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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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舞輕柔地看著秦月樓,一雙美眸含情脈脈,“馬上就出發(fā)么?” “恩?!鼻卦聵屈c了點頭,徑直將還活蹦亂跳的星甲傀儡抱了起來,卻被后者掙了出去,才道:“先去克羅城,休息一晚再朝南部進發(fā)。” “會不會太倉促了一些?”聶舞想和秦月樓多待會兒,誰知道到了西南的境地,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后,會不會有什么變故。 “相信我?!鼻卦聵强粗櫸?,堅定地說道。 “秦月樓,你這個混小子,想翻臉不認帳,把本王丟在這里嗎!” 一聲咆哮傳遍四野,只見天空之中獸王的身軀墜落下來,嘴里有些吐字不清,好像在咀嚼著什么東西。 秦月樓看著獸王,呵呵一笑:“獸王你確定要和我們一起去南疆么?” “廢話!”獸王看著秦月樓,帶著不屑:“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想撇開我離開,本王偏偏不讓你如愿。拿了本王的好處,你還欠我?guī)讉€人情呢!” 秦月樓只能岔開話題:“哪能呢。對了,獸王你在吃什么東西?” “這個小丫頭給我推薦的。叫什么螢火草?!鲍F王伸出爪子,一指月兒,道:“說是能夠活動本王的口腔。效果不錯,本王現(xiàn)在有信心一口咬死你了!哈哈哈!” 秦月樓看了月兒一眼,后者面紗覆面,看不清表情。 “這玩意兒是什么?”獸王看了星甲傀儡一眼,奇怪的是這東西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獸王降落時掀起的狂風將它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轉(zhuǎn),此刻爬了起來,發(fā)出“咕咕”的低吼聲,支起身子,不善地瞪著獸王。 “我的星甲傀儡?!笨吹叫羌卓芫垢姨翎叓F王,秦月樓連忙是將它攔在了身后,道:“我們出發(fā)吧。”所有人的行禮都準備好,接著,秦月樓又看著獸王,道:“可是,獸王你這樣太招搖了,我們還怎么進入城市?” “這玩意不就是個星甲傀儡么?”獸王近百年未出山谷,看了星甲傀儡一眼,嗤之以鼻:“它能進去,本王為什么不可以?” 獸王不屑的眼神好像激怒了傀儡,它瘋狂的汪汪叫著,一幅要和獸王拼命的樣子。秦月樓連忙將它爛了下來,和顏看著獸王,干笑道:“可是獸王你的體積太龐大了?!?/br> “這個好辦!” 獸王說完這句話,身體竟開始快速的變小,在幾人的目瞪口呆中,僅僅只有兩手張開的大小,一頭似是有著雙翼和犄角的黝黑迷你豬,便是出現(xiàn)在了地上。 “好可愛??!”夏晚秋笑了起來,樂得支不起腰。秦月樓和聶舞也是相視一眼,哈哈大笑,“獸王,你這模樣還真威風!” “少廢話!”獸王的聲音從迷你豬的嘴里發(fā)了出來,哼哼唧唧嚼著東西,顯得不耐煩地很,高聲道:“快點出發(fā)!” 只有月兒沒有笑,眼里閃過一抹震驚。 天空中飛來兩頭魔獸,乖巧地停在了眾人面前,秦月樓抱著星甲傀儡和聶舞坐上了其中一頭,夏晚秋和月兒坐上了另一頭。獸王則是扇著小翅膀,獨自飛行著,一行人便是朝著克羅城的方向而去。 第三十二章 星甲師招牌 在離開的時候沒能騎乘獸王,對此秦月樓頗為遺憾。獸王變成的小獸就飛在他身旁,要是讓后者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定會不顧一切吩咐魔獸將其摔倒地上。 月兒坐在后面一只魔獸的身上,她的行禮比較多,一大個袋子里都裝滿了藥材,比上次秦月樓收刮得更加夸張,也不知道獸王是如何縱容他的。 “汪汪汪——”飛著飛著,星甲傀儡竟直接脫離了秦月樓的懷抱,沖著獸王呲牙裂嘴,接著秦月樓感覺它的腳下風屬性快速的聚集著,緊接著便是飛了起來,朝著獸王沖了過去。 秦月樓大驚,聶舞在旁邊也是愣住了,唯有獸王不屑的哼了一聲,也不避開。 “哇唔——”傀儡慘叫一聲,撞在獸王身上,感覺更像是撞在了堅硬無比的鋼鐵面上,疼得它支撐不住身體,朝著下方跌落而去。 獸王的身子雖變小了,但實力卻還是那么強大,星甲傀儡又如何會是它的對手! 秦月樓還來不及讓魔獸接住傀儡,星甲傀儡在空中搖搖晃晃間,便是又重新飛了起來,這一幕,讓除了秦月樓外,包括獸王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是“咦”了一聲。 月兒也是滿目的不可置信,這星甲傀儡,竟能獨自飛起來?難道達到了星王級別? 獸王也是奇道:“這玩意兒還真是古怪得緊?!?/br> 撞在獸王身上,反而將自己弄傷,星甲傀儡悻悻無比,也沒有羞惱。這次它乖巧地跑到了聶舞的身邊,挨著她,紅眼睛盯著獸王已有了敬畏之色。 秦月樓哪里想到傀儡竟如此大膽,忍不住拍了它的腦袋一下,兇相畢露:“你要是再敢亂來,我就把拆了,你個闖禍的種?!?/br> 星甲傀儡委屈無比,好像有些不甘心,但也不敢再沖獸王露牙了。它這一刻就好像小孩子一樣,蜷在聶舞的身邊,聶舞護著它,道:“不許對它兇!” 秦月樓笑了笑,這玩意兒正如獸王所說的,很是古怪,他也懶得多理。他轉(zhuǎn)過頭,問獸王:“你能看出來它是什么級別的星甲傀儡不?” 獸王昂了昂脖子,道:“下階星士而已,就是不知道它怎么飛起來的。你搗鼓出來的什么玩意兒,真是有夠奇特的?!?/br> 這個答案倒是符合秦月樓心中煉制傀儡時的標準,聞言松了口氣。倒是聶舞看著星甲傀儡,不可置信地道:“它和我一樣的修為?這怎么可能?!?/br> 秦月樓笑道:“當然不可能了,這不能一概而算,你是人類,它是傀儡,真打起來,它還是不如你的,我只是用來隱瞞下身份而已?!?/br> 聶舞嬌媚地撇了秦月樓一眼:“什么叫它不如我啊?!?/br> 獸王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一路上聶舞倒是興致勃勃的討論起了傀儡的名字問題,秦月樓倒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后來挨不過聶舞的吵鬧,最后說取名為“小狼?!?/br> 其實這個名字秦月樓想都沒想就出來,自然引起了聶舞以及星甲傀儡的不滿,星甲傀儡更是“汪汪”叫著,表示著自己的抗議。 “你這小不點,難道還想叫大狼嗎?”秦月樓橫了它一眼:“沒叫你小狗,算好了?!?/br> “哪有你這樣不負責任的主人!”聶舞掐了秦月樓一下,兩人好像越來越親密了。她將如蔥的玉指放在唇邊,歪著頭想了一會兒,便道:“你覺得叫‘火影’怎么樣?” 秦月樓倒是沒意見,也不知聶舞怎么想這樣一個古怪的名字,聳了聳肩。 自此,傀儡的名字便被定型,叫做“火影”。 進入了克羅城,這已是相隔了兩個月,秦月樓重新踏入這片土地。這里的一切都還沒有改變,或許秦月樓的余威還殘存著,這里出沒的強盜已是罕至不見,甚至獵魔人和傭兵團,也比以前要和氣了不少,生怕步入血煞和克羅城主的后塵。 這里的城主換成了誰,秦月樓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他進入克羅城的目的,也很簡單,根本沒有精力去關(guān)心那些事情。 找了一間裁縫店,秦月樓要求了星甲師的專用長袍后,一行人便是下榻了一間旅館。獸王倒是耐不住性子,它雖收斂了氣息,但生性的威存,還是讓克羅城四周的魔獸感覺得到,一個下午,那些獵魔人和傭兵們都分外疑惑,怎么魔獸都不見到一只? 獸王跟著聶舞和月兒兩人出去了,秦月樓倒也放心,看著夏晚秋在后院里刻苦,他搖了搖頭。傍晚的時候,秦月樓將將那做好的星魔師長袍取了出來,便是徑直走到了雇傭兵工會里??肆_城雖是二級城市,但這里貿(mào)易流通很廣,所以工會商會拍賣所等等一樣不少。 秦月樓將帽子把臉遮住,避免有人認識自己,將瀝血劍也藏在了長袍的里面,帶著火影,來到柜臺做個人星甲師的登記。 秦月樓秀氣的外表,倒還真具有欺騙性,如果是放著星魔師和星戰(zhàn)士兩種職業(yè),恐怕大部分人,都不會將他和星戰(zhàn)士聯(lián)系到一起。 那個柜臺的小姐也沒有多問,只是看了秦月樓腳邊的火影,看著它好動不已地樣子,臉上露出了驚異之色,“閣下是二星星甲師?” “是的。我叫林沖,幫忙做個備注?!鼻卦聵屈c了點頭,使用了假名。 那個女子的態(tài)度立刻轉(zhuǎn)變了許多,剛才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一掃而空,畢竟二星星魔師,在二級城市里,極少能看到。 “請問先生你打算加入傭兵團,還是打算以個人的名義接取任務(wù)呢?”小姐洋溢著笑臉,有些討好的意味看著秦月樓。這人看上去還很年輕,以后前途定是不可限量,不如想做提前性的投資。 而大廳里,其他人也是注意到了秦月樓,聽到后者是個二星星甲師,也均是紛紛露出了驚愕的表情,表情變得有些敬畏。 “不用了。我有傭兵團,只不過沒有經(jīng)過正式的登記而已?!鼻卦聵强粗譀_這個名字登記在了簿子上,相信用不了多久,整個東部中下階的傭兵團都會知道二星星甲師登記的事情,也會通過工會尋找自己,到時候也方便自己以星甲師的身份,去南疆山脈。 確認了星甲等級后,傭兵工會給了秦月樓一個別針一樣的扣子,象征著二星星甲師的標記。秦月樓雖加入了傭兵工會,但并沒有對他有什么束縛力,而有了星甲師這個招牌,對秦月樓的行路,也能有正面的效果。 畢竟,秦月樓這個名字太顯眼了,而且指不定星戰(zhàn)殿會大發(fā)雷霆,對自己有諸多不利,星甲師,到也方便了許多。大陸上二星星甲師不多,但也絕對不少。 拿著別針,秦月樓便是走回了旅館中。 第三十三章 偶遇 秦月樓進入克羅城的目的,差不多已是辦好了,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行人便是離開了這個地方,朝著南面進發(fā)。 秦月樓如今達到了下階星師修為,而以他修煉的星戰(zhàn)訣和劍法,也有足夠的信心和中階星師甚至是上階星師拼一拼。只不過,要是遇到星王,如果沒有太歲的幫助,還是只有逃跑的份?,F(xiàn)在想起來,能夠擊殺克羅城主,也是僥幸的成分居多。 如果那個時候沒有太歲的天雷,他后面的三劍成爆,也根本無法跨階擊殺星王。 達到了星師之后,秦月樓除了星戰(zhàn)力外放和其他星師不同外,擁有的心境感悟也和大部分星師不同。他畢竟是以殺戮為名沖刺的星師,氣息之中,已是被刻上了血腥的痕跡。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當達到了星師之后,秦月樓記起了《胡氏星戰(zhàn)訣》里大部分招式都能夠使用了。而他一直比較中意的,則是關(guān)于身法的功法,叫做崆峒掠影的身法。 要知道,秦月樓一直以來都是使用的月蘭身法。這套身法畢竟只是秦家星戰(zhàn)訣中附帶的身法,精妙程度只屬二三流,要不是秦月樓本身的敏捷速度比較快,也根本無法在很多戰(zhàn)斗中勝利。所以眼下要考慮的,自然是身法的問題。 秦月樓深知劍法一途,多則分心,分心則亂。所以也不敢在以前的劍法沒有練好之前,胡亂再修煉新的劍法。而身法則不一樣,可以容他自行再修煉。 出了克羅城。獸王發(fā)揮著他應(yīng)有的威勢,隨意便是招來了兩頭魔獸?,F(xiàn)在火影變得老實了起來,也不敢再和獸王叫板,乖巧得很。 這兩頭魔獸是森林外圍召來的,等階不高,只有三星,但速度也是比行托姆獸快了。秦月樓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精神百倍,坐上了魔獸之后,讓獸王照顧月兒和夏晚秋兩女,便是呼嘯著肆虐天際。 通向南疆山脈,必經(jīng)之路是要經(jīng)過米羅城和敖東城。這兩個城市秦月樓都沒有停留,在經(jīng)過米羅城的時候,秦月樓回過頭看向夏晚秋,發(fā)現(xiàn)后者的眼神一直盯著下方。嘆了口氣,秦月樓知道現(xiàn)在不是幫晚秋的時候,無奈地轉(zhuǎn)過了頭。 默念著崆峒掠影的心法,秦月樓心也寧靜了下來。 三天后,終于來到了敖東城。在敖東城上空而過,秦月樓心中涌起千萬種難言的情緒,有冰冷的,有熱的。抬起頭,看向那邊的香葉山,依然被封鎖著,整片山脈都幾乎成了死地。 想到自己的師兄許慕白,此刻不知還在不在里面,自己已是出來了半年多時間,也不知道許慕白研究寒潭,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有小丑,怪想念的…… “咦……”獸王在耳邊忽然輕咦了一聲,看著香葉山的方向,眼睛里露出了疑惑之色:“本王怎么感覺有股熟悉的感覺,這里是什么地方?” 秦月樓不知獸王為何會這樣問,還是道:“香葉山,在東部是和鬼乾森林同為四大去不得的地方之一?!?/br> “香葉山?!鲍F王抬起頭看向這香葉山,眼里始終都有疑惑之色。終于,它脫離了隊伍,道:“你們先走,我去看看,一會兒過來?!鼻卦聵沁€來不及阻止,獸王便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以三星魔獸的速度,要想追上獸王,根本就是癡心妄想,秦月樓不知道獸王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竟如此匆忙的離去。 秦月樓讓魔獸挨在敖東城的外圍走,避免被城中的東方家族發(fā)現(xiàn)。此刻秦月樓雖穿著星甲師的長袍,而且變化比起一年前也差改了許多,但難保不會被人認出來。 就是東方少杰那小子,以對自己的怨恨,定能一眼識破。 看著下發(fā)廣場上佇立的何凌伯的雕像,有些清晰。想到何凌伯的雕像前第一次遇到那個叫東方霓裳的女人,秦月樓心頭不知為何一嘆,轉(zhuǎn)過了頭。 獸王走了,火影又囂張了起來,取代了獸王的位置,脫離了秦月樓和聶舞的懷抱,竟飛了起來。只不過一會它就是氣喘吁吁,跟不上來,重新跑到了魔獸背上。 就這樣過去了兩天時間,途中經(jīng)過了多芮城,最后來到了桑麻城,這里已是東部和南部的邊境,過了這個城市,就進入南部的地段了。 兩天時間,獸王都沒有回來,秦月樓打算就在這里休息,等著獸王。畢竟獸王實力擺在那里,他也不用太過擔心,就是東方家族傾巢而出,恐怕也奈何不了獸王。 想起已是近一年半多的時間沒有回家了,在降落在桑麻城后,秦月樓的心里不自覺的惶恐了起來,近鄉(xiāng)情怯,還這么遠,他的心便是變得激昂起來。 母親在得知了葉家覆滅的消息后,會有怎么樣的反應(yīng)?家族現(xiàn)在還好嗎?父親的身體是否還壯碩?在天龍城里,地位是否如故? 種種思緒糾纏在秦月樓心中,好像千萬條絲線形成的大網(wǎng),籠罩在秦月樓的心頭。 月兒卻是看出秦月樓的不安,輕輕一嘆。 在桑麻城休息了半天時間,獸王終于是回來了,只不過臉色并不是太好,秦月樓還來不及多問,獸王便是丟下一句:“我會獨自去南疆找你,你大概什么時候到南疆?” 秦月樓愣了一愣,心里算計了一下時間,如今距離七弦季開啟,差不多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但要提前趕到南疆山脈,也最多二十天之內(nèi)就要抵達,想了想,道:“差不多二十天之后吧,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沒什么,本王有分寸?!鲍F王此刻還是小獸的模樣,冷冷地說了一句,便是騰空而起,又飛得無影無蹤了。秦月樓有些迷茫,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竟讓獸王這等人物都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