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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焚天在線閱讀 - 第153節(jié)

第153節(jié)

    這句話聽得陳七大怒,他臉色陰沉,心底就存了幾分殺機,暗暗忖道:“這個岳瑜卻是找死……”

    五百零六、收聚福緣

    七大真仙聚會,陽虎兒跟岳瑜這對師兄弟先自爭吵起來,陳七聽了好一會,見其余五位真仙亦各自發(fā)言,卻無一個附和岳瑜,但是甘愿把機會讓給陽虎兒的也沒有,戰(zhàn)佛天宮主人原本答應(yīng)過陽虎兒,但此時卻半句話也不肯說,倒是一臉冷酷,心思淵沉。

    陳七聽了一回,便有些不耐,遁光往后一縮,便先遁回了大日羲凰宮,這件事他插嘴不得,干脆也就不去聽了。陳七回了自家執(zhí)掌的第一層天宮,先把自家在羅都星上收的人口放出,然后便招呼何聆冰,趕緊收拾了細(xì)軟人口,各種應(yīng)用的家什,準(zhǔn)備搬場。

    何聆冰此時已經(jīng)把鐵甲仙府祭煉的十分廣闊,聽得陳七要搬場,也并不多話,反正鐵甲仙府空間足夠,倒也能把這數(shù)十萬人口盡數(shù)容納。

    陳七收拾了家什,便同何聆冰一起駕馭了鐵甲仙府,飛出了大日羲凰宮,但這小賊頭也不遠(yuǎn)去,只是讓鐵甲仙府在大日羲凰宮旁邊,相伴繞著七凰界環(huán)飛,只是軌道略有偏斜。

    七大真仙都見到陳七搬出了大日羲凰宮的舉動,只是誰人也都懶得理會,七人爭吵一番,卻沒一個統(tǒng)一的主意,陽虎兒氣憤之下,一揮手便遁回了大日羲凰宮,其余六位真仙也都遁走,這一次聚會結(jié)果卻是個不歡而散。

    陳七倒也不以為意,在他看來這件事兒本來就有許多礙難,陽虎兒搞不定其余六位真仙,倒也并不是什么預(yù)料之外。這小賊頭如今修成元神級數(shù)的道行,自家夫人又煉就了一座仙府,正覺得好自在逍遙,反正就算七大真仙統(tǒng)一了意見,他也不過就是多了一座更廣闊的仙府來執(zhí)掌罷了,同現(xiàn)在也無什么不同,也無所謂多去cao心什么。

    七大真仙第一次聚會之后,不過數(shù)日陽虎兒便又復(fù)離開了大日羲凰宮,也不知去尋哪位真仙相助,行色匆匆。陳七雖然瞧見了他的遁光,卻也不以為意,每日除了在參研道法之外,就是推算種種道法。他雖然修成了天地玄黃玲瓏塔,但是對元神之道仍有幾分覬覦。何況太極圖演化道德,每推算出來一種道訣,本身道德之力就會隨之增長。有如此捷徑可走,小賊頭沒有道理不去踩踏上幾腳。

    陳七不去參合七大真仙之間的事情,這七位真仙之間的縱橫聯(lián)合,還是漸漸的變得復(fù)雜了起來,甚至互相間還發(fā)生了幾次大的爭斗。有一次岳瑜伙同了戰(zhàn)佛天宮主人都打上了大日羲凰宮來,還是陳七出手助大日羲凰宮主人退去了這兩個敵人。

    小賊頭除了罕有的這一次出手之外,算是換大日羲凰宮主人的人情,便同了自家夫人一起,在鐵甲仙府中修煉,教化門下弟子,數(shù)十年不曾離開,閉門參演道德,不但把太上化龍訣中的種種道法演化出來,分拆出來數(shù)十種道訣,更把太極圖中百多種最厲害的法術(shù),都修煉到了天罡禁制,太極圖中的道德之力亦復(fù)充盈激蕩,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元神境界,但卻總有一層似有若無的薄膜,讓陳七望之興嘆。

    小賊頭這邊閉關(guān)修煉道法,也沒理會七凰界和天宮界的變化,更不理會七大真仙之間的爭斗,倒也日子逍遙,這一日恰好陳小山從七凰界歸來,便來跟陳七講述經(jīng)歷。陳小山自從修成了道術(shù)之后,便回去了靈鷲山探母,如今數(shù)十年過去,他母親漸漸蒼老,雖然陳小山問陳七討了幾粒仙丹,但凡俗之人不耐仙丹藥力,也并未延壽多少歲月,前幾日已經(jīng)亡故,他這才回來重歸陳七門下。

    小賊頭雖然知道他母親便是自己當(dāng)年有過孽緣的女子,但也不愿多說甚么,只是安慰了這個弟子幾句,也有些靜極思動。

    如今陳七也修道近了百年,許多當(dāng)年的人物,已經(jīng)物是人非,那些人不懂道術(shù),都漸漸老去衰亡,此乃天地間生滅的道理,也只有煉氣士方能逆天而行,參悟不滅大道。

    尤其是最近何聆冰也奠定了道基,準(zhǔn)備脫去劫數(shù),陳七亦想幫自家的夫人祭煉一件脫劫的法器。何聆冰修煉的是福德之道,最重福緣綿長,陳七便想去七凰界尋那子孫綿延,福澤深遠(yuǎn)的人家,將這些人家的福緣暫且借來,替何聆冰脫劫。

    先天五德之道,并未邪門之術(shù),故而這種借用福緣法門,不但對這些人家無害,反而在何聆冰脫劫之后,福德之力大漲,可以借一還十,讓這些人家的福澤綿綿,更為渾厚。

    不過想要借得福德之運,卻是頗有些難處,非得那戶人家有大福緣,并且主動相借,若是福緣不足,被何聆冰借去脫劫,還不等何聆冰歸還福緣,他們家就要破敗了,何聆冰在度劫的時候,忽然少了這一分福運,就要危險,若是不肯主動相借,陳七搶來的也就不是福運而是種種礙難的厄運了。

    如今鐵甲仙府跟當(dāng)年已經(jīng)不同,經(jīng)過陳七這樣真仙級數(shù)的人物重新祭煉多次,雖然尚仍舊不能晉級法寶,但是許多禁制也都被陳七攏合起來,祭煉成了一道天罡法力。再加上有何聆冰主持,就算有七大真仙之輩前來攻打,也可以支撐數(shù)日。加之門戶中如今早就被陳七兩夫妻整頓過,原本青城派,滅情道,忘情道,還有他收拘來的各路散修,妖怪,都已經(jīng)融入了這家新的門派,畢竟陳七也修成了真仙,這些人都肯順服。

    小賊頭也不須做什么交代,心中思動,便自離開了鐵甲仙府,直奔七凰界而去。

    七凰界自從少了三個大派之后,三派六道變成了兩派四道,格局便又是一變,靈嶠仙派隱然成了七凰界第一大門戶,但是先天派卻也不遜色靈嶠仙派多少,兩家又各自拉攏了四道中的別家,成了互相爭勝之勢。

    但就在道門衰微的時候,佛門卻忽然興起,有兩位佛門奇才,日漸修為高深,先后突破了佛門中的第六識意識,修成舍利,跟原本的三大僧王,金缽僧王,火術(shù)禪師,白象法王一起,把佛門弄的漸漸有復(fù)興之勢。

    這兩位佛門奇才,便是陳七當(dāng)年的好兄弟應(yīng)鷹和許鯉,兩人現(xiàn)在各自修成了許多小神通,行走天下,名頭之盛,隱然無人可及,超越佛道兩門的一切高人。尤其是道門的老一代正邪十大金丹各自歸隱,許多人都忽然不知所蹤,后來者又沒人能躋身金丹級數(shù),許鯉和應(yīng)鷹,便隱然執(zhí)掌了中原修士的牛耳,就連道門中的兩派四道也不欲跟他們兩人沖突。

    陳七在七凰界按落了遁光之后,便隱去了法力,只以一個無名道人的形象,任意閑行,從許多不相干的人嘴里,漸漸聽得七凰界的種種變化,不禁也心生嗟吁之意。他跟許鯉和應(yīng)鷹,當(dāng)年交情非比一般,后來大家路數(shù)不同,各自修煉,漸漸行遠(yuǎn),自從陳七脫離了七凰界,三人就再也沒有遇見過。

    陳七來七凰界,有一半是為了解悶散心,一半是為了替何聆冰祭煉脫劫法器,故而聽得許鯉和應(yīng)鷹名聲如山,雖然替兩位好兄弟高興,卻也并無去相見之意。

    這一日小賊頭走到了一處荒山,眼前不遠(yuǎn),至于一座破敗的古廟,便思忖過去歇息片刻。

    當(dāng)他走到古廟之外,卻見古廟中居然還住了一家三口,父親身材微胖,但卻自有一股斯文之氣,母親文秀典雅,女兒活潑可愛,見了陳七一家人都微微有些驚慌,父母都護(hù)住了女兒,帶了幾分警惕的瞧著陳七。倒是那個小女孩露出幾分好奇,在父母的手臂下露出了骨碌碌的眼珠,瞧個不停。

    陳七也非是無意,他早就瞧到這一處有福緣濃厚之氣沖霄,見了這一家三口之后,陳七運轉(zhuǎn)太極圖略略推算,便知道自己要尋找的就是他們。這個小賊頭早就推算了一些來龍去脈,知道這一家三口的狀況,當(dāng)下便含笑說道:“貧道乃是路過的道人,想要在這里暫且歇腳片刻,吃些干糧就走。希望沒有打擾三位?!?/br>
    那個微胖的斯文男子,見陳七面目和善,總算是放下心來,含笑道:“這里也并非我的家院,我們也不過是家里翻蓋房舍,沒得地方住人,在這里小住幾日,待得房舍建好,也就要走了。道長盡管來這里歇腳,我夫人正好弄了一鍋rou湯,道長若是不禁葷腥,可以品嘗幾口,比干糧可要爽口多了?!?/br>
    陳七哈哈一笑,道門的煉氣士從來就不禁葷腥,也不禁嫁娶,只是煉氣士修煉到一定境界,往往要辟谷來清理腸胃,洗滌身中雜質(zhì),故而這個微胖的斯文男子,才有如此一問。陳七只從這句問話中,便知道這人也是不凡,對煉氣士也頗有了解。

    小賊頭當(dāng)下便說道:“無妨,我還未到了禁絕葷腥的地步,正好品嘗一下尊夫人的手藝。反正我身上的干糧,也吃的膩煩了。能有些湯湯水水下肚,比總吃這些干餅要好的多。”

    五百零七、四王子

    陳七倒也并不客氣,他見那個女孩兒根骨靈秀,又頗知書達(dá)理,便講了兩個行走江湖聽過的笑話,登時惹得那個小女孩兒十分興致,拉著他非要再聽幾個。

    陳七口識便給,倒也不愁沒得笑話說,那對夫妻見陳七對他們的女孩兒頗好,也少了幾分戒心,那位夫人弄的rou湯倒也滋味不錯,配上一些山野間的雜菜,陳七喝了兩碗,肚腹之中一股暖意上來,倒也通身舒泰。

    就在這時,那個小女孩兒忽然問道:“小道士哥哥,你一定懂得法術(shù)對不對?教我一些好不好,免得總有人要害我們一家,爹媽總是擔(dān)心……”小女孩兒童言無忌,那位夫人卻立刻慌了,忙把女兒扯過來,教訓(xùn)道:“哪里有這般跟道長說話,法術(shù)可是輕傳的?何況……”這位夫人瞧了陳七幾眼,雖然并不覺得他是壞人,顯然也并不覺得陳七真?zhèn)€懂得什么厲害法術(shù)。

    小賊頭哈哈一笑說道:“你想要學(xué)習(xí)法術(shù),我教你一兩手不甚高深的倒也不難,反正我有許多本事都不是在師門中學(xué)來,可以任意傳授。難得喝了你們家兩碗熱湯,小meimei!我就傳你一種好玩的法術(shù)好不好?”

    那個小女孩兒聽得兩眼放光,那個微胖的男子卻微微吁了一口氣,對自家夫人說道:“那道這位小道長喜歡哄琦兒,你就讓她學(xué)些玩耍的東西也好。”

    陳七呵呵一笑,伸出手指在眼前空氣中勾劃了一陣,便有一部道訣顯出,他伸手一推,這部道訣就落在了這個小女孩兒眉心,她微微一仰小腦袋,但是卻并未感覺到有什么沖擊的力量,只是心里忽然多了一篇文字出來。

    陳七傳授的卻是一篇黃龍剪法,亦為太上化龍訣分拆出來的道術(shù)之一,修煉到最高明處,身子便能化為一口黃龍剪,就算尋常法器也能一絞兩段,乃是極凌厲的殺伐道術(shù)。他知道這一家三口正在逃難之中,便故意送了一部殺伐的道術(shù)給這個小女孩兒,好結(jié)下一份善緣,然后便可作為租借福緣的憑仗。

    那個小女孩兒全然不知陳七的算計,心下歡喜,便按照陳七所授道訣運轉(zhuǎn)體內(nèi)頗為微薄的真氣,她也是家學(xué)淵源,有些底子,早就修煉到了真氣胎動之境,經(jīng)脈竅xue中有極微弱的真氣流傳。本來她這些功力與陳七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比他當(dāng)年做天馬山七寨主的時候還要弱上許多,但是得了陳七所傳的道訣之后,這個小女孩兒只是略略運轉(zhuǎn),便有兩道精芒如電,猛然在左右手掌中沖出,然后在虛空中一絞,把空氣就震的噼啪作響。地面上不知多少長草都被一絞成了粉碎的草沫。

    那個微胖的男子也是有些本事的,見到此種情況,如何不知道陳七所傳的可不是什么尋?!昂猛妗钡牡婪?,乃是一門極凌厲的殺伐之術(shù)?他心中微有忐忑,但是隨即就想的明白,只看陳七所傳的道法,就知道此法高明之極,自己的仇家絕不會有人學(xué)得,不然自己全家早就被人殺了,也不可能逃出來這么久。

    這個微胖的男子心底思忖,知道是碰上了奇人,他倒也有些決斷,當(dāng)下就沖著陳七躬身一禮,態(tài)度十分恭謹(jǐn)?shù)恼f道:“我也不敢動問道長的名號,只是我的身份卻不敢多做隱瞞。我乃是大云王朝第四王子,因為朝中jian佞陷害,故而才帶了夫人和女兒逃走,一路上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卻沒有想到能遇到道長這般貴人,不知可否指點小王一條活路?”

    陳七哈哈一笑,說道:“你還須什么指點,最多不過三日功夫,就是你機運來潮,從此后一生都是坦途,再無什么波折。倒是貧道想跟四王子借幾分福緣,不知道四王子可肯開口?”

    這位四王子見陳七說的明白,心底也不禁有些奇怪,暗暗忖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連死活也不知是在哪一日,如何能夠有什么轉(zhuǎn)運?既然這位道長如此說了,我暫且聽他一句就是,至于這商借福緣也是小事,此物又不是我說有就有,說沒就沒的?!碑?dāng)下這位四王子便正色說道:“只要道長愿意相助,小王只要有的,任憑道長拿去?”

    陳七哈哈一笑,隨手一指,便有一篇道法落在這位大云王朝四王子的識海中,演化為一柄山河傘。這件法器原本陳七就是偷了大云王朝國運祭煉出來,后來為了修煉天地玄黃玲瓏塔,所有的法器都被他煉化了。但是他現(xiàn)在所分拆出來的道法,卻仍記有無上玄妙。陳七對這個四王子說道:“你得了這篇道法,只須數(shù)日精細(xì),便能演化出來一件寶傘,此法最善防御,日后可以幫你脫去幾次災(zāi)劫。至于商借福緣之事,我只要你在即位之后,把天下百歲老人都宴請到京城,開一次百叟宴,便算是承情了?!?/br>
    四王子聽得是這般一件小事兒,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陳七拍了拍四王子的愛女,此亦是大云王朝的一位小公主,他撫摸了幾遍這位小公主的頭,說道:“你日后若是遇上真心所愛,我亦管不著你了,但若是你不想嫁人,便可來九天之上尋我,我可以收你入門,做一個徒兒?!?/br>
    陳七說了這句,哈哈一笑,便猶如泡沫,爆散在空氣之中,惹得四王子一家人都大大吃驚,一起跪在地上,也不知祈禱了多少話語。

    陳七完成了這一件事兒,便立刻遁出了千百里,去尋另外一處人家。

    這收集福緣之事,說來甚是煩瑣,陳七為了自家夫人渡過去劫數(shù),倒也不肯偷懶,何況何聆冰若是也能修成元神,他便是一個得利之人。兩夫妻聯(lián)手起來,便是七大真仙也要瞧一瞧眼色,方敢開口說話。

    陳七此番來七凰界,本來不想去見故人,但是當(dāng)他收集福緣的時候,卻恰好撞上了一件事兒,正好碰上了許鯉。如今許鯉已經(jīng)是佛門五大圣僧之一,雖然平時仍舊翩翩公子的模樣,頭上也只剃了短發(fā),也不做僧人打扮,但是佛法造詣,卻已經(jīng)是七凰界中最高明的幾個人之一。

    五百零八、拳勢如山,反掌鎮(zhèn)壓

    許鯉和應(yīng)鷹隱然已經(jīng)為佛門的代表,名聲已經(jīng)超出了三大圣僧,這一次許鯉是因為一家佛寺和十大妖王之一的白翼公沖突,出面調(diào)節(jié),這才

    來到黃龍寺。陳七也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一位大福緣之士,來到了黃龍寺附近,小賊頭看到黃龍寺上佛光照耀,猶如十五燈市,燦爛耀眼,熱鬧非

    凡,便知道此地必然有佛門的大德入住。而天下佛門大德,屈指可數(shù),陳七不用太極圖推算,也可以猜到是是許鯉或者應(yīng)鷹兩人之一,當(dāng)他

    運用眼識觀瞧,隱然有一個俊秀的少年僧人形象從黃龍寺中騰空,自然也就立刻知道是許鯉來了。

    陳七雖然并不想特意去見許鯉和應(yīng)鷹,但既然遇上,他也不會故意避開,此乃應(yīng)援而行,不依本因。

    陳七所要尋找的那個具有大福緣之人,也在黃龍寺中,所以他必須得進(jìn)去尋找此人。這個小賊頭用肆無忌憚來形容還要嫌輕飄,自然不會有

    甚顧忌,徑直就奔寺門而去。

    如今天下十大妖王,早就換了大半,比陳七才修道時的十大寇也就是下一代新人。因為道門少了青城派和滅情道,忘情道,天下道門顯得衰

    微,新一代的十大妖王修成道法之后,行事就比當(dāng)年的十大寇囂張許多。這位白翼公早就帶了許多手下,把黃龍寺封了,不許閑雜人等進(jìn)來

    進(jìn)香,陳七施施然來闖山門,那些看守山門的小妖立刻就上前擋住。其中一個黃鼠狼精呲牙一聲狂笑,大手一舉,就化為蒲扇大小,猛然抓

    了下來,用的居然是一門妖術(shù),想要把陳七抓死。

    小賊頭如何害怕這個,他抬手就是一拳轟出,不過他這一拳可不是針對這頭黃鼠狼精,而是直奔正在黃龍寺中,跟許鯉爭辯,想要占據(jù)主動

    的白翼公。在陳七的眼里,哪里會有尋常小妖怪的位子?這頭黃鼠狼精也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它連小賊頭的護(hù)身法力都靠不近,能配得起

    陳七出手的,也只有這位白翼公。

    白翼公乃是后起之秀,修成道法之后,就占據(jù)了一處山場,收羅了數(shù)萬群妖,隱然成了一國,自立為國主。他這一次是因為,手下八個妖將

    因為下山尋人做吃食,被黃龍寺的僧人遇見,就出手把這八名妖將鎮(zhèn)壓。白翼公不忿就打上了黃龍寺,黃龍寺的僧人抵擋不住這位妖王,就

    請了許鯉前來,許鯉雖然佛法神通足以壓服白翼公,但是他秉承佛法仁心,還想把白翼公度化,所以才跟白翼公爭論許久,想要用佛門口識

    把這頭妖王折服。

    白翼公也是心高氣傲之輩,雖然許鯉的法力在他之上,但是想要把他輕易折服卻也不能,兩人正自打賭,約定以三個賭約為定,許鯉要是贏

    了,他就皈依佛門,白翼公要是贏了,許鯉就得答應(yīng)他三件事,不拘任何理由都不得拒絕。

    許鯉正要白翼公出題,陳七這一股拳勁就鋪天蓋地而來,把黃龍寺整個籠罩了,讓寺中的一切僧眾,妖怪,包括了白翼公和許鯉都被鎮(zhèn)壓的

    動彈不得。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喝道:“白翼公,你立刻歸順與我,做個家養(yǎng)的妖怪,還可活命,不然我拳勁一落,你就是個身死道消的結(jié)果,

    再無半分轉(zhuǎn)圜余地?!?/br>
    白翼公心中大怒,但是這股拳勁來的太過強橫,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他心頭亦是有許多驚駭,暗暗忖道:“就算是許鯉也沒這個本事,聽

    說應(yīng)鷹跟許鯉的本事相仿,我看許鯉似乎也動彈不得,應(yīng)該不是許鯉的這股老搭檔。哪有是誰人?哪里來了這么個厲害的角色?”

    陳七根本就不給白翼公許多思考閑暇,他也不屑多話,只是把拳勁往下一壓,便猶如一座山般緩緩鎮(zhèn)落,白翼公見不是個頭,就想用個緩兵

    之計,大喝道:“我愿意歸順……”他還想再多說幾句,陳七已經(jīng)喝道:“既然如此,你就給我入來罷?!?/br>
    陳七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催動,這座大陣立刻生出無邊大力,把白翼公和他手下數(shù)百妖怪都鎮(zhèn)壓了進(jìn)去。白翼公雖然也有一身不俗修為,

    缺如何抵御的了這么厲害的法力?尤其是陳七早就把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修煉到了天罡級數(shù),哪里是白翼公這樣,不過才煉罡頂峰的妖怪

    可以抵擋?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一出,白翼公立刻就被陳七活活鎮(zhèn)壓,許鯉見到這股法力亦是心頭震驚,暗暗忖道:“這兩界十方金剛胎

    藏大陣乃是我佛門神通,可是這人的神通好生厲害,不拘是我和應(yīng)鷹,就連三位圣僧也無如此法力……久經(jīng)是誰人來了?”

    許鯉正心頭震撼,就察覺到那股如山拳勁忽然一收,他雙手一拍,就飛上了半天空,足下一條金龍飛舞,用上了佛門的乘龍念法。他才飛上

    半空,就見到一個黃衣少年,滿臉含笑,卻不是陳七又是誰?陳七入了青城派不久,就沒了音訊,后來連青城派也沒了,許鯉不知惦念過這

    位朋友多少次,此時見得陳七無恙,許鯉大喜,叫道:“原來是七少,我跟鷹少不知惦記你多少次了,這些年卻是去了哪里,怎么久無音訊

    ?”

    陳七哈哈一笑,說道:“我因為有些境遇,已經(jīng)離開了這一界,這一次回來,本來是為了某一件事兒,沒想到在這里卻遇上了你?!?/br>
    許鯉聞言吃了一驚,壓低了聲音問道:“七少難道被哪個老妖婆收做了禁臠,所以才這般不方便?”

    陳七忍不住一笑,喝道:“哪里有這般荒唐,我是受人禁錮之輩么?”

    許鯉擺了擺頭,瞧了陳七許久,嘻嘻笑道:“我們七少看起來白白胖胖,果然有幾分被包養(yǎng)的氣質(zhì),若不是被人收了,如何這么久也不來尋

    我和鷹少?”

    陳七哈哈一笑,他自從修成道術(shù),已經(jīng)許久都沒人跟他開這么輕松的玩笑,他的三位婦人不是性子冷淡,就是小心翼翼,都不敢跟他開這等玩笑話。故而小賊頭聽在耳朵里,反而有許多受用,立刻就恢復(fù)了舊日玩鬧的融洽。

    五百零九、贈丹

    許鯉拉著陳七的手,頗有些好奇的瞧了許久,這才有些感慨的說道:“本來以為我和應(yīng)少如此努力,又得了不少機緣,終于修成佛門六識,已經(jīng)走在所有人的前頭,卻沒有想到還是差了七少你一籌。”

    陳七微笑不語,忽然說道:“佛門在此界的傳承,早就該滅了,縱然有三大圣僧,還有你和應(yīng)少這樣的人物,終究也不能突破,不如……你們也跟我一起走罷!”

    許鯉微微驚訝,他可不是不知變通之輩,陳七的話中有些深意,許鯉如何聽不出來?當(dāng)下許鯉就問了陳七道:“七少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