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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氏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 紙張翻閱的聲音此起彼伏,電腦屏幕瀏覽著數(shù)據(jù),筆記本上還需要修改幾分報告,可這些都不影響她余光密切關(guān)注面前站著的人。 這就是紀年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顆心掰成十幾瓣來使,依舊有條不紊,出不了錯。 終于是看完了四份計劃書,合上文件夾,目露欣賞地笑著:“不錯?!?/br> 站著辦公桌前的人,心神不定了許久,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 “什么?”提心吊膽地問。 紀年琴難得看她如此慌張,不免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利潤點的數(shù)據(jù)不夠精準,再往后推兩位小數(shù)點,讓營銷中心把近幾年的利潤分析曲線調(diào)出來,你可以參考看看?!?/br> “知道了,董事長?!奔o得乖巧應(yīng)著。 在公司,母女間秉著規(guī)矩,也不近情。 目送她出去后,紀年琴將目光又投到了那幾份計劃書上,臉上少有的松快和無奈。 陸家那小子,以為故意顯拙就能瞞天過海了,這上頭好幾個商業(yè)專業(yè)詞匯,中文系的紀得不可能知曉得這么深。 這么偏幫著,怕是紀得一眨眼睛,他便能捧著新陸集團雙手奉上。 真是,不分輕重啊。 紀年琴的這一番考量,門外順利過關(guān)的某人自是不知情。 呼,終于可以稍稍松一口氣了。 紀得開心地想,這些日子她被這些跨行跨業(yè)的工作折磨地頭發(fā)都掉光了。 正想著呢,電話就響了。 “魚兒。”是陸禾啊。 “陸禾,mama她夸我了,說做得不錯?!彼母吲d一聽便知。 “容我猜猜,應(yīng)該還需要精算利潤點吧,多算兩位數(shù)點差不多。” “你怎么知道?!奔o得驚訝之余,又了然于心:“你故意漏算……” “掩人耳目,你第一次做這些,總要出點錯,免得引起紀董事長的懷疑。” “哇…你真厲害?!?/br> 電話那頭的欽佩和驚呼傳過來,坐在辦公室里的男人扶額隱忍,費了不小的力氣才將笑聲藏住,可面上已然是開了花的燦爛。 紀年琴縱橫商海多年,這點小伎倆怎么可能瞞過她的眼。 他這么做,不過就是想她聽心上人的一句夸。 果不其然,想必這一刻的紀得,眼里滿是少女的星星,那話里話外的崇拜和歡喜,聽到耳中,格外舒暢。 “看在我如此煞費苦心的份上,紀總經(jīng)理是不是賞臉約個飯?!?/br> 某人大約是屬猴的,順桿子往上爬的功夫格外了得。 “好啊,去哪里。”她爽快的答應(yīng)。 “回家吧,想吃你煮的?!蓖饷嬗惺裁春贸缘?,把她騙回家才是正事。 “好。” 她答應(yīng)的干脆,整合某人心意。 想起幾日前的那一場翻云覆雨,到如今仍是唇齒留香。 陸禾笑出一口白牙,不過忍了兩天,又饞了。 人一旦開了葷,哪里還吃得了素。 臨下班之際,紀年琴又出差了,走之前倒是過來叮囑了她幾句。 不要太累,不著急的事情可以緩緩。 大約是耳聞了近些日子紀得總是加班至深夜,她想勤能補拙,可這商場套路并非一蹴而就,倘若因此累壞了身子,可不值當。 紀得應(yīng)允,眼瞧著過了下班時間,她收拾一下便走了。 早十分鐘前,陸禾的電話打進來,說是已經(jīng)快到公司了。 回到Z市的這些日子,他們同進同出,住在隔壁確實多了便利,每日上班都是他送她來,下班了他過來接。 紀得原先是不肯的,總覺得耽誤他時間,可說了幾次不管用,他仍是我行我素,后來就作罷了。 出了紀氏大樓,他已經(jīng)等在外面。 人來人往間,他最耀眼。 陸禾上前幾步,攬過她的肩膀,忍不住低頭在唇角印下一吻,懷里的女孩一瞬間漲紅了臉,柔柔去推他。 他總這樣旁若無人地親她,從前下班晚,周圍沒什么人就算了,今天整好趕上下班潮,實在……害羞。 紀得上車,邊系安全帶邊問他:“去超市嗎?!?/br> “家里都有?!蹦腥俗匀坏貭科鹚氖?,細細把玩。 有嗎?紀得迷糊回憶著,好久沒有買食材了,今早出門時,冰箱挺空的啊。 回到公寓,她總算明白了,陸禾話里的“家”,是指他的住處。 大三開的冰箱滿滿當當全是食材,確是齊全。 “你想吃什么?!奔o得看得眼花繚亂,一時拿不定注意。 我想吃你。話到嘴邊又被他掐住了,“都可以,我不挑食。” 腦海中回憶著從前在張姨跟前看她烹飪的畫面,有模有樣地開始挑揀。 雞湯其實最簡單,可是耗時,排骨湯也可以,處理起來不麻煩,再蒸一條魚,嗯,營養(yǎng)價值比較高…… 還有……呃,正想得出神的小女人,忽然察覺胸上的異樣觸感。 低頭看去,細軟的襯衫里包裹著男人大手的形狀,背后火熱的軀體,臀后被他的欲望淺淺撞著。 “喂……”她扭過身子抗議,只發(fā)出一個字節(jié),就被吞入腹中。 陸禾早就不爽她忽略自己,一心撲在烹飪上面,這會兒總算是引起注意了。 她轉(zhuǎn)身的那一刻,無疑是羊入虎口。 柔軟的唇瓣被有力的唇舌肆虐,被迫與他糾纏,吞下他強喂進口的舌,這些日子被他訓(xùn)練了許多次,吻技進步神速,羞澀的小舌舔著男人的上顎,酥麻感從頭貫穿至腳底,欲望輕易被挑起。 內(nèi)衣扣被他輕松一挑,大手搓揉用力,引她嬌喘難耐。 好容易將他推開些,唇齒相抵,她喘著氣:“陸禾,你……” 話起了個頭又被男人吃進全部,可不能讓她有時間控訴,陸禾心想,每回她稍稍一蹙眉,幾句求,自己就沒出息地投降,這回可不能重蹈覆轍,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男人的行動力迅速,等紀得再睜開眼,已然被他壓制在沙發(fā)上,襯衣不知何時被脫去,一直手臂上還掛著半落的內(nèi)衣肩帶,裙子被推高至腰際,而他的手正隔著薄薄一層布挑逗私處。 胸前的舔舐和顫栗讓她無法思考,一看到此時此景,她才緩過神來。 怎么在客廳,就…… 敞亮的開放式空間點燃了心底的羞恥心,她心里還是保守的,歡好之事只肯在私密的臥室里,這會兒,實在有傷風化。 “唔…不要……”她無力推著他抗議。 殷紅的rutou從男人嘴里彈出,染上艷麗光澤,一對酥胸被他吃得濕漉漉地渴,在燈光的照射下實在yin蕩難堪。 “寶寶,我餓了。”瞧這話說得多無辜。 紀得惱他,還敢喊餓,若不是他如此這般胡鬧,這會兒怎么著也能上桌一兩個熱菜了。 可心里到底舍不得他餓著,掙扎著要起身:“你先松開啊,我去煮飯…” 聞言的男人噗嗤一笑,他的小魚兒,單純又可愛。大手拉過抵在胸前的纖纖細指,一路往下探去,不費力地碰到了異??簥^了某處,那讓她驚怕的巨物,碰到了熟悉的味道,正兇巴巴地跳動不停。 看到她吃驚的眼眸,陸禾不介意多解釋一遍:“是他餓了,乖寶寶,喂它好不好。” 距離嘗過鮮的那夜,已經(jīng)過去整整48個小時了,他沒撒謊,確實又餓又渴。 “我…我還疼著。”手里握著灼熱的yinjing,身子被他牽制無法動彈,唇上印著無數(shù)個吻,紀得聰明地選擇投降,如昨日,如前夜。 “我今早檢查過了,不腫了?!?/br> 他說得頭頭是道,愛撫了嫩xue的手并未停止。 何止今早,紀得含羞帶臊地瞪了他一眼。 兩人初嘗禁果的那夜之后,他如同發(fā)了情的孔雀,見著自己就忙著使壞,稍稍喊疼,他便蠻橫掰開雙腿一頓檢查。 隔著曖昧的床燈,里外翻騰著,目光如火如荼,明明什么都沒做,總能讓自己泄去一身情不自禁。 趁她發(fā)愣的間隙,小內(nèi)褲被大餓狼脫去一條腿,虛虛掛在腳脖子處,隨著男人的挺近,晃得格外歡脫。 xiaoxue一涼,紀得才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便被炙熱鎖定,男人不管不顧的闖入,緊致的甬道如初夜般難行,他愈發(fā)下了決心,往后得照著一日三餐地喂,入得更方便些。 “啊啊……”她被撞得忍不住嬌嗔,身子愈發(fā)軟了幾分,連推他都像是欲拒還迎。 餓紅了眼的男人顧不得她的無力抵抗,媚rou緊裹著yinjing,快感隨著抽插加倍。 他想要的更多,想將滿腔愛意悉數(shù)灌入她的體內(nèi),撞破她的呻吟,支離破碎到不自覺。 客廳里明晃晃的燈閃花了女孩的眼,紀得覺得羞恥難當,渾身緊繃,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在一起。 太亮了。 稍一低眉,便看到他高速聳動的身軀,背部的肌rou線條洶涌繚亂,越看,越是心顫。 “不要…嗚嗚嗚,陸禾,不要在這里?!?/br> 女兒家的羞恥感生生逼出了她的淚花,生理和心理俱是。 男人聽到她帶著哭腔的求,稍稍慢了頻次,她素來是嬌氣的,平日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更何況這樣的激烈運動。 陸禾疼惜地吻去女孩的淚,床笫間大多時候也愿意順著她的節(jié)奏。 他慢了些,紀得就安心些,小巧的舌頭去舔他的臉,似求歡又似討好:“回房,好不好。” “好。” 男人抱著她起身,身體那物還埋在嫩xue里舍不得抽。不能怪他,主要是她下面的小嘴也不舍得松,咬得太緊太急。 陸禾擔心她的身子,客廳到臥室這十幾步路,走得異常緩慢,每一步與他們而言都是煎熬。 嗚嗚嗚,紀得哭得梨花帶雨,是她要求回房沒錯,可不是這種方式啊,身子如泄洪般受不住水,他每走一步都停一下,跌跌撞撞數(shù)下,兩人還在客廳里,實在討厭。 嬌弱的雙手攀不住了,微微滑落至肩膀,連帶著身子都有些下沉。 陸禾怕摔著她,扶臀的雙手猛地收緊,哦!又是一擊深挺。 “你壞蛋,你故意的嗚嗚,陸禾…不要這樣啊?!?/br> 咬著男人的肩膀,哭腔從喉嚨深處溢出來,可憐的緊。 被控訴的某人忍不住了,抵著客廳的墻猛地抽插,“剛剛誰說要回房的。” 他可是聽命行事,冤枉啊。 “我不管啊,你太壞了……呃啊?。?!” 她難得不講理,可話音剛落就被滅頂?shù)乃崧楦写碳さ郊饨小?/br> 性愛這件事,有無數(shù)種方式可以實現(xiàn)自我滿足。 比如現(xiàn)在。 床笫之外的陸禾最見不得紀得的淚,她一哭,他就千刀萬剮地難受。 可現(xiàn)在呢,身體力行地將她弄哭,怎么心里還覺得美滋滋的,身下的女孩哭得越慘,收臀的力氣便越不知輕重,可惡至極。 他自己都覺得不該,可偏偏玩上了癮。 “不哭啊,寶寶?!?/br> 嘴上哄得一套一套的,roubang抵著花芯深處的媚rou時重時輕地碾磨。 唔……紀得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燙熟了的小蝦米,可憐巴巴地顫抖著,嘴里無意識地喊著:“不…不要這樣…” 她甚至說不清不要哪樣,總歸是不好受,想逃離這種身不由己的失控感。 “那這樣呢。”自學(xué)成才的男人又有了新的招數(shù),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周而復(fù)始,樂此不疲。 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這會兒氣得想揍他,可渾身上下連手指都沒力氣抬一下,整好他的唇湊過來,吸吮著自己口腔里的每一處,連腮幫子的內(nèi)rou都要嘬幾口。 紀得尋了機會,牙齒微闔,咬著他的唇瓣輕扯,兇狠沒有發(fā)覺,反倒徒增了挑逗。 克制了半天的男人被這樣一番刺激,不管是不是都只當她欲求不滿了,捏著細膩的臀瓣往臥室走去。 這一回倒是沒有耽擱,每一步都走到點子上,懷里的女孩被顛得花枝亂顫,xiele一地春情。 緊閉的臥室門內(nèi),女孩咿咿呀呀的哭腔和男人如野獸般咆哮的粗喘交織在一起,引人遐想連篇。 香甜的氣息彌漫在空氣里,最后的最后,陸禾咬牙切齒地將自己全部jingye都噴射進xiaoxue深處。 花芯被燙得一縮,累到脫力的女孩忍不住錘了一下男人堅硬的胸膛。 他怎么又射進去了,還這么多這么滿。 “壞蛋?!彼龤馑?。 “嗯,我是?!彼撬?。 月色光輝甚好,飽餐一頓的男人身心都饜足不已,餓得咕咕叫的女孩難過地閉上眼。 她是真的餓了,可現(xiàn)下,填飽肚子都是其次的,她只想怒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