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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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來到這個時代之后,牛皮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吹了,說話的時候極為自然,腰板筆直,胸口挺拔,一幅行的直,可以讓人信任的樣子。 魯肅聞言,表情絲毫不變,微微笑著擺手道:“魯子敬之名在江東也是默默無名爾,軍師將軍休要臊我。” 但腳步卻是起了,隨著劉正一起走著。 “這張良蕭何,在未顯明時,世人誰能想到他們能有封侯拜相的一天?但他們身邊的知己卻是深知,并且深信的。而我劉正也信子敬先生的才學(xué)?!眲⒄χ^續(xù)把魯肅往上邊捧。 魯肅這個人很有膽略,但更加冷靜,劉正灌灌蜜糖,自然不是為了把他弄成暈乎乎的,只是想貶低一下自己而已。 盡力貶低自己,反而可以出高招,也更加安全。他要是處處表現(xiàn)出高人一等的精明,可能還真是會壞事。 劉正一而再再而三的捧他,魯肅也無法,只有低著頭,有些謙虛的跟在劉正身邊。很低調(diào)的樣子。 沒想到古人也曉得低調(diào)是王道啊。劉正見魯肅這付樣子,心下有些那個啥。 魯肅這種表情,劉正的招數(shù)就像是用在棉花上,軟綿綿的,沒勁道。不過劉正也不氣餒,從門口到大帳沒幾步路呢,就快要把魯肅給捧到天上去了。 進了大帳,先不談大事。而是吩咐人找了歌姬,起了雅樂,招待魯肅一行人。 席間上,劉正與魯肅談笑風(fēng)生的,劉正不提大事,他魯肅也不放半個屁。還真有點像兩個老狐貍打著轉(zhuǎn)的模樣。 劉正多少也可以猜到魯肅的心思,魯肅這個人是個堅定的孫劉聯(lián)盟者,但他也是個外交家。不過是想讓他開口求而已,聯(lián)盟也分主次,這種事兒劉正也早就跟劉備說過。也才狠了狠心,賺了座襄陽城給劉備抬抬身價。好等勝利之后,如何分配一些成果。 現(xiàn)下曹軍直接面對的是劉備,根本不關(guān)孫權(quán)啥事。如果劉正再開口求,那襄陽城就算是白賺了。 或許,魯肅這家伙的心里,也能猜到他的所想。這才跟沒事人一樣,跟自己忽悠。劉正心下一動。 心下多少有些被動,不曉得該怎么出招了。 忽然,劉正瞥見了坐在魯肅下手的一個青年人,看向他的眼神帶著點不屑。還有點鄙夷。 劉正心下先是一惱,給他來了個反鄙夷。但隨后卻是一愣。對啊,老子頭上頂著的是啥名頭啊,浮夸,寵臣。 既然貶低不成,那就搞臭了。再施些手段,多少也能影響魯肅的判斷吧?跟牛人比智商咱是不干了,但比忽悠啊。 只要能影響魯肅的判斷,老子就算是裝孫子,做龜公拉皮條都干啊。就算是某人想要劉備的女兒,他也能給拉過來。 劉正動了動腰中的那個銅疙瘩,那金光閃閃的鎮(zhèn)南大將軍劉的字樣,想著自己的美好未來,咬了咬牙,干了。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劉正看了眼場場內(nèi),唯一的一個姿色還算成,嫩膚嫩臉,除了貧乳以外,勉強算得上是絕色的女人。 劉正輕輕一笑,手指著這個女子,并且極為自然的招了招。 這歌姬也算乖巧,低著頭兒,踏著蓮步,輕輕的移到了劉正的身邊,她在這邊呆了有幾天了,從當(dāng)初的絕望,到現(xiàn)在的平靜,也只是幾天而已。 平靜是因為曉得這位年輕的將軍是個和善人,不是想象中的橫眉擴眼的屠夫?qū)④?。這些天的相處,反倒是讓她心中起了些許幻想。每日看見劉正,都忍不住想要投懷送抱的念想。 這時代身份低下的歌姬中,哪個不想攀高枝啊。 微笑爬滿了她的臉頰,不用劉正吩咐,她自己就給劉正添酒。但今時不同往日,往日劉正可是有些看不上這女子的,主要是那個太小了。 但今天非得急色一把不可鳥。 要是他沒記錯的的話,這女子叫陳姬,就是德縣的那個豪強的妾。二手貨,穿越到這個時代后,大男子主義就在劉正心下極度的強大。心下不由的瞥了瞥嘴。 但手卻攀上了陳姬的胸,失手,絕對是失手,他本來是想要攬住腰肢的,平胸可不是老子愛好啊。 但做都做了,劉正也不好再對準一次,強有力的臂膀一起,把陳姬摟在了懷里,一把拿起案上的酒杯,抵在了陳姬紅潤的唇邊,蕩蕩的笑道:“喂給老爺喝?!?/br> 只靠動作,劉正就相信懷里的這女子,也一定會明白他的用意的。 那邊魯肅的臉頰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異樣,而隨著他一起來,對劉正不停的鄙夷的青年,更是不堪,赤裸裸的嘲諷了。 ............. 哥絕對yin蕩= 第九十一章 忽悠又見忽悠 劉正不動聲色,手輕輕的環(huán)向了懷中女子的腰肢,狠了狠心,掐了進去。 “啊。”本來還沉浸在劉正懷抱中不可自拔的陳姬條件反射的輕聲叫了一下,聲音中滿是痛苦。 不大不小的丹鳳眼哀怨而楚楚可憐的看著劉正,有些不明白劉正為何對她如此。劉正當(dāng)做沒看見,使勁的朝著她的腰間軟rou掐著。 憐香惜玉是半點沒有。 陳姬的表情也從楚楚可憐轉(zhuǎn)成了那種憤憤不平,但卻不敢言語的那種可憐神態(tài)。劉正心里假惺惺的道了聲對不住了,手上的力道剛巧的保持在了這個地步。 摟著憤不敢言的陳姬,劉正笑著對魯肅道:“這一地兒的豪強倒是真心想歸附我兄,這樣柔媚入骨的妻妾都忍心送上來了?!?/br> 這時,魯肅的臉已經(jīng)再次恢復(fù)了淡定,舉著杯笑道:“劉皇叔仁義布天下,與劉景升又同屬漢室宗親,這荊楚之地人心歸附也是應(yīng)當(dāng)。” 順便的,魯肅淡淡的掃了眼他坐下的青年,眼神如刀。頓時讓那個青年一個哆嗦,握著杯低頭吃著。 這不露痕跡的一掃也在劉正的觀察范圍之內(nèi),再看看佩劍而行的魯肅,頓時讓劉正的心中把魯肅的地位提升了一小截,這家伙不僅有膽有略,還有威。絕不是單純所謂的政治家,軍事家,縱橫家。 “哈哈哈,我兄承襲了景升的位,坐擁荊楚,如今又是人心歸附,必定在襄陽大挫曹cao威風(fēng),還請子敬先生作壁上觀,且看我兄帳下將士的雄風(fēng)?!蹦樕涎诓蛔〉暮罋?,劉正順便還把手上的勁道加了一點,狠狠的瞪著懷中的陳姬,用鼻音沉沉的吐一聲“嗯?!弊?。 腰中疼痛難忍,再看了眼神色如霜的劉正。陳姬委委屈屈的低頭喝下了劉正的酒,強忍著胸中的憤恨,輕輕的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懷中軟rou溫軟如玉,香唇更是酥香可口。一邊品嘗著美人送上的美酒美色,一邊卻毫不憐香惜玉的狠狠的掐著美人腰間的軟rou。 在陳姬疼痛難忍,度日如年的把嘴中的酒全部的倒灌給劉正后。劉正的臉上起了一點點蕩蕩的笑意,輕輕的拍了一下陳姬的臀。 “啪”的一聲脆響,在帳內(nèi)顯得如此突兀。 坐在魯肅下手的青年再次忍不住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劉正,粗俗啊。并且把眼神瞄向了魯肅,有了那一點再也受不了的意思。 但讓他失望的是,魯肅卻是只是淡淡的看著,面皮上還露出了點點的笑意。一點也不落下的看著劉正的動作后。 這才笑道:“既然如將軍所言,那就是吳侯過度擔(dān)憂了。魯肅心下也是安心?!鳖D了頓,魯肅道:“不過,吳侯既然有所命,那魯肅就不得不謹慎,還請將軍上請劉皇叔,讓魯肅入襄陽城,且觀皇叔威風(fēng)?!?/br> “就是嘛。我那兄長就是太謹慎,這才派了人先行江東,還讓我做正使,親自去江東請吳侯出兵。說什么唇寒齒亡,吳侯英明,定會出兵共抗曹cao。不過,這在我看來卻是多此一舉了?!眲⒄勓阅樕蠚g喜更甚,看向魯肅也有種知己之感,不過,對于魯肅的請求,劉正的臉上露出了一點點的難色,隨即笑道:“襄陽遙遠,又歷戰(zhàn)陣,有什么好看的。” 說著,劉正一把把懷里的美人轉(zhuǎn)了各個,讓她精致的臉頰正對著魯肅,笑道:“此美人柔媚入骨,我也未染指,子敬先生可先品嘗一翻,再做打算?!?/br> 這陳姬在劉正眼里缺陷明顯,但在古人眼里確確實實是柔媚入骨。現(xiàn)下,她就用楚楚可憐的神色看著魯肅,俏臉上盡是哀求。 實在是腰間疼痛難忍,因為劉正的手已經(jīng)從原先的地方移開了,換了個地方使勁的擰著。 陳姬心下楚楚的想著,這將軍看著如此面善,但為何如此狠心。就算是霸王強上弓,也不待這樣的啊。 心中所想,難免就摟在了臉上。陳姬的臉色就越發(fā)的可憐了。我見猶憐。 青年卻是有點頭暈了,看向陳姬也帶了點不忍心,隨即把目光再次瞄向了魯肅,魯肅卻是不動聲色的搖著頭,笑著道:“美人如玉,只可惜身上奉了吳侯重任,卻是不便享受的?!?/br> 曉得魯肅是個冷靜又顧全大局的。這美人,卻是沒救了。那青年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即卻是明晃晃的瞪了一眼劉正。 劉正心下有些不喜,這個人地位看起來僅次于魯肅,但喜怒形于色,孫權(quán)怎么會派遣他來。 而且魯肅還沒表明他的身份。 “魯子敬果然可敬。”劉正渾不在意的笑了笑,隨即又不動神色的看了眼那個青年,笑著問魯肅道:“這位是?” “喔。險些忘記了。”魯肅無奈的笑了笑,指著那個青年笑道:“此乃吳侯的族弟,名輝?!?/br> “原是吳侯族弟。孫氏子。劉正在此見過了?!眲⒄犎坏目戳丝呆斆C,這才舉著杯,對著孫輝敬道。 “哼?!倍亲永锢浜咭宦?,但孫輝面皮上還勉強的沒讓鄙夷外加怒火滲出來,淡淡的舉杯飲了一口意思一下。 原來以為是江東的那頭雛虎,沒想到卻是個小人物。孫氏子也未必都能像孫策父子兄弟三人這么豪杰的。劉正頓時沒了跟他計較的心思,轉(zhuǎn)而繼續(xù)跟魯肅攀談起來。 他與魯肅在那邊你打轉(zhuǎn)我打轉(zhuǎn)的,打著軟太極。談著談著就談起了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比如說蜀中的錦,中原的兵馬等等。 反正劉正是不真打算帶著魯肅去襄陽,而魯肅也沒有追問的意思。 而孫輝的臉上卻是越來越不耐煩,直到劉正宣布夜色已晚,請了下人帶著魯肅下去歇息的時候,這小子的臉上幾乎快皺成一團了。 “哦,對了,請子敬先生留步?!睂O輝正有滿肚子的話要對魯肅說呢,帳內(nèi)又忽然傳出了劉正的聲音。 魯肅聞言駐足,而孫輝也不得不如此。 “將軍還有何請教?”魯肅微微的鞠了鞠身子,笑道。 “敢問這樓船,值幾何?”劉正一本正經(jīng)的指著岸邊上那座雄偉的樓船道。 “值三千萬錢?!眲⒄龁柕挠行┩回?,但魯肅還是不慌不忙的答道。 “吳侯治下的江東果然強盛。”劉正這話說得絕對正確啊,劉表的手下就沒見過一艘這樣的樓船。但他心下有個什么心思,恐怕也只有他曉得鳥。 “吳侯確實明斷。”對于劉正這句似乎是灌迷湯的話語,魯肅依舊不動聲色的道。 “哈哈哈,看我,旅途勞累,子敬先生請請。”劉正哈哈一笑,揭過了這個只有他曉得是什么意思的話題,單手連連虛引,并眼神示意一個士卒,帶他們下去休息。 魯肅聞言微微一笑,對著劉正一舉拳,隨著士卒而走。 三千萬?也不太貴啊。這種超級豪華大樓船,就算是上億,老子也要給弄出來。想著,劉正轉(zhuǎn)了身子,對著隨他一起來,跟著惡來一起負責(zé)守衛(wèi)大帳的兩個親隨道:“東吳你等就不用去了,留在這邊給我找一找這里手藝出名的造船人,找到了就給張肅去信,讓他造一艘大大的樓船?!闭f道最后,劉正的臉色難免有些猥瑣。 “諾。”兩個親隨相互看了眼,點頭應(yīng)下了。他們從來都是惟命是從的。只有惡來的眉頭一皺,道:“那將軍的安全。” “無礙的,去了東吳自然有孫權(quán)安排的人手,要是孫權(quán)都起了歹意,那多他們兩個也是無用?!眲⒄χ懒艘痪?,這才轉(zhuǎn)身走入了帳內(nèi)。 “這里就先拜托大人了?!眲⒄霂ず?,兩個親隨對惡來舉拳道。 “嗯?!睈簛沓谅晳?yīng)了一下,心里多少有些凝重,去了東吳,多兩個人少兩個人的差別大的很,至少劉正如果遇到困難還能派人通風(fēng)報信。 哎。既然將軍讓他們留下定有考慮。我多多留心些就行了。 帳內(nèi)的溫度比之外邊要暖上太多了,熱烘烘的炭火烤的人熱乎乎的。劉正有些舒爽的伸了伸懶腰,還轉(zhuǎn)了轉(zhuǎn)。 忽悠完成鳥,就等著看效果了。劉正猥瑣的笑著。笑了一會兒,劉正這才發(fā)現(xiàn)帳內(nèi)還有一人呢。但他臉皮厚,也不見尷尬,大步的踏上了主位上,安然自若的坐下。 其實他心里有些考慮該怎么樣安排這個陳姬了,沒有金屋藏嬌的心思,但今天到真是有些對不住這女子了。掐的那狠啊。 算了算了,誰叫老子有時候是有些爛好人的性子呢。這女子也怪可憐的,給他安排一下,打發(fā)了她去給手下新立功的士卒做媳婦就成鳥。 選個戰(zhàn)功彪悍的,以后榮華富貴少不了她。 心里有了主意,但還沒等劉正開口說話呢,委委屈屈的站在劉正身前的陳姬卻已經(jīng)開口了,輕輕道:“將….將軍。” “疼嗎?”劉正聽出了她聲音中壓仰的抽泣聲,舉目看向她的腰間,問道。 “不….不疼?!标惣Щ琶u頭道。 “嗨,也不跟你解釋了,反正你以后也不用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眲⒄鞠氚矒釒拙?,但見她這副沒樣就失了興致,道。 “撲通。”那邊陳姬身子一晃,卻是癱軟在了地上。將軍好狠的心啊,心里惶恐又恨的想著。 劉正見她的樣子,也是猜到了幾分。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不用出現(xiàn)在老子的面前就意味著滅口?這女子的心果然細膩又敏感,而且膽小。 “放心,我是打算找個人把你給嫁了,不是要殺人滅口。不過,這些話,別跟人說起,不然,還真送你去江里喂魚。”劉正先笑,后冷聲道。 “謝將軍垂憐?!闭f這話的時候,陳姬已經(jīng)完全的癱軟在了地上。只因為劉正說話說一半解釋一半,讓她心情大起大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