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那女子見他們是父子倆,加上父親的態(tài)度比較好,便收起劍鞘,冷冷說道:“臭小子,看在你爹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要是再敢多嘴,小心我一刀宰了你?!?/br> 靠,嚇唬誰呢?你當是宰豬啊。紹巖壓住內(nèi)心的憤慨,強顏歡笑地點點頭,然后拿起斧頭,‘啪啪啪’,三刀砍下半個豬腦袋,并將它推到女了跟前,“姑娘,這是您要的,憑借我多年的刀功來看,這里五斤綽綽有余,多的算我請客。” 那女子見他給自己半個豬腦袋,氣得拔出寶劍,狠狠地砍在那半塊豬腦袋上,“臭小子,你是聾了還是咋的?我要的是豬rou,你卻給我豬頭,你在故意耍我?” “姑娘這話就不中聽了,同是豬的尸體,分什么頭尾呀,都是豬rou,再說,您剛剛也沒說清楚啊?!?/br> 見紹巖一副強詞奪理的嘴臉,那女子氣得直跺腳,白眉在得到紹巖的眼神暗示后,笑呵呵地說道:“姑娘稍安勿躁,我兒說得很對,您剛剛是沒有說清楚?!?/br> “你……你們合伙坑我?”那女子氣急敗壞地掄起手中的寶劍,紹巖料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女人通常生氣的時候,不外外乎有兩種表現(xiàn),要么動手要么動口,這丫頭屬于前者,未等對方揮劍砍來,他立即跳到攤位上,站得越高看得更遠,他張開口嘴巴朝著四周吆喝道:“大家快過來看哪,有人買rou不給錢哪,快過來看呀,這位小姐要公然打劫了?!?/br> 周圍的百姓聞訊趕來,那女子瞬間成了一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紹巖雖未看見她的模樣,卻能猜出這丫頭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跟老子玩,看老子玩不死你。 “你,你無賴,誰買rou不給錢了?我要的是豬rou,你卻給我豬頭?!蹦桥託鉀皼暗卣f。 紹巖提著豬腦袋,對著圍觀的群眾問道:“各位大爺大娘,大哥大嫂,你們說說看,同樣都是豬身上的東西,這算不算是豬rou?!?/br> 眾人大多數(shù)點點頭,只有一名五六歲的小女孩走了出來,指著豬頭大聲說道:“不對,這是豬頭。” 眾人又是點點頭,那女子略有幾分得意,輕蔑笑道:“臭小子,聽到了吧?你想耍賴,沒門?!?/br> 這時,那名小女孩接著道:“不過豬頭也是豬rou?!北娙艘琅f是點點頭,顯然最終抉擇權(quán)隸屬于這位可愛的小女孩。 童言無忌啊,紹巖感激地摸摸她的小臉蛋,之后提溜著豬頭理直氣壯走到人群中央,說道:“各位,剛剛這位姑娘到我這里買rou,我問她要肥一點還是瘦一點的,她不說話,而是用劍砍向這個豬頭,很明顯,這位姑娘要的是豬頭,在下準備將它包好,可是這位姑娘很快又變卦了,她說豬頭不是豬rou,這不是擺明在折騰人嗎?麻煩大家給我評評這個理,咱們做的都是小本生意,本來就賺不得幾個錢,哪能經(jīng)得起這位姑娘這么攪和。” 周圍人的目光全都盯著那女子身上,私下里指指點點,顯然很不滿這女子的蠻橫舉動。 圍觀群眾中有人義憤填膺道:“這位姑娘,看你穿得如此體面,為何要刁難我們這些做生意的?” 說話人是一個賣雞的商販,后面還跟著一幫人,看上去都是些做生意的,這年頭同行如仇家不假,不過在遇到自身利益受到侵犯時,作為同行都會一鼓作氣,同仇敵愾,紹巖心存感激地他們點點頭,那些人同樣回敬一番,像是在說,不用客氣,讓我們團結(jié)一致,整死這丫頭。 那女子意識到自己遇上了無賴,一時半會兒難以說清楚,隨即從懷里拿出一張銀票扔在攤位上,怒氣匆匆地說:“也罷,這里是十兩銀子,剩下五兩不用找了。”說罷便從紹巖手里搶來豬頭。 這么好的機會,紹巖豈能輕易放她離開,悄悄走到那名賣雞的商販旁邊,悄聲說道:“這位兄臺,這丫頭說你的雞最近在發(fā)雞瘟,請問是不是真的?” 商販大怒,紹巖又對其它人道:“不僅如此,這丫頭還說我們京城里的小販都些jian商?!?/br> “什么?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吧,她是什么來路?” “管她什么來路,侵犯到我們頭上,那就是我們的敵人?!?/br> “絕不能這么放過她,他娘的竟然說我的雞有雞瘟,反了她了?!?/br> 賣雞的商販勃然大怒,第一個跑到那女子面前,張開雙臂攔住了她。 那女子冷哼一聲:“你想干什么?” “臭丫頭,竟敢說我的雞有雞瘟,我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辟u雞的卷起袖子,往那女子身上撲去,紹巖等人站在邊上大喊加油,那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一邊,賣雞的撲了空,當即撲在地上,鼻子一不小心磕到石頭上,頓時鼻血直流,在紹巖的唆使下,其它幾個商販一齊沖了過來,那女子三兩下將他們制服。 看著這些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家伙,紹巖極為惱火,一群大老爺們連個丫頭都收拾不了,太丟我們男人臉了,讓爺爺我教教你們什么叫男人,紹巖搓搓手掌,卷起袖子,決定親自出馬,那女子領(lǐng)先一步把劍搭在他的肩膀上。 “臭小子,你少在這里得寸進尺,我今天還有事,暫時先放過你,你要是膽敢再喋喋不休,小心我要了你的腦袋?!?/br> 第三十三章 艷福不淺 到底是練過武的丫頭,連說話語氣都這么中氣十足,盡管紹巖很不喜歡別人用這種方式要挾他,不過在女人面前自然另當別論了,雖然看不見這名女子的模樣,但通過那悅耳的聲音,他絕對有理由相信,脖子上這把劍的女主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個小美人。 紹巖刻意伸長脖子往那女子身邊靠攏,聞著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體香,這是一種極其美妙的感覺,一種足以讓人飄飄逸仙的感覺。 “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那女子察覺到他的不軌意圖,指尖用力往下壓,紹巖明顯感到脖子處一陣冰涼,這家伙在女人面前天生不怕死,用他的話去說,表面看上去越兇的女人越是心軟,這一點他很有經(jīng)驗,劉萌夠霸道吧,還不照樣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紹巖當著眾人的面,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說道:“各位也都看見了,我和這位姑娘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她卻非要殺我,這世道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蒼天哪,大地啊,還讓不讓我們老百姓活了?” 紹巖跪在地上,張開雙臂擺出擁抱太陽的架勢,白眉見他演得栩栩如生,自己作為配角也不能落后,否則會影響整臺戲,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紹巖就勢撲到他懷里失聲痛哭,演繹著一段父子情深的畫面,二人的演技愣是‘感動’了那些懷有正義感的人們,人群中頓時一陣sao亂,大家對那女子‘暴行’表示強烈譴責。 那女子又急又氣,責怪自己運氣不好,碰上紹巖這等厚顏無恥的無賴,只好在原有的基礎再做出讓步,憤然地從懷里拿出一張面額一百兩的銀票扔在地上,圍觀的百姓不禁面面相覷,天哪,這丫頭出手闊綽?不用猜,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千金。 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女子拋出一百兩,不僅堵住了悠悠眾口,就連紹巖身邊的白眉都怔得說不出話,紹巖朝他投去鄙夷的眼神,沒出息,區(qū)區(qū)一百兩就把你給收買了,以后還怎么跟我混? “臭小子,這一百兩就當是給你的補償,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訛錢嗎?你要多少,開個價,我給你便是?!蹦桥拥膽B(tài)度很是冷漠。 紹巖苦苦一笑,換成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地蹲在地上撿起那張銀票,眼下今非昔比了,自從身邊多了個白眉后,他想要什么,那老家伙都會盡力滿足他,生怕得罪這位未來的國君,就算紹巖開口要天上的星星和水里的月亮,那老家伙也絕無二話。 “姑娘,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承認金錢對我很重要,但我會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本事去掙,而不是去乞討,更不需要別人的施舍?!闭f罷,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周圍驚訝的眼神,接著道:“姑娘剛剛說我在訛您,請問我訛您什么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收過你的一分錢,這是你給我的十兩銀票,現(xiàn)在還給你。”紹巖拿出那女子留下的十兩銀票,周圍人都笑他傻,這年頭居然還有人不喜歡錢的? 錢不是萬能的,沒錢那是萬萬不能,一直以來,紹巖將錢看得比美女都重要,他之所以表現(xiàn)得比那丫頭還要清高,除了背后有白眉做經(jīng)濟后盾外,其實就是故意在找茬,伺機拖延時間, 那丫頭見他不肯收下銀票,心中非常好笑,折騰了半天,這小子不想要錢,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紹巖很想看看這丫頭的臉,礙于斗篷的遮擋,他只能將目光轉(zhuǎn)移在那對豐滿的胸脯上,反反復復將它與劉萌、鄭月桂作比較,只覺得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堅挺,不知道這手感會不會一樣呢?嘻嘻,紹巖不禁偷著樂,好色是天生的,色狼是要靠鍛煉的,聽說古代女人發(fā)育比較早,難怪這丫頭二十不到,體形很像是一個小少婦。 那女子的斗篷動了一下,顯然發(fā)現(xiàn)了那雙狼一般的眼神,紹巖下意識地咽了自己的口水,內(nèi)心倒有些忐忑不安,他昨天和鄧炳堂約好,由自己出面‘釣魚’,鄧炳堂則挑出十幾名高手化妝成平民在附近撒網(wǎng),一旦有情況,立即帶人收網(wǎng),如今這丫頭已經(jīng)出現(xiàn),卻遲遲不見鄧炳堂現(xiàn)身,姥姥的,這老家伙該不會是在耍老子吧? “臭小子,你不要錢,那你要什么?”那女子將嗓門提到了最高。 “這個問題?”紹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做生意的不要錢要什么?除非他是白癡,紹巖排除了自己是白癡的可能性,可是對于一個正人君子來說,說出去的話等于潑出去的水,自己明明說過不要這丫頭的錢,總不至于厚著臉皮再去改口吧,紹巖拍拍額頭,腦子咕嚕一轉(zhuǎn),趾高氣揚的上前說道:“姑娘千萬不要小瞧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我們雖然沒有什么學識,卻也聽過‘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至理名言,不錯,金錢是可以買到許多東西,但卻買不到一個人的尊嚴,有人一生為錢而活,一生為奴,有人一生為臉而活,一生為主,我屬于后者,一生做自己的主,姑娘剛剛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我們難堪,我要姑娘為剛才的所作所為向我們道歉?!?/br> “對,道歉?!迸吭诘厣系哪切┥特湗O力贊成紹巖的提議,不約而同地隨聲附和道。 那女子暗笑,分明是你們讓我難堪,憑什么讓我向你們道歉?連錢都不要,還談什么尊嚴?無聊至極,雖然這丫頭內(nèi)心很不滿,不過為了盡快擺脫眼前尷尬的場面,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向?qū)Ψ酵讌f(xié),“好吧,剛剛是我不對,這樣總行了吧?” 商販們勉強點點頭,紹巖可沒那么大方,冷冷說道:“姑娘,我怎么聽著你好像很不樂意似的,您這態(tài)度有問題,恕我不能接受。” “你……”那女子忍無可忍,憤怒地拔出寶劍,白眉奮不顧身地擋在紹巖前面,老家伙忠君之心日月可見,紹巖向他投去一絲贊賞之色,繼而對著那女子似笑非笑道:“一個姑娘家動不動就舞刀弄槍很不好,和諧社會,一切都要淡定,大家都是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姑娘卻有意把事件鬧大,難道非得驚動官府,您才滿意嗎?” 那女子頓了一下,心想要是鬧到官府,自己肯定會理虧,這才收起寶劍,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紹巖跟前,畢恭畢敬地彎下腰,柔聲道:“這位公子,對不起!” 聲音非常柔美,仿佛春天里的百靈鳥,紹巖聽著渾身舒暢,內(nèi)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沖動,就在這時,只聽街道另一端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偶爾還能聽到有人追趕的聲音,“快攔住它,快攔住它!” 回頭一看,只見迎面沖來一匹棗紅色馬,要么之前受到了莫大的驚嚇,要么就是正處于發(fā)情期,一路上橫沖直撞,地上頓時塵土飛揚,尤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這匹瘋馬嘴里還不停地咆哮著,像是對世人發(fā)泄內(nèi)心的怒氣,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狼藉,整條街道被弄得烏煙瘴氣,紹巖很欣賞它的這股沖勁,要是天下間所有男人晚上都像這匹馬一樣,女人那還不得爽瘋了。 瘋馬沖散了圍觀的百姓后,徑直向紹巖和那名女子沖來,紹巖見那女子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躲閃,還以為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暈了頭,危機時刻,他心中閃起一個念頭,那就是不留余地的沖過去抱起她,自古英雄都要提負起救美的重要任務。 眼看瘋馬即將撲向那女子,紹巖以閃電般的速度從后面抱起那女子的細腰,那女子本能的掙扎了一下,紹巖只覺得這丫頭的身體非常柔軟,找不到一根骨頭,抱起來非常舒服,隔著薄薄的外衣能感受到她的全身微微有些顫抖,紹巖趁機順著嫩滑的腰圍慢慢往下,很快觸摸到了那又圓挺的臀部,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捏了一下,那女子輕啊了一聲,紹巖倍感銷魂,整個身體燃燒著一股熾熱的**,那女子羞得不敢回頭,任憑紹巖這匹餓狼隨意擺布。 由于紹巖的及時出手,那女子總算躲過一劫,紹巖剛剛摸到那對渾圓的屁股,內(nèi)心一陣狂喜,只是生理上的反應致使他漲得難受,這么多天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用心去感受女人的敏感部位,如果換在他那個年代,早就將這丫頭拉到一處無人的地方,而后,嘿嘿,紹巖倍感得意,用力拉了那女子一把,一不小心將自己的那根東西頂在了她的屁股溝,那女子輕呤了一聲,guntang的身體迅速后仰,頭上的斗篷也隨之掉在地上,紹巖看到了一張極其漂亮的小臉蛋,此刻已經(jīng)紅得一塌糊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小丫頭的左臉上有一道月牙刀疤,只見她的皮膚細潤光滑,長長的睫毛襯托著一雙靈活的大眼睛,櫻桃小嘴不點而赤,整體上來說,算得上是個小美人。 經(jīng)過剛才不經(jīng)意地這么一頂,紹巖終于嘗試到了穿著雨夜洗澡的感覺,盡管沒有想像中那么完美,但對于一個‘斷葷’多日的人,已經(jīng)是老天格外的賞賜了。 那丫頭臉上的紅暈一陣接著一陣,紅紅的嘴唇似張非張,想要說什么卻又欲言又止,紹巖臉皮極厚,既使變紅了也很難看出來。 “姑娘,您沒事吧?”這家伙占盡了人家的便宜,總得說幾句‘安慰’的話。 那女子勉強能接受他的這種搭訕方式,俏臉微紅,點點頭道:“我,我沒事。” “不好意思,剛剛我也是無意碰到姑娘的那里?!?/br> 那女子聽到這句話后,臉比之前紅了好幾倍,紹巖不忍心再去挑逗,說句心理話,這丫頭臉紅的時候真是挑人心弦,紹巖恨不得上去抱著她猛親一番,可一想到這丫頭所作的一切,心里又覺得有點惋惜,哎,這么漂亮的小美人,為什么會和票販子搞在一起呢? 第三十四章 緝捕嫌犯(1) 正想著,只聽身后傳來一聲熟悉的嗓音,“小二叔,您沒事吧?” 紹巖猛然轉(zhuǎn)過身,只見劉萌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迎面向他走來,嫩白的臉蛋上泛出一絲甜美的微笑,臉頰邊印著深深的小酒窩甚是好看。 這丫頭買彩票中頭獎了,這么高興?紹巖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劉萌身下的坐騎正是剛剛發(fā)瘋的那匹馬,這時,一名老者氣喘吁吁地來到馬前,恭敬地作揖道:“多謝劉大小姐,要不是劉大小姐及時出手相助,小老兒的這匹野馬不知道還會闖下多少禍?!?/br> 劉萌跳下馬背,眉開眼笑的道:“老伯不用客氣,以后可要將它拴好了?!?/br> “嗯,小老兒日后定會嚴加看管,絕不會讓這小畜牲再出來害人?!?/br> 據(jù)那老者講述,剛剛那匹發(fā)瘋的野馬是他在一個月前從集市上花五兩銀子買來的,并且是一匹母馬,本來還指望它能生幾個小崽子,可是這匹馬渾身帶著一股烈性,根本不聽任何人使喚,老者自知很難駕馭,和家人合計后,準備今日將它轉(zhuǎn)賣到同鄉(xiāng)的朋友那里,沒想到這匹馬突然獸性大發(fā),一頭掙斷了繩索,橫沖直撞地沖到大街上,老者一路上追到了這兒,幸好遇到了劉萌,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紹巖總算弄明白了,怪不得這丫頭笑得這么燦爛,原來是故意在老子面前炫耀。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別看劉萌這丫頭平常對紹巖兇巴巴的,在街坊鄰居的眼中,她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善人,而且平里日也沒少做公益活動,就拿剛剛那匹瘋馬來說,整條街道就沒有人敢上前將它攔下,這丫頭愣是在第一時間爬到馬背上,經(jīng)過一番殊死搏斗才將它收服。 紹巖一向崇拜英雄,在他看來,那些能常人所不能的便是英雄好漢,值得大家尊敬,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像劉萌這般弱女子卻能降服一匹烈馬,由此可見,劉萌的性子已經(jīng)超越了這匹烈馬,這樣的女人泡起來肯定比現(xiàn)代的那些絲襪妹有味道,紹巖在他那個時代,一天到晚就喜歡泡在酒巴里,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再性感再妖嬈,無非叫床聲音大點,其它的跟個木頭沒啥區(qū)別,皮笑rou不笑,這種女人偶爾用來做做泄具還行,其它的免談。 那老者道完謝后,便牽著瘋馬離開了,劉萌手持長鞭走到紹巖跟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紹巖身邊多了一名陌生的漂亮女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冷冷道:“小二叔,這位姑娘是?” “她是……?”紹巖剛要解釋,那女子回過頭,連忙擺擺手,“姑娘不要誤會,我和這位公子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br> “誤會?”劉萌不禁掩唇一笑,“姑娘想到哪里去了,這位是我的二叔。” 聽那女子的口氣,顯然是將劉萌當成了紹巖的情人,通過這么些日子的接觸,雖然劉萌承認自己對紹巖心存好感,但紹巖畢竟是父親的結(jié)義兄弟,論輩分還是自己的二叔,兩者之間有著截然的矛盾,劉萌是個聰明的丫頭,豈能有悖倫理,授人以笑柄,不過她倒是很樂意將這份心意埋藏在心中。 聽劉萌這么一說,那女子頓時松了口氣,經(jīng)過這么一鬧,她都不敢抬頭正視紹巖,剛剛在爭吵的時候,她大致留意了紹巖的相貌,只記得這家伙模樣俊郎,體格強健,總體上來說很不錯,唯一令她煩感的就是臉皮太厚,嘴巴太油,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對方既然能在危機時刻不顧自身安危救自己,說明本質(zhì)不壞。 回想起來,紹巖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失君子風范,什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八個字只適合一千多年后,在封建社會根本就行不通,要知道,身為女子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遭人如此輕薄,十個就有九個會選擇撞墻,以示清白。 所幸一直擔心的事情最終并沒有發(fā)生,紹巖竊喜了一陣子,其實說白了,他的想法非常簡單,他啥也不求,只求晚上枕邊有個女人,來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段時日了,在這段時間里,他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的生理需求,長夜漫漫更是無心睡眠,一個正常的男人就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除非他不正常,紹巖覺得自己是男人中的佼佼者,欲望也會比常人高出許多,為了能夠踏實地睡個好覺,無奈之下,他只能狠下心來用自己的左手來代替。 每當想起之前的那個畫面,紹巖都會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真希望真槍實彈的干她一次,他順勢扭過頭,試圖再看看那女子的漂亮臉蛋,那女子正好把頭抬起來,二人四目以對,相互傳遞著高達380伏的電壓,紹巖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電火花’給擊倒,那女子面色含羞,紅潤的臉蛋再添紅霞,較之前更加嫵媚動人。 女人天生敏感,見紹巖對著那女子兩眼發(fā)綠,露出一副標準的色狼嘴臉,劉萌頓時眉頭緊皺,雙拳緊握,晶瑩的雙眸時而閃爍著仇恨的火花,那名女子在與紹巖對視一會兒后,似乎受不了紹巖那雙狼眼的沖擊,趕緊把臉歪到一邊,紹巖依然恬不知恥地盯著她看。 白眉從劉萌身上聞到了一股醋味,還攙雜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道,這老家伙當年也算是情場高手,女人一旦發(fā)起狂,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他很明白紹巖此時的處境,當一個男人被夾在兩個女人中間時,接下來必將會暴發(fā)一場戰(zhàn)爭,為了避免意外的發(fā)生,白眉時不時地朝劉萌眨眨眼睛,這丫頭夠機靈,僅憑白眉的幾個眼神和動作,便已猜出那名女子正是人見人怕的‘票販子’。 紹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那女子的臉上、胸前,這家伙從小就喜歡站在高處偷看下面的女人,尤其是夏天,有人說他這是流氓行為,他卻不以為然,女人長著一副漂亮臉蛋就是給男人看的,花無百日艷,放著年輕時候不看,難不成去看那些皺巴巴的老太婆?他覺得女人在害羞的時候最漂亮,有一種讓人沖動的感覺,無論是鄭月桂還是眼前這名女子,那副嬌羞的臉蛋好像是春天里初放的花朵,越看越美麗。 在紹巖的沖擊下,那女子顯然有些把持不住,頭也不抬的轉(zhuǎn)身就走,劉萌掄起鞭子,‘嗖’的一聲翻身來到那女子面前,大喝一聲:“賊人哪里走?” 那女子停下腳步,淡淡一笑:“這位姑娘您叫我什么?賊人?” 見這女子裝作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劉萌暗笑道,少跟本姑娘來這套,事到如今還在那揣著明白裝糊涂,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于是劉萌從懷里拿出一張假銀票丟到跟前,不屑道:“你還認識這個嗎?” 那女子看了一眼,笑道:“搞了半天,原來姑娘是把我當成要飯的了?!?/br> “哼,少在那里裝蒜,實話告訴你,我們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你今天是跑不掉的,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劉萌義振詞嚴道。 “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蹦桥映泽@地笑了笑。 劉萌道:“你以為你能一輩子這么躲下去嗎?別作夢了,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早晚都會有這么一天,與其茍且偷生,還不如堂堂正正站出來,省得到時候皮rou受苦?!?/br> 紹巖忍不住想笑,雖然劉萌這丫頭的兩句話說得在理,但對于一個常在江湖闖蕩的人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震懾力,這丫頭太他媽單純了,看來往后還需要好好雕琢雕琢。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了,不錯,那些假銀票都是我放的,那又能怎樣?那是他們活該!” 第三十五章 緝捕嫌犯(2) “既然你這么執(zhí)迷不悟,那就休怪本姑娘不客氣?!币娔桥臃堑珱]有一絲的悔意,反倒這般理直氣壯,劉萌不想再與她白費口舌,掄起鞭子朝她劈來。 那女子快速閃身,同時拔出寶劍相迎,劉萌身手敏捷,擅使一手的好鞭子,只聽‘啪嗒,啪嗒……’幾聲,那女子一不小心,肩膀上吃了一鞭,劉萌也沒占到便宜,袖口處讓對方的劍給劃了一個小口子,二人一直相持不下,連續(xù)三個回合下來,絲毫未見輸贏。 之前那些被沖散的老百姓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都趕來圍觀,這年頭看戲要買票,難得能看場免費的街道斗毆,一個比一個開心,個別幾個好心人會在邊上用口頭的方式勸架,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紛紛在邊上助威吶喊,打,打,打死她,打死她……,紹巖望著那一張張丑惡的嘴臉,無奈地搖搖頭,不由得想起了原始社會里的類人猿,不難看出,這些叫囂的人們都是些未能進化完整的禽獸。 劉萌和那女子各使輕功,時而飛檐走壁,時而半空落下,看得紹巖一陣眩暈,雖然從小沒少看武俠片,不過那時候都是隔了層玻璃,面對眼前這么真實的畫面,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盡管如此,他還是很不喜歡這種廝打的場面,相比之下,他身邊的白眉的情緒比在場任何人都激動,動不動一拍大腿,大叫一聲:“怎么搞的?應該攻她下盤。” “怎么這么笨呢?踢她下面有什么用?應該攻她后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