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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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媽,您這段時間是不是還總去找蔚子?”葉斯承突然想起這事。 張瑩蘭又是一陣嘆氣:“是啊,我總想試著挽回挽回,蔚子那么好,我真舍不得,就算你再娶也娶不到這樣一心一意對你好的了。當年蔚子可是頂著家里的壓力嫁給你的,我挺感動的,說實話,你當年有什么呢,不過是一張好看的皮相和一點聰明罷了,她那么支持你陪伴你這樣的感情是最不易的,就算現(xiàn)在有更漂亮更年輕的女孩喜歡你,那份喜歡也是不單純的,為的不過是你的錢和身份罷了,你呀,真的得分清好壞?!?/br> 葉斯承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放進嘴里,含糊道,“她對我怎么樣,我都知道。” 手機鈴聲響起。 葉斯承接起一聽,聲音立刻變得冷肅,手用力按在桌子上以至于手背的青筋隱現(xiàn):“這個消息真實度有幾分?” 對方說了幾句后,他的眼眸寒得讓人發(fā)顫,冷靜道:“好,我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以前有個霸王,霸著霸著胸部越來越小…… ☆、54章 何蔚子正拆開一盒泡面的時候,門鈴聲響了,她走到門口接起電話一聽,是徐湛的聲音。 徐湛買了鹵味,牛rou米粉和菠蘿啤過來,以及一束新鮮的香水百合。 牛rou米粉還是熱乎乎的,上面撒著香菜和蔥花,看上去很誘,鹵味有牛rou,牛筋,鵝rou和雞爪子,邊上還贈送了一包調(diào)味料。 “以后別吃泡面了,對胃不好?!毙煺空f著將一碗熱乎乎的米粉推給何蔚子,“嘗嘗看正宗的云南米粉?!?/br> 何蔚子吃了一口后贊說好好說,又看了看桌子邊的那束花,問:“買了花?” 徐湛笑言:“剛才開車路過清水街的花市,就下去買了花,不知道哪個花好,就買最受歡迎的,喜歡嗎?” “挺喜歡的?!焙挝底诱f,“等會將花插花瓶里。” 兩吃完了大部分的東西,何蔚子將一只寶藍色的長花瓶清洗了一下,將香水百合放里面,白色的百合花上得水珠一點點地滑落,帶著特有的沁心脾的味道。 徐湛正動手收拾桌子,何蔚子看見后說:“放著好了,會收拾的?!?/br> “沒事,來?!毙煺亢苷J真地拿著一塊清潔布擦拭桌子,將空了的盒子疊一塊放進塑料袋里,打上一個結后扔進垃圾桶里,又把剩余的鹵味放干凈的盤子里,覆蓋上塑料薄膜后放進冰箱,順便說,“明天熱一熱還可以吃?!毖劬︻┑奖溥叺囊幌浞奖忝妫挥甚久?,“蔚子,別總吃方便面,對身體不好?!?/br> 何蔚子笑了:“這是一個客戶送的,不是自己去買的,放心,沒有吃方便面的習慣?!?/br> 兩坐沙發(fā)上看了一會新聞,看到一則社會新聞,七十歲的單身老頭靠每天撿垃圾賺的錢為鄰居的一位老寡婦買了一枚鉆戒,鏡頭上得老頭白發(fā)蒼蒼,黝黑的臉上帶著木訥的笑容,說:“就是想讓她高興,讓她高興而已?!?/br> 徐湛喝著菠蘿啤,點頭:“男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圖的不過是讓喜歡的能高興一點?!?/br> 何蔚子將花生米遞給他,接著說:“是啊,很單純很質(zhì)樸的感情,希望他們能夠一起度過余生的日子。” “蔚子?!毙煺糠畔缕【乒?,側頭,兩眼亮晶晶的,“也想和一起,過下半輩子?!?/br> 他的聲音很溫柔,帶著一種認真,誠懇的語氣,像是表達一個最簡單不過的意愿,無關名利,無關前程,無關任何,只是最單純的表白。 “考慮考慮?!焙挝底虞p聲說。 徐湛沒料到今天何蔚子會松后,一時間有些不可置信,片刻后才高興起來:“好,等?!彼@然有些雀躍,看著何蔚子盈盈的微笑,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按自己的膝頭,緊緊的,沒有松開,反復說:“不能說話不算話啊,說了要考慮,就得真的考慮。” “不會說話不算話的。”何蔚子說,“會認真考慮的?!?/br> 兩聊了一會天,直到近九點,徐湛才離開。 樓下停著一輛銀灰色的賓利車,徐湛瞟了一眼車里的,有些驚訝地發(fā)現(xiàn)是葉斯承。葉斯承的車停何蔚子公寓樓下很久了,他抽了三根煙,時不時抬頭看那盞明亮的燈,直到徐湛下樓,他看見了徐湛。他當然認識徐湛,也清楚徐湛對何蔚子的那點愛慕之情,此時此刻,他輕輕彈了彈煙灰,不得不承認心里有些不舒服。 徐湛對葉斯承視而不見,坐上了自己的車,然后緩緩地將車開出去,擦過葉斯承的車時,他瞟了一眼對方,發(fā)現(xiàn)雪亮的車燈下,對方黝黑深邃的眼眸出現(xiàn)了一抹類似鋒芒的東西,像是一種壓力,直逼過來,他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心里想的是,這個男的眼神很特別,很有力。 但是他不覺得自己會輸給他,現(xiàn)何蔚子是單身,葉斯承和她沒有關系了,而就剛才,何蔚子已經(jīng)松扣說會考慮他了,葉斯承能給她的東西或許他沒有,但是他能給的東西他堅信也是葉斯承給不了的。 徐湛的車子開走后,葉斯承坐車里又待了近半小時才走,車里的煙灰缸里凌亂地躺三四個煙頭,他輕輕搖下窗,將那點悶悶的煙火味道散出去。 隔天上午有個冗長的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jīng)近十二點了,走出會議室的那刻,葉斯承貼著何蔚子,低聲問了句:“交男朋友了?” 何蔚子有些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他,反問:“說什么?” “昨晚開車到家樓下,看見他了?!比~斯承語氣沉著,“和他交往嗎?” “以為們之間除了公事,真的沒什么可說的了?!焙挝底诱f。 葉斯承伸出手臂抵墻上,無形中將她圈住,這個姿勢有些曖昧,他低頭湊近她,聲音如清冽的涼水:“就當作前夫?qū)Φ年P心好了?!?/br> 目光對視的時候,她看見他的眼眸又深又利,像是一個漩渦,幾乎要將她侵吞下去,她伸手按住他那條阻擋她的手臂,一字字地說:“不需要這個關心,們已經(jīng)沒有半點私關系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葉斯承的手臂紋絲不動,像是焊那里,何蔚子不禁蹙眉:“來往的,請注意點形象?!?/br> 周圍的確有不少高管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們,不過也僅是一些好奇罷了,畢竟他們都知道葉斯承和何蔚子是什么關系,以前公司里他們夫妻之間就會有一些類似手拉手,挽肩,甚至親吻臉頰的行為,見多不怪了。 似乎過了很久,葉斯承才松開手臂,何蔚子推開他,直接走向電梯。 葉斯承站原地,輕輕撣了撣西服上并不存的煙,眼眸凝視著何蔚子的背影,很久都沒有挪開。 何蔚子覺得自己很煩,這幾天下班,自己開車回家的途中葉斯承的車總是緊跟她后頭,她怎么甩也甩不掉,直到回到住處,他的車還會停公寓樓下很久,有時候到深夜才離開。 她明確地打電話告訴他:“別再sao擾了,再這樣喊警察了?!?/br> 葉斯承笑了一下,漫不經(jīng)心道:“沒有入室為非作歹,應該構不上是sao擾罪吧。” 周五晚上,何蔚子離開公司已經(jīng)近十點了,坐電梯到地下室取車,又“巧遇”了葉斯承,不知為何,這幾天他就像是鬼魅一般地粘她的身邊,怎么也甩不開。她無力和他周旋,上了車重重關上車門,將車開出去。 平緩寬闊的主道上,何蔚子從后視鏡一看,葉斯承的車緊緊跟她后頭,半點也不松開,她心里又煩又亂,有一種錯覺,像是這輩子都甩不開他似的,本能地踩油門加速。 突然間,她看見左邊有一輛黑色科魯茲突然莫名出現(xiàn),心里有些詫異,還沒反應過來時,發(fā)現(xiàn)那輛轎車突然提速,像是剎車失靈一般橫闖直撞過來,那行跡十分詭異,她當下心跳加快,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來不及做出反應,耳畔就想起一聲劇烈的車撞聲,轟隆隆的,像是一枚炸彈投耳畔,距離很近,很真實。 短暫的迷茫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車沒事,本能地回頭一看,那輛科魯茲已經(jīng)已一種非?;鋸埖淖藙輦确愤?。 作者有話要說:調(diào)整了一下更新時間,不再凌晨更了,大家都不要熬夜,么么噠。 ☆、55章 葉斯承是本能加速撞上去的,當看到那輛瘋狂的科魯茲朝著何蔚子的目標車過去時,他下意識就是踩油門到底,與那輛車并排,然后橫撞了過去,隨著猛烈一聲轟炸,他的車頭和車門被撞得面目全非,車子冒出煙,車子地盤流出機油,安全氣囊第一時間打開,他吸了一口,發(fā)現(xiàn)胸肋骨這個位置傳來錐心般的刺痛。 他忽略了胸口的疼痛,打開門快步下了車,走到前面何蔚子的車邊俯身急扣她的車窗,何蔚子有片刻的愣怔后搖下了窗,他沉聲問:“沒事吧?” “沒事……”何蔚子面色蒼白,手發(fā)顫,雙眸緊盯著他,片刻后說,“呢?” “沒事。”葉斯承轉(zhuǎn)身拿出手機,自己報警了。 交警扣下了車,救護車緊急趕來,葉斯承接受了警察的詢問,何蔚子下了車,快步走到他們身邊,還沒接近葉斯承,另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就伸手攔住了她:“是什么?” “是他朋友?!焙挝底诱f。 “哦?!迸瘬P了揚下巴,“那將看見的告訴?!?/br> 倒科魯茲車里的男姓黃,無業(yè)游民,上個月刑滿釋放,警察和醫(yī)護員將他從車里救出來,他已經(jīng)是滿臉滿身的血,一只胳膊成詭異的扭曲狀,但是雙眼睜開,露出有些兇狠的神色。交警調(diào)取多處監(jiān)控錄像,錄像上顯示科魯茲有明顯的超車,變道,撞車傷的意圖明顯,經(jīng)酒測,黃姓男子的血液中的酒精含量超過了八十毫克,為醉酒駕車。 葉斯承因為涉嫌違法公共安全罪被警方拘留。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黃姓男子經(jīng)過搶救命撿了回來,陷入了一天一夜的昏迷后睜開了眼睛,葉斯承的律師團到醫(yī)院向黃姓男子提出了私下調(diào)節(jié)的方案,并承諾作出賠償。何蔚子也到醫(yī)院去過,她走到黃姓男子床邊,低頭很認真地問:“是誰讓來撞的?” 黃姓男子沉默,不說話,從醒來到現(xiàn)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包括醫(yī)護員,警察,葉斯承的律師,不管任何問題,無論大小他都保持緘默。 何蔚子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他臟乎乎的嘴角,說:“最好接受私下調(diào)節(jié)協(xié)議,否則就等著死這里?!彼D了頓后又說,“也許不怕死,但是山口縣的老家還有一個八十歲的老媽,以及剛上小學一年級的女兒,不顧自己死活也該顧他們死活吧?!?/br> 六天后,葉斯承被保釋,他走出警局,接送他的加長悍馬已經(jīng)等那里,何蔚子坐車里,遠遠地看著他出來,他穿的還是那件淺條紋的kiton襯衣,扣子一絲不茍地扣好,只是袖子卷手肘之上,露出來結實的小臂,熾熱的陽光打他身上,將他鍍上了一層彩晶般的瑩亮,他走到車子邊,立刻有為他開門,他腳步頓了頓后低頭進了車。 看得出他的情緒和狀況還算不錯,何蔚子收回了目光。 葉斯承回到別墅,母親張瑩蘭已經(jīng)等那里里,見他回來立刻上去,焦心道:“斯承,沒事吧?!” “沒事?!比~斯承語氣平靜,還微笑了一下,“媽,想洗個澡?!?/br> 張瑩蘭眼睛紅紅的,吸了吸鼻子,立刻說:“幫去放水。” “不用了,淋浴就行了。”葉斯承說著脫下了身上的襯衣,快步走向樓上。 “洗完澡就下來,飯和湯都做好了?!睆埇撎m叮囑。 葉斯承沖了個澡,當涼水沖擊到他胸口,感受到一種刺骨的痛,這種痛像是有一把鐵錘子刮骨頭,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修長的手指逐一按自己的胸肋骨,按到第五根的地方,他倒吸了一口氣,那種反射痛瞬間從胸口瞬間蔓延到身體其他部位,短暫卻劇烈。 迅速沖了一個澡,葉斯承下樓,張瑩蘭已經(jīng)將飯菜和湯水端出來,柔聲說:“快吃點吧,都瘦了一大圈了?!?/br> “還行吧?!比~斯承說,“警局里伙食不錯,三素一葷一湯,還有飯后水果?!?/br> 張瑩蘭立刻呸了一聲:“倒是待得挺樂的,有沒有想過的心情?這幾天都睡不著,每天早晨起來,枕頭上是一堆的頭發(fā),胸悶心悸厲害,生怕出什么大事,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讓怎么活下去?” “媽,現(xiàn)不是好好地嗎?”葉斯承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坐下陪吃飯吧?!?/br> “這幾天蔚子幫跑動跑西的,交警大隊的隊長,公安局副局,正局,就連公安部部長的關系都去跑了,否則以為那三素一葷一湯是哪里來的?”張瑩蘭說道,“所謂患難見真情,誰是真正對好,誰是圖的那點錢,到底知道不知道?” “知道?!比~斯承低頭,用筷子挑揀碗里的魚rou,他剛洗完澡,頭發(fā)也沒吹,水珠子從額際一點點滑下來,隱沒入居家衣的胸口。 “賠償什么的一定要及時,家還躺醫(yī)院里呢,這次別算計了,家要賠多少就賠多少,就當是花錢消災。”張瑩蘭說,“這事千萬要記心上,誒,幸好他醒了,要是不醒就真的是罪過了?!?/br> 葉斯承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冷聲道:“這種死了得了?!?/br> 2 葉斯承的事情整個恒鑫都知道了,他們議論紛紛,有種說法是“葉總自從和何總離婚后就中邪了,衰事不斷,之前是動手打小股神鄭度,現(xiàn)是暴力撞車,一副反社會反類的姿態(tài)是要鬧腫么樣啊?” 幸好,葉斯承很快回公司了,穿著savile row的定制西服套裝,打著stefano ricci的藍色領帶,泰然自若地下令開會,吩咐秘書煮咖啡,用良好的狀態(tài)打破了那些無稽之談。 會議休息間斷,何蔚子的手機震動響起,她打開一看,是一條葉斯承的短信,短短兩個字:謝謝。 她抬頭看坐對面高背椅上的葉斯承,他正低頭全神貫注地看一份策劃案,微微蹙起眉峰。 他向來就是這樣的男,可以很快擺脫不良情緒,回復以往的良好狀態(tài),回到正常的工作程序中,似乎那些紛紛擾擾,那些意外都不曾發(fā)生過一般。 中午,何蔚子下樓準備去踱一圈,長時間坐辦公室里腰酸腿脹,也胖了一圈,不出去走走真是不行。 然后又看見帶著湯湯水水前來的張瑩蘭。 “蔚子?!睆埇撎m很親切地喊她,走過來說,“帶了兩份湯,一份是山藥鴿子湯,一份是牛骨湯,鴿子湯是給的,牛骨湯送上去給斯承?!?/br> 何蔚子說不要,張瑩蘭硬塞到她手里,又絮絮叨叨地說: “誒,斯承啊,前天去醫(yī)院檢查過了,胸肋骨被撞凹陷了,剛好是第四根和第五根,靠近心臟的地方,心臟痛得不行,每晚都睡不好,醫(yī)生說最好做個手術矯正,否則心臟這里會總是疼,他又不愿意做手術。” “真的?”何蔚子反問。 張瑩蘭點頭:“是啊,他這從小到大就是這樣,仗著自己底子好,有個頭疼腦熱都不肯吃藥,反感去醫(yī)院,說聞不慣那里的消毒水味,也是拿他沒辦法,醫(yī)生說了這個肋骨不矯正是有風險的,嚴重的話會引起胸腔內(nèi)臟器的排列位置,對心臟也有影響,真得好好勸勸他?!?/br> “好,那您上去吧。”何蔚子說,“去外面走走?!?/br> “好好,去去?!睆埇撎m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汗,笑著說。 外面的陽光很猛烈,何蔚子戴上帽子和墨鏡走了一圈,手里還拎著張瑩蘭送的鴿子湯,沉甸甸的。 本來想多走一會,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心思亂的很,走了沒多少路便折回來了,快走進大門的時候接到了徐湛的電話,他問何蔚子干嘛,中午吃了什么,閑聊了幾句后說:“蔚子,那天答應考慮考慮的事情,沒忘記吧?” “沒忘記?!焙挝底诱f。 “當然不是催,雖然的確有些急?!毙煺啃α?,“晚上一起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