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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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逸弱弱的問,“什么……獎勵……” 越然再上前一步,貼近了御逸,輕聲說,“兔子覺得應(yīng)該給什么獎勵?” 御逸滿臉通紅,微微搖頭道,“兔子……不知道……” 越然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遇到只笨兔子,那朕也就只能吃虧一點了?!闭f完,越然笑瞇瞇的望著御逸,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御逸皺著眉頭小聲說,“誰是笨兔子啊……” 越然又往前湊了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然后晃晃手中的書。 御逸望著書,猶豫了一下,終于上前一步,張開雙手抱住越然的頭,輕輕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退后一步伸手要書。 越然笑著把書放在他的手上,不等他看就打橫抱起他轉(zhuǎn)了一圈,輕輕放在暖榻上。 “御逸,”越然也湊上暖榻,攬住御逸的腰,俯在他耳邊說,“典禮的時候,你要緊緊跟著朕,一步都不能離開,知道么?” “陛下是在擔(dān)心么?”御逸輕聲問。 越然笑著搖頭說,“朕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只要你跟在朕的身邊就可以了?!?/br> 御逸突然想起了小公主越凝說的那句“小心”,回想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心中也有了些不安。 越然看他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問道,“兔子又想到什么了?” “方才……”御逸停頓了一下,望著越然說,“陛下,皇后娘娘……” 沒等他說完,越然就用手指碰在他的唇上,不讓他再說下去。 “皇后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痹饺惠p聲說,“她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情都由不得她。人間的事情,總是錯綜復(fù)雜,瞬息萬變?!?/br> 御逸望著越然,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男人,不僅僅是那個每天粘著自己,想方設(shè)法沾香抹油的男人,他是一國之君,是江山百姓的主人,他身上的重?fù)?dān),比自己知道的要多得多。 御逸嘆了口氣,扳住越然的臉,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越然驚異的摸摸自己的臉,問道,“御逸……咦?為什么……突然……怎么了?你剛剛想什么了?” 御逸皺著眉頭悶悶的說,“沒想什么……” 越然看著他的樣子,笑著搖搖頭,抓住他的肩頭,把他壓倒在暖榻上,低聲說,“既然做了,干脆就多做一些吧?!?/br> 御逸掙扎了一下,突然不動了,他皺著眉頭紅著臉,抬起一只手撐著越然的身子,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多做一些就多做一些!” “真的?”越然瞪大眼睛,疑惑的問,“你剛才到底想了什么啊?” “不關(guān)你的事!”御逸奮力掙開越然,從暖榻上坐起來,低聲嘟囔,“不做就算了……” “不行不行!朕要做!誰說不做的!”越然忙起身拽住他,把他緊緊抱在懷里大聲說,“朕就是擔(dān)心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管了!朕要做!不準(zhǔn)你反悔!” 御逸使勁兒掙扎,可他的力氣沒有越然大,這個時候也不能用法力,一下子又被越然壓在了身下。 “嘿嘿嘿……想跑啊,沒那么容易。”越然笑嘻嘻的看著身下的人兒,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故意發(fā)出響亮的聲音,然后高聲說,“好!兔子乖乖的,朕來好好疼愛你!” “等一下!”御逸叫道。 “怎么了?朕可都說了,不準(zhǔn)反悔的。你先挑起來的,現(xiàn)在反悔可是來不及了?!痹饺徽f著拉過御逸的手,覆上了某處,低聲說,“看,來不及了吧……都怪你……” 御逸嗖的抽回手,難以置信的盯著越然,弱弱的說了一句,“你……太快了吧……” 越然臉一紅,隨即吼道,“還不都是因為你!你誘惑朕,朕當(dāng)然有反應(yīng)啊!什么叫太快啊!朕是反應(yīng)的快,又不是結(jié)束的快!不是很好嗎?不好嗎?” 御逸用手背擋住自己的嘴,低聲說,“陛下不要生氣……在下……失言了……” 聽他這么一說,越然的臉更紅了,拽開他的手,扳著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什么在下???怎么又變成在下了……你笑什么??!” 御逸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敢逗朕!兔子翅膀長硬了是不是!”越然怒道。 御逸仍笑著,低聲說,“兔子哪里來的翅膀……” “你!”越然咬著牙狠狠的說,“好啊,你這兔子,看朕今天不好好修理你!” 說著,越然伸出大手開始往下扯御逸的衣服。御逸笑著擋他的手,卻一點都擋不住,身上的衣服一會兒就散亂開了。 “等一下等一下……”御逸又突然叫起來。 “等什么!不等!朕這么快,等不及了!”越然賭氣笑著說。 御逸忍住笑,張開雙手緊緊抱住越然,讓他不能再扒自己的衣服,俯在他的耳邊,低聲說,“到龍榻上去吧……” 越然身體中像是有一條小蛇,嗖的一下子躥遍了全身,蘇蘇麻麻的,最終把血液都頂?shù)搅四程帯?/br> 越然咽了口口水,抱起御逸,大步跑出暖閣,一溜煙跑到了寢殿中,輕輕把御逸放在龍榻上,轉(zhuǎn)身剛要去放下幔帳,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手。轉(zhuǎn)而去解自己的腰帶,三下兩下脫光了袍子衣服,赤果著上身,站在龍榻前。 陽光透過窗欞紙照射進來,在越然的身上似乎漫起了光暈。 御逸望著他身上肌rou構(gòu)造出的優(yōu)美線條,心跳也漸漸加快了。 皇家兔子.特別篇(御醫(yī)與和尚 貳) (公孫府中,這是發(fā)生在越然等人走了之后的事情……) 公孫老頭子自己釀的美酒受到了一致的好評,等良素送走越然幾個人往回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搖搖晃晃的了。 夜風(fēng)清冷,良素的心里卻蕩漾著另一番溫暖。他穿過幾道回廊,直接去了容溪住的小院。還沒進到院中,就聽到了隱約的啜泣聲。 良素笑著搖搖頭,高聲喊了起來,“和尚!笨和尚!都要走了,也不知道和照顧你這么多天的人道別嗎!” 屋中聲音一下停了下來,門一開,容溪露出頭來。 良素依著拱門,抱著肩膀,笑嘻嘻的對他鉤鉤手指,“來,和尚,過來?!?/br> 容溪慢慢從門里閃出身來,往前走了幾步,遲疑一下,停了下來。 “你過來!”良素吼道。 容溪大步走到良素身邊,低聲說,“你……怎么來了……” “我想回自己的房間去……”良素慢悠悠的說,“可是走到這里就走不動了……” 容溪知道他一定喝了不少酒,皺著眉頭小聲說,“酒大傷身……你又喝這么多……” 良素一瞪眼,高聲說,“你管我?你憑什么管我啊笨和尚?” 容溪嚇得微微后撤,用極為微弱的聲音說,“我……擔(dān)心你啊……” “你說什么?”良素假裝沒有聽到,側(cè)著頭把耳朵朝向他大聲問。 容溪搖搖頭,“沒什么……” 良素抬手在他的光頭上打了一下,狠狠的說,“裝什么可憐相!我欺負(fù)你了嗎?你說!我欺負(fù)你了嗎?” 容溪頭上吃痛,連忙退后一步雙手護住頭頂,皺著眉頭低聲說,“你沒欺負(fù)我……” “還知道我沒欺負(fù)你!我沒欺負(fù)你你哭什么哭!我還想哭呢!便宜都被你占去了,你還敢哭!”良素吼著,跟上前一步又要打容溪的頭??墒撬_步不穩(wěn),沒打到容溪,自己還失去了重心,眼看就要摔倒了。 容溪一見他要摔倒,也顧不得護自己的頭了,上前一步把良素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抱在了懷中。 良素清楚的聽到容溪心跳的聲音漸漸加快,他挑起嘴角,輕聲說,“笨和尚,抱我回去。不許被別人發(fā)現(xiàn)?!?/br> 容溪深吸一口氣,直接將良素打橫抱起,大步向良素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容溪都仔細(xì)聽著周圍的聲音,輕松的避開了公孫府中的仆人。良素閉著眼睛,舒服的靠在容溪身上,直到木門咯吱一聲響,容溪抱著他進到屋中,將他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良素轉(zhuǎn)個身,睜開眼睛看著容溪去點了蠟燭,然后拿了塊沾了水的軟布走到床邊。 “我?guī)湍悴敛聊槹?。”容溪望著良素說。 良素沒有說話,也沒有反對。容溪把軟布輕輕貼在良素額頭,慢慢擦拭著。 軟布在良素臉上緩緩移動,緩緩的,緩緩的,似乎有什么東西擦不掉一樣。 “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么……”良素用低低的聲音問。 容溪一愣,趕忙搖頭道,“沒有。沒有?!?/br> “沒有……你還……擦這么久……”良素的聲音微弱的幾乎聽不到。 容溪拿開軟布,站起身把軟布送了回去。等他再次走到良素床邊,卻發(fā)現(xiàn)良素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的樣子。 容溪輕輕嘆了口氣,站在床邊望著良素,眼中又閃出淚光。他咬住嘴唇,使勁兒攥住了拳頭,呆呆的站在那里,好久沒動。 燭光搖曳,良素靜靜的躺在床上,面色紅潤,呼吸中帶著nongnong的酒氣。 “良素……”容溪低聲呼喚著。 良素仍然沒有動,似乎真的睡著了。 “良素……你睡著了么?”容溪伏下身,又問。 他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良素一直沒有什么反應(yīng),便安心似的坐在了床邊,低聲說,“良素……你總說我是笨和尚,我也確實是笨和尚……我雖然笨……可是……唉……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我去當(dāng)主持,是皇上封的,金口玉言,改不了的。要是能改,我寧可當(dāng)一輩子……不,我寧可……”說到這里,一滴眼淚落在良素的衣襟,容溪忙抬手擦了擦眼角,嘆了口氣,又說,“我走了,你就可以找個大家閨秀成親,生幾個孩子……那些孩子也一定像你一樣,既英俊,又聰明……溫文爾雅……懂很多道理……率直……雖然總說些讓人不知所措的話,但其實心地善良……又很細(xì)心……會照顧別人卻不會照顧自己……以后不能喝這么多酒了……出去喝酒,再碰到上次那樣的事情,怎么辦啊……明明很弱,卻還要逞強救人……明明很容易受傷,卻還總是不小心……對別人的事情總是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事情卻總是忽略……晚上睡覺總是把被子壓在身下……居然還會自己從床上掉下去……掉下去了都不會醒過來……你才是……你才是笨蛋呢……你才笨呢……” 容溪用袖子抹著眼淚,泣不成聲的邊哭邊說著,突然頭頂一陣惡風(fēng)不善,他急忙閃身,只見良素一只手剛剛揮空,滿臉通紅,坐在床上,一雙眼睛里面好像都能噴出火來了。 “和尚!你剛才說什么!你敢說我笨!再說一遍,我閹了你你信不信!”良素怒吼著,一把抓住容溪的衣領(lǐng)。 容溪不敢掙扎,驚慌的手足無措,張了半天嘴才說,“良……良素?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原來你這只笨和尚趁著我聽不到就敢說我壞話!”良素咬著牙逼視著容溪說。 “只?”容溪瞪大眼睛低聲嘟囔一聲。 “頂嘴!”良素吼了一聲,嚇得容溪一閉眼。 等容溪再睜開眼睛看良素,卻發(fā)現(xiàn)他正笑著望著自己。 “良素?你……怎么了?”容溪莫名其妙的小聲問。 良素松開抓著他衣領(lǐng)的手,嘆了口氣,開口問,“容溪,你是不是不想走?” 容溪一愣,隨即低下頭去。 良素又問,“容溪,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容溪又抬起頭,眼里都是淚光,他張了幾下嘴,終于還是重重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出來,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