到去年年底,天囈才知道離開天眼組織失蹤的爺爺,收了一個徒弟。當(dāng)時天家人并不知道天老爺子的行蹤,但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便就慌了,開始尋找這個天老爺子的新徒弟。直到今年的時候,天囈才查到了,爺爺這個新徒弟,就是沈氏家族的大少爺——沈哲羽。

    很可惜,這沈哲羽并沒有天老爺子的及時行蹤,據(jù)說只是從天老爺子那里學(xué)了一點(diǎn)點(diǎn)皮毛。

    由于沈哲羽修習(xí)的是那關(guān)于殺戮的功術(shù),所以,天囈就懷疑爺爺是想為自己的殺戮手典尋找一個傳人,然后盯上了這個沈哲羽。

    事情就是這樣。

    但很遺憾的是,天老爺子依舊沒有蹤影。在天囈看來,最近一次見到天老爺子的人,就是沈哲羽。

    “爺爺……究竟是想做什么?”

    這個問題,天囈不止千百遍的在心中自問,但饒是想破頭皮,也搞不懂爺爺是準(zhǔn)備下一盤怎么樣的棋。不可否認(rèn),天老爺子是一個傳奇人物,真正在華夏國擁有一定名望和人脈的大人物,沒有一個不知道天老爺子的。

    其實(shí)在最初,天老爺子是軍方的人物,確切的說,是華夏過某絕密局的高級成員,后來與故友經(jīng)營起天眼組織,其本身意思也是想讓天眼組織為華夏國的軍方服務(wù),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