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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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執(zhí)法隊的將領,應該在星戰(zhàn)殿里也有著相應的地位,可是他竟不騎馬而是和眾人一起步行,并且態(tài)度如此恭誠,實在讓人費解,秦月樓又觀察了一下其他的執(zhí)法隊士兵,這樣情況同樣如此,幾乎每一個士兵,臉上都帶著興奮和狂熱,好像進入星戰(zhàn)城是一間非常了不起和神圣的事情,必須要他們澄凈內心,小心翼翼。 搖了搖頭,秦月樓有些想不明白,這些人不是剛從星戰(zhàn)城里出來么,居然還會有如此的表現,難道星戰(zhàn)殿有這樣的魔力? 馬車中,司徒杰掀起車簾,靜靜地看著身后跟著的秦月樓。說實話,真如秦月樓所料,他這次本以為自己不會現身的,卻沒有想到,秦月樓真的承過了風起的那三拳,并且恢復的速度,還如此的快! 從袖口中拿出那瓶星藥藥劑,司徒杰嘴角扯起一個莫名的表情,這瓶星藥,根本不是他對秦月樓說的那般,這個叫愈靈藥水,雖然和三星的愈靈丹只相差了一個字,但效果卻是要差了許多,等階,也只不過是二星的而已! 僅僅依靠二星的星藥,就能達到如此恐怖的恢復速度,司徒杰在以前,根本就是聞所未聞!放下了車簾,司徒杰陷入了沉思之中,秦月樓的崛起,他隱隱覺得有一股勢力在背后推波助瀾,否則,他在天龍城時,留意了秦月樓近幾年的時間,以他的資質,根本沒有道理會進階如此迅猛,綜合的實力,也不可能有這般的強勁! “表哥,你在想什么?”司徒小雨百無聊奈的趴在軟榻之上,秀美的臉上滿是無聊和不滿之色。她一點也不介意自己姣好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翻來覆去,長裙下的傲人身軀勾起一個驚心動魄的曲線。 “小雨,矜持,你懂不懂!”司徒杰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著司徒小雨的舉動,感覺一個頭有兩個大小,拍了拍額頭,道:“你是女孩子,你這副模樣要是被長老們看到,被訓斥的,又是你表哥我!” “有什么關系,反正表哥又不是一兩次被那些老家伙給教訓了!”司徒小雨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接著趴著挽住司徒杰的手臂,嗲道:“好表哥,讓我出去牽馬走路吧,這里都快悶死了,馬上就要到星戰(zhàn)城了,我又要做金絲雀了!” “不行!”司徒杰抽出手臂,斷然道:“你這丫頭片子,最管不住的就是你的嘴,一會兒你扯著風,和秦月樓見面腦袋一迷糊,什么都透露出去了,到那時,我就不僅僅是被長老們訓斥這么簡單了,你想害死我么?” 司徒小雨撅起了小嘴,道:“表哥真是的,說話真難聽,什么叫扯著風啊,你表妹我冰雪聰明,怎么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再說了,我和秦月樓也是老朋友了,讓我和他見面,以表妹我的天生麗質,套套他的話,那不豈是手到擒來的事么?”說完,還嫵媚一笑,看得司徒杰直起雞皮疙瘩。 “堅決不行!”司徒小雨的話讓司徒杰哭笑不得,還不等她繼續(xù)說話,便是打斷了。接著,他看了看天色,喃喃道:“這個時候,想必長老們,應該和他見面了。” ※※※※※※ 東郭老人恭敬地看著面前這個老者,低著頭,態(tài)度無比的恭敬,一點也沒有身為十大強者的狂妄和無忌,就像一個晚輩,面對前輩一般。 這里是星戰(zhàn)城佇立的四個星辰塔之一。在這星辰塔高空上,除了東郭老人外,還有三個人身穿白袍,慈眉善目,發(fā)須桀白的老者。 其中的一個老者,明顯就是三人之中的主事者,他的手里,拿著一本書,上面勾勒著密密麻麻的星辰符號。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老學究,充滿了一種浩瀚睿智的感覺。 但,在星戰(zhàn)殿中,卻沒有人敢小看此人,東郭老人更是如此。他以前,便是在此人手下做事,這個白袍老者,縱使在外界不顯露名聲,但在星戰(zhàn)殿中,卻是如日中天,是星戰(zhàn)殿的頂梁柱人物之一。 東郭老人縱使低著頭,但也不時地盯著白袍老者手里的那本厚厚的星辰書。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本書的可怕,他的眼里,甚至不時的閃過一道驚懼之色。 這本書,并非是普通的書,而是整個大陸屈指可數的幾樣五星星甲物品之一!被譽為審判裁決的眾神之書! 這個白袍老者,在星戰(zhàn)殿長老團里,同樣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他是大陸上頂尖的星魔師,四星巔峰,最接近五星階段的星魔師之一! 星戰(zhàn)殿賜封階位號稱裁決老人! 同樣的,這個裁決老人也是星戰(zhàn)殿中,少數幾個能僅僅依靠星辰術,便和星皇強者平起平坐,甚至凌駕于星皇強者之上的人物! 他東郭老人,如果當初沒有此人的提點,也斷然無法達到星皇的階段! 這個人,對他有恩,但同樣對他有仇! 東郭老人在前來的星戰(zhàn)殿的途中,曾經試想了無數次和誰見面,以及會有什么樣的安排的情景,但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場景。 他進入星戰(zhàn)城,已是三天前的事情了,這三天來,星戰(zhàn)殿高層對自己不理不睬,除了給他以及林夢安排了住所外,基本上就看不到半個人影,也不允許他們擅自活動。 東郭老人可謂是憋了一肚子的氣,但是卻沒有半點辦法,這里是星戰(zhàn)殿的地盤,縱使他是叱咤大陸的十大強者,但在星戰(zhàn)殿的面前,還是渺小不已,不值一哂。星戰(zhàn)殿想要殺掉他,起碼有至少三十個人,有這個能力! 光是這數量,就能令他無比驚懼了。 而近日,東郭老人在滿腹怨氣中,終于是等來了星戰(zhàn)殿的召喚,被邀請到了四大星辰塔的東星辰塔上。這個待遇,倒是讓東郭老人有些驚喜,星辰塔代表著什么,身為前星戰(zhàn)殿長老團的人員,他是無比清楚的,這意味的,會有一位星戰(zhàn)殿強大的星魔師接待自己。 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接待他的,竟會是裁決老人! 裁決老人的身份崇重無比,縱使自己是他曾經的手下,也沒有道理親自前來啊!并且跟在他身旁的那兩個老者,也同樣是地位不低的星魔師,至少地位,比當初的東郭老人高! 如此隆重的見面,讓東郭老人心生疑慮,他深知星戰(zhàn)殿的做事風格,不可能會這樣無緣無故的對自己示好,所以他也留著了一個心眼,一直孝心謹慎著。 不過,在這星辰塔上,他們四個人,已是站立了大半天的時間,東郭老人一直佝僂著身軀,低著頭不敢說話。而裁決老人則是翻看手中的厚書,同樣一言不發(fā),似乎,正在等待著什么一般。 時間就這樣飛快的流逝著,從早上,中午,到此刻下午,東郭老人的姿勢一直沒有變過,而其余的三人,也同樣沒有改變過姿勢,空氣中,只有翻書的聲音。 “周春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東郭老人抵著的頭顱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上被一個溫和的巴掌輕輕撫上,接著,便是傳來一陣悠然的嘆息聲。 周春,已多久沒有人這樣稱呼過自己了。 東郭老人的眼里,閃過一道迷茫之色,這個稱呼,竟是勾起了他闊別已久的記憶,他低著頭,不敢有任何多余的舉動,道:“裁決大人,東……弟子周春給您問好。” “別稱呼我為大人,太生疏了?!辈脹Q老人輕輕一嘆,又“啪”的一聲,合上了書,接著看著東郭老人道:“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義父吧?!?/br> 聽到這個稱呼,東郭老人的眼里閃過一道嫉恨之色,這道情緒閃爍得極快,根本無法捕捉便是已流逝而去。同一時間,東郭老人臉上堆起了感動和追憶之色,惶恐道:“周春待罪之身,怎敢再稱呼大人為義父?!?/br> “罷了?!辈脹Q老人搖了搖頭,好像很是無奈,悠悠道:“還記得當初老夫賜予你東郭這個階位封號的時候,你曾抱著老夫感動得哭了一個晚上,哎,想不到歲月不留情,當初的東郭,現在也變成了東郭老人了?!?/br> 東郭老人不明白的裁決老人提起這事的意思,諾諾不答話。 “知道老夫叫你回到這里,是有什么用意嗎?”裁決老人忽然開口,看著下方的景色,道:“這里是東星辰塔,東郭之意,便是如此由來。現在,你在這里,也該為我星戰(zhàn)殿,做一件符合你封號的事情了?!?/br> 東郭老人渾身一震,心中隱隱涌起一陣不安來:“還請裁決老人明示。” 裁決老人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看著這東面的城門口,輕輕道:“快了,再等等……” 第十七章 進入星戰(zhàn)殿(下) 天色已然不早了,東郭老人下意識的退后了一步,他看不穿裁決老人的意思,但心中卻是極為不平靜,東星辰塔,東郭,是生之意,還是死之意? 這一刻,東郭老人的心中閃過了無數個念頭,他甚至想立刻飛走逃跑。但他并沒有這樣做,不僅因為林夢色還在這個城市里,就是面對裁決老人,他也無法升起一絲抵抗的心理,這個老者,太強大了,以星辰術登峰造極,強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境地。 “周春,不必惶恐?!彼剖强创┝藮|郭老人內心里的想法,裁決老人淡淡一笑,笑容溫和且柔靜,就好像面對自己的兒子一般,右手,又輕輕撫上了東郭老人的頭。 “弟子不明白,還請大人直言相告?!睎|郭老人渾身打了一個顫,裁決老人的手,好像有魔力一般,讓他身體都戰(zhàn)栗了起來,這個時候的他,根本不像一個十大強者,反而更像一個做錯了事,等待著大人責罰的小孩。 明明是兩個老頭,卻有如此感覺,著實怪異無比。 “哎,你還是老樣子,性子如此急切,這么多年了,還是沒有改變啊?!辈脹Q老人感嘆地說道:“老夫聽說,一年多以前,你在桑麻城,曾擊殺了葉孔勝的大兒子葉林?” 東郭老人不明說以,但他卻知道,這些事情是逃不過星戰(zhàn)殿的耳目,索性承認:“是。” 裁決老人的手沒有抽離,他輕輕看向了東城門口,淡淡地道:“據說和葉林一起的,是秦風的弟弟,那個叫做秦月樓的少年。你當時,險些將他殺掉了?!?/br> 東郭老人心里咯咚一沉,暗道裁決老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問起這種事情,難道是想要替秦月樓出頭?可是東郭老人削尖腦袋也是猜想不到,為什么星戰(zhàn)殿會替秦月樓出頭,這簡直沒有道理啊。再說了,事情都已隔了這么久了,舊事重提,又有什么深意? 東郭老人的腦海中反復思考著,卻是怎么也猜不透星戰(zhàn)殿的意圖,略為抬起頭,看著裁決老人平淡的目光,他知道隱瞞是沒有用的,不如坦白,或許還是會其他的轉機也不一定:“是有這件事,不過,大人錯了。弟子當初并不死險些將秦月樓殺死,而是已經將他殺死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竟沒有死!而葉林,殺死他卻并非是我的本意?!?/br> “哦?”裁決老人眼里閃過一道亮光,道:“你的意思是,以你星皇的實力,當初也沒有將秦月樓殺死了?” “的確如此?!睎|郭老人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和裁決老人對視。 裁決老人一下子沉默下來,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過手依然放在東郭老人的頭頂上,輕撫著,就好像在撫摸著一頭……呃,場面極為怪異。 就在這個時候,東城門忽然大開,只見星戰(zhàn)城外,緩緩行駛來一列人,一共有九個人,除了在中間被包圍著的一個人,其余人均是穿著血紅色的鎧甲,引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 而中間被包裹的那個人,身上灰衣長袍,披頭散發(fā),渾身上下看去極為不整和邋遢,他的雙手和雙腳,還被禁錮著一對手鏈和足鏈,走起路來極為緩慢,還不時發(fā)出金屬相碰的聲音,刺耳無比。 “看看下面。”東星辰塔距離東城門還是比較遠的,站在星辰塔上,裁決老人忽然收回了右手,接著拍了拍東郭老人的肩頭,道:“抬起頭來?!?/br> 老郭老人一愣,聞言下意識的支起了身體,接著朝著裁決老人指明的方向看去,接著瞳孔便是一縮,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他怎么……”轉過頭,滿是駭然之色。 “看清楚了么?”裁決老人忽然笑了,接著盯著東郭老人,笑道:“你是不是想說他不是已經死了么?”說著,裁決老人不等東郭老人回答,便是淡淡道:“他的確是死了,不過,卻是馬上死掉!” 裁決老人說道這里,臉色一寒,道:“其余人都不適合做這件事,唯有你!去吧,周春,這是我星戰(zhàn)殿最后給你的任務,你必須完成!” 東郭老人胸口悶堵,跌跌撞撞地退后了數步。僅僅在見到那個灰袍人的一瞬間,他忽然知道了,他已是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星戰(zhàn)殿在這里面雖不知道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但是,卻會因為自己這一下,安然的置身事外! “可是,下面還有八個嗜血衛(wèi),難道……”東郭老人試圖掙扎,顫著聲音說道。 “一并抹掉!”裁決老人決然說道,聲音冰冷且冷漠,“除了那八個嗜血衛(wèi),他已是將死之身,身上更是被鎖著困天鐐,你殺了他之后,立刻從西邊離開星戰(zhàn)城,你的那個寶貝徒弟,已在西門等著你了,當然,這個任務,你也可以拒絕!” 東郭老人臉上反復變幻著,他知道,只要他下一刻說出拒絕的話,那下場,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包括自己的徒弟,也一并會被斬殺! “我做!”東郭老人抬起頭來,忽地是下定了決心,道:“不過大人,我希望此事之后,我和星戰(zhàn)殿之間的所有恩怨,都不再存在,星戰(zhàn)殿,也不可再命令我!” “你的要求,我滿足你!”裁決老人輕輕一笑,這個時候,他就像一個長者,面對后輩無禮的要求,而無奈答應。 東郭老人扶著圍欄,眺望著那一行人的緩緩行走。此刻夜幕即將來臨,天空中的顏色絢爛多彩,紅黃青構成了一幅唯美的云卷。 凄然,慘美。 “去吧?!辈脹Q老人高喝一聲,接著,東郭老人猛一咬牙,便是身體一縱,朝著下方已走到了主干街道的九人沖刺而去! 緊接著,便是傳來一陣怒吼和爆裂的聲音。 裁決老人宛若未聞,輕輕地嘆了口氣,接著將星辰書攤開,隨意翻了幾頁,仿佛下面發(fā)生的一切,都已與他無關。他身邊的一個白袍老者忍不住開口,道:“裁決大人,這樣做沒有問題嗎?會不會連累到我們第二白門?” “不會?!辈脹Q老人舔了舔唾沫,又翻了一頁,語氣平淡得可怕:“殺了小的,再殺老的,周春這次的黑鍋,就讓他一個人去背吧……就算對不住他,也不止這一兩次了……” “可是,下面可是我們星戰(zhàn)殿最為精銳的嗜血衛(wèi)……”另外一個白袍老者眼里有些不忍,欲言又止。 “這些都無法割舍,又如何成為大陸霸主!”裁決老人目光中泛著亮光,輕輕合上了書,此刻,下方的一切都已落幕,東郭老人擊殺了九人,但本身已受傷,身體化作了一道黑影,朝著西邊飛快的肆虐而去。而下面整個街道一片混亂,無數城衛(wèi)隊和星戰(zhàn)殿的直屬隊,也在這一刻出動了。 “計劃改變,放周春離開?!焙鋈?,裁決老人想起了什么,接著緩緩說道。 白袍老者急道:“怎么可以放他離開,大人三思??!” “放他走……”裁決老人臉上在這一刻,出現了復雜之色,看著天邊緩緩落下的夕陽,道:“很多年前,也是這個時候,周春還跟在我的身邊,甜甜的稱我義父……”說著,他擺了擺手,道:“他那個徒弟,資質也不錯,就當我給他的最后的禮物吧,你們退下……” 白袍老者兩人對視一眼,不敢再多說,忙是退了下去。整個星辰塔上,只余下裁決老人一人,身只影單,和夕陽落寞。 而過了大約兩刻鐘左右,在星戰(zhàn)城南門,緩緩地行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楚末。托姆獸的足蹄,滾滾聲在城門外回蕩。緊接著,是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入,而身后跟著不少的星戰(zhàn)士,和身穿著銀色甲胄的執(zhí)法隊士兵。 “這里,便是神圣的星戰(zhàn)城!” 楚末牽著托姆獸,一路朝著前走去,城門此刻已是大開,不少士兵整齊地站在兩邊,等候著一行人進入。楚末和其中一個領頭交語了幾句,便是重新站在了眾人的面前,道:“首莫城是第一批進入星戰(zhàn)殿的考核點,你們,應該引以為榮?!?/br> 楚末還在城門口洋洋灑灑的說著什么,秦月樓卻是根本沒有心思再聽下去了,這些只不過是洗腦的教育而已,對秦月樓而言,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現在早就和兩年前的愣頭小子不同,需要考慮的,已不是那么簡單和純粹了。 目光看著星戰(zhàn)殿高聳的圍墻輪廓,這里帶給人的感覺比任何一個他到過的城市都要沉凝厚重,這里的城墻更為高大干凈,但這種干凈,又不是表現上的虛浮,而像是一頭洗盡一切,厚積薄發(fā)的雄獅,氣息之中,隨時準備露出鋒利的獠牙。 星戰(zhàn)城,果然不愧是大陸唯一的五級城市,僅僅只是個輪廓,就引人氣血激蕩,無比向往。這里的一片一瓦,均是象征著至高無上。它同樣是屹立千年的星戰(zhàn)帝國首都! 秦月樓在這一刻,離開了隊列,來到了城墻邊緣,撫摸著這座千年佇立,百年翻新,泥土堆起的榮耀,心里喃喃地說了一句: 星戰(zhàn)殿,我秦月樓,來了! 第十八章 洗腦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