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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極品皇帝在線閱讀 - 第101節(jié)

第101節(jié)

    “那依你之見……”

    “依我看,怕是那極品皇帝已經(jīng)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如今只能用這些刁民來擋上一陣了。”金槍王的眼中射出一束兇光,咬牙切齒道:“無論如何,咱們今日必須拿下這里,以報昨日那一箭之仇。”

    孫朝宗點點頭:“沒錯,昨日那陳龍實是可惡之極,你我大可放心,梁國二十萬大軍馬上就要趕赴這里,到時候本帥倒是看那陳龍如何脫身?”

    “那就讓我們先掃平這里再說吧?!苯饦屚醯靡庋笱蟮睦淅湟恍?,說罷率先領著手下的叛軍隊伍往城門沖了過去,孫朝宗也不甘示弱,隨即手提兵器率大隊人馬跟在后面。

    “敵軍來了,敵軍來了……”城樓上不知是誰喊了起來,百姓們使勁搬起石頭,就往城下的楚軍頭上砸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 血洗長慶(2)

    (這兩天網(wǎng)絡故障,基本都是兩章一起發(fā)。)

    可是,他們畢竟都是些種田的農(nóng)民,除了具有一身的蠻力之外,根本就沒有一點作戰(zhàn)經(jīng)驗可言,比起正規(guī)部隊,他們充其量也就是些烏合之眾。

    面對城下浩浩蕩蕩的軍隊,他們心中又急又怕,但卻沒有一丁點退縮之意,而是頑強的投入到戰(zhàn)斗中去,男人們負責往城下扔石頭,女人、小孩則不斷地往城上運送‘彈藥’,楚兵輪番發(fā)動幾次進攻,最終都敗退下來。

    孫朝宗、金槍王為此惱怒不已,在證實城樓上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之后,孫朝宗再次指揮部隊架著云梯往上爬,金槍王命令弓箭手用特制的箭駑作為掩護,經(jīng)過改良的弓駑,不僅射程遠,而是殺傷力極猛,是古代攻堅戰(zhàn)中用得最多的武器。

    “放箭!”隨著金槍王的一聲令下,‘嗖嗖嗖——’成百上千支長箭直向城樓上齊射而去,城上的百姓不懂得保護自己,很多人都是在毫無防備的的情況下,身中數(shù)箭而亡,其它人并未因此放棄抵抗,紛紛拿起手中的農(nóng)具,狠狠劈向那些僥幸爬上城樓的楚兵,幾番砍殺下來,楚兵死傷不計其數(shù)。

    然而,隨著楚兵后備力量的不斷補給,加上城下的弓箭作掩護,百姓們很快由主動轉為被動,一路邊戰(zhàn)邊退,他們意識到城池無法保住,便抱著‘城在人在,城亡人亡’的決心,猛地沖上前去,一把抱住楚兵的身體往城下墜去。

    孫朝宗見自己的部隊損兵折將,而且是死在百姓之手,他不由勃然大怒,便接二連三地往城上補充兵力,金槍王則親自率兵前去主攻城門,負責守城的都是城內(nèi)的一些老弱病殘,盡管如此,金槍王所引導的叛軍還是久攻不下,他一時殺急了眼,當即想到一個火燒長慶的惡念,于是號令手下人通過弓箭向城內(nèi)放火。

    傾刻間,半空之中皆是火光點點,只聽到城內(nèi)傳來無數(shù)的尖叫聲,叛軍趁機用力撞擊城門,不一會兒城門大開,叛軍、楚軍大刀闊斧的沖入城內(nèi),他們見人就劈,逢人便砍,即便是放下武器投降的百姓也不放過。

    此刻,城樓上的民壯幾乎都被孫朝宗的部隊斬殺殆盡,只剩下一些老幼婦儒,這些人全部被趕下城樓,與此同時,金槍王命令手下人正式屠城,一個活口都不準留,士兵們接到這個命令后,便肆無忌憚在城內(nèi)展開血腥的廝殺,有的士兵甚至還在私下里進行殺人比賽,勝出者將會奪得城內(nèi)最漂亮的女人……

    街道上、店鋪外皆是尸橫遍野,不少士兵以殺人作為樂子,專門將十歲以下的兒童集中到一塊,然后再用長槍一一挑死,并舉在空中來回搖回,直到尸體腸子拖到了地上,士兵們似乎還意猶未盡,接著用刀斬去其腦袋,尤如串糖葫蘆般將它們串在一起,其場面慘不忍睹。

    金槍王天生好色,便親自在城中大肆搜索一番,但凡有點姿色的女子都被抓了過來,誰若反抗便會遭到士兵當場瘋狂施暴,許多女子不堪忍受禽獸般的**,相繼撞墻自盡,未遂者皆被幾個士兵輪jian。

    孫朝宗暗嘆叛軍太過暴虐,然而他手下的楚兵也非善類,甚至比叛軍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強行沖入民宅,將附近的百姓全都集中在一間房內(nèi),然后用火焚燒,僥幸從里面逃生者,最后不是被削去腦袋,便是被麻袋套著腦袋進行焚燒……

    ……隨著暴行的不斷上演,大街小巷除了哭聲、喊聲、呻吟聲,剩下的便只有求救聲,不少人在臨死前,嘴里一直喊著‘皇上救我’這句話,一些老者一面指責這兩支隊伍的惡行,一面跪在地上,雙手作揖,對著昏暗的天空吶喊:“暗無天日,暗無天日啊,皇上,這些畜牲如此待我東林百姓,您可要為我們報仇啊,老漢我不求別的,只求死后能變成厲鬼,來替您收拾這幫畜牲……”說罷,猛地將腦袋撞在墻上,當場氣絕身亡,兩只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上來的幾個楚兵,楚兵憤怒之下,拿起刀在他的胸口連補數(shù)刀……

    “軍爺,求您放過奴家和奴家的孩子,求求你們了。”在一條小巷子內(nèi),幾名叛軍正圍著一個衣服凌亂的少婦,卻見那少婦懷里還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她不停地跪在地上求饒,希望能保住懷里的孩子。

    一名叛軍冷哼道:“你家丈夫助紂為虐,你教我們?nèi)绾文芊帕四?,還有你手中的這個孽種,將來等他長大了,說不定還會要了我們的命。”

    少婦慌忙搖頭道:“不會的,奴家敢向幾位軍爺保證,我兒將來定然不會做這樣的事,請軍爺相信奴家?!?/br>
    “相信你?你一個婦道人家,憑什么讓我們來相信你?”另一名叛軍色瞇瞇的盯著那少婦的胸前,可能是剛喂完奶的緣故,那少婦胸前的衣服還未來得及系好,露出半個白白的胸脯,看得幾個叛軍直咽口水。

    那少婦知道這些人對自己起了歹心,雖然心里極度厭惡,可事到如今,她只能含淚的道:“幾位軍爺若是能放了我的孩子,奴家任憑處置?!?/br>
    眾叛軍哈哈大笑,便不由分說,順勢將那少婦拖到角落里,不一會兒功夫便脫光了她身上的衣服,那少婦并未作任何反抗,淚水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眼睛,她咬著雙唇任憑這些禽獸的蹂躪,兩只眼睛深情的注視著被扔在一旁哇哇啼哭的孩子。

    ……完事后,叛軍幾個興致勃勃的提著褲子走了出來,那少婦卻是赤身裸體的躺在雜草堆里,她慢慢的穿上已被撕碎的衣服,就在她含著眼淚,準備起身去抱自己的嬰兒時,卻聽到巷子外傳來一個惱怒的叫嚷聲:“媽了個巴子,不是說過一個活口都不準留嗎?哪來的小孩哭聲?”

    說話的是金槍王,只見他身騎高頭大馬,馬背上還綁著兩個姿色俊郎的美麗女子,他很快聽到聲音來自巷子里面,于是讓兩名士兵進去查探一番,少婦正欲閃躲,卻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此刻她懷中的嬰兒哭得正兇,兩名士后怒氣沖沖的搶來嬰兒,然后來到金槍王的馬前道:“啟稟將軍,巷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個嬰兒?!?/br>
    金槍王疑惑地看了那嬰兒一眼,隨口道:“嬰兒也是一條生命,本將軍實難對嬰兒下手,這樣吧,隨便將他扔到荒郊野外喂那些豺狼虎豹吧?!?/br>
    “是?!?/br>
    “不,不要——”話音剛落,少婦熱淚盈眶地從巷子里跑了出來,撲通跪倒在金槍王的馬前道:“將軍大人,請您放過奴家的小孩,他才一歲不到啊,您要殺就殺奴家吧?!?/br>
    金槍王瞥了她一眼,不屑的道:“這又是哪里來的瘋婆子???”邊說邊朝士兵使了個眼色。

    士兵揮起刀正要向那少婦砍去,那少婦慌忙喊道:“將軍大人,奴家死不足惜,還請大人能高抬貴手,放過奴家的孩子。”

    金槍王從士兵手里抱過嬰兒,故作疼愛般的哄了一番,見那嬰兒哭個沒停,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冷道:“媽了個巴子,此根不除,他日必是一個禍害?!闭f罷便將嬰兒舉于半空,猛地往地上砸去,哭聲停止,地上卻多了一攤rou泥。

    少婦見罷,幾度差點暈了過去,她緩緩地爬向那堆血rou模糊的‘包袱’,傷心欲絕的她時而發(fā)笑時而大哭,周圍人以為她已發(fā)瘋,便漸漸收起了殺心,金槍王驅(qū)馬往前走去,這時,少婦突然瞪大眼睛,飛快的沖于他的馬后,緊緊的拉住馬尾巴,嘴里不停地喊道:“你這遭天殺的東西,奴家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你,為我兒報仇。”

    士兵揮刀追擊,金槍王沖他們擺擺手,意思是你們不用管了,把她交給我吧,于是他奮力踢著馬肚子,疾速往前趕去,可憐那少婦就這樣一直被拖了幾十米遠,最后一頭撞在一個石頭上……

    慘絕人寰的畫面,一個接著一個,可謂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孫朝宗和金槍王的兩支部隊,從早上一直屠殺到晚上,街道上的尸體已是堆積如山,擁有數(shù)十萬民眾的長慶城,一天之內(nèi)幾乎被洗劫一空。

    在經(jīng)歷了整整一天的洗劫之后,僥幸活下來的百姓一邊抑制失去親人的痛苦,一邊連夜埋葬那些尸體,實在沒有地方處理的,只好當場燒掉,他們本以為事態(tài)就此平息,哪知道一天過后,金槍王再次率兵而來,這次他以打聽紹巖的下落為借口,先是將剩下的居民全部集中到一塊,然后逐個詢問,然而卻沒有一個人愿意說出東林部隊的去向,金槍王惱羞成怒,先后殺了數(shù)人,想以此來懾住眾人,哪知道到頭來還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無奈之下,他便對所有人進行著瘋狂的殺戮……

    歷時兩天的大屠殺,城內(nèi)百姓所剩寥寥無幾,昔日熱鬧非凡的街道,如今卻是一片炎涼,隱隱約約只能聞到一股血腥的殺氣,以及久久揮之不去的怨氣。

    紹巖自然沒料到自己這么一走,長慶城內(nèi)會發(fā)生這種慘劇,就在孫金二人進軍長慶城的同時,他與穆影及四大高手也趕到了東林的首都洛京。

    成為敵戰(zhàn)區(qū)的洛京,似乎還保持著原有的風貌,只是城內(nèi)城外的百姓,多半換上了楚國的裝束,大街小巷的行人很多留起了辮子,紹巖知道他們是情勢所逼,記得歷史上大明朝滅亡后,清軍入主中原,為了讓明朝軍民服從自己的統(tǒng)治,曾一度的強行讓他們剃發(fā),為此有很多百姓被殺。

    一行人走在大街上,穆影看著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人,心里頓生厭惡之情,尤其是那條辮子,直叫她搖頭嘆息,紹巖知道她的心思,繼而微微笑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穆姑娘何須如此生氣?”

    穆影看了那些百姓一眼,然后不以為意的道:“皇,哦,公子,洛京本來就是我們東林國的地方,為何要讓咱們的百姓穿上別國的衣服,改成他們的打扮?真是豈有此理。”

    見這丫頭生氣時,柳眉直豎,眼圈泛紅,這一點倒與她的meimei項紅玉有點相像,不愧是從一個娘胎里生出來的,紹巖暗自笑道,卻又怕她驚動了附近的暗哨,連忙向她打了一個唏噓的手勢,小聲的道:“話雖如此不假,可現(xiàn)在這里畢竟已被這些王八羔子占領了,他們……”

    “公子,你講臟話哦?!蹦掠靶χ驍嗨脑?。

    紹巖臉上有些掛不住,嘿嘿,這算什么,老子天生就這副德性,恐怕這輩子都難改了。

    穆影見他面帶慚愧之色,不禁撲哧一笑:“公子不必緊張,民女只是隨便說說罷了?!?/br>
    紹巖笑著點點頭,隨口說道:“這樣吧,為了不暴露咱們的身份,以后你就喊我公子,我就喊你穆影,你看怎么樣?”

    穆影非常樂意,能和紹巖這般親密的接觸,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二人接下來隨便寒暄幾句,便沒有再說話,沿著街道徑直往前走去。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可謂是人山人海好不熱鬧,巡邏士兵更是一拔接著一拔,來此之前,紹巖從陳小二那里得知,金定國將行刑的地點設在宮外的承天門上,于是他們便一路向皇宮進發(fā),在離皇宮不遠的地方,卻見那邊街道上的行人更多,然而道路兩旁卻是排滿了楚兵,他們?nèi)揭簧趦刹揭粛?,像是要對整條街道進行戒嚴,可是又不去驚擾路上的行人。

    別人不知道金定國的用意,紹巖心里非常有數(shù),金胖子之所以留下這么一個口子,無非就是在引自己入城,然后再來個甕中捉鱉。

    “讓開,讓開,讓開——”

    隨著幾聲粗厲的叫吼,街道的一端竄出一支百余人的楚軍騎兵,百姓們紛紛退到兩旁,讓出一條寬敞的道路供他們通行,隊首騎在馬背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梁軍的元帥金定國,其身旁是一位年紀頗長,臉色微黃并留有細長胡須的老將軍,紹巖見他身穿金甲,腰掛圓月大刀,一看就是一個厲害的主兒,他大膽猜測,此人一定是楚軍大將秦嶺,比起紹巖想像當中,眼前的秦嶺更具有英雄氣概,而且是慈眉善目,一點都不像是大惡之人。

    跟在騎兵后面的便是數(shù)倆馬車,為首的馬車里面坐著正是當今的郭太后,后面依次是東方益、鄧炳堂,六部尚書以及部分大臣,馬車的邊上由許多步兵負責押解,任誰都無法近身,步兵的身后跟著許多個宮女、嬪妃、太監(jiān)等下人,由于馬車行走太快,致使有些宮女跟不上,步兵們走過去,拿起鞭子就往他們身上抽去,宮女們只得哭哭啼啼的跑步上前。

    紹巖看得直咬牙,恨不得立即沖過去給那些狐假虎威的士兵兩大耳光,隊伍穿過最后一條街道,然后便在城門口停下,郭太后等人被‘請’上了城樓,金定國、秦嶺與諸將領也都一同站在城樓邊上。

    郭太后面部雖有少許傷疤,卻不失其雍容高貴,頭發(fā)微顯凌亂,卻依舊精神抖擻,盡管身上的衣服多處露出被劃破的痕跡,她還不忘記沖著底下的百姓微笑的揮揮手,全城百姓不知這是金定國的陰謀,他們只知道過不了多久,太后與眾位大臣將會被處斬,便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一時間大街小巷哭聲四起。

    紹巖見到這等場面,內(nèi)心非常激動,隨即跪在人群當中,穆影、四大高手相繼撲倒在地,這樣一來,金定國想從人群中找尋紹巖,根本就是大海撈針。

    郭太后見金定國正賊眉鼠眼的巡視著城下,不禁冷冷笑道:“金將軍不必枉費心機,我兒身為一國之君,當以復國大業(yè)為已任,又豈會來到這里?”

    金定國見自己的陰謀被她識穿,索性脫下偽裝道:“太后娘娘,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貴國已經(jīng)敗了,您又何必把希望寄托在一個亡國之君身上呢?”

    “混帳,你有什么資格與娘娘這般說話?”郭太后尚未開口,工部侍郎趙順、兵部侍郎陸橫山?jīng)_著金定國罵道,他們二人在為官時雖然平庸,但從京城陷落的那一刻開始,他們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金定國走到二人跟前,狠狠給他們一記耳光道:“亡國之臣,何來言勇?都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老實?”

    “金將軍,他們都是我朝之重臣,望將軍不要為難他們,有什么事請盡管沖著哀家來?!惫蟠罅x凜然的道。

    金定國沒敢繼續(xù)造次,輕蔑一笑道:“太后娘娘言重了,臣下只是希望他們記住,忠于東林朝廷的人是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br>
    這話一出,立即遭來以鄧炳堂為首的東林臣子的一頓臭罵,金定國怒不可遏,當下要將他們?nèi)坷氯ヌ幩溃迷谇貛X走過來安慰了幾句,他胸中的怒氣才消了許多。

    秦嶺接著走到郭太后面前,心平氣和的道:“娘娘恕罪,金將軍心直口快,難免會失言頂撞,其實他的意思也是老夫的意思,老夫只是希望咱們兩國能夠坐下來和談?!?/br>
    第二百二十五章 感天動地

    郭太后是性情中人,早年跟隨先帝南征北戰(zhàn),無數(shù)次的刀光劍影都不曾將她嚇倒,又豈會在此處妥協(xié)?不過她覺得秦嶺的這番話有一半是出于客套,于是便似笑非笑道:“秦將軍認為我們兩國之間還有這個必要嗎?貴國已將旗幟插在了本國的領土之上,秦將軍作為統(tǒng)帥,如今也升為貴國的上將軍,而哀家及一眾臣子已淪為貴國階下之囚,金將軍有句話倒是說得沒錯,像我們這種亡國奴又有何資格說和談呢?”

    秦嶺笑了笑,作揖道:“娘娘說這話就見外了,老夫一生戎馬,見過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然,在老夫看來,唯有您才是真正的女中豪杰,老夫很佩服娘娘的膽識和愛民之心,當初您主動開城投降,目的就是為了京城百姓免受戰(zhàn)亂之苦,只可惜您的兒子沒有您的那般開明,若是他能夠像您一樣,主動交出傳國玉璽,定能為天下蒼生帶來了永遠的太平,何樂而不為呢?”

    郭太后總算聽明白他的意思,說來說去就是想通過自己來勸說皇帝投降,繼而淡淡一笑道:“哀家一直以為秦將軍是貴軍中最為正直之人,如此看來便是哀家眼神有誤,想不到秦將軍也與某些居心叵測之人一般見識,試圖用我們這些人來誘捕我朝國君……”說到此處,她冷冷地瞥了一旁的金定國一眼,金定國頓感渾身不自在,悄悄地將腦袋含在胸前。

    秦嶺當下無言以對,郭太后又道:“秦將軍若是有這般想法,那哀家勸您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別說我兒陳龍不會在此出現(xiàn),就算他現(xiàn)在就在下面的人群之中,哀家相信他定然不會置天下萬民于不顧而鋌而走險。”說話間,她的雙眼隨便在城下掃了一圈,殊不知紹巖就藏在城墻邊的角落里,此刻正低著頭,悄悄地與身旁的穆影以及四大高手商議營救計劃。

    或許是因為母子之間產(chǎn)生了心靈感應,他們兩人竟然在同一時間把目光轉到對方的臉上,郭太后到底是個女人,當看到兒子的那雙充滿深情的眼睛時,她的整張臉都紅了,淚水尤如泉水般奪眶而出,她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在臨死前見到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她好想好想說上一句‘母后的好兒子,母后就要走了,你以后可得注意保重身體……’

    然而,為了紹巖的安全著想,她最終選擇了沉默,忽而將目光轉移到了秦嶺身上,正色道:“秦將軍,別在猶豫了,是殺是剮就請動手吧,你盡管放心,哀家斷然不會將這筆帳算在你的頭上,因為你也是受了jian人的挑唆。”

    金定國知道她在指桑罵槐,心里很是生氣,表面上卻是大方的道:“太后娘娘不必著急上路,所謂‘百善孝為先’,陳龍皇帝是您唯一的親人,咱們還是等他來為您送行吧?!?/br>
    “不必了。”郭太后白了他一眼,道:“難得金將軍想得如此周全,只是哀家方才已經(jīng)說過了,我兒陳龍是不會舍大家而顧小家的,只怕這回要讓金將軍您失望了?!?/br>
    金定國訕訕一笑,然后走到城樓邊,沖著底下鬧哄哄的人群,大聲嚷嚷道:“極品皇帝你聽著,我等馬上就要送太后娘娘西去,您若是還有一點孝心的話,就請您速速站出來,你現(xiàn)在是朝廷欽點的要犯,倘若你能及時懸崖勒馬,我大梁、大楚皇帝自然能放你一條生路?!?/br>
    一聽這話,城樓下頓時一陣sao動,百姓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怕受到所謂的‘朝廷欽犯’的牽連。

    紹巖倒是冷不防驚了一下,心道,我日,這個死東西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他微微抬起頭,卻見那金定國的眼睛一直在人群中亂轉,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而是故意在敲山震虎,你mama的,我草你大爺,敢坑你爹。

    城下sao動漸止,金定國有些泄氣,隨即攥來一名宮女,并狠狠地將她的腦袋摁在城邊的護欄上,然后從士兵手里奪來大刀舉于半空。

    那宮女年紀很小,求生的欲望使得她渾身直打哆嗦,嘴里卻一直在喊:“皇上,救救奴婢,皇上,救救奴婢……”

    郭太后等人欲要上前阻止,卻被幾個士兵攔住了,金定國很是得意,再次對著城下喊道:“極品皇帝,我不管你是陳龍也好,紹巖也罷,總之你要是再不出來,我會殺光你身邊所有人?!闭f罷,一刀砍在那宮女的脖子上,那顆腦袋宛如一個籃球,嘩的一聲落于城下,尸身不停地向城下淌著鮮血,圍觀百姓嚇得趕緊往后退了好幾步。

    面對如此慘狀,紹巖又悲又氣,他只恨自己沒有一雙翅膀,否則一飛沖天,直接扭斷金定國的脖子。

    郭太后注意到他的臉色發(fā)生了變化,擔心他會一時沖動而作傻事,趕忙轉過頭沖著金定國痛罵道:“金定國,你要殺人,就給我們來個痛快的,休要在此瞎折騰?!?/br>
    秦嶺也覺得金定國的做法有些偏激,這樣一來非但引不出紹巖,甚至還會與百姓結下梁子,要知道,京城不同于其它城市,只要這里的百姓真心實意的歸順大楚國,那么周邊的那些小城也便會紛紛響應,故而他便來到金定國邊上,小聲勸了幾句,好在金定國還能勉強聽進一些,隨即扔掉大刀,大搖大擺的走到郭太后跟前,冷笑道:“郭太后,你想求死?可以,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的兒子不是很絕情嗎?我倒要看看他能撐到什么時候?”說著,他朝城內(nèi)打了一個手勢,不一會兒,卻見蕭盈盈、蕭素素、蕭蓉蓉三姐妹從里面走了出來。

    城下的紹巖大驚失色,心道,她們?nèi)忝迷趺匆苍谶@里?蕭盈盈呆在宮里,一同被俘虜?shù)惯€情有可原,可那兩姐妹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將他們趕出宮去了嗎?為何……,這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蕭盈盈的肚子很平坦,一點也不像是懷孕的樣子,日啊,老子離開時,太醫(yī)說她懷孕三個月了,媽的,這樣算來都有半年多了,按理說她的肚子應該圓滾滾了……,靠,老子被騙了,這個毒婦壓根就沒懷孕。

    蕭家三姐妹分別向金定國、秦嶺行禮一番,然后興致勃勃地走到郭太后等人的跟前,郭太后眉頭微微一皺,驚訝道:“盈盈,素素、蓉蓉、你們?nèi)齻€怎么會在這里?”

    蕭盈盈開口笑道:“太后娘娘一定很奇怪吧?我們?nèi)忝枚荚鲞^你的兒媳婦,照理說應該喊你一聲母后,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哪,誰讓你的寶貝兒子不爭氣,放著我們?nèi)齻€大美人不要,非要喜歡云云那個臭丫頭?!?/br>
    “jiejie,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啥?我們姐妹三人現(xiàn)在不是過得好好的嗎?”二妹蕭素素鄙夷的看著郭太后,沒好氣的道:“不瞞太后您說,我們?nèi)齻€如今已是金爺?shù)膶欐兆涌杀纫郧皭芤獾暮苣?。”她邊說邊就勢靠在金定國的懷里,當著眾人的面卿卿我我一番。

    紹巖看得直想吐,日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老子戴了綠帽子,mama的,老子從頭到尾就沒喜歡過她們,到最后還讓這三個人渣毀了老子一世的英名。

    郭太后對這三姐妹并未抱有太大的期望,她最初是看在郭威的面子上,自作主張將她們?nèi)齻€納于后宮,隨著三人的惡態(tài)百出,她漸漸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決定,以至于任由紹巖將蕭盈盈逐出宮門而無動于衷。

    后來,蕭盈盈以懷有龍種而重新取得她的認可,一直到開城門投降的那一天,郭太后唯一向秦嶺提的要求,便是希望他派人好生照料蕭盈盈以及她腹中的胎兒,然而事隔數(shù)日,眼前的蕭盈盈竟是肚子平平,一點都沒有懷孕的跡象,郭太后為此很是詫異,忙問:“盈盈,你的肚子——?”

    蕭家三姐妹哈哈大笑,金定國笑得合不攏嘴,鄧炳堂似是猜到了一切,便在一旁道:“娘娘無須多問,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懷有龍子一事純屬子虛烏有。”

    郭太后當下有如晴天霹靂,臉蛋時紅時白,本以為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抱孫子做奶奶了,想不到這一切原來是別人設計的一場陰謀,她曾無數(shù)次在腦子里設想著自己懷里抱著孫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畫面,哪知道到頭來竟是曇花一現(xiàn)。

    “鄧大人真不愧是鐵判官?!笔捰诖叫Φ溃骸皼]錯,若非本宮施計在先,太后怎會收留于本宮?本宮又怎會替金爺協(xié)助秦將軍入城?”

    “住口?!惫蟪辽溃骸澳氵@蛇蝎心腸的女人,東林國何曾負過于你?你為何還這般算計哀家,陷害皇上?”

    蕭盈盈得意道:“本宮之所以能重回宮中享福,靠的不是別的,而是這肚中根本就不存在的龍種,哪知道你這個老太婆和你那愚蠢的兒子,這么會上當,哈哈哈……,真是可笑,一個是堂堂的太后,一位是當今的皇帝,居然連這點伎倆都看不出來。”

    郭太后暗嘆自己的眼挫腦笨,此刻說什么都已經(jīng)太晚了,她無力的搖搖頭,接著問道:“那哀家再問你,小順子現(xiàn)在身在何處?莫非他也遭了你的毒手?”

    蕭盈盈正要回答,金定國搶先說道:“太后英明,您那忠實的奴才早已去陪先帝爺了,若非這樣,在下實在想不出什么辦法騙您的寶貝兒子上鉤?!?/br>
    郭太后大致能猜出其中的一些端倪,她苦笑了幾聲,繼而緩緩地靠在城樓邊上,雙目游離于人群中間,時不時盯著熱淚盈眶的紹巖,放聲長笑道:“想我東林國自太祖皇帝創(chuàng)國以來,歷時一百多年,一直以來,國泰民安,百姓們豐衣足食,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而今卻遭此劫難,難道是天亡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