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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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您要真打算盡心,還是去城外的河里去釣吧,這里的魚兒看看還行,釣著卻是沒趣了點,而且rou也不鮮,吃著膩人。”嬌滴滴的,枝桃柳眉微皺,道。 “老爺喜歡就成。”一點也不臉紅,劉正就像是坐下生根一般,不愿意走。 去河里釣魚,他一下午可能也釣不上來一條,但在這里卻不同,幾乎放下去就有魚吃。比在河邊要痛快多了。而且咱釣的是雅興不是,又不是吃的。 “嗨,你們要是覺得沒趣就不要在這里看著了,去弄點針線活,給老爺我弄些衣服穿穿,穿著買來的衣服,總歸沒有你們的貼心。”自覺的和姐妹倆的關(guān)系不一樣了,劉正說的話也有了那么點夫妻間的感覺了。 “可是翠竹只會跳舞?!币宦犨@話,翠竹臉蛋一紅,期期艾艾道。 “有一句話聽說過沒有?”一見翠竹這副模樣,劉正就自然而然的想逗弄一番。 “什么話?”小妮子果然上當。 這把戲,這些天玩得實在太多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們到是樂在其中,枝桃卻覺得有點膩了。笑了笑,自個兒回房去做針線活了。 劉正的那番話,還是挺貼她的心的。 “鴛鴦戲水?!毙χ瑒⒄钢旅娴男◆~塘,吐出這么一句話,“翠竹喜歡跳舞,老爺也喜歡啊,咱一起下去跳好不好?” “不要?!痹诖渲駬u著小腦袋拒絕著,但臉上的神情卻恰到好處的露出一點點的好奇,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十足。 知道這妮子沒有那么迷糊,但看著她的樣子,劉正的心中還是升起一種憐愛的感覺,不禁暗道厲害。 妮子再小,也不可以小瞧她的魅力啊。 正想繼續(xù)玩著這個不知道是誰在玩誰的游戲,外邊卻傳來一聲細碎的腳步,是那個相貌平平,叫陳萃的侍女,算是這座府上侍女們的頭頭吧。 “老爺,您要的衣服已經(jīng)裁剪好了,不過那掌柜的說是上次沖撞了老爺,這次是特地的向老爺賠罪來的,這衣服的銀錢硬是沒收?!背隹诶?,陳萃簡單的就交代了整件事。 “人呢?”放下調(diào)笑的心,劉正抬頭問道。 “婢子沒答應(yīng),吩咐了人攔在了門口。”低眉順眼的,陳萃答道。 “做得好。”贊了一聲,對于那個掌柜的,劉正也沒有什么糾纏的心思,本想叫陳萃預(yù)備銀錢把衣服錢給付了,但一想到衣服好了,這酒也得預(yù)備著了。 他是真心的想去張飛那里學點保命功夫的呢。 想著那掌柜的怎么說也是生意人,新野這塊小地方應(yīng)該熟,自然就知道哪有好酒賣。 “那里我自己去處理,你去賬房弄點銀錢來,我要出去一趟?!痹谝话愕南氯嗣媲埃瑒⒄矝]有惡趣味自稱老爺?shù)囊馑肌?/br> “是?!标愝蛻?yīng)聲離去。 “乖,在家呆著,要想吃些零嘴什么的吩咐下人去買。”這自然是對翠竹說的。 “嗯?!贝渲窆郧傻狞c著腦袋道。 第二十二章 鄧家寡婦 將軍府門前,裁縫店掌柜的腿腳直打著顫,特別是前邊兩個軍爺不善的眼神掃到他的時候,那股森森的寒意,簡直是透骨啊。 心里直叫晦氣,他也是鬼迷心竅,那個侍女給你錢你拿著就是嘛,干嘛啰啰嗦嗦的說一大堆廢話,現(xiàn)在好了,被人攔在了門口。 更加他絕望的是從那個侍女露出來的話,那個不管是穿著打扮都像個公子的居然就是這座府邸的主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將軍來著。 想起那天自己的放肆,掌柜的就有種自己抽自己耳光的沖動,嘴賤啊。 當他抬眼看見劉正走來的時候,心下更慌,這不會是找我秋后算賬的把。 趕緊認錯吧,撲通一聲,掌柜的已經(jīng)重重的跪在了石板上,不住的磕頭道:“小的,小的有眼不識將軍,先前多有得罪,請將軍不要見怪,請將軍不要見怪啊?!?/br> 那神情,那哭訴,就差喊出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了。 看著掌柜的這份做派,劉正就覺得一陣沒勁,要是想要計較,恐怕你早就人間蒸發(fā)了。 “這些錢你拿著,我只問你一句話?!睆膼簛淼氖稚铣槌鲆淮蟠你~錢,放在掌柜的身邊,劉正無奈道。 “是,是是,將軍您說?!闭乒竦拇笙?,直道。 “這新野,哪家的酒最好?”劉正問道。 “城東的鄧家吧,不過現(xiàn)在鄧家正在………….?!痹捯羯闹袛?,掌柜的抬頭,卻發(fā)現(xiàn)四周的軍爺們早已經(jīng)不見,而那個軍師將軍也已經(jīng)走出了好遠。 “這條老命算是保住了?!本従彽恼局绷松碜?,拍打了下膝蓋上的灰塵,掌柜心中慶幸不已。慶幸這位將軍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 鄧家酒莊,嚴格來說并不是酒莊,頂多算是酒窖,里面釀的酒只送人,而不是給予販賣的,送的都是荊州的上流階層,一些士族望族的人。 蔡家、蒯家,劉表,甚至是劉備都會得到一部分的供應(yīng)。 但鄧家卻沒有全心發(fā)展什么酒業(yè),他們是望族,家族有很多人在荊州的一些地方當官,官都不大,但勢力卻不小,靠著鄧氏酒窖出的名酒的維系,跟荊州的名門都有些許聯(lián)系,勉強也算是荊州的豪強。 沒有心情聽那個掌柜的羅嗦,這些話都是劉正命人打聽來的,有點讓他頭疼。 不賣酒的,而且勢力不小。哎,上門試試看吧,怎么說咱也是軍師將軍不是,新野這一畝三分地應(yīng)該很多人給面子的把。 抱著這樣的念頭,劉正命惡來牽來馬匹,帶著隨從們,浩浩蕩蕩的往城外而去。 鄧家雖然根系在新野,但族人集中的地方卻是在新野城東的鄧家村,酒窖也在村中。 從村子的邊緣一直到村子的中央,整個村子幾千畝良田幾乎都是鄧家族人的。 很多外姓人不過都是一些佃戶之類的角色,劉正還聽路人說,這鄧家村也不過是這幾年改的,村子里的人鄧姓的人其實很少,但誰叫人家最有勢力啊,幾十年的兼并,幾乎把偌大的鄧家村給完全的吞并了。 這才改了名字。 土豪,這才是土豪的生活啊。劉正聽著劉盾回報的這些話,臉上的表情全無,其實心里是挺羨慕這樣的生活的。 沒事帶著家奴在村子里玩玩,勾搭勾搭小媳婦,真是人間樂事啊。 到什么時候他才能弄個萬戶侯來過這樣的生活啊。劉正有些狼心狗肺的想著。 不過被劉盾盤問過的人,一聽說這些人是要打聽鄧家時,臉上那個古怪啊,望著本眾人擁裹著的劉正怎么瞅都不對勁啊。 “這就是鄧家?”當一座有些敗落,勉強還立著的院子出現(xiàn)在劉正的面前時,劉正以為自己是走錯地方了。 走錯地方了。這是飄起劉正腦中的第一個想法,而且他也付之了行動。轉(zhuǎn)身就走。 可是里面有人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吱呀”一聲,有些敗落的門迅速的打開,露出了一個劉正似乎有點印象,小男孩的臉。 “走錯們了?!庇悬c想不起來哪里見過這個小男孩了,劉正道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等…..,你…..你是將軍……府的公子?”雖然說話有些結(jié)巴,還吐字不清,但小男孩卻堅定的擋在了劉正的面前,大聲道。 雖然是一個小孩子,但惡來還有劉盾幾個人,還是擋在了劉正的身前。 “小家伙,你還認得我?”劉正撥開隨從們,俯下身子,惡趣味的捏了捏男孩的臉蛋,笑問道。 這句將軍府的公子,也讓劉正想起了這個男孩到底是誰了,不久是在裁縫店內(nèi),遠遠的瞥了一眼的那對母子嗎。 而且在劉正眼里,這孩子的結(jié)巴并不是什么缺陷,反而這個說話帶著結(jié)巴,卻很有條理的孩子很討人喜歡。 “這,….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請你辦一件事,代價就是整個鄧家酒窖。你也應(yīng)該聽說過鄧家酒窖吧。”說著說著,小男孩的話似乎是說順溜了,不再結(jié)巴。 哈,口氣不小啊。瞅了眼男孩身后那個破敗的院子,劉正忽然來了點興趣,打趣道:“我是聽說過鄧家的酒窖,是供給荊州各大族所用,荊州最為醇香的酒。不過,我要來干什么?難道繼續(xù)學者鄧家供給荊州各大族?那不是虧本嘛。而且你一個小不點,能有那么大的能量,讓我順利的得到鄧家酒窖嗎?” 似乎對劉正的調(diào)侃非常的氣憤,對于捏在他臉上的手也覺得厭惡,小男孩一把打掉劉正的手,大聲道:“你一個將軍府的公子,難道不知道人脈的重要嗎?” 說得好,一句反問不僅看似揭劉正的短,其實是大書特書鄧家酒窖的好處來,而且也掩蓋了劉正的后半個提問。 鄧家酒窖是不值錢,而且多年來一直虧本經(jīng)營,但人家鄧家卻是水漲船高啊,幾乎荊州的整個上流階層都有那么一丁點的交情在。 “好吧,你想要我?guī)湍愀墒裁??”就沖著這孩子能說出這一番話來,劉正正了正臉色問道。 “有人想要取寡嫂,名正言順的謀得我父親的產(chǎn)業(yè)。”簡直是三言兩語,小男孩就交代了事情,說完還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看著劉正。 難道他天生說話簡單就以為別人的說話方式也是如此? 劉正在心里整理了一下,才從這小家伙的話中分析出了些許東西。分析是分析出來了,卻是有些哭笑不得。 “有人想強取你母親?你想讓我救你母親?而且這個人還是你叔叔?”劉正的腦子里浮現(xiàn)出了一個模糊的身影,臉色蠟黃,但掩不住容姿的女子。 按照小家伙的描述,這鄧家酒窖應(yīng)該是他父親的產(chǎn)業(yè)。他那個叔叔好像是要劫財,還要劫色來著。 小家伙聞言狂點頭。 “不過鄧家酒窖可能就不能要了?!睘榱艘粋€聰明點的孩子,還不足以令劉正去拿鄧家這顆長在荊州地界的根系發(fā)達的樹去較量。按照他想來,只要這孩子的母親放棄酒窖,應(yīng)該也能脫身才對。 算了,本來也想去拜訪的,順便幫這孩子說幾句好話得了。還是那句話,新野這塊地盤,他這個軍師將軍也應(yīng)該有幾分威嚴才對。 “走,我娘早上被族中那個老不死的找去了,我怕她會被欺負?!毙∧樉o繃著,小男孩一把拉起劉正的手,往這條道路的更前方走去。 “跟上?!眲⒄行o奈的轉(zhuǎn)頭對惡來他們道。 “小不點你叫什么?” “姓鄧,沒大名,小名叫劍兒?!痹挼绞窃秸f越順溜了,卻也越發(fā)的惜字如金起來,這叫姓鄧,小名叫劍兒的男孩,真是,怪有趣的。 劍兒拉著劉正,一路走來,一直到一家看著怪莊肅的院子門前停了下來。匾額上書寫著大大的“鄧”字,這應(yīng)該就是鄧氏一族的居所了。 “砰砰砰?!眲阂膊徽f話,但小臉卻更加的緊繃了,放開劉正,上前急促的敲著木門。 “誰啊?哪個小王八羔子?急著去投胎???”一個中年的男音適時的響起,只是聲音從剛開始的慢條斯理,變得越發(fā)的粗俗。 聽的劉正直搖頭,從仆人看主人,這家的人確實不怎么樣。 “原來是小少爺啊,看我這臭嘴,您見諒,見諒?!背鰜淼氖且粋€中年大叔,形象不咋的,一見來人是劍兒,就使勁的抽打著自己的嘴巴,看著向是賠罪的模樣,但說出來的話,卻隱含著太多的諷刺了。 “我要見我娘?!眲赫f話依舊直接。 “夫人她正與您叔公談著事兒呢,不過沒準啊,您又會成為少爺了,喔不對,您看我這嘴,您本來就是少爺嘛?”那一副臭模樣,就連劉正也有種上前賞兩個耳光的沖動。 “叔公?不過是吃人的豺而已。”劍兒赤裸裸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但也沒有繼續(xù)再跟這個犯賤的看門人廢話,轉(zhuǎn)頭看向劉正。 “你去通報一下,就說豫州牧帳下軍師將軍劉正拜見。”整了整衣衫,劉正不急不緩的說著。 “軍師將軍?”這看門人有些孤疑的看著劉正,又瞄了瞄劍兒,這才道:“您稍等,容小的去通報家主?!?/br> 劉正矜持著點了點,做足了架勢。 鄧家現(xiàn)在的族長叫鄧論,按照輩分應(yīng)該是劍兒的叔公,是鄧家的旁支,不過是乘著族長鄧捷身死,兒子劍兒幼小沒人扶持,才借機取了偌大的鄧家而已。 大廳內(nèi),鄧論蒼老的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睜著渾濁的眼神看著大廳前方。 不過他的幾個兒子卻是遜色太多了,大兒子鄧策面色沉穩(wěn),卻難掩的喜色,二兒子鄧典含笑不語,小兒子鄧睯則是喜形于色。 “爹,你什么時候幫兒子辦酒席,娶了嫂…..哦不,薇姿。”鄧睯面上無限歡喜,說這話,還以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老父。 “被一個寡婦迷的神魂顛倒,瞧你這沒出息的模樣?!闭f話的是老二鄧典,瞥著自己不成器的的弟弟,不屑道。 “你們要的是財,我要的是人,各取所好,這不是很公平嗎?二哥?!编嚥J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陰沉道。不過片刻,臉上又浮現(xiàn)出了些許的輕浮,笑道:“你們別看薇姿現(xiàn)在瘦瘦弱弱,一副黃臉婆的模樣,只要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把肌膚養(yǎng)的嫩嫩的,絕對是個能迷死人的小娘子?!?/br> “哼。”鄧典冷哼一聲,高傲的轉(zhuǎn)過頭來,不再跟這個廢物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