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星帝、異秦、不敗戰(zhàn)神、通天武皇、塵緣、我是直男啊喂、靠老子是攻、網(wǎng)游之步步穿心、極品皇帝、重生之妙手醫(yī)心
“不會啊,我很喜歡吃羊rou?!焙挝底诱f,“烤全羊我最喜歡了,不過現(xiàn)在是夏天,吃了會上火?!?/br> 徐湛哈哈地笑了:“其實(shí)夏天吃烤全羊,喝冰啤是最爽的?!?/br> 兩人正說著,有人喊了一聲“蔚子jiejie”,何蔚子側(cè)頭,看見楚蔚然和抱著兜兜的麥珂正吃完走出來,麥珂看見何蔚子顯然很驚訝,她懷里的兜兜立刻揮舞著肥手臂。 何蔚子笑著和他們打了招呼,麥珂抱著兜兜快步走過來,何蔚子拉著兜兜的手逗了逗他。 “兜兜,叫干媽,干—媽—”麥珂叫兜兜說話。 兜兜扭著頭,好半天才發(fā)出一個“ma”字。 “兜兜你真是越來越可愛,越來越討人喜歡了。”何蔚子瞇起眼睛,笑得很開心。 站在麥珂身后的楚蔚然表情淡淡地看著何蔚子和徐湛,沒有出聲,何蔚子抱了一會兜兜后還給麥珂,目光落在楚蔚然臉上,楚蔚然淺淺地笑了笑。在和葉斯承離婚的那段時間,楚蔚然也打電話給她幫葉斯承說了一堆好話,當(dāng)時她語氣硬邦邦的,最后有些心煩地掛了電話,現(xiàn)在想起來挺沒禮貌的。 “蔚子jiejie,這是你男朋友???”麥珂笑道,“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楚蔚然立刻警惕地挑眉:“哦?你在哪里見過他???” “可能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吧?!毙煺啃ρ?。 其實(shí)麥珂是在耿小攀的手機(jī)里見過徐湛的照片,不過這一會她想不起來了。 何蔚子沒有否認(rèn)“男朋友”三個字,給雙方做了介紹。 “好了,我們不打擾了,你們慢慢吃啊。”麥珂笑著揮了揮手,和楚蔚然一道走出去了。 餐后水果上來了,服務(wù)員還貼心地?fù)Q了新的蠟燭,那溫暖的火苗隨風(fēng)搖曳,映得彼此的臉都帶著一種隱約朦朧的美。 “蔚子,剛才你沒有否認(rèn)我是你的男朋友?!毙煺康哪抗庠絹碓饺岷?,“我很高興?!?/br> “是嗎?我忘記辟謠了?!焙挝底娱_玩笑道,“算了,讓他們誤會好了,沒什么大礙的?!?/br> 徐湛心里很暖,他覺得自己又靠近何蔚子一步了,感覺一切都很美好。 “和我一起開心嗎?”他用餐巾擦了擦手,問道。 “很開心。”何蔚子實(shí)話實(shí)說。 作者有話要說:送分。 元宵快樂,親愛的寶貝們:) ☆、47章 出了餐廳,徐湛建議到附近走走便于消化,何蔚子點(diǎn)頭。于是,他們漫無目的地沿著附近的商業(yè)街走,華燈四起,霓虹流溢,精美的櫥窗倒映著繁華的夜色,徐湛興致勃勃地和何蔚子說起他之前的印度旅游。 “在印度真的要牢牢捂住錢包,隨時會有一批穿著襤褸的小孩子上前纏住你,問你要錢,當(dāng)你拿出錢包準(zhǔn)備給他們幾張,他們已經(jīng)將你整個錢包抓去了?!毙煺啃φf,“那些天真可愛的小孩臉上都有一股世故的神情,因?yàn)閷?shí)在太窮了,他們父母每天教導(dǎo)他們的內(nèi)容就是怎么樣從游客手里討到錢?!?/br> “很有意思的經(jīng)歷。”何蔚子說,“我還挺向往印度的,泰姬陵很美吧?!?/br> 徐湛點(diǎn)頭:“很美,神圣,莊嚴(yán)得像是一個夢?!?/br> “我也要去。”何蔚子笑了。 “如果你要去可以找我做導(dǎo)游,畢竟我去過一次,還待了很久?!?/br> 何蔚子對視徐湛亮晶晶的眼眸,沉吟片刻后說好啊。 過馬路的時候,徐湛主動站到了何蔚子左側(cè),他猶豫了一下后伸手拉起了她的手,她的手很柔軟,修長細(xì)膩,他不禁張開大掌將她的手完全包裹起來。 何蔚子沒有抗拒,任由他握著她的手,和他一起過了馬路。 在路口,有老人在賣荷葉和蓮蓬,徐湛和何蔚子走過去,問了價格后買了十張大荷葉和六個蓮蓬,他笑說:“荷葉泡茶可以消暑,夏天喝最好了,這個蓮蓬回家后洗一洗挖出來的rou還可以燉粥喝?!?/br> 何蔚子笑了:“聽起來不錯,我回去試試看。” “喝茶比喝咖啡好,咖啡喝多了對胃和心臟都不好?!毙煺恐篮挝底映3:群诳Х忍嵘?。 “好好,都聽徐醫(yī)生的?!焙挝底诱f,“我明天就泡一杯帶到公司里去?!?/br> 直到九點(diǎn)多,兩人才說了再見,各自上車開車回家。 回到家后,何蔚子就收到了徐湛的短信,他問她是否安全到家,她回了一個笑臉。 回復(fù)好之后,她有瞬間的晃神,這算什么?自己已經(jīng)開始接受徐湛的邀約,和他約會了嗎?看電影,吃飯,散步,陪他過生日,這些她都沒有拒絕,說到底她也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在不確定對徐湛的感情之前就接受了他的殷勤,沒有果斷地拒絕。 誠然,她的確對徐湛有一份好感,但并沒有超越朋友之間的那種感情。不得不說,她不排斥和徐湛在一起的感覺,很輕松,零負(fù)擔(dān),還可以讓她暫時忘卻一堆煩惱事,像是有一種錯覺,她的生活和以前一樣平淡美好,沒有變故。 此時此刻,她丟下手機(jī),陷入沙發(fā)里,雙手捧住臉頰,垂眸深深吸了口氣,然后笑得很澀,她明白自己是在利用徐湛的感情填補(bǔ)自己生活中已經(jīng)匱乏的一部分,譬如單純,真摯,陽光和熱情,這些都是她久違了的。觸手可及的溫暖,她沒有果斷拒絕,說到底她是自私而貪婪的。 能不能讓她放縱一次呢? 隔天有個很冗長的會議,何蔚子一夜沒睡好,只覺得眼皮很沉,幸好她用昨晚徐湛給她買的荷葉泡了茶,時不時喝幾口,有不錯的提神效果。 中間休息的時候,何蔚子看見葉斯承吃了一片感冒藥,她有些意外,葉斯承的身體向來是非常好的,好到連頭痛咳嗽的小毛病都很少,偶爾生個小病他還懶得吃藥,都是她將藥片親自遞到他面前他才肯吃。然后她聽到給葉斯承倒茶的秘書說:“葉總您為了工業(yè)園那個項目已經(jīng)五天沒有回去了,晚上都睡在辦公室里,要不要這么拼?。俊?/br> 葉斯承莞爾一笑:“我只是覺得麻煩,開車趕回去睡一覺隔天不到八點(diǎn)又要來,還浪費(fèi)油錢?!?/br> 他說著抬眸往何蔚子的方向看了一眼,何蔚子正低頭翻閱手頭的一份宣傳冊,他認(rèn)真地凝視了她一會后才收回目光。 關(guān)于工業(yè)園的項目,大家討論很熱烈,葉斯承聽取了各位董事的建議后突然開口問何蔚子:“你呢,有什么想法?” 何蔚子搖頭:“王總和左總的方案都很全面,我沒什么可補(bǔ)充的。” 會議結(jié)束后,何蔚子走出去,葉斯承不動聲色地跟上她,很自然地柔聲問了句:“昨晚沒睡好嗎?你看起來精神有些差。” “我要去忙了。”何蔚子不理會他的關(guān)心,徑直走向電梯。 葉斯承頓步,站在原地,片刻后才跟上去。 何蔚子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徐湛的短信。 “記得要將荷葉泡茶喝,別碰咖啡了?!?/br> 何蔚子回復(fù)一個“好”過去。 徐湛又發(fā)來幾條冷笑話,還有一些養(yǎng)身保健的咨詢,何蔚子放下手中的活,慢慢地翻閱,看到幾條笑話挺有意思的,不禁笑出來了。 小付走進(jìn)來時發(fā)現(xiàn)何蔚子正在笑,有點(diǎn)意外,因?yàn)檫@段時間何總都是沒有笑容的,難得笑得這么放松。 晚上,葉斯承和s市幾家大企業(yè)的高層在金樽一會所吃飯,吃了飯后大家坐在包廂里的沙發(fā)上針對工業(yè)園項目進(jìn)行討論,穿著旗袍的女服務(wù)員裊裊婷婷地走來,端上盛著水果的青瓷盤。雷寶的高層金總為葉斯承點(diǎn)了一支特立尼達(dá)雪茄,葉斯承吸了一口,過了一會后緩緩?fù)鲁?,評價道:“味道很濃厚,沒有一點(diǎn)草腥味,我喜歡?!?/br> “這是我托朋友在國外帶回來的寶貝,搜遍整個s市都找不到第二盒的?!苯鹂傂χ鴮⒛竞凶舆f過去,“要是葉總喜歡,我讓我朋友幫你帶一盒回來?!?/br> 葉斯承笑了:“好啊?!?/br> 正說話間,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身材瘦削,白皮膚的男人笑著走進(jìn)來:“老金,你這地方真夠隱秘的,我找了好久。你也是,電話也不接,是不是故意刁難我?。俊?/br> 金總立刻笑著起身,迎接那男人,順便給包廂里的人介紹:“來來來,介紹一下,鄭度鄭公子,也就是近年來有名的小股神?!?/br> 葉斯承聽到鄭度兩個字,緩緩抬眸對視著他。 鄭度,就是當(dāng)年瘋狂追求何蔚子的富二代,他還開跑車到何蔚子宿舍下,將一塊寫著“何蔚子我要你”的露骨表白的牌子放在擋風(fēng)玻璃前,讓人紛紛側(cè)目。那段時間,關(guān)于他和何蔚子的流言蜚語很多,多是一些不堪入耳的。 鄭度在國內(nèi)讀大學(xué)不到兩年就被父母花了重金和不少關(guān)系成功送到美國加州一所私立大學(xué)讀書去了,畢業(yè)后他一直在華爾街工作,兼職炒股,因?yàn)樗旧砗苡谐垂商旆?,加上不錯的運(yùn)氣,在短短三年內(nèi)將手頭僅有的九萬元翻了百倍,成了圈子里的一個神話,眾人恭維他一聲小股神。半年前他回國,迅速融入了s市的財經(jīng)圈,逢人就教授自己的炒股經(jīng)驗(yàn),也博得了不少名氣。 鄭度往包廂的沙發(fā)上一坐,金總立刻叫服務(wù)員上了他愛喝的麥芽威士忌,他邊喝酒邊和大家說說笑笑,然后目光落在葉斯承身上,伸出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說起來我當(dāng)年在國內(nèi)讀的大學(xué)和葉總的大學(xué)在一個大學(xué)城,離得特別近?!?/br> “喲,真的假的?”金總好奇道。 鄭度點(diǎn)頭,玩味地笑了笑:“我還追求過葉總的老婆,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做前妻?!?/br> 葉斯承手里握著煙,背脊筆挺地坐在那里,目光平靜,神色稀松如常,似乎完全不理會他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挑釁。 氣氛有些尷尬,金總輕輕咳了咳。 鄭度繼續(xù)搖頭晃腦道:“當(dāng)時我追了她好久都沒能如愿以償,以至于過了很長時間還念念不忘的,前幾年在國外聽說她嫁給葉總了,真心覺得遺憾和痛心,現(xiàn)在得知她又恢復(fù)單身了,我這顆心不免又癢癢的,總想著再試試看,葉總,你不會介意吧?” 光影綽約下,葉斯承冷峻的臉沒有一點(diǎn)表情,那禮節(jié)性的笑容都懶得敷衍了,眼眸很深讓人看不出半點(diǎn)情緒,他盯著輕佻的鄭度,緩緩道:“你想試盡管去試,追得到算是你的本事。”他話音很平靜,但包廂里的其他人都聽出了幾分威脅和警告。 鄭度喝了口酒,繼續(xù)笑道:“大家可為我作證啊,我追葉總的前妻是經(jīng)過葉總許可的?!?/br> 金總出來打圓場:“行了,說正經(jīng)的,難得見到你這個小股神,總得給我們支幾招吧,說說吧,最近哪一只股有賺頭???” 說到自己擅長的炒股,鄭度興致很高,開始源源不斷。 一直到凌晨,眾人才起身離開包廂,葉斯承走出去的那瞬間,鄭度笑瞇瞇地跟上來,湊近他低聲說了句什么,因?yàn)槁曇艉茌p,大家都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誰知下一秒,葉斯承轉(zhuǎn)過身來,冷冷道:“鄭公子說什么?我好像沒聽清楚?!?/br> 鄭度醉意朦朧的臉上都是笑意,輕輕切了一記,正準(zhǔn)備重復(fù),葉斯承忽然伸出手拉住他的衣領(lǐng),猛地將他整個人提到面前,鄭度微微一怔,只覺得脖子被勒得很難受,蹙起眉頭:“葉總,你真夠小氣,不就是……”還沒說完,葉斯承迅速利落的一拳砸向他的顴骨。 鄭度一聲大叫,眾人轉(zhuǎn)身時已經(jīng)看見他倒在地上,頭還磕到了一張椅子的腿,很是狼狽。金總大驚,趕緊過去扶他,他慢慢起身,喘著氣,狠狠瞪著葉斯承:“葉斯承你敢打我?!我要告你!” “請便?!比~斯承松了松領(lǐng)帶,冷笑地看著被金總扶起的鄭度。 說完,他快步走出了包廂。 金總蹙眉無奈道:“我的小股神,你今晚怎么像是中邪了一樣,反復(fù)在葉斯承面前放話說要追他的老婆,我都被你搞得尷尬死了。” 鄭度搖著食指,糾正道:“是前妻,已經(jīng)不是他老婆了?!?/br> “我說你有點(diǎn)眼力好不好,不管是老婆還是前妻,何蔚子就是他的女人,你瘋了要和他去搶?”金總提聲,“得罪他等于得罪一幫關(guān)系,你何必要做什么得不償失的事情?”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编嵍群吡撕?,用手擦了擦自己的顴骨。 作者有話要說:札札札小劇場 啪啪啪,三個耳光。 豬頭風(fēng)的肥札凌亂:小攀,你為什么要打我?是對戲份有所不滿么? 耿小攀一腳踹來:你能不能寫清楚點(diǎn)!別將臟水往我身上潑,我是那種會買春藥強(qiáng)要男人的賤人嗎?! 肥札rou顫:我也不知道大家怎么猜的是你,應(yīng)該是你的表現(xiàn)向來欠佳…… 又是一個利落爽脆的耳光。 耿小攀怒指:還不是你一直在黑化我的緣故,我可愛的一面你都不寫! 肥札:你有嗎? 耿小攀一腳踩下來:你只看到我院長千金的身份,卻不見我內(nèi)心的真善美,你嘲笑我一直得不到情商為負(fù)值的徐湛,我可憐你的爛筆頭寫不出愛情童話,你可以說我在用囂張跋扈掩飾內(nèi)心的受傷,我可以證明被炮灰的女配也有人愛。追到一根筋的男配注定是荊棘密布的旅程,路上少不了矯情女主的圍追堵截。但,那又怎么樣,就算我被你黑化上萬次,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也要大聲喊一句“公主病萬歲”。我是耿小攀,我為所有公主病女配代言。 肥札:…… 為了不被耿小攀殘暴對待,我必須還她一個清白:上一章買藥的是阮緒緒。 最后,血淋淋的栗子告訴我一個深刻的,清醒的,無比強(qiáng)悍的道理,那就是:日更=越來越多的霸王。 知道真相的肥札眼淚掉下來! ☆、48章 葉斯承打鄭度的事情很快在圈子里傳開了,鄭度像是要爭一口氣似的,連著幾日訂了玫瑰花給何蔚子,對此何蔚子覺得很厭煩,特地打電話吩咐前臺招待員拒收,誰知前臺招待員小錢笑著說:“葉總已經(jīng)吩咐過了,讓我們拒收任何以鄭公子名義送來的東西。” 鄭度被拒絕后打了電話給何蔚子,還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情意,何蔚子已經(jīng)將丑話說開了:“行了,鄭度,我不是小姑娘了,你這一套還是對別人去搞吧,我真不想成為任何人的談資和笑柄。說句實(shí)在話,你是我最不喜歡的一類型,我們絕不可能有任何交集?!闭f完她掛下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