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三國演義、水滸傳、九陰真經(jīng)、神龍劍俠傳、終極特種兵、天下匪兵、借我點超能力、霸帝、極品乞丐、《紅樓夢》脂硯齋批本
“你別管他!”越然把御逸攬在懷里,伸手拉開被子。 御逸覺得全身一涼,低頭看,原來自己身上衣服都不見了。御逸連忙掙開越然的手臂,拽回被子擋住自己。 越然皺著眉頭看著御逸,不解的說,“朕是要給你上藥?!?/br> 御逸有些顫抖,勉強笑了一下,輕聲說,“這點傷,不需要上藥的?!?/br> 越然嘆了口氣,拽住被子一角,往自己這邊拉,“受了傷就要用藥,不然不會好的?!?/br> 御逸拽住被子的另一角,說什么也不放手,“在下體質(zhì)不同常人,不用藥也會好的?!?/br> 越然放下小盒子,兩手拉住被子使勁兒拽,“不用藥你不是會一直疼嗎!” 御逸也雙手拉住被子使勁兒往龍榻里面退,“不疼!一點都不疼!” 越然一愣,爬上龍榻,一把抓住御逸的手臂,低聲說,“真不疼?那就再來一次?” 御逸身體一僵。越然趁著他僵住使不上力氣,一下把他從龍榻角落拽出來,自己盤腿坐好,把他按倒,讓他老實的趴在自己腿上。 越然拿過小盒子,沾了些藥膏,涂抹起來,嘴里還不停的念叨,“是朕太心急了,你別怪朕。以后朕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傷了。乖乖的聽話……” 御逸趴在越然腿上,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忍不住,帶著哭音說,“陛下……公孫大夫拿的這一盒藥,大概……不是要一次用完的……” 越然愣了一下,停住手,嘴角微微挑起。 他輕輕抱起御逸,把他放在龍榻之上,又拉過被子給他蓋好。 “御逸……”越然拉著御逸的手,坐在龍榻邊,輕聲說,“朕會對你好的,你從今以后,就是朕的……” 御逸滿臉通紅,呆呆的看著越然,過了許久,才緩緩閉上眼睛。 越然就這樣看著御逸,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摩挲。他能感覺到御逸雖然閉著眼睛,卻沒有睡著。 這兔子,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心里充滿了甜蜜? 越然想著,不由得低下頭,在御逸額頭輕吻一下。御逸睫毛顫動,在被子里縮了一下。 “御逸,你是屬于朕的。你是朕的兔子……” 皇家兔子21(后宮的憂慮) 祥軒殿外,一個小太監(jiān)探頭探腦的四下張望。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宮女從墻角閃出來,他趕緊跑過去,低聲跟宮女說了幾句話,轉(zhuǎn)身跑回祥軒殿。 宮女臉色蒼白,快步向內(nèi)宮跑去。 早在越然十五歲那年,友邦黎國向赤焉國提出聯(lián)姻。那時候還是越然的父皇執(zhí)政,他召集五個兒子商議這件事,兄弟五人中,其他四人都誓死不從,只有越然不在乎。于是,黎國錦如公主便成了越然的正室。后來越然登基,錦如公主也變成了現(xiàn)在的錦如皇后。現(xiàn)在宮廷之內(nèi),住著皇后和兩個妃子,另外還有兩位皇子和一位公主。 宮女一溜煙跑進明霞殿,那里正是皇后住的地方。 “啟稟皇后,今早陛下召見完護國法師之后就回了祥軒殿,后來召見了公孫御醫(yī),剛才奴才去的時候公孫御醫(yī)剛離開?!睂m女跪在殿下,低頭稟報。 皇后臥在榻上,微微瞇著眼,似睡非睡。宮女仗著膽子緩緩抬頭看了一眼,可她頭還沒完全抬起來,一個茶碗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她的頭上。 “大膽奴才。主子讓你抬頭了么?”皇后身邊,坐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女人。茶碗正是這個女人扔出來的。 宮女顧不得抹臉上的血跡,磕頭如搗蒜,連聲說,“丹妃饒命!丹妃饒命!” 丹妃輕哼了一聲,高聲說,“不長眼的奴才!皇后jiejie在這兒,你求我做什么?” 宮女身體一顫,連忙改口,“皇后饒命!皇后饒命!” 皇后緩緩睜開眼,不耐煩的揮揮手,“自己下去領(lǐng)五十板子?!?/br> 宮女顫抖著身體磕了頭退了出去。 丹妃嘆了口氣,對皇后說,“jiejie,你對下人實在太寬容了。” 皇后皺著眉頭坐起身,沒有說話。丹妃趕忙拿了茶水遞過去,輕聲說,“jiejie,看樣子陛下?lián)斓哪莻€男人還在祥軒殿呢?!?/br> 皇后喝了口茶,抬頭掃了丹妃一樣,幽幽開口,“一個男人,看把你急的?!?/br> “不是我急!”丹妃湊到皇后身邊,低聲說,“是那個男人太奇怪!我聽人回報說,那男人中了陛下一箭,身上的傷本是致命的,可他竟然都沒死。自從那男人被陛下?lián)旎貋?,陛下就像被他拴住了似的,幾乎寸步不離!” “哪有那么嚴重。”皇后笑著說,“不是說陛下近來公事繁忙,從早到晚都在御書房么??峙率墙裉觳畔肫疬@個人來吧?!?/br> “jiejie!”丹妃焦急的說,“你這都是聽哪個混賬奴才報來的消息?不是那么回事兒!” 皇后揮揮手,輕聲說,“不管是怎么回事兒,他是陛下救回來的,還是個男人,陛下如果喜歡他,來日沒準封他個一官半職,或者賞他點金銀珠寶,也就是了?!?/br> 丹妃皺著眉頭往后退了退。心想,哼,這女人還是那么天真,早晚哪天被踢出明霞殿,怕是她自己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jiejie,如果事情果真如jiejie所料,那便是我丹兒多事了。可若其中有些許變化,恐怕到時候,后悔就來不及了?!?/br> 皇后挑著眉梢看了看丹妃,問道,“你想說什么?” 丹妃冷笑著說,“臣妾想說,那男人住在這后宮之中,日日與陛下見面,萬一真出了什么事兒,日后老皇爺和皇太后追問起來,誰都擔待不起啊?!?/br> 皇后長出了口氣,又臥在榻上,緩緩閉上眼,輕聲說,“丹妃是覺得那男人和陛下在一起能出什么事兒?” 丹妃站起來,背著手在榻前走了兩圈,然后壓低聲音,對皇后說,“不瞞jiejie說,丹兒大膽,派了手下人去接近祥軒殿。今早那男人去了祥軒殿后面的花園,正巧被丹兒的人看到了。” 皇后睜開眼,問,“看到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丹妃點點頭,臉色有些蒼白,說,“jiejie知道,陛下?lián)旎啬侨藭r就小心的用衣服裹著,后來御醫(yī)們都被勒令不準談及此事,祥軒殿的奴才也都被嚴令禁止與外人交談。得知陛下?lián)旎貋淼氖莻€男人的時候丹兒就很疑惑,為什么陛下會撿回來一個男人?為什么會把他放在祥軒殿?為什么如此大費周章的不讓人知道那人的面目?現(xiàn)在丹兒終于能推測出個一二了?!?/br> 皇后靜靜的聽著,丹妃接著說,“我派的人回來給我形容了一下那個男人的樣子,聽說看臉孔應該年紀不大,但是那人頭發(fā)卻都是銀白色的。舉手投足之間雖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尋常,但那人給人的感覺就不是常人。我的探子說,那男人,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皇后不耐煩的催問。 丹妃咽了口口水,低聲說,“怕是妖怪!” 皇后一愣,隨即笑起來,“妖怪?哈哈哈……” “jiejie不信?” 皇后笑著搖搖頭,“丹兒啊,你還是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你的探子,只說看到的事情,別隨便揣測。什么妖怪?皇帝能撿個妖怪回來養(yǎng)在自己寢宮嗎?” “怎么不能!說不定是那妖怪用了什么妖法迷住了陛下的眼呢!” 皇后想了想,又問丹妃,“你的人說人家是妖怪,有沒有找到什么真憑實據(jù)?” 丹妃一笑,說,“要找真憑實據(jù),靠我手下的廢物自然不行。不過丹兒知道誰能辨別的出,那男人到底是人還是妖。” “哦?什么人?” “護國法師!”丹妃湊到皇后身邊,低聲說,“云游多年的護國法師今早回皇城了。jiejie以為這是巧合?” 皇后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又看了一眼丹妃,同樣壓低了聲音說,“你說護國法師是沖著那男人來的?” 丹妃微微點點頭,“jiejie,我看這事兒八九不離十。如果后宮之中真的出了妖怪,jiejie身為后宮之主又什么事情都沒做,恐怕以后也難辭其咎。不如……” 不多時,明霞殿中一個宮女閃身而出,輕輕一縱躍上房頂,三躥兩跳不見了蹤影。 皇家兔子22(和尚師徒) 公孫良素氣鼓鼓的從祥軒殿出來,心里狠狠罵著皇帝。 大笨蛋!吼我!為了他的兔子居然吼我!看哪天我不想辦法讓兔子咬你一口給我公孫良素報這一吼之仇! 出了宮門,良素先回家換了身衣服,然后領(lǐng)著幾個親信直奔南流和尚住的地方。南流和尚多年在外云游,先帝賜的寺院他不去,皇城之內(nèi)也沒有別的宅院。每次回到皇城,他都會領(lǐng)著徒弟住在友人家中。他的這位友人,就是當年看守皇榜的那名差官,姓宗,名寶,現(xiàn)在官拜殿前護衛(wèi)總領(lǐng),也是個爽快的人。良素平時和這位宗寶將軍在宮中經(jīng)常見面,也算有些交情。 良素一行人步行來到宗將軍府前,沒想到宗將軍竟然親自接了出來。 “哈哈哈哈!公孫大夫!難得你到老夫府上來啊!”宗寶邁著大步走上前拉住良素,朗聲道,“老夫已經(jīng)備下了酒菜,公孫大夫來的正是時候,咱們今天可得把南流那老和尚灌倒!哈哈哈……” 良素也大笑著沖宗寶一拱手,“宗將軍若是備足了酒,良素可就不客氣了。哈哈哈……” “好!好!”宗寶拉著良素的手,兩人大步來到廳中,只見南流和尚和徒弟容溪起身打了佛禮,口里念著,“阿彌陀佛,原來是公孫施主?!?/br> 良素笑著對南流和容溪一拱手,“以前幾次法師回皇城良素都不在,常聽陛下提起法師,今日終于有緣相見,幸會!幸會!” 南流大笑著說,“老和尚四海為家,勞陛下還記掛著。哈哈哈……”說著沖身后的容溪擺手,大聲說,“容溪!還不過來見過公孫施主!” 容溪從南流身后走出一步,雙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小僧容溪,拜過公孫施主?!?/br> 良素上下打量他,發(fā)現(xiàn)這和尚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卻比自己高了一頭。也許是因為常年在外奔波,他看上去很是精壯。等他抬起頭,良素暗暗感嘆,這和尚濃眉大眼,長得還挺好看的。 “容溪法師,不必多禮?!绷妓匦χ€了禮,拱手說,“南流法師座下弟子,想必也是佛法深厚的高僧?!?/br> 容溪急忙擺手道,“小僧學識短淺,修行不精,不是什么佛法深厚,更談不上是高僧!” 良素笑著說:“容溪法師不必過謙。正所謂名師出高徒,南流法師貴為護國法師,聽聞當年驅(qū)除鼠害之時容溪法師也一同出力,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經(jīng)歷,真是令人稱奇。良素好奇,還想聽法師給良素講講當年之事呢。” 容溪臉微微有些紅,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當年……當年的事也沒什么好提的。公孫施主言重了……” 良素見他有些忸怩,倒也頗為有趣,他轉(zhuǎn)頭對南流和尚說,“良素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法師是否能答應。” 南流笑著問,“公孫大夫請講?!?/br> “良素一生并未出過幾次遠門,可謂是見識短淺了。再看這位容溪法師與我年紀相仿,甚是投緣,故而想請這位法師到良素府中留宿幾日,共研佛法,也好聽他講講您師徒二人在外云游之時的見聞趣事,也好長長見識。不知南流法師意下如何?!?/br> 南流看看眼前這個年輕人,年紀輕輕就能居高位得皇寵,早上皇帝開口說讓他負責安排百草寺的事宜的時候南流還很是擔心,不知道他會不會仗著權(quán)勢刁難自己,沒想到,這位出身顯貴的年輕人居然一點架子都沒有。語句中字字都是謙和尊重,倒也讓人聽了舒心。他說要讓容溪去他的府中,恐怕也是為了在接任百草寺主持一事上幫助他們。 南流點點頭,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既然公孫施主有心向佛,自是應當多加研習。我這徒兒生性愚鈍,還望公孫施主加以點化。” 旁邊的容溪皺起眉頭,似乎不太愿意。 良素看了他一眼,問道,“容溪法師不愿到在下府中去?” 南流見狀抬手照著容溪的光頭就是一巴掌,高聲道,“你這孽徒!公孫施主讓你去那是你的造化!還不謝謝公孫施主!” 容溪合十雙手,悶悶的說,“多謝公孫施主!”然后小聲說,“小僧不是不想去你的府邸,而是剛才師父說的話不在理……” “哦?”良素笑著問他,“南流法師是一代高僧,他說的話,還有不在理的?” 容溪看看師父,又看看良素,嘟囔道,“公孫施主既不是佛祖神明,又不是得道高僧,怎么能點化小僧呢……” “閉嘴!”南流又打了他一巴掌,“公孫施主就算不是佛祖神明不是得道高僧,要點化你也是綽綽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