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仙獄、難得聰明、星帝、異秦、不敗戰(zhàn)神、通天武皇、塵緣、我是直男啊喂、靠老子是攻、網(wǎng)游之步步穿心
而且,劉正也不是不相信龐統(tǒng)的能力,他既然做了,那就不會是錯事。 “這事兒先算了。改天,我親自跟他們說?!眲⒄馈?/br> “侯爺英明?!币妱⒄蚕⒌睦潇o了下來,龐統(tǒng)心下贊嘆,趕緊拍了個馬匹道。 “哦,對了,軍中有些浮動,魏文長問侯爺何時出兵北上?”龐統(tǒng)想起了魏延那戰(zhàn)爭狂人,不由的問道。 “全看劉璋的吧,他什么時候忍不住就什么時候去。”對這個問題,劉正不是很在意。益州的安危,劉璋應(yīng)該比他急。劉璋能忍得住,劉正就相信益州沒什么危險。 “正該如此?!饼嫿y(tǒng)見劉正的考量與他想的差不多,美美的摸了摸短小的胡子,笑道。 白了這家伙一眼,劉正道:“現(xiàn)在我敢肯定,劉璋是打著連人帶兵都吞了我的主意,野心不小啊。” “哼,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么德行。亂世之中如同肥豬般的人物,任人宰割是有份,卻不自量力的算計起了我?!?/br> 感嘆了一句,劉正卻又有些愁眉苦臉。歷史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法正等人發(fā)揮的余地也變得狹隘異常。這事兒,其實除了以不變應(yīng)外邊之外,沒什么好的辦法了。 “侯爺不也是在計算著劉璋嗎?看誰棋高一著罷了。”龐統(tǒng)笑道。 “嗯。”劉正道了一聲,沉吟了一會兒道:“我們不動是最好的,但是也不能被動,有機會,派人去跟法正通通氣兒。我現(xiàn)在連他面都見不到,估計啊,劉璋對他起了疑心了?!?/br> “此人乃良才,又是這里的地頭蛇,作用大著呢?!?/br> “諾。”對于劉正的這個命令,龐統(tǒng)百分百的應(yīng)下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初會吳懿 正廳內(nèi),雅樂齊名,一個個花枝招展的侍女們穿梭在客人之間,奉上一壺壺的美酒。 劉璋高坐在主位上談笑風(fēng)生,四下坐著整個益州的名士,將軍,整個高層。 接連一個多月,劉正還是第一次全面的見到了整個益州的高層貴族,這些人中,將來也有很多會成為楚國的棟梁,在原來的歷史上,支撐起了整個劉備勢力的框架。 其中,那個史書上形象頗為猥瑣的張松,正好坐在劉正的身邊。別駕嘛,身份不低的。 “yin靡之音,最是消人志氣?!睆埶蓳u著手中的酒杯,面帶不屑的看著劉璋與眾人談笑生風(fēng)的模樣。只是話語間,這一雙小巧的眼神卻始終的瞄著劉正。 劉正心下暗笑,龐統(tǒng)已經(jīng)秘密的跟法正見過面了。張松也是如此。對于這個人,劉正好感不多,但也沒什么惡感。 人往高處走嘛。他與法正合謀,幫著劉備奪下了益州,只可惜,這人時運不濟,沒有法正的運道。 兩人離的較近,也算是攻守同盟。張松的聲音又低,劉正豈能不明白張松嘲諷的動機。 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劉正道:“yin靡之音確實消人志氣,但也要看什么時候,要是在太平盛世,就算是天天聽這yin靡之音,醉生夢死的,又如何?” 劉正雖然反駁了自己的話,但是張松聞言卻是大喜,“昌邑侯爺所言甚佳,太平盛世聽聽到也無妨,但是現(xiàn)下卻是亂世,益州可不太平啊。” 劉正笑了笑。沒有繼續(xù)寒暄。 劉正這態(tài)度,讓始終想要上前套近乎的張松無奈的緊,從剛才開始他什么手段都使用過來,嘲諷劉璋,抽空說說這益州的yin靡風(fēng)氣。就是不能與劉正套上近乎。 張松想要的不是哪種單純的攻守同盟,這事兒已經(jīng)落實了。他想要的是與眼前這位楚國權(quán)貴的私人有請。好為將來在楚國的仕途做打算。 但奈何劉正卻是始終不冷不熱的。 小巧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張松的眼睛一亮,抬眼看見了一個三十許,身材魁梧的壯年漢子舉著酒杯,向兩人走來。 “這是吳子元,別看他只是個中郎將,但深得劉璋父子的信任?!闭f著,張松笑著道:“看直愣愣的往這邊來,鐵定是為了侯爺,侯爺要是有耐心,可和套套近乎?;蛟S會有意料之外的事兒?!?/br> 有些不明白的看了眼張松,意料之外的結(jié)果?吳子遠?不就是吳懿嗎?看著張松那一雙小眼睛中露出來的深意的目光,劉正心下卻是大感哭笑不得。 這吳懿為將只能算是中等,但他有個好的妹子。做了一國之后,由此榜上了劉備的大腿。 吳莧。這個女子的艷名在益州也是無與倫比的,歷史上,也是法正做媒,促成了吳莧與劉備的婚事。 想想歷史,再看看張松的眼神,劉正哪還想不到自己這臭名聲在作怪,這意料之外的事兒,恐怕就是那個女子了。 世人都俗啊。就算是有膽子謀反的張松,也是個俗人。劉正心下感嘆著。 “吳懿見過昌邑侯。”劉正心下感嘆的時候,吳懿已經(jīng)提溜著酒杯來到了近前,笑著舉杯道。 怎么說也是個名人,將來劉備的外戚。不好太親近,但也不好冷落了。劉正笑著舉杯,喝下了這一杯。 劉正淡淡的應(yīng)付下來了。但樣子還是不冷不熱的。這讓張松大感郁悶,本來想言語點撥一下,這位吳將軍手底下還有個美貌的meimei呢。 只要促成這種好事,好處多多啊。 劉正只是舉杯,而沒有下文,吳懿也稍顯尷尬,只是他不是個健談的,冒昧的上前,也只是想見一見劉正這么個傳奇人物而已。 一被冷落就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覺。 這一幕,也被張松看在眼里,他心下大喜,笑著對劉正道:“子遠雖為將軍,卻好書法,昌邑侯以書法聞名于世,子遠想必是心生仰慕,想要與侯爺結(jié)交一番。” 吳懿雖然不健談,但反應(yīng)卻不慢,見張松替他說話, 趕緊笑著道:“正是如此,侯爺?shù)墓P法冠絕天下,我常聞名卻不曾一見,引為平生憾事,冒昧來見,卻是想要求一副侯爺?shù)哪珜??!?/br> 這家伙,被人下了套都不知道。 對于被蒙在鼓里的吳懿劉正心下無奈的緊,人家可能是打你meimei的主意呢。你還眼巴巴的湊上來。 這不是找死嗎? 但人家好歹是厚著連皮上來求了,劉正也不好回絕。張松眼睛一亮,知道有門,趕緊招呼了一個侍女過來,讓她去取筆墨來。 這才,笑瞇瞇的對著劉正道:“侯爺這一絕,我卻也是仰慕已久啊,越俎代庖,請侯爺不要見怪?!?/br> 得瑟啊。劉正發(fā)現(xiàn),這家伙跟龐統(tǒng)有的一拼,不僅容貌上都是難看無比,才能上也勉強一比,這德性,就更加的像了。 有時候,就跟狗皮膏藥似的。 吳懿大喜,感激的看了眼張松,卻是越看越順眼,怎么當(dāng)初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長得奇丑的家伙,居然如此順手可愛呢。 不僅解了他的尷尬,還能順手認識一下劉正。楚國軍中第一人啊,尤其是現(xiàn)在兩方同盟抵抗張魯?shù)臅r候。 軍職不高,算是劉璋的心腹,但是沒什么權(quán)勢的吳懿卻是不知道,益州與楚國的兩方高層的齷齪。 一個侍女在宴會上提著一盤子的筆墨進來,這本來就奇怪。更不要說,劉正還是今次宴會的主角。 不一會兒,作為主人的劉璋起身走了過來。至于其他同樣關(guān)注著劉正的黃權(quán),鄭度等人卻是較為矜持。不好湊過來看熱鬧。 只是遠遠的觀望著。 “cao德,這是?”看著筆墨,紙硯,又看了看吳懿的面部表情,劉璋心下就已經(jīng)了然,但還是明知故問道。 “回主公,屬下仰慕昌邑侯之書法已久,就厚著面皮上來求昌邑侯留下一份墨寶以品嘗一番?!边@事兒,總不能劉正自己說自己有幾分才明,有人求上來,他自然就寫了。吳懿又是有意交好,就搶著道。 第二百四十四章 宴會的延續(xù) 說起來,吳懿與劉璋的關(guān)系還挺復(fù)雜的。兩人不僅是君臣,而且還是親家。劉璋的一子,取的就是吳莧。雖然劉帽已經(jīng)死了。但他與吳家的關(guān)系還是很融洽的。 聞言,劉璋笑了笑,又轉(zhuǎn)頭看向劉正。 “些許薄名?!眲⒄龘u著頭道,順便的提起筆尖,在一份蔡侯紙上奮筆疾書,洋洋灑灑的,一篇當(dāng)年劉邦所做的大風(fēng)歌魚躍與紙上。 大風(fēng)起兮云飛揚,威加海內(nèi)兮歸故鄉(xiāng)。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歌到是沒什么稀奇,凡是漢人貴族幾乎都知道漢高祖做過這首歌。唯一的亮點是劉正的那一首好字。 數(shù)年來,對于顏體字的書寫,劉正幾乎從未停過。如今的書法,比之?dāng)?shù)年前更加的流暢,更加的蒼勁有力。 觀其字,一股子風(fēng)骨透體而出。 劉璋也是個愛字之人,曾經(jīng)也聽說過劉正在這一方面的才能。只是劉正在軍事方面的能力實在是太出色了。往往讓人忽略了他的這一手好字。 全程的看著劉正一字一句的書寫出漢高祖的這首大風(fēng)歌。劉璋幾乎雙目放光的拿起蔡侯紙,一點一滴的品讀著。 像是一種,一種,老學(xué)究在看到了一份了不得的古物的那種神情。 這到是讓劉正有些意外,劉璋也懂字?愛字? “妙絕。真乃妙絕。此字看似與當(dāng)年的蔡大家的書體有些相似,但卻獨具一格??胺Q極品?!睔g喜之下,劉璋連連贊道。 這邊動靜不小。又聽著劉璋的贊嘆,四下寒暄著的士人們好奇之下,悄悄的向這邊圍攏了過來。 一見之下,只覺得眼前一亮的為數(shù)不少。品鑒贊美之聲源源不斷。 “好字?!?/br> “風(fēng)骨獨特啊?!?/br> …………… 到是把劉正這個人給忽略在了一邊。劉正也根本不想賣這種風(fēng)頭,他想要的只是權(quán)勢,誰也不能左右的權(quán)勢。 或許當(dāng)初,他也是以顏體字而初得劉備的賞識,但是現(xiàn)下卻是再也不屑如此了。 練字那是愛字,不是讓人觀望品評的。 或許,只有在一些權(quán)勢上,比如說軍事領(lǐng)域上,被人贊美,劉正還是有興趣的,因為那能給自己增加籌碼。 于是,在一片贊美之聲中,劉正悄然的退到了正廳的一角,悄然的靠在一根巨大的柱子。 始終盯著劉正的張松,看出來了劉正的不喜,有些尷尬的緊跟上來,笑了笑道:“卻是給侯爺添麻煩了?!?/br> “不置于。只是啊,我不太喜歡供人觀望?!眲⒄α诵Φ?。 張松越發(fā)的尷尬了,感情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只是,張松始終有些疑惑,因為他當(dāng)初得到的消息,劉正可不是這樣的,而是一個放蕩形骸的人物。 特立獨行不就是為了引人注目嗎? 可惜啊,張松雖然極盡的收攏各種關(guān)于劉正的情報,但那都是兩年前的事兒了。誰也不知道,劉正這兩年來,發(fā)生了什么樣的變化。 從放蕩形骸,到隱隱的內(nèi)斂。自己把自己給隱藏了起來。除了少數(shù)人以外,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看不到了劉正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舉動了。 四周的贊美之聲依舊濃烈,但是劉璋卻也發(fā)現(xiàn)了劉正的動向,笑著從眾人的包圍中走了出來,抱歉的對劉正道:“為兄實在愛字。見獵心喜之下,忘了cao德就在左近,不要見怪。” 其實劉璋雖然愛字,但主要的原因還是為了劉正,手段萬千,同一愛好是可以增加私人友情的,但是劉璋看了眼的靠邊站的動作,就知道了劉正不喜歡這種事兒。 這句道歉的話語,到是帶了些許的悔意。 “無妨,兄長要是喜歡,改日弟弟特定給兄長提幾個字兒?!眲⒄χ?。 “好,好。”不管心中如何懊悔,表面上,劉璋連聲道好。 接下來,劉璋極力的彌補著,但場面卻還是有些冷場。心下蹉跎了一下,劉璋也并未繼續(xù)sao擾劉正。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此次宴會,劉正是主角。但劉璋卻是主人,他的動向自然有著風(fēng)向標(biāo)的作用,本來還在贊美劉正一手好字的士人們不管是真心還是隨著劉璋的阿諛奉承的人,也都一一的散了。 劉正也因此,得以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是啊,這正廳內(nèi),剛才一副談笑生風(fēng),太平盛世的模樣卻是沒了。竊竊私語的反而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