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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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再聽這飯廳之中,鴉雀無聲。眾人都屏住了呼吸。 御逸淺笑一下,接著說,“在下是兔族獸神?!?/br> 又是一陣靜寂。 越鳴輕聲對御逸說,“不知御逸公子可否方便讓兄弟們開開眼?” 御逸稍微想了一下,拿起眼前的酒壺,閃身離開座位站在比較空曠的地方,一只手伸出來,另一只手抬高酒壺向下倒去。 眾人都盯著他手中的酒壺,酒水傾瀉而下,卻沒有落在他的手上,而是在距離他手掌一寸來高的距離處緩緩凝聚成一團,那團酒越積越大,直到壺里的酒倒盡,御逸的手上,已經(jīng)托著拳頭那么大的一個酒團了。 那酒團晶瑩透著,仔細(xì)看去,還能看到其中像是被氣流推著一樣緩緩流動。 這下不僅是巽營的這些人覺得不可思議,就連越然他們幾個都瞪大了眼睛。 最先回過神的還是那個蔣元雙,他快步上前,盯著那酒團仔細(xì)看了看,然后伸手往酒團里一插。他的手指進入酒團,酒團仍是原樣。他抽出手指,吮了一下,退了一步說,“真的是酒??!” 御逸沖著他一笑,手輕輕一抬,那酒團緩緩上升,快到屋頂?shù)臅r候瞬間化作煙霧四散開來,整個飯廳之中,酒香四溢。 頓時,大廳之內(nèi)掌聲雷動,隨之而來的是巽營那些人的歡笑聲,議論聲和贊嘆聲。 御逸走回座位,輕聲問越鳴,“這樣不知能否消除大家的疑惑?” 越鳴仍是瞪著眼睛,聽御逸這么說,一拍桌子高聲說,“這樣誰還不信?”然后他四下望望,大聲說,“趕快看看,有沒有倒下的?” 眾人哈哈大笑著,越然一把拉過御逸皺著眉頭說,“你別為他們使什么法力啊,身體吃不消的?!?/br> 御逸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陛下放心,沒事的?!?/br> 越然看著御逸的樣子,似乎是有些醉了,他剛要開口說要走,坐在對面的一個狹長眼的青年起身抱拳對御逸說,“御逸公子確實是讓我們開眼了。但不知公子能否賜教一二?” “這位兄弟如何稱呼?”御逸還禮問道。 “在下姓朱,名凡正,大家都叫我無影?!豹M長眼的青年大聲說。 御逸微微一笑,走出一步說,“賜教不敢當(dāng),不如我們切磋……”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越然一把拉了回來,越然厲聲說,“切磋什么?不準(zhǔn)!” 御逸眉頭一皺,低聲說,“陛下是怕我輸了不成?” 越然緊緊拉住他,也壓低聲音說,“你醉了,聽話,傷勢還沒好,別太逞強了?!?/br> 御逸笑著拍拍他的手說,“只是切磋而已,算什么逞強。陛下要是怕我輸了,就坐在這里好好看著……”說到這里,御逸俯身到越然耳邊,口中帶著酒氣,言語中帶著幾分醉意,輕輕的說,“看看陛下的兔子會不會給陛下丟臉……” 越然幾乎是瞬間就被震懾住了。 這兔子竟然用如此語氣說出如此的話來! 陛下的兔子……陛下的兔子……陛下的兔子……陛下的兔……陛下的……陛下…… 這五個字在越然的耳畔盤旋了幾十個圈之后才漸漸散去,越然的心里別提多美了…… 于是,等他再次回過神的時候,飯廳里的人已經(jīng)都到院子中去了。 皇家兔子64(武藝奇,兔神技) 離飯廳不遠(yuǎn)的地方,就是巽營的習(xí)武廠,這里是一塊很大的空地。御逸等人來到這里,眾人自覺地站成一圈,御逸和朱凡正站在了中央。 夜風(fēng)吹過,御逸比剛才清醒了不少。這時他才想到,不知自己這樣擅做主張,越然是不是又會生氣了??墒菓?zhàn)局已開,就只有比試一場再說了。 朱凡正向御逸抱拳行了個禮,口中說,“還請御逸公子賜教。”說完,亮出了門戶。 御逸心想,自從自己被傷之后也有段日子沒有活動了,不知身體恢復(fù)的如何,也不知對方到底有多厲害。御逸不敢掉以輕心,提起一口氣,靜靜觀察著對方。 朱凡正圍著御逸轉(zhuǎn)了幾圈,突然腳步加快,眨眼之間,這人便像在眾人眼前消失了一樣。 在場的其他人都知道,朱凡正之所以被大家稱之為無影,就是因為他練習(xí)的這種以速掩形的功夫。他腳步動的極快,人憑眼睛或是耳朵根本不能判斷他到底身在何方。 越然站在那里,心里想著還是不應(yīng)該讓御逸去比試的,萬一真的被傷到了怎么辦…… 越鳴則瞪大了眼睛不錯神的看著御逸,不知他會如何應(yīng)對。 其他人各懷心思,目光都聚集在御逸身上。只見御逸不慌不忙,仍是淺淺笑著,突然一轉(zhuǎn)身,就在眾人眨眼之間,朱凡正的手腕已經(jīng)被御逸抓住了。 他竟然如此輕松便破了無影的招式? 在場這些人無不驚駭。 只是這一招,就足以說明朱凡正根本不是御逸的對手。 朱凡正滿臉驚異的看著御逸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又看看御逸,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絕招竟然如此輕易就被人給破了。 御逸送開他的手,一抱拳,說,“朱兄不必驚異,在下能抓住朱兄的手腕,并非是什么高強的武功,只是在下天生的體質(zhì)使然。世間萬物,生生不息,天地之氣,周而復(fù)始。朱兄步伐固然精妙,但卻也逃不出自然的規(guī)律。在下身為兔神,只要集中精神,便能輕易察覺到其中不同?!闭f到這里,御逸又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雖說如此,但若非是這樣切磋的場合,以在下的性格,也很難一直集中精神去留心周圍的變化,所以到了真正有用處的時候,一定還是朱兄更勝一籌。” 朱凡正聽他如此解釋,笑著點頭道,“御逸公子過謙了。神明之說,我原本是不信的,可如今見了御逸公子,我卻不得不服。今日得公子指教,實在是三生有幸?!?/br> 越鳴兩步?jīng)_過來拉住御逸的手,激動的說,“自然的規(guī)律?你察覺到什么不同了?能不能跟我說說?還有之前說的,集天地之氣化為己用的,剛才酒的那個是不是就是那樣的?怎么做到的?” 他這樣一問,巽營的兄弟們也都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 越然無奈的想把御逸拉出人群,卻怎么都擠不進去。良素在旁邊拍拍他的肩頭說,“陛下,我看你這次帶兔子出來真是做對了??催@樣子,這群人都挺喜歡兔子的?!?/br> 越然長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br> 越永湊到他們身邊,也壓低聲音說,“我看你這次是真的舍出來了?!?/br> “朕若此時不舍出來,只怕以后后悔都來不及……” 越恒也湊過頭來問,“你們說什么呢?什么來不及了?” “來不及……來不及……”越然眉頭越皺越緊,突然一跺腳,“再不把他拉出來就來不及了!這群混蛋!你們都把爪子從他身上拿開!” 離開巽營已經(jīng)是半夜了,尤柏提議讓他們在巽營住一夜,可越然執(zhí)意不肯,非要連夜回去不可?;厝サ臅r候御逸被越然拉著坐到了自己的馬上。御逸后來又喝了幾杯酒,坐在馬背上軟綿綿的靠在越然懷里?;氐綄m中,越然沒有下馬,直接催馬奔回了祥軒殿,到了殿門前,他翻身下馬,抱下御逸直接沖進了浴室。 御逸任越然脫掉他的衣服,把他安放到水池之中,舒服的閉著眼睛享受溫暖的水流。不多時,越然也脫了衣服進了水池。 “御逸,不許睡著。”越然說。 御逸眨眨眼睛,微微一笑,輕聲說,“我沒給陛下丟臉吧?” 越然假裝生氣的說,“沒丟臉倒是沒丟臉,你自己說,今天你多少次沒聽你朕的話?” 御逸想了想,“只有一次吧……” 越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清醒著呢?朕以為你喝醉了……” 御逸湊過身問越然,“陛下生氣了么?” 越然搖搖頭說,“朕哪是那么小氣的人?!?/br> “可是凈王爺總說陛下小氣……” “你別聽他的。以后你也要離他遠(yuǎn)一點?!痹饺涣嗡p輕的幫御逸擦拭著身體,漸漸的心猿意馬起來。 兩個人身上的酒氣漸漸在浴室中彌漫開來,越然一邊撫摸著御逸的身體,一邊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 “沒想到巽營的人都這么豪爽……”御逸低聲說。 “你喜歡他們么?” 御逸想了想,說,“我以前……身邊沒有那樣的人。冰原狼族的雪狼兄是很豪爽的人,我很喜歡和他喝酒聊天。還有虎族的人也都很豪爽,我也偶爾會到他們那里去找霖卓兄……” “等等!”越然突然停下動作,疑惑的問,“你是兔神,也就是兔子,怎么會喜歡往吃rou的動物堆里面跑呢?” 御逸愣愣的看著越然,笑著說,“我們都是獸神……一同居住的族群也都是有靈性的,沒有什么吃不吃rou之分啊……” 越然皺著眉頭說,“還是不對。他們是不是對你都非常友好,又很照顧,總是護著你讓著你?” 御逸想起往事,還真是像越然所說的一樣。 見御逸沒有反應(yīng),越然就知道被自己說中了。他嘆了口氣,心想,這兔子真是一點都沒有弱者的自覺,如果他不是獸神,恐怕早就被吃掉了…… 越然心疼的抱住御逸,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柔聲說,“你這笨兔子,有時候一下子變的厲害的嚇人,有時候又呆呆的柔弱的可憐。朕可拿你如何是好啊……” 御逸用手撐著越然,皺著眉頭說,“陛下亂說,我什么時候呆呆的了?什么時候柔弱了?” “好,兔子會變戲法又會法術(shù),還是武林高手,兔子一點都不弱?!痹饺恍χ鹩莩隽怂?,擦干他的身體和自己的身體,然后又抱著他回到寢殿。 把御逸輕輕放在龍榻上,越然也隨之跨到他的身上,輕輕撥開那層輕衣,緩緩親吻他的頸項。 “御逸,那句話再說一遍……”越然呢喃著說。 御逸輕輕扶著越然的頭,一邊喘氣一邊說,“哪句話?” 越然抬起頭,直視著御逸,低聲說,“就是你說的,什么會不會給朕丟臉的那句……” 御逸被越然看的不自在的移開視線,越然卻搬住他的臉,不讓他看別處。 御逸無奈,也只能直視著越然,輕聲說,“陛下的……兔子……” “誰?”越然挑著嘴角,笑著說。 御逸紅著臉,輕輕抱住越然,讓他俯下身,御逸貼在越然耳邊,小聲說,“我是……陛下的兔子……” 這聲音細(xì)若游絲,可在越然耳中,卻像是金鐘巨響一般無二。 越然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聚集了起來,理智瞬間消失。 他抬起身,緊緊吻住御逸的唇,一只大手直接伸到下邊,揉搓著御逸尚未有反應(yīng)的那里。 劇烈的刺激使御逸馬上忍耐不住,發(fā)出了聲音,這更使得越然急躁難耐。他等不及其他,扯掉御逸身上的衣服抬起他的腿,埋下頭就去%舔那嬌嫩的一處。 “那里……陛下!不行!不……啊……”御逸酒意未消,身體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雖然他有心掙扎,卻擋不住越然猛烈的攻勢。 越然的舌頭不停的在那里游走,絲毫不知滿足的順著褶皺不停探索。直到那里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他才放下御逸的身子,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咬著下唇,將自己的火熱探送進去。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沖擊著御逸的頭頂,他幾乎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巨大身影的存在,只能隨著他制造出的節(jié)奏擺動身軀…… 兩個人的汗水浸潤著被褥,兩人的發(fā)絲和身體一樣交纏在一起…… 直到清晨,越然才長舒著氣,輕輕的放下御逸。御逸眼中罩著霧氣,軟軟的癱在龍榻之上,伴著越然的喘息聲,緩緩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