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怎么辦?
鄭嘉琪在沙發(fā)上發(fā)呆了好幾個小時,滿腦子都是筆記本上的內(nèi)容,和孟燦曾經(jīng)和自己所講的作比對,全部都是該死的吻合。 如果沒有當(dāng)時鑒定書,從這些細節(jié)來推斷,他們就是父女關(guān)系無疑,但那份鑒定書怎么解釋?難道搞錯了? 其實如果想要搞清楚,就再做一次鑒定就可以。 可是她不想,很久以前她問過他,如果兩個人有血緣關(guān)系,他會怎么選擇,他說他的選擇會讓她失望,那這次呢?他們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他的選擇還會讓她失望嗎? 她該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到底該不該和他說,他知道后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 是不顧世俗的偏見和人倫綱常,也要和親生女兒luanlun,還是放棄一切,放棄她,守住做人的最后底線?又想到他好像不止一次說過,要想重新做人,如果知道結(jié)果后,他肯定會選擇后者,那她怎么辦? 忽然又有另外一股想法跑出來,現(xiàn)在她想的全是他知道的后果,那自己呢?如果他們真的是父女,自己又該何去何從?是全當(dāng)不知道的,依舊每天和自己的親生父親,在床上做著最yin蕩的最親密的事,還是放棄這段她根本割舍不掉的感情? 腦子里所有的情緒要把她折磨的快要擰成一個麻花! 躁的她把茶幾上所有的茶杯都打碎在地,孟燦一發(fā)脾氣就愛砸東西這一習(xí)慣,她倒是學(xué)的十成十。 不!現(xiàn)在她還不能讓孟燦知道,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重新做一份鑒定,說不定這一切就真的只是巧合,那剛才自己所想的一切,都將變成只是猜想,畢竟再小概率的事件也會發(fā)生的,不到最后一刻不能罷休! 可她又該找誰來做這件事,孟燦勢力大的很,無論她在哪家醫(yī)院做鑒定,他肯定都會知道。 就在她還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時,墻上的掛鐘響了一下,這是她之前預(yù)定好的,這個時間要做飯,最近總是他給她準備早點,要不然就是兩個人出去吃,她好久都沒有給他下過廚了。 有些如夢初醒的她,晃了晃神,強迫自己先不要去想這些,又快速沖洗個澡,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心事重重的樣子。那個男人眼睛毒得很,不能讓他看出來什么。 把地上所有的玻璃碎片收拾干凈,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那本破舊筆記本,指尖攥起,這個東西怎么辦?萬一讓他看到,他肯定就都知道了,不行,她得把這個藏起來。 拿起筆記本慌慌張張的在家里鼓搗了很久,卻都不滿意,他們的家這么大,卻連個藏小小筆記本的地方都沒有,感覺這個筆記本更像個定時炸彈一樣,一看到它,她心里就慌張的不行。 最后思來想去,覺得放在哪里都不安全,所以她決定要毀掉這個筆記本,自己就是因為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才知道二人可能存在的關(guān)系,不能讓孟燦也看到,雖然這是mama的遺物,不過她顧不了那么多了。 于是這本筆記本被她拿到院子里燒了個干干凈凈,就連燒完的灰燼都被她碾成碎末和著泥土埋在花園里,沒有人知道這是什么。 做完這一切她居然有一股殺人滅口,毀尸滅跡的后知后覺,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冷靜?冷靜的讓自己陌生。 當(dāng)孟燦回來的時候,她處理完那些灰燼,洗完手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現(xiàn)在她怎么變得也這么愛發(fā)呆?好像剛認識的孟燦一樣,不是閉著眼瞇著,就是坐著發(fā)呆愣神。 聽到孟燦進門聲音,她有些驚醒的慌神看著他,嘴角強扯出一抹笑看著他,“回、回來啦?!苯舆^他手里拿的給她買的小零食。 她這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孟燦一眼就看出有問題,看她忙里忙外的給他拿拖鞋,拿東西的,瞬間就看出她的不正常,三根手指掐住她的雙頰,這是他對她的習(xí)慣性動作,語氣微微不悅,“你能笑的再假一點嗎?心里有鬼?”這小妞有什么事都喜歡自己憋著。 不過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可發(fā)生的,大后天就要把她送走,而且她最近也沒怎么出去,周圍的人他也都把控的很嚴格,能發(fā)生什么事? 鄭嘉琪的心激靈一下,隨后強壓制住自己的慌張,摟住男人撒嬌,“沒什么,就是感覺要走了舍不得你。” 她一撒嬌,孟燦心都化了,完全頂不住,原來她是在為和他分開的事而苦惱,單手把她托抱起,讓她趴在自己肩上,“過段時間我就去找你,用不了一個月好不好?” 聽他的意思,看來自己是蒙混過關(guān),她緊摟著男人脖子點頭。 孟燦把她抱回二樓的房間,放到床上,自己換著家居服,“做晚飯了嗎?” 看著男人渾身赤裸,猙獰霸氣的紋身,修長的雙腿,勁瘦挺拔的腰身,她眼睛居然有些發(fā)酸,這個男人這么完美,她怎么舍得放手? 半天沒聽到回應(yīng),孟燦轉(zhuǎn)過身看她,發(fā)現(xiàn)眼睛有些微紅,微微蹙眉,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要哭? 鄭嘉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抱住他的腰身,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小聲嗚咽,“孟叔,我好愛你!”她真的很怕,怕這個結(jié)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孟燦還以為她是因為要走的事而不開心,倒也喜歡這妞時時刻刻的粘著他,輕撫著她的后背安慰,“我知道你愛我,我保證不出二十天,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鄭嘉琪還是不松手,他又繼續(xù)哄,“既然愛我,那晚上我想從你后面cao你!”他知道越黃暴的話哄她越管用。 顧著她的情緒,他們在床上,一直都是小清新風(fēng)格,很久都沒有重口了。 鄭嘉琪點頭,少有的沒表現(xiàn)出害羞,她愿意,什么都愿意,只要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什么都愿意為他做。 晚上,他們?nèi)ネ饷娉缘模酝昊氐郊?,鄭嘉琪主動勾引孟燦,熱情的讓孟燦意外。 他哪受得了鄭嘉琪的勾引,一開始還讓她主動撩一下,到后面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完全放開了手腳的干她。 自從她病愈以來,好久沒有在床上這般酣暢淋漓了,今天這小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積極主動不說,還sao話不斷,全部按照自己以前的口味來,讓他越發(fā)的想要凌辱她。 強趕出來啦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