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劉產(chǎn)色瞇瞇地看著他,紹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我日,這個死人妖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二叔,你長得可真俊哪!” 第十八章 富家千金 這話要是從小姑娘嘴里蹦出來,紹巖說不定會感動得稀粒嘩啦,這年頭誰不想聽好話,尤其是像他這種厚臉皮的人,雖說在他的記憶里沒少聽到類似此類的贊美,但多半都是些大美女,要么就是些純情學生妹,哪怕再不濟,至少也是個母的,眼下倒好,整出一個人妖來。 “二叔,您說我美嗎?”劉產(chǎn)扭扭捏捏地向前兩步,面帶幾分羞澀,兩只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紹巖。 我日,紹巖忍不住張開嘴巴哇哇地吐了起來,劉產(chǎn)趕忙從懷里掏出一塊手絹遞給他,“二叔,您這是怎么了?您是不是還在生產(chǎn)兒的氣呀?” 紹巖半趴在床上,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抹抹嘴巴,坦然一笑:“哪里,哪里,你看二叔我像那么小氣的人嗎?” “我看也不像,那您說我漂亮嗎?”劉產(chǎn)妖里妖氣地甩甩手帕,看上去很像是八大胡同里負責接客的老媽子。 “漂亮,當然漂亮,簡直是貌美如花。”為了哄他開心,紹巖只得昧著良心地說,你丫丫的就是一變態(tài)。 “噢,是嘛?連您也是這么看的?”劉產(chǎn)頓時心花怒放,“我還以為就我姐會欣賞我的容貌,想不到您和我姐的眼光是一樣的?!?/br> 紹巖強顏歡笑地點點頭,心中感慨萬分,做人不能這么不要臉啊,哎,這人哪就是不能太聰明,否則生出來的兒子多半有問題,想當年詩仙李白生了一個智障兒,白居易生了一窩子蠢蛋,劉富舉雖然談不上什么名人,但他既然能當上茶商老大,靠著自己的雙手闖出一片天空,說明此人絕非泛泛之輩,然而卻生了這么一個怪胚。 “二叔,二叔!”劉產(chǎn)見他坐在床邊發(fā)呆,連忙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紹巖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 劉產(chǎn)好奇地問:“二叔,您在想什么呢?想得這么入迷?!?/br> “關(guān)……”紹巖本想說‘關(guān)你個屁事’,想想還是算了,好歹自己是個長輩,長輩得有個長輩的樣子,總不至于跟小輩們一般見識,他倒是很想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睡在這兒。 關(guān)于這個問題,劉產(chǎn)是這樣解釋的,劉富舉早在半夜里就已經(jīng)醒來,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打聽紹巖的下落,并將自己與紹巖結(jié)拜的事告訴劉產(chǎn),劉產(chǎn)意識到自己闖下大禍,趕緊讓人到柴房將紹巖弄到自己房間,為了不驚動紹巖,他讓家丁使用迷香。 紹巖這下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什么外面的人只要一提到‘劉家公子’都會談虎色變,之前他還以為劉產(chǎn)只是一個陰陽怪氣的變態(tài)狂而已,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么一大堆的鬼點子,就連‘放迷香’這種下三濫的江湖手段都能想到,幸虧這小子好男色不好女色,要不然肯定就是一個采花大盜。 紹巖借機對他表揚一番,劉產(chǎn)自然是欣喜若狂,為了證實自己的說詞,他將昨晚的犯罪‘證據(jù)’——迷香,呈到紹巖面前。 要說‘迷香’這玩意兒,紹巖以前在武俠片和小說里聽過,并未親見,所以覺得很稀奇,可是拿到手里搗騰了半天也沒看出個名堂,除了上面散發(fā)出來的香味稍微濃厚一些之外,其它方面與普通檀香沒什么兩樣,他聞著那股醉人的香味,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玩意看著不咋滴,卻也是個寶貝,以后萬一碰到壞人,打不過就跑,等到晚上再去偷襲,嘿嘿,這樣既能報仇又能趁機撈一把,何樂而不為呢? 紹巖想的非常周到,甚至連下一個目標都為自己選好了,那就是司馬俊,誰讓這家伙一天到晚找自己麻煩,媽的,不給他點顏色看看,老子就不姓紹,紹巖毅然地咬咬牙。 在此之后,叔侄二人隨便寒暄了幾句,有道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紹巖最討厭和那些變態(tài)的男人說話,生怕自己染上這種不良嗜好,幸好劉產(chǎn)沒有提出進一步的要求,而是一個勁地賣弄著自己的風姿,紹巖為了討他歡心,盡在邊上挑些贊美的話,拼命地為他鼓吹。 怕什么,反正老子臉皮夠厚。 劉產(chǎn)滿意地離開了房間,紹巖這才松了口氣,以他的能力和無恥的本性,吹牛根本用不著打草稿,可老是重復著那么一句話,實在是有點讓人受不了,死人妖!我日,確定劉產(chǎn)已經(jīng)走遠,紹巖朝門口狠狠吐了口痰,然后換上劉富舉為他準備的新衣服。 佛靠金妝,人靠衣裝,換裝后的他與之前判若兩人,渾身鑲金帶綠,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走起路來威風八面,頗有幾分大官的氣勢,一切就緒后,這家伙恬不知恥地哼著小曲,學著古代人走路的姿勢走出房間。 不知道是劉富舉特意安排,還是自己長得太帥的緣故,只見門外早已站滿了丫環(huán),還有一群家丁。 “紹先生早安!”眾仆人異口同聲朝他彎腰行禮。 有錢人家就是好,丫環(huán)家丁跟著跑,紹巖看到自己被一大幫人前呼后擁著,心中多少有些成就感。 劉府很大,紹巖沿著走廊一直往前走,一路上多虧有丫環(huán)為他指路,要不然真得迷路不可,在丫環(huán)們的指引下,他來到了一座八角亭,聽下人說,這里是劉府的最高位置,也是中心區(qū)域,站在這個位置便能看到整個劉府,坦白說,劉府在面積上比不上皇宮,皇宮有三宮六院,議事大殿以及朝堂等等,而劉府共有房間四十多間,分別有春曉閑居、秋月閑居、東坡閑居、風茶閑居等等,并且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一個茶園。 如果說皇宮以‘天下第一林’聞名天下,這劉府應該稱得上是茶葉的故鄉(xiāng),據(jù)說劉富舉當年從茶葉里白手起家,因此對茶葉有很深厚的感情,便讓人在院里院外大面積種植茶樹。 紹巖望著這些茶樹,心中萬分感慨,他的老家就住在皖南山區(qū),那里以茶葉最為出名,所以說,他對于茶葉的方方頁面并不陌生,就在這時,一陣微風飄過,他隱隱約約聞到一股nongnong的茶香味,確切的說,很像是炒茶葉的味道。 “什么東西這么香?”紹巖盡情地吸上一口氣,丫環(huán)上前稟道:“回稟紹先生,這是小姐在風荷閑居為老爺煎茶葉。” 丫環(huán)口的‘小姐’指的是劉富舉的女兒,小名萌萌,聽說長得很漂亮,紹巖記得昨天在酒館喝酒的時候,曾聽劉富舉提過,因此迫不及待地想見上一面,然而,就在他見到劉產(chǎn)之后,內(nèi)心徹底失望了,劉富舉既然能生出劉產(chǎn)這等怪胎,女兒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煎茶葉?茶葉不是用來炒的嗎?”丫環(huán)的回答激起了紹巖的好奇心,尋思著先去弄個究竟,便吩咐下人先行退下,只身一人沿著香味方向很快找到一扇鐵門,只見鐵門上寫著‘風荷閑居’四個大字。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紹巖的煙癮犯了,于是靠在鐵門邊上,從口袋掏出一根香煙叼在嘴里,可是打火機怎么打都打不著,這讓他好生泄氣。 “沒理由啊,還有這么多氣,怎么會打不著呢?一定是太長時間沒用的緣故。”紹巖用力晃了幾下,又連續(xù)試了幾次,卻絲毫沒有任何反應,他一氣之下,拿起打火機狠狠地砸在地上。 “嘣”的一聲,打火機炸開了,紹巖二話沒說,隨手拉開鐵門往里面走去,由于走得太急,一不留神撞在一個不明物體上面,當場被撞個人仰馬翻,那物體也跟著壓在他的身上。 “他娘的誰呀?走路不長眼??!”紹巖連聲罵道,然后用力推開對方,兩只手無意中抓住了兩團軟軟的東西,像饅大?不像,比饅頭要大許多,而且有點尖,像籃球?不像,沒那么夸張,媽的,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咋還熱乎乎的呢?他一邊捏,一邊琢磨著,那對東西彈性十足,捏起來特別順手。 “yin賊!” 屋內(nèi)響起女子的罵聲,紹巖下意識地松開手,裝作很吃驚地說:“原來摸錯了地方,怪不得這么有手感?!?/br> “無恥!” 無恥?嘻嘻,紹巖對這兩個字眼并不陌生,那是你自找的,誰讓你趴在老子身上,有便宜不占,你當我傻啊?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是曾經(jīng)和他交往過的女孩子的評論語,可是不管怎么說,未經(jīng)人家女孩子同意就去摸人家mm,孰是孰非都是不對滴,更何況在這個封建社會的大家庭里,女子把貞節(jié)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要是萬一想不開,不就…… 紹巖沒敢往下想,把頭垂到胸前,喃喃說道:“這位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要么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干脆給我一拳,或者踢我一腳,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能解氣的話,你大可以再摸回去!我紹巖敢作敢當,來吧!”邊說邊拉開胸前的衣服。 “下流!” 話音剛落,紹巖的臉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我滴個娘累,你還真打呀,見自己平白無故被人打了一記耳光,并且還是自己最值錢的地方,紹巖氣得火冒三丈,立即抬起頭,挽起袖子,粗吼道:“老子隨便說說,你還真敢跟老子動手啊,你他娘的誰呀?” “劉萌!” 第十九章 無理取鬧 劉萌?那不是劉大哥的女兒嗎?紹巖猛然抬起頭,只見跟前站著一名十**歲的少女,瓜子臉蛋,彎彎的眉毛,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時而閃爍著驚奇的目光,胸前那對高聳的rou團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抖動,小小年紀竟然發(fā)育得如此豐滿,紹巖看得直咽口水,忍不住搓搓雙手,大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看來劉富舉沒有說瞎話,這丫頭確實是個大美女,就是不知道這脾氣怎么樣? 劉萌見他不停地盯著自己看,兩手掐腰,哼了一聲,沒好氣地問:“看什么看?你又是誰?” 聽這語氣,不用說,又是一個刁蠻的主。 “我……”紹巖暗笑,我是誰?我是你二叔,來,大侄女,快到二叔這里來,讓二叔好好抱抱你。 都說古代女子夠單純,這劉萌也不例外,只知道對方是個大yin賊,卻不知道對方的臉皮如此之厚。 “yin賊!本姑娘在問你話呢,你笑什么?” 劉萌瞪著眼睛,咬咬牙,“你再不說話,我可要喊人了。” 威脅,絕對是威脅,姥姥的,有本事你喊呀,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盡管放馬過來,紹巖厚顏無恥地笑了起來。 “來人?!眲⒚却虺鲆粋€手勢,剎那間從屋子里沖出四名女工人,個個手持木棍,虎視眈眈地看著紹巖。 我日,又跟老子來這套,這姐弟倆還真像,不愧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紹巖壓根就沒把這些女流之輩放在眼里,更不會去和女人交手,即便交手也只會選擇在床上。 劉萌見他一言不發(fā),以為是心虛所至,表情略顯得意,說道:“你這賊人若是不想挨板子的話,就快快道出你的姓名,來此有何目的,本姑娘可以既往不咎。” “說!”旁邊的四個女工一齊厲聲道。 紹巖最討厭這些狐假虎威的嘴臉,平日里趾高氣揚,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掉鏈子,冷冷笑道:“回各位jiejie的話,俺叫紹巖,是你們家老爺?shù)陌研值?,你們就喊我紹先生好了,至于目的嘛,你們應該去問你們家老爺?!?/br> “紹先生?就憑你也敢稱先生?”劉萌一笑,那些女工也跟著笑,她們當中沒有一個好看的,只有排頭喚作春蘭的丫頭,臉上除了有少許青春痘外,還算勉強對得起觀眾。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紹巖試著悄悄地往她邊上靠近,春蘭這丫頭似乎發(fā)現(xiàn)他的‘詭計’,憤怒地朝他吐了口口水。 日,臭三八,你當你是噴泉呢,神經(jīng)病。紹巖抹著臉上的口水,氣得滿臉青筋,劉萌等人又是一陣嘲笑。 笑不死你們,盡情的笑吧,老子才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紹巖發(fā)現(xiàn)劉萌笑起來真的很美,尤其是那兩個深深的小酒窩,看著心情格外舒暢。 “敢問姑娘為何笑得如此燦爛?有什么不妥嗎?” 劉萌止住笑容,說道:“本小姐笑你無知!” “此話怎講?” “在隨城只有我們家老爺才敢稱先生,他在這一帶德高望重,更受皇上器重,先不說別的,皇宮內(nèi)喝的茶都是由府上一手供應,而你……” 春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紹巖,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他的發(fā)式有些古怪。 紹巖一陣好笑,這丫頭瞄得挺細,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哎,這人長得太帥就是耀眼,就我這身板不管到了哪里,隨便這么一站,那就是一個標準的帥哥,不過最令他好奇的是便是‘先生’二字,為什么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才可以叫‘先生’?這與現(xiàn)代顯然大相徑庭。 “小姐,此人身上穿得好像是老爺?shù)囊路??!币幻峙值呐ぱ凵裉貏e好使,一眼就認出了紹巖身上的衣服,她的驚呼聲立即引起眾人的高度注意,劉萌走上前一看,甚是驚訝,指著紹巖身上的衣服,訓斥道:“你這賊人膽子不小,竟敢跑到劉府偷衣裳?!?/br> 紹巖想哭又想笑,這是一個多么令人煩感的字眼,想不到居然會從一個美人的嘴里冒出來,有人曾經(jīng)說過,美女大都都是沒什么腦子的,照這么看,先輩的話還是有科學依據(jù)的。 “小姐,您真的誤會在下了,您看在下這樣子像小偷嗎?”紹巖從身后拿出一把折扇,‘啪’的一聲很蕭灑的打開,樣子有點像初入仕途的才子。 劉萌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點道理,自己無憑無據(jù),怎可胡亂猜測,便道:“那你說,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 這的確是個嚴肅的問題,折騰了半天,鬧也鬧夠了,紹巖琢磨著是時候自報家門了,于是就將與劉富舉相識的過程,從頭到尾,一字不差地向她道來。 劉萌似信非信地點點頭,春蘭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小姐,千萬別相信他,此人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好人?!?/br> 紹巖的耳朵是何等的靈敏,氣吁吁地收起折扇,暗罵道,你個不知所謂的長舌婦,還沒輪到你說話,你插什么嘴呀! 紹巖心里覺著非常委屈,雖然自己有時候是無恥了些,但也不至于那么一文不值,他恨得直癢癢,恨不得沖過撕爛那些長舌婦的衣服,再來個五花大綁拉到大街上游行,念在自己初臨劉府,萬事要以和為貴,再不然,就當是給劉富舉一個面子,繼而誠懇地作揖道:“在下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春蘭jiejie,jiejie為何這般抨擊在下?” 春蘭哼了一聲,囂張地把頭扭到一邊,劉萌的情緒比之前緩和了許多,接著道:“你說你自己是我爹的義弟,你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紹巖傻眼了,這年頭,義結(jié)金蘭講究的是志同道合,通常只有雙方知道,哪會留下什么證據(jù)? 劉萌見他猶豫不決,淡淡道:“既然你拿不出證據(jù),本姑娘就有理由相信你是冒充的,姐妹們,把他給我抓起來?!?/br> “等等?!苯B巖哭笑不得,哭喪著臉道:“我都說了一百零八遍了,我再重申一遍,我叫紹巖,要是你們還不相信,我這里有身份證?!闭f完便將身份證遞給劉萌。 “紹巖……,”劉萌仔細看著身份證的正反面,不解道:“咦,為何上面的字寫得如此古怪?‘中華人民共和國’,這是什么地方?為何還有如此古怪的地名?” 女工們搖搖頭,都表示沒有聽過。 紹巖差點沒笑出聲來。 “怎么樣,現(xiàn)在總該相信我了吧?我的大小姐,以后不要一天到晚yin賊yin賊的喊,我好歹也是你二叔,更何況剛剛還抱過你呢?!?/br> “呸?!眲⒚惹文樜⒓t,然后將身份證遞給身邊的春蘭, “速將此物交給老爺,此人言行古怪,身份異常,說不定是他國派來的jian細?!?/br> “oh! my god!”紹巖幾乎要暈倒,這年頭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jian細,記得上次在皇宮里,司馬俊那廝也是這么說。 “你說什么?”劉萌倍感詫異。 紹巖輕搖著扇子,漫不經(jīng)心道:“這些你不用知道,就算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不是說我是jian細嗎?那么一切就等你爹過來再說吧,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教你尊重長輩的?” 劉萌杏目圓瞪,考慮到事情在沒弄清楚之前,沒必要大動干戈,于是強壓胸中的怒火,笑道:“好,本小姐不跟你一般見識!春蘭,立刻去請劉先生?!?/br> “是,小姐?!贝禾m正欲轉(zhuǎn)身,只聽不遠處傳來朗朗笑聲,“不用請了?!?/br> 大伙舉目望去,只見劉富舉滿臉笑意地走了過來,女工們紛紛屈膝行禮,劉萌跑到劉富舉面前,笑盈盈地說:“孩兒見過爹爹?!?/br> 劉富舉微笑地摸摸她的額頭,慈祥的父愛讓人看了好生羨慕,紹巖見救星已到,一屁股從地上站起來,嘻皮笑臉地招招手,“大哥,小弟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紹老弟,這一大清早的,你可是讓為兄好找?。 痹瓉?,劉富舉一早讓下人準備好了早飯,然而卻遲遲不見紹巖的影子,心中未免有些擔心,急忙出來尋找。 劉萌聽父親這么一說,這才證實了紹巖沒有說謊,俏麗的臉上頓時泛起一層紅暈,那些女工們不禁目瞪口呆,春蘭趕忙跪在地上向紹巖賠禮道歉。 “萌萌,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 “不用了?!眲⒚纫бё齑剑p蔑地看了紹巖一眼,淡淡道:“他叫紹巖,是您剛認的弟弟?!?/br> 劉富舉眉開眼笑地捋捋胡子,“既然你都知道了,為父就不作介紹了,總之以后這位紹老弟就是你二叔?!?/br> 劉萌從小脾氣比較倔強,哪會這么輕易服輸?便接過劉富舉的話,說道:“爹,女兒真不明白,您一生閱人無數(shù),又怎會看上這種無恥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