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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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劉正詫異的是,作為這場文會主持者居然不是吳莧,而是一個青年。這青年與吳莧前后腳步入院子。嗯?隱約有些面熟? 劉遁?怪不得有些面熟呢。到是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幾次。不過,他怎么會在這兒? 今次的主角可是吳莧啊,難道這家伙也想一親芳澤?真是八卦啊。劉正心中起了點歪心思。 在正中位置,大是暢談感謝各位不遠(yuǎn)千里來此云云的劉遁忽然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往劉正的方向看去。 如同見鬼了一般,眼睛都快凸出來了。他怎么會在這? “今日只談風(fēng)月,不談其他?!贝掖颐γΦ钠蚕逻@句話,劉遁趕緊起身走向了劉正。 劉正只覺得眼前一花,又是一個大侄子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面前。 “今次只是恰逢豈會。賢侄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北緛硪矝]有在一群小屁孩面前顯擺的意思,再加上身邊還有個董允在,劉正趕緊道。 劉遁會意,已經(jīng)彎下的身子彎的更深,但口中卻改口道:“是叔父?!?/br> “叔父?”董允心中驚濤駭浪,這人與吳懿平輩論交,怎么轉(zhuǎn)眼就成了劉遁的叔父了?這劉遁可是吳懿同輩的。 因為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劉正姓侯,剛才劉正自己又自報名為正,董允到也沒往劉正這個名字上想。只認(rèn)為劉正是劉璋的世叔。 但是這劉遁的這一聲叔父,也能顯出劉正的地位來了。 董允心下苦笑,原來剛才是自作多情了。此人比之我家卻更有權(quán)勢。 “自己隨意?!眲⒄吞@的笑了笑,揮手道。 “是?!眲⒍莨Ь吹膽?yīng)下了,小步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繼續(xù)主持文會。 只是劉遁剛才的一番作為太過突出,讓場上的眾人對劉正重新起了無限的好奇。吳懿領(lǐng)進(jìn)門也就罷了,吳德坐陪也還行。但劉遁作為劉璋長子,將來可能會接替劉璋位置成為益州之主的存在,地位之尊崇可想而知。 離得遠(yuǎn)的只看到了劉遁給劉正行了大禮,離的近的卻是聽見了劉遁的那一聲叔父。心中驚異莫名。 叔父?費祎驚駭中帶著悸動,他沒有見過劉正,但卻不難猜出劉正的身份,年輕,又能讓劉遁如此尊敬的人,也就劉正這一號人了。 起腳想動,但片刻后,卻悄然的收了回來。連目光也收了回來。只做未知。 “這文會只是這樣嗎?”劉正好奇的看著劉遁在上邊繼續(xù)說著一些他看著有些無聊的話題,轉(zhuǎn)頭問董允道。 由于劉遁的到場,讓劉正的八卦之火洶洶燃起。對這所謂的文會也起了那么一點的興趣。 “額……,侯兄居然不知?”董允瞠目結(jié)舌的問道。 “說起來好笑,其實我是個武夫,并不太懂這文事兒?!眲⒄α诵?,意味深長的答道。 董允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武夫?董允也不知道他今晚是第幾次搞錯了。先是認(rèn)為劉正不是權(quán)貴就是文豪,后來排除了權(quán)貴,認(rèn)定了劉正是文壇大豪。接著又被劉遁一打岔,劉正的身份再次拐了個彎兒,變成了權(quán)貴中的權(quán)貴?,F(xiàn)在好了,感情人家根本不是什么文豪,而是武夫? 第二百五十一章 放聲大笑 “那是詩詞歌賦那是一句不懂,肚中墨水半點也無?!币娨淮紡堉熳鰋狀,劉正覺得有趣,戲謔一笑,調(diào)侃道。 “那,那吳將軍怎么請了侯兄來了?而且,而且還是親自送進(jìn)來的?”董允一見劉正如此,心中就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 但還是忍不住疑惑。 “他請我,我自然來了?!眲⒄套⌒闹行σ?,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 好歹董允也號稱聰慧機(jī)警。卻被劉正的這句話給憋的差點窒息而死?!肮?。”劉正算是忍不住了,仰天狂笑道。 笑聲綿延不絕。震耳欲聾。 毫無顧忌的大笑聲自然引得人人側(cè)目。但是剛才劉遁的曖昧態(tài)度卻讓這群青年才俊不敢輕動。但是白眼是少不了的。 “此人膩狂妄。”說話的是黃昭,乃是黃權(quán)之侄兒,年不過十八,已經(jīng)添為劉璋帳下文案,前途不可限量。 “正是,正是?!彼闹艿闹T如馬季,鄭姚等人不是文官之后,就是武將子侄。紛紛附和道。 在場的拿個不幻想著能抱得美人歸。劉正長得自然不差,人模狗樣的。又是吳懿親自領(lǐng)進(jìn)來。后又有劉遁的態(tài)度作梗。 自然讓他們引為今晚的勁敵。 “等一下,就有勞京兆兄多多替兄弟們好好的打打他的狂氣?!币姳娙烁胶?,黃昭心下得意,斜了眼劉正后,眼珠子一轉(zhuǎn),若有深意的對著許欽道。 “然也,且先看大公子出題,等一下京兆兄定要教訓(xùn)此人一番。”馬季聞言臉色了然,看了眼默然不動的許欽道。 “京兆兄一出馬,此人哪敢與兄爭鋒,必抱得美人歸。吳家乃州中豪族。想那吳家小姐貌若天仙,背后更是靠著吳家。如此不僅是美人,這仕途也是平坦無比啊?!编嵰σ拥某嗦懵阈?,笑著道。 “呵呵?!庇质蔷┱仔?,又是許欽的人,不過也是二十許,滿臉的雍容,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淡笑,給人以如沐春風(fēng)之感。 許欽其人的才能先不說,主要是他靠著個名震海內(nèi)的父親,許靖。這許靖可不是益州小地方的名士,而是名震海內(nèi)的天下名士。其人的文壇地位在益州乃是最。 再加上許欽也算是小有才名,這名聲就不脛而走。乃是這成都內(nèi)的第一才子。 聽著四周激昂的話語,許欽雖然笑著,但眼角卻閃過幾分傲然,眼神如觀兔一般的觀向放聲狂笑的劉正。 “不過是我手中劍而已?!秉S昭見此心下冷笑,他與許欽乃是多年的“好友”哪里不知道其人的性格,看似溫文爾雅,其實最是傲氣不過。加上心胸狹隘。實打?qū)嵉膫尉印?/br> 在他的小圈子中,往往都是由捧,又是當(dāng)槍使的主。 順手還好用。 “一親芳澤的只有我?!秉S昭望了眼擱著輕紗的吳莧一眼,黃昭心下發(fā)狠道。 “咦,文偉兄怎么一言不發(fā)?”發(fā)狠的同時,忽然看見了費祎嘴角帶笑,眼神散漫的樣子。黃昭奇怪道。 說起來這費祎不是權(quán)貴之后,只是個普通的寒門士子而已。算不得他這個小圈子內(nèi)的人物。但費祎小有才名,費祎的伯父與他叔父黃權(quán)又有些交情,兩人這才認(rèn)識。 因此結(jié)伴而來。 “此人不好惹?!辟M祎似答,似提醒道。 “呵呵?!睅纂p目光相對,皆是輕笑一聲。黃昭也是不以為意道:“要說當(dāng)場頂撞,我們自然不會惹了劉遁都要拜見的人物。但這輪文嘛。又有何不可?” “鳳凰豈能與山雞同坐?”費祎心下冷笑一聲,悄然的遠(yuǎn)離了幾人。 四周竊竊私語,聽著都是鄙視劉正的。讓劉遁的一張臉黑得嚇人。恨不得把這些人給碎尸萬段了才好。 同時也在心中認(rèn)定了這些人配不上吳莧。這乃一群鼠目寸光之輩。 “真乃狂生?!钡绞菂乔{身邊的一群貴女中,有人贊賞的看了眼劉正,美目中放射出無比的炙熱,喃喃道。 “哼,如此放聲大笑,想來只是為了引人注目罷了?!币灿腥送读朔磳ζ?,眼露鄙夷道。 “對了,吳jiejie此人好生面生啊?”有人這才意識到并不認(rèn)識劉正,不禁出聲問道。 在坐的女子們都是吳莧的閨房密友,都是州中一等一人家的女孩兒。交游也都廣闊。但經(jīng)過剛才那人一問,都是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不認(rèn)識此人。 一時間,無數(shù)雙美目都放在了吳莧身上。 “不算狂生,只能算是放蕩形骸吧。還有,此人不需要引人注目?!眳乔{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一一反駁道。 同時心中暗道,此人就算是想要引人注目,那也是引天下諸侯注目。在場眾人誰有資格讓他刻意做作? 吳莧的話語讓場面一時間冷了下來,一個個貴女們用瞠目結(jié)舌的目光看向吳莧。不清楚jiejie為何如此偏袒此人。 莫不是?對眼了?想起了今晚的文會的由來。貴女們的瞠目結(jié)舌的目光慢慢的專為了曖昧。 其中一人更是吃吃的笑著,吳jiejie春心動了?一時間引得群聲嬌聲附和。 讓附和聲戈然而止的卻又是吳莧。她喃喃道:“我卻是沒這個福氣的?!彪S即,在貴女們驚愕的目光中,喃喃解釋道:“此人寫的一手好字?!?/br> 貴女們這才恍然,這位jiejie,可是愛字成癡啊。只是為何沒福氣?這場文會的才俊們可都是未婚男子。是吳夫人千挑萬選出來的。貴女們也想不到會出了劉正這么個怪胎。只因為吳懿有心巴結(jié),吳莧作梗。而被請來的家伙。 “好了,好了。侯兄,噤聲,噤聲。算是為弟錯了。錯了?!币妱⒄怕暱裥?,董允的一張俊臉火熱,拉著劉正的袖子,欲哭無淚道。 一看四周射向這里的眼神,董允就知道這面子丟大發(fā)了。 “大丈夫想笑就笑,有什么好顧慮的?!边@一笑,劉正的心情卻是痛快無比,反聲道。 這次來的實在是太對了,就算是沒認(rèn)識董允,只這么一聲暢快淋漓的笑聲也值回票價了。 董允搖了搖頭,有些不理解。 “算了,我還是與侯兄解釋下這文會吧?!?/br> “文會一般都是士子交流之會,先由主人出題,士子們發(fā)揮。這是開始,寫下文章之后。先給主人品評。接著就是三三兩兩,相聚。不管是放歌還是吟詩皆可。等主人品評完文章之后,選出魁首。自然也就結(jié)束了。”董允特地的加重了魁首這兩字。其意不言而喻??撞痪偷扔诿廊饲嗖A嗎? “挺麻煩的?!眲⒄犕曛?,聳肩道。 第二百五十二章 招攬 “是啊,確實麻煩,不過在他們的眼中,這可是一場盛會啊。拋開美人不說,在文會上大放異彩而揚名立萬,就夠他們你搶我奪的了?!倍史浅Y澩瑒⒄挠^點。 兩人在下邊說話。劉遁那邊也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尾聲。他抬眼環(huán)視了四下,張口道:“今夜就以秋氣為題,各位覺得如何?” “正值深秋,以秋氣為題是再恰當(dāng)不過了?!绷⒖逃腥舜舐暩胶偷?。 “好,各位當(dāng)一展所長?!眲⒍轁M意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數(shù)排侍女各自捧著文房四寶魚貫而入。 就連劉正都得了一份。笑了笑,劉正手撐著下顎,這是出神。動動筆的欲望都無。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他動筆,也未必能寫的出什么詩詞歌賦。秋氣?那是什么玩意兒? 到是董允奮筆疾書,他雖然對美人沒什么興趣,但也不好太過藏拙。打定主意是小小的發(fā)揮一下,不墊底,也不出頭。 想法簡單,也沒壓力。這一寫就停不下來了。十?dāng)?shù)行的字,幾乎是一揮而就。完后,滿意的看了眼上邊筆走龍蛇般的字體。 聽說吳家女愛字成癡。這字會不會太顯了一些?董允心下有些自戀的想著。 “咦,侯兄為何不動筆?”轉(zhuǎn)過頭一看,卻見劉正只是愜意的坐著,案上的筆墨根本沒動過。 董允奇怪的問道。 “想不出來啊?!眲⒄硭?dāng)然的答道。 董允的眼睛再一次的凸了出來,不會是想交白卷吧?雖然淡泊名利雖然好,但是交白卷這樣的笑話實在是太不好笑了。 但一想想劉正自稱是武夫,董允就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苦笑一聲,董允道:“沒關(guān)系,交給為弟的了。”當(dāng)下自告奮勇的從劉正的案上抽出了一張蔡侯紙,咬著嘴,又想出了一篇文章來。 “真是明目張膽的作弊啊。”劉正詫異的看了眼董允,又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有一種回到了當(dāng)初中考時小心翼翼作弊的那種感覺當(dāng)中。 不過,還真講義氣。萍水相逢不過半日,就能主動擔(dān)當(dāng)。替人分憂。優(yōu)點可真多啊。 “有沒有想過要出仕?”劉正突然問道。 “嗯?”董允這埋頭苦寫,聞言猛然一愣,抬頭疑惑的看著劉正。 “出仕為官啊。男兒三十而立,你的年紀(jì)也不小了。難道就不想為將為相?縱橫迢迢亂世嗎?”劉正非常正經(jīng)的回望著董允,問道。 董允身為官宦子弟,有條件,本身也更有才能。十五六歲出仕也是理所當(dāng)然,但現(xiàn)下卻已經(jīng)二十了。卻還是白身。這中間,恐怕是董允自己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