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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夢舞臺》楊榮磊沒看,但是這節(jié)目的大致走向他都清楚。唯一一次賀臨看上去與俞酌作對的就是初評級,給了F,但是在初評級之后,公布的導師名單上,賀臨儼然在F班導師的位置——說不定就是早就知道自己是F班導師,所以才給的F。 也就是說,賀臨從一開始就站在俞酌這邊。 所以,就算俞酌沒什么實力,憑借著身家背景和賀臨的支持,在這圈里站穩(wěn)腳跟簡直易如反掌。 “這事就這么算了吧,”楊榮磊強硬地說,“機會有很多,飛白,俞酌這人不簡單,你看看徐星旸的下場就知道了。” 俞酌與徐星旸那一役打得不可謂不漂亮,一時間他們身份調轉,徐星旸成了那個圈內(nèi)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直接在這一行被抹消姓名,盡管光耀文化沒有明確表示要雪藏徐星旸,但是徐星旸也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公眾的視野之中了。 從那以后,“俞酌”兩個字的分量在圈內(nèi)重了不少,即使有的人不知道俞酌的身份,也知道這個人身后的背景和賀臨一樣硬,連先前在圈內(nèi)作威作福的徐星旸都被他扳倒了。 楊榮磊的這些思量,盧飛白沒放在心上,他一直在思考同一個問題——時尚雜志也是,電影主題曲也是,為什么連續(xù)兩次都是他們兩人合作?究竟是巧合,還是有別的什么隱情? “我這么說也是為你好?!睏顦s磊說,“飛白,你就是性子太急躁了,有時候急功近利,反而得不償失?!?/br> 這些年,盧飛白的爬升他都看在眼里。盧飛白能火起來,除了自身有點實力之外,人設上的個性特征也是很重要的一環(huán),但這種直率的性子就像一把雙刃劍,能助他人氣更上一層,也能招來別人的厭惡和唾罵,哪天玩過火了,就是萬劫不復。 盧飛白心有不甘,拳頭攥緊又松開,最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我知道了。” “也不要再在微博內(nèi)涵俞酌了,微博交給助理管,”楊榮磊又說,“前幾次我沒說你而已?!?/br> 楊榮磊見盧飛白沒什么反應,只當他是一時接受不了,又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準備你的下一張專輯吧?!?/br> 盧飛白沒做出什么反應,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過了好一會兒才側身錯開經(jīng)紀人自己走了。 俞酌和賀臨雖然發(fā)現(xiàn)了新的問題,但他們的意見分歧依然很大。 “《沉默時刻》是末世題材,”俞酌說,“如果全按你的來,根本感覺不到人類的求生欲。” 賀臨面無表情地說:“你的求生欲就是找顆原子彈把地球整個炸了?!?/br> 就在他們僵持不下之時,許希哲打來電話:“進度怎么樣?” 賀臨回答道:“零?!?/br> 許希哲一下子緊張起來:“怎么回事?沒有靈感嗎?” “也不是吧,”俞酌在旁邊接話,懶洋洋地道,“有人總要跟我唱反調?!?/br> 做音樂這事,許希哲還算個外行,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讓他們進度變快一點,只能瞎出主意:“你們要是實在沒想法也可以先放一放,來片場看看——也許能找到一點感覺。” 橫豎也僵持著,倒不如按許希哲所說出去找找靈感,到片場還可以問問許希哲的想法。他們倆都贊成這個提議。 《沉默時刻》這部電影確實是大制作,請的明星都是一線往上,由遲子皓和關思遠坐鎮(zhèn)男女主,連配角都是有點名氣的新生代小花。 許希哲一見到俞酌,就和藹地問:“你們現(xiàn)在有什么想法?” “我這樣想……” 遲子皓正在休息,大老遠見到俞酌,開心地跑過來跟他打招呼。 “你怎么來了?” 遲子皓跑過來正準備給俞酌一個熊抱,就看見俞酌旁邊還有個賀臨,他猛地剎住腳步,“啊哈,好久不見?!?/br> “你演男主?”俞酌問。 “對對對,”遲子皓往俞酌這邊靠了靠,試圖離賀臨遠一點,“我演男主?!?/br> 俞酌奇怪地看著他,天氣明明已經(jīng)開始轉熱,但是遲子皓這人好像特別怕冷。 本著人道主義關懷,俞酌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他,“你冷?” 遲子皓正要接過他的外套,忽而瞥見賀臨正盯著他,眼神有些不悅,仿佛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觸碰了。 于是遲子皓剛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不,我只是有點激動?!?/br> ——為什么他的人生總是跟外套過不去。 一旁休息的關思遠也看到俞酌和賀臨了,她跟這兩人不熟,故而只遠遠地簡單打了個招呼。 看到遞外套這一幕,關思遠看似在看劇本,其實余光一直在往俞酌和遲子皓那邊瞄,她渾身演技都用在了這一刻——媽的,都遞外套了,為什么不能是真的。 今天也是關小姐黯然傷神的一天。 遲子皓跟俞酌隨便聊了會兒天,很快又要重新投入拍戲之中。 這一場戲是末日來臨,地球山崩地裂,科幻機甲縱橫,冰冷的器械在地面裂隙之間運行穿梭。女主即將做出一個艱難的選擇——面對被外星高級文明改造過的愛人,究竟是選擇忍痛殺死,還是選擇沉默包庇。 關思遠的演技很到位,她吊著威亞,在綠幕前起伏沉降,表情猙獰,她在遭受自然災禍的碾壓,在裂隙間痛苦掙扎。 “看見沒,主題是世界毀滅?!庇嶙脤R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