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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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侯禮好歹也是個中階星王,這這些同行之中,綜合的實力也排的上前五,就是有人有異議,也是無可奈何。更何況,侯禮生性狡猾得很,單打獨斗都要躲,如果聽到圍攻,恐怕更找不到人了。 此刻侯禮自以為一只腳踩進(jìn)了神秘隱世家族林家的半個門,又哪里會繼續(xù)讓關(guān)老頭繼續(xù)再這里泄露老底。冷哼一聲,道:“既然你們先要那兩個名額,那送給你們又有何妨,不過我要說清楚,并不是我侯禮怕了你們,而是我懶得和你們廢話,一會兒我會和貝斯拉祭祀說明,你們現(xiàn)在滾吧!” 關(guān)老頭和那中年星王的臉色變了數(shù)遍,還是關(guān)老頭比較精明,拉了那星王一下,接著皮笑rou不笑地道:“那我就先謝過侯爺?shù)暮靡饬?,我們在城外等著侯爺,到時候老夫可不希望侯爺失約??!” “哼,本侯自然是一言九鼎!”侯禮將兩人打發(fā)走了,才對秦月樓道:“不好意思了,林兄弟讓你看笑話了。說實話,這個關(guān)老頭真不是什么好人,當(dāng)初你大哥我來南疆的時候,就差點著了他的道,要不是本侯機(jī)敏,哪里能活到現(xiàn)在?!?/br> 頓了頓,看著秦月樓面色雖沒有任何改變,但猜他心里應(yīng)該不是這樣平靜,索性咬牙道:“其實林兄弟,我和你說實話吧,我以前其實的確也和他們一樣,做過那樣殺人奪寶的勾當(dāng),可是,這都是被逼的,當(dāng)初關(guān)老頭他們在南疆前幾個山脈的外來人中勢力極大,我如果不加入就會被抹殺,而我也是忍辱負(fù)重這么久,直到七弦季出現(xiàn),我才感覺到了希望?!苯又?,又道:“這里,我要向林兄弟你道歉?!?/br> 秦月樓道:“道歉,道什么歉?” “之前我的確是動過林兄弟你的心思,但后來這一路上,我被林兄弟你身上的善良感染了,我決定離開這個污穢之地,做像林兄弟一樣的好人。”侯禮認(rèn)真道。 這借口倒是破綻百出,秦月樓聽完,甚至差點噴了出來,好人?還真是個好笑的字眼!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侯禮在這方面的確有魄力,為了讓這個“林沖”信服自己,將老底都xiele出來,語氣保持著真誠。 秦月樓自然不可能說不相信,當(dāng)然他也不清楚侯禮這樣說到底是想要推心置腹還是有其他打算,道:“原來侯大哥有著這樣一段經(jīng)歷。實在是讓人意外,既然侯大哥已決定了離開了這一行,那我這個做弟弟的肯定支持大哥,大哥這些年,實在是受苦了!” 侯禮搖了搖頭,真誠道:“你不要這樣說,能夠在這個時候醒悟過來,為兄也是非常幸運了,幸好有你林兄弟,我才幡然醒悟。” 秦月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過什么能將侯禮這種人感化,也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笑道:“暫且不說這些了,我們先進(jìn)祭祀殿吧,時間來不及,再晚點,我們恐怕就要在枯彌山脈住宿了。” “林兄弟說的是?!?/br> 侯禮對于能否通過也沒底,但如果有那兩個名額在,應(yīng)該可以讓兩人通過,至于關(guān)老頭那兩人,讓他們見鬼去吧。 而就在侯禮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背部的頸脖部分好像被什么東西點了一下,緊接著,衣袍之中好像就多了點東西。 侯禮不留痕跡地拿起來看了看,臉上頓時露出了驚異之色,因為這是一塊牌子,和侯禮身上那塊可以通過十二道山脈的牌子一模一樣,只不過唯一不同,這塊牌子竟可以通過所有的外圍,也就是整整二十七道山脈的通行證! 第五十七章 侯禮的實力(中) 侯禮朝四周看了看,便沒有其他人,但心中已是能夠猜到,只有林家那位強(qiáng)者,才能夠這樣消無聲息的將這南疆令牌送到自己的懷中! 這是何等高深的境界! 侯禮冷了數(shù)秒,直到秦月樓催促,才跟在了身后,而此刻,他的態(tài)度更是恭敬了。在他心中,能夠徹底依附在如此大樹下,是他進(jìn)入南激以來最大的收獲。侯禮本來就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也不會因為秦月樓看起來弱小就保持著高人一等的不屑。因為他背后的林家,侯禮可以為了前途,放棄自己作為星王的高傲!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基礎(chǔ),都是建立在那個神秘強(qiáng)者的身上。 進(jìn)入了祭祀殿,里面此刻外來人比較少。枯彌山脈的通行不比前面的幾個山脈,這里的戰(zhàn)神脾氣極為的古怪,不少外來人的腳步,均是在這里終止,無法再前行了。 祭祀殿的造型是個城堡的模樣,里面地位最高的是大祭司,在前面幾個山脈秦月樓就已是見識過了,在主殿之中,這些大祭司的修為不低,都是三星級別的星魔師。 而進(jìn)入南疆以來,秦月樓發(fā)現(xiàn)這里星魔師,也就是祭祀的地位竟凌駕在了星戰(zhàn)士之上,雖說大陸倒也是這個道理,但南疆星魔師的地位也高得離譜了。 大祭司和當(dāng)?shù)刈顝?qiáng)者戰(zhàn)神享受著共同的待遇,祭祀均是在祭祀殿工作,每日感悟星力,像南疆戰(zhàn)神祈禱,而星戰(zhàn)士,則要稱呼每一個祭祀為大人,就是戰(zhàn)神和大祭司之間,也是大祭司的權(quán)利要大一些,戰(zhàn)神只是負(fù)責(zé)保衛(wèi)整個山脈的整個安全而已。 這倒是讓秦月樓在無意之中想起了曾經(jīng)鏡花先生給自己說過的話:上古星甲術(shù),上古星力,才是真正的通神法門,只有融合了上古星力,才能達(dá)到星尊之境。而上古星甲術(shù),更是超然于任何星戰(zhàn)法門之上! 難道這些南疆土著人眼光所能看到的范圍,竟能達(dá)到鏡花先生那樣的境地? 在經(jīng)過了等待之后,侯禮先是進(jìn)入了主殿中。在祭祀殿的主殿里,一共有四個祭祀和一個大祭司,里面的祭祀好像都認(rèn)識侯禮,不過態(tài)度冷淡,面對侯禮的低頭問候,大祭司僅僅只是“恩”了一聲,道:“怎么,侯禮你又來了?” “南疆戰(zhàn)神在上,尊敬的大祭司大人,我這次來,是要通過枯彌山脈,進(jìn)入下一道山脈的?!焙疃Y一點也不在意大祭司的態(tài)度,他不是過江龍,而這些人是真正的地頭蛇,而且還披著整個南疆的光環(huán)。 “哦?”大祭司驚疑地應(yīng)了一聲,接著看向右邊的一個祭祀,見到他的臉上閃過一道不滿之色,先向他道:“貝斯拉,你的祭品準(zhǔn)備好了嗎?” 用外來人代替典禮極品的事情,大祭司自然是清楚,但貪生是人的本能,傳統(tǒng)也不能改變,所以,這件事都是心照不宣,做給土著普通人看的。想他當(dāng)初做祭祀的時候,也不就是這樣過來的? “稟大祭司大人,還沒有?!蹦莻€叫做貝斯拉的祭祀站了出來,回答了大祭司之后,將頭轉(zhuǎn)向了侯禮,道:“侯禮閣下,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給其他兩位祭祀的祭品已是準(zhǔn)備好了,可偏偏唯獨沒有準(zhǔn)備我的,我們當(dāng)初的條件可不是這樣的啊?!?/br> 大祭司也微微頜首,道:“侯禮,難道殿外那個青年星魔師不是你這次送來的祭品么?” 侯禮正色道:“各位祭祀大人,我想你們肯定是弄錯了,外面的那位星魔師乃是我侯禮親如手足的兄弟,并不是這次送來的祭品。至于我和貝拉斯祭祀的約定,我只能抱歉了!” 貝拉斯臉色難看無比,盯著那侯禮看了半晌,接著怒笑道:“侯禮你的意思就是不理本祭祀的死活了,單方面毀約??!” 侯禮誠懇道:“實在是對不起,貝斯拉祭祀,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侯禮的地方,侯禮絕對不會推辭,這次實在是沒有辦法!” 貝斯拉冷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外來人最不講信用,既然你先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說著,他向正上方的大祭司道:“大祭司大人,由于外來人侯禮出爾反爾,而且戰(zhàn)神大人又有規(guī)定,不能放這些在南疆為非作歹的外來人通過枯彌山脈,所以,我懇請大人收回賜予給侯禮的那兩個通過名額?!?/br> 侯禮心中一怒,道:“貝斯拉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貝斯拉冷笑,看也看不侯禮一眼,低頭對著大祭司:“請大祭司發(fā)話?!?/br> “你……”侯禮強(qiáng)忍著怒氣,他如今有了那塊外圍山脈的通行令牌,對于這兩個名額并沒有什么留戀的,只不過這樣被擺了一道心中自然是不爽之極。 “這樣吧,侯禮?!贝蠹浪镜卮驍嗔藘扇说脑?,接著從背后拿出了四塊牌子,道:“本大祭司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要是將外面那個星魔師交給我們,那你已應(yīng)得的兩塊牌子還是你的,不僅如此,你還可以額外再多得一塊,一共是四塊前十三山脈的通行令牌!” 如果是沒有見到那個強(qiáng)者恐怖的實力,沒有得到懷中那塊所有外圍山脈的通行令牌之前,侯禮說不定就猶豫著要不要答應(yīng)下來了。而此刻,他卻是沒有半點遲疑,哈哈一笑,正義凜然:“大祭司大人,你將我侯禮看成什么人了,外面那人是我兄弟,我侯禮雖然在南疆做了不少得罪同族的壞事,但對于我的兄弟,我卻是決計不會出賣的,這事沒有商量!” 說完,傲然站在中間,道:“至于那兩個名額,如果貝斯拉大人不想給我,那也沒有關(guān)系,因為我這次來就是沒有這三個名額,我也要通過山脈?!?/br> “哦?”大祭司擺了擺手,阻止了貝斯拉想開口的怒罵,道:“你是想要硬闖么?嘿,你這可是對我們整個南疆進(jìn)行挑釁啊,外來人?!?/br> “不不,當(dāng)然不是,我也是信仰南疆戰(zhàn)神的子民,怎么可能做這樣愚蠢褻瀆神明的事情?!焙疃Y呵呵一笑,從懷里將那塊令牌拿了出來:“這個牌子,應(yīng)該可以讓我和我那個兄弟在請安后通過山脈了吧?!?/br> 大祭司一看,頓時臉色大變,道:“銅星令牌,你哪里拿到的?” “這個就不用大祭司大人cao心了。”侯禮還不知道這令牌有這樣一個名字,笑著將其收回,接著道:“那貝斯拉大人,我讓我的兄弟來向你們請安吧?!?/br> 貝斯拉臉色難看之極,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大祭司嘆了口氣,道:“既然你有銅星令牌,那沒有問題。你外來人失信于我們,我們是至高的種族,不會和你們多余見識。” “大祭司大人英明。”侯禮又朝著大祭司行了一個禮,道:“那我叫他進(jìn)來,我先下去了。愿南疆戰(zhàn)神與我們同在,尊敬的大祭司在上?!?/br> === 關(guān)于讀者說的主角的性格幼稚的問題,我再在這里解釋一下。 主角畢竟不是穿越過來的人,這也是我第一次嘗試寫這樣的主角。在我的心里,我也想立刻就將主角變得腹黑,舉著大義之棒笑傲世界。 可是這樣做,我鍛煉自己的目的就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了。 我是比較擅長寫腹黑、猥瑣、有著小算計的主角,可以說,在刻畫秦月樓的形象上,我很費腦力。 就拿大大們所說的他被忽悠了,還不知道,甚至到處惹禍。 但各位也要想一想,他只是個少年,當(dāng)初十六歲,一直是在家族里的金絲雀,甚至連金絲雀都不如,只有一個仆人小五。他如何能腹黑起來?他怎么能立刻擁有強(qiáng)者的心性? 如果說句不中聽的話,他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心比天高,兩手空空的意yin者。 一下子成熟,一下子王八之氣散發(fā)真震懾四方,不覺得太假了么? 我已是慢慢在讓主角擁有心機(jī),無論是葉家,還是東方霓裳,多芮城的殺戮,還是和聶舞的戀情進(jìn)入星戰(zhàn)殿,或者是這次的轉(zhuǎn)折七弦季,都是一一為了主角而進(jìn)行著轉(zhuǎn)變。 他才十八歲,資質(zhì)不行,心性,則是慢慢平穩(wěn)。 這就像煮咖啡一樣,一下子放很多糖,不就變味了?那喝的,還能叫咖啡么? 我在致力刻畫一個飽滿的故事,主角是個必須要經(jīng)歷成長的見證者,比起主角升級時的受挫,神化秦風(fēng),我更期待的,是他超越他哥哥的那一瞬間。 再次謝謝各位的支持。 第五十七章 侯禮的實力(下) 侯禮退下去沒有多久,秦月樓便走了進(jìn)來,他總覺得眼前這五個土著祭祀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心里猜測著侯禮剛才和這些人說了什么,一邊是低下頭請安。 大祭司倒是沒有為難秦月樓,在秦月樓朝兩位祭祀請安后,便是對下邊的祭祀點了點頭,那個祭祀猶豫了一下,才道:“外來人,你可以通過枯彌山脈,退下去吧?!?/br> 秦月樓心中一陣疑惑,侯禮之前一直口口聲聲的說他止步于枯彌山脈,按理來說,這里應(yīng)該很難過去才對,可是如今看來,似乎并沒有什么難的地方啊。 他道謝了一聲,便是退了下去。 而大祭司看著秦月樓離開的背影,過了幾秒鐘后,才搖了搖頭,而貝斯拉身邊的另外一個祭祀站了出來,對大祭司不理解地道:“尊敬的大祭司大人,毫無疑問,剛才那個人就是撒加山脈傳過來,通知我們各個山脈戰(zhàn)神的厄運變數(shù)。為什么不將他留下來?” 大祭司嘆了口氣,指了指天空,道:“這是枯彌戰(zhàn)神下的意見,能留住就留下來,不能留便放任他離開。既然他不是侯禮送過來的祭品,那我們有什么理由留他下來?我們是高貴的種族,怎么能和那些外來人一樣卑劣。再有,厄運變數(shù)只是經(jīng)過我們山脈而已,讓其他山脈的大祭司和戰(zhàn)神去cao這個心吧?!?/br> 那祭祀哼了一聲,道:“戰(zhàn)神大人還真是獨立獨行,他做戰(zhàn)神這些年,都是畏畏縮縮的,我們祭祀殿對這些外來人放得太松,他也要管,現(xiàn)在卻不管厄運變數(shù)了。” “誰知道他怎么想的?!蓖林说膱F(tuán)結(jié),只是每個山脈之間而已,大祭司不想多聊這個問題,頓了頓,道:“本大祭司倒是奇怪另外一件事情,那個侯禮究竟是怎么得到銀星令牌的。真是有些突然。要是他之前就拿出來,又何必和我們交涉這么久?!?/br> “的確,銀星令牌這些年由黑龍戰(zhàn)神管理,按理說發(fā)出去的數(shù)量不足二十塊,這些外來人的心思,難以琢磨,難以揣測?!必愃估彩菗u了搖頭,看樣子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好了,通知戰(zhàn)神吧,讓他派人告誡下一道山脈,厄運變數(shù)繼續(xù)前進(jìn)了?!贝蠹浪緭]了揮手,接著他的背后閃過一只黑色小鳥,嗖的一聲,化為一道疾影,離開了主殿,朝著枯彌戰(zhàn)神殿的山峰飛了過去。 在離開了祭祀殿之后,侯禮心情難以平復(fù)。這幾個月來,他在枯彌山脈可謂是處處受氣,如今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把,想著方才在拿出了那塊牌子后,那幾個祭祀和大祭司都滿臉錯愕的表情,他就一陣興奮。 這些土著人,太可惡了,可還不是被自己震住了! 銀星令牌,實在是好東西??! 秦月樓卻沒有侯禮這般樂觀,七弦季快要出現(xiàn),時間還剩下六天,還剩下十道山脈,能不能夠順利,并且尋找到七弦季的地點,實在是有些懸。 “侯大哥,后面的路程你沒有去過,熟悉么?”秦月樓問道。 “我不熟悉,但一會兒就會有熟悉的人給我將地圖送來?!焙疃Y嘴角扯起一個笑容,有些森冷的味道,秦月樓心中一凜,道:“什么意思?還有南疆的地圖?” “你方才看到的那兩個星王,此刻一定在城外等著我們,到時候林兄弟你要注意保護(hù)自己?!焙疃Y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接著道:“他們不懷好意,絕對會向我動手的?!闭f到最后,侯禮臉上雖然有些凝重,但卻沒有半點懼怕的意思。 剛才那兩個星王均是中階星王的實力,和侯禮相差無幾,秦月樓聞言不由一愣,這侯禮看樣子胸有成竹,難道還有把握能將兩個星王制服?倒是他的提醒讓秦月樓警惕起來,星戰(zhàn)力的運轉(zhuǎn)一直保持著?;鹩耙彩歉杏X到了主人的意思,一雙猩紅的眼眸好像隨時閃爍著,看起來倒像是真正的活物一般。 走出了城外,果然如同侯禮所言,那個關(guān)老頭和另外一個星王站在了外面,而令秦月樓和侯禮臉色均是一變的是,在這兩人的身邊竟又多出了一個人,同樣也是中階星王的實力修為,乃是一個上身只穿著背心的精壯中年漢子。 這道城門是通向第十四道山脈的必經(jīng)之路,人跡在此刻倒是有些荒涼的味道,整個蔓延的山路石包邊上,只有三人的身形孑然。 “嘿嘿,侯爺,你可終于出來了,能走這條路出城,看樣子是得到牌子了。”那關(guān)老頭嘿嘿干笑著,一點也沒有在意侯禮警惕萬分的目光,踏前走了一步,伸出手來,道:“剛才侯爺答應(yīng)了我和文波兄弟,現(xiàn)在是不是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說著,關(guān)老頭一指那個秦月樓陌生的中年漢子,道:“多怨兄弟這次是專門來見證侯爺?shù)耐顺龅?!只要侯爺履行了承諾,將那兩塊牌子給我們,那明天整個南疆山脈,都會知道侯爺通情達(dá)理,與人為善的美德,到時候侯爺就算是徹底退出,也絕對不會有半個人會因為積怨和侯爺交手,這一點,我們可以向侯爺保證!” “關(guān)老這句話當(dāng)真?”侯爺似是心動的模樣,不留痕跡地站在了秦月樓身前,道:“不過就憑你們?nèi)耍坪踹€不足以讓整個山脈的‘生意人’為你們所愿吧?!?/br> 關(guān)老頭臉上一黑,道:“怎么,是侯爺想要反悔,還是信不過我關(guān)玄機(jī)?或者是信不過多怨兄弟?” 侯禮哈哈大笑,道:“抱歉,我雖然也想將那兩塊牌子給你們,但土著人太狡猾了,我也被他們擺了一道?!币粩偸?,道:“我這次去祭祀殿,什么也沒有得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