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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熱愛音樂,也渴望舞臺。 俞酌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jī),撥打這個電話號碼。 他們約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俞酌到時,王超巍已經(jīng)在咖啡廳里坐著了。 王超巍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一位身材極佳的男子走進(jìn)咖啡廳,憑借直覺判斷他就是ZZARK,便朝他招了招手。 ZZARK一坐下來,王超巍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喜悅之情,恨不能立馬抓著他回公司今天就開始營業(yè)。 原因無他,ZZARK的外形真的非常符合當(dāng)下藝人的標(biāo)準(zhǔn),甚至比絕大多數(shù)藝人都更勝一籌,往哪條路走都有機(jī)會發(fā)光發(fā)熱。 盡管ZZARK戴著一副黑色口罩,露出來的眉眼已經(jīng)足夠證明他的顏值。他眼尾狹長,典型的招惹桃花的眼型,眉峰挑起時帶著幾分散漫,似乎一直含笑,又讓人不敢輕易招惹。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眼熟。 “你好?!?/br> “我不用自我介紹了吧,”王超巍激動之情幾乎要溢于言表,直奔主題,語速有些快,“你想不想成為明星,在更大的舞臺上唱歌,讓更多人聽到你的聲音?” 俞酌被他猴急的模樣逗樂了,問:“你不看過我長什么樣再說嗎?!?/br> 王超巍也意識到自己有點著急,穩(wěn)了穩(wěn)心緒,放慢語速說:“根據(jù)我的看人經(jīng)驗,你不可能是個丑——嘶!” 俞酌摘下了口罩。 王超巍剛剛還激動得離開椅子三公分,現(xiàn)在又跌坐了回去。他瞪大雙眼,嘴巴張開,又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喊出他的名字引人注目,只能撮著嘴做“俞”的口型。 過了好一會兒,王超巍總算是找回了一點語言能力,從嘴里蹦出一個字,“你……” 這家咖啡廳消費比較高,一杯普通的咖啡都是88元起步,此時也不是高峰時間,店里只有稀稀拉拉幾位客人。 幸好是這樣,不然指不定被哪個有心人拍去,他王超巍也能跟著火一把。 ——ZZARK就是俞酌! 刺激,真的刺激。 “怎么樣,”俞酌十指交叉,將下巴擱在上面,笑吟吟地問,“還簽嗎。” 王超巍稍微冷靜下來一點,大腦迅速轉(zhuǎn)動。俞酌有經(jīng)驗,有實力,有顏值,重回巔峰并非不可能。即使他風(fēng)評不太好,身上還有黑歷史,但是有ZZARK這個身份加成,未來命運如何還未可知。 實在不行,炒個cp也能火啊。 幾番權(quán)衡利弊下來,王超巍仍然認(rèn)為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jī)會。 “回答我一個問題,”王超巍斟酌著字句,問出自己唯一的顧慮,“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和光耀文化解約?” “哦,說起來也很簡單,當(dāng)時比較年輕,”俞酌輕描淡寫地回憶當(dāng)年,言簡意賅,仿佛在復(fù)述別人的事,“跟光耀太子爺對著干,順手揍了一頓,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了?!?/br> 無窮無盡的拉踩黑嘲,鋪天蓋地的通稿黑,他的一言一行都會被有心人特意夸大抹黑,與此同時,將光耀太子爺徐星旸襯得如山尖白雪,高潔無比。 徐星旸對外人設(shè)一向是陽光善良大男孩,勢頭正盛,外頭粉絲把他捧為天神,只有跟他接觸過的圈里人知道這人有多惡心,王超巍也略有耳聞。 “其實我也有點后悔……” 早知道就下手再重一點了。 王超?。骸啊?/br> 你老師沒教過你懺悔的時候不要笑嗎? “放心,”俞酌漫不經(jīng)心地接著補(bǔ)充,“我也不是那么不講道理的人……” 王超巍一咬牙,干脆利落地定下來:“簽?!?/br> 俞酌去華晟娛樂前還跟他那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喝了點酒,這幫紈绔子弟聽聞俞酌又打算回娛樂圈那個大染缸,非要拉著人去喝酒,說是以后見他就又不容易了,必須得來趟踐行。 “說真的,”坐俞酌旁邊的是跟他有十年交情的李承睿,半是開玩笑半是認(rèn)真地問,“你不會是為了你那相好的才回去的吧?” 董越澤嗅到瓜的味道,探過頭來,“不至于吧,還是說雙方都在娛樂圈會比較刺激一點?” 俞酌最近跟一個明星好上了,這事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保密工作做得太好,此人姓甚名誰一概不知。 他們一氣之下做出一個合理推斷——這小明星一定不紅,不然憑他們的手段人脈,不至于連名字都探不出來。 “分了啊?!庇嶙勉紤械赝嘲l(fā)背上一靠,“就在昨天?!?/br> “啊?”董越澤沒想到這還是個餿瓜,“為什么?” 俞酌挑了挑眉,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問題。他的手搭在沙發(fā)背上,仰起頭來,高領(lǐng)羊絨衫邊緣勾勒出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他的聲音仿佛被冰涼的酒液浸潤過一番: “沒感覺就分了?!?/br> “你問的什么智障問題,”李承睿勾著董越澤笑倒在沙發(fā)上,“你還不知道‘魔鬼’俞酌嗎?!?/br> 董越澤舉起雙手:“我的錯?!?/br> 俞酌聳聳肩,沒說什么。 “幾點了。”俞酌和王超巍約的四點。 他正想抬腕看看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手表不知掉哪去了。 手表而已,丟了就丟了,再貴也是小錢。他沒在意這個小細(xì)節(jié),摸出手機(jī)看時間差不多了,尾指勾起桌上的車鑰匙,慢悠悠地站起來,“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