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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他們感情交流到一半,正要抵達(dá)美麗的彼端時,白橋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等下,我去接個電話?!?/br> “不急,現(xiàn)在大晚上的,不管誰的電話都不要理,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應(yīng)付我?!闭f著,宮紹卿重重地往里面頂了一下,“而且你確定你現(xiàn)在有這個精力接電話么?!?/br> 白橋舒坦地嗚咽了一聲,答案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在宮紹卿幫白橋翻了個身的時候,電話就自己斷了。 宮紹卿很滿意的繼續(xù)做著進(jìn)攻的動作,使得白橋的叫聲更加迷人。 完事之后,白橋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摸了到了枕頭底下的手機(jī),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打來的電話。 這不看還沒什么,一看白橋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沒忍住將手機(jī)往端著水杯朝他走來的宮紹卿砸去。 “剛剛是我爸爸打電話來的。”白橋緊緊地握著手機(jī),他在隱忍著,畢竟殺人是犯法的。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兒的宮紹卿把水杯放床頭柜上,本想幫白橋按摩一下腰,結(jié)果被后者無情的拍開了。 “然后剛剛我們在做的時候,電話不小心被接到了,整整八秒鐘。” 八秒鐘的時間雖然不長,可以說是一閃而逝。 可是那八秒鐘他他說了些什么話,有什么聲音從他嘴里叫出來,還有什么和宮紹卿在一起詭異的聲音,他不相信他爸爸聽不到這些。 自己在跟愛人做感情交流的時候,結(jié)果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聽到了這些具有畫面感的東西,想想就覺得丟臉。 白橋覺得,這段時間他不想去他父親家吃飯了,也不想見到他父親了。 真是沒臉見人。 在白橋把話說完之后,宮紹卿就明白過來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兒。 宮紹卿很冷靜地說:“說不定沒有聽到,不然也不會這么久才掛電話?!?/br> 白橋呵笑了一聲:“沒聽到,你當(dāng)我爸是耳聾的?說不定一開始不知道我們在做什么,所以才多聽了一會兒,似乎是意識到我們在做什么的時候,直接掛斷電話。” 整整八秒鐘?。?/br> 猶記得那年,他也在宮紹卿的員工面前做了一件同樣丟臉的事情。 可是那時候跟這次比起來,感覺真的沒什么,至少人家只是聽到了對話,至少他只是穿著宮紹卿的衣服坐在宮紹卿的腿上,卻什么事情都沒有做。 而現(xiàn)在真的不想再說了。 “爸爸知道我們倆感情這么好,他會很高興的。”宮紹卿找了個非常牽強的話來安慰自己的愛人, “行了,你不要再說了,就為我默哀三秒鐘吧?!?/br> “要喝水么?”見安慰白橋不成,宮紹卿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 “喝?!彼人畨簤后@。 于是,喝完水后的白橋,開始享受著宮紹卿的按摩。 結(jié)果按到一半,宮紹卿又對白橋展開了第二輪攻勢,而白橋想著第二天不用上班,再加上不久之前宮紹卿對他的控訴,自己也覺得虧欠了對方,所以就任由著宮紹卿胡來了,直到做夠了本,宮紹卿才停歇。 但那也是第二天下半夜的事情了。 第二天,宮紹卿神清氣爽,容光煥發(fā),而白橋則正襟危坐地坐在書房里辦公,表情很嚴(yán)肅,臉色有點難看,眼睛下面有烏青,像是熬了好幾個晚上的夜一樣。 不僅如此,白橋還要時不時地調(diào)整一下坐姿,每動一次,他都會嘶一聲,然后不禁停下手中的動作,想著他和宮紹卿到底有多久沒像昨天晚上這么瘋狂過了。 白橋所謂第二天不用上班,其實就是換了一個地方工作而已。 宮紹卿倒是清閑得很,一大清早就放吳阿姨的假,然后又把家里的兩個小豆丁送到他爸媽那里,又美滋滋的回到家,幫白橋洗手作羹湯。 當(dāng)他推開書房的門時,看到白橋憔悴的樣子,就開始心疼了,反省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得太過了。 不過說實話,他并不后悔這么做,只是他家的白橋,確實要好好補一下了,不然以后他都不敢用力了。 “工作做不完的,我燉了白果乳鴿湯,先喝一碗在工作吧?!边@兩年,宮紹卿向吳阿姨學(xué)燉各種湯,還別說,宮紹卿燉出來的湯還有模有樣的,味道上雖然比吳阿姨燉出來的差了點,但總體來說還是很得分的。 白橋正在對著電腦敲打著鍵盤,只是應(yīng)了一聲頭也沒抬一下。 現(xiàn)在的他還不能像宮紹卿那樣一心兩用,除非等到哪一天他練就到宮紹卿那樣老練的程度。 宮紹卿把鴿子湯放在書桌上,然后對著剛剛停下來的白橋說道:“剛剛爸爸打電話給我,說過幾天給你放個長假?!?/br> “哦,好?!卑讟蛟诳粗娔X,根本沒有注意聽宮紹卿說了些什么,只是條件反射地回了宮紹卿那兩個字, 看著沉迷工作,無法自拔的白橋,宮紹卿有一種昨天晚上云雨一場好像是夢中發(fā)生的事情。 但是宮紹卿有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這個越來越沉穩(wěn)的愛人,比前幾年更迷人了,也不算是更,大概就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吧。 大概過了十分鐘之后,白橋終于把項目的初步計劃敲定。 然后伸了個懶覺,才發(fā)現(xiàn)宮紹卿也在書房里,而且就在距離他手臂三十厘米的地方,放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 “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進(jìn)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