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息游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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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陸3》是一款以西方魔法幻想為背景的角色冒險游戲,雖然說是“冒險”游戲,但在這款游戲里其實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無論是奔波于城鎮(zhèn)間行商游玩,還是前往魔界裂縫,屠殺發(fā)狂的魔獸,維護大陸安全,阻止魔氣侵蝕,還是開一間道具商店或者旅館.......角色的人生擁有無限制的可能性,再加上那些擁有超智能AI的本土NPC,要將這款游戲視為一個真實的世界也可以。 啊,悄悄說一句,艾瑟莉爾是從一個親友那里知道的........也可以zuoai。 不僅是玩家之間,玩家和NPC之間也可以。 艾瑟莉爾當時就頓覺錯億!!怪不得當初角色屬性欄里有[貞潔]這么個看起來無卵用卻光明值加成超高的屬性可以選。 她曾經(jīng)還沾沾自喜于自己點了的一大堆廢物屬性里誤打誤撞的有這么個對牧師技能有50%提升的有用屬性呢...... 結果........原來她自己關閉了這個游戲里的成人板塊嗎? 現(xiàn)在她站在盜賊的門前,對于自己終于要對一個如此性感陰沉的盜賊NPC下手....... 艾瑟莉爾覺得緊張又興奮。 但....但那個上床,其實并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啦!! 她只要接近這個盜賊,然后稍微做一些輕浮的舉動,系統(tǒng)就會錘爆她的腦袋,將她抓進小黑屋里了...... 嗯....然后就可以下線了0w0 也許她只要主動的拉一下他的手,就會被系統(tǒng)痛斥不矜持純潔........ 艾瑟莉爾遺憾又惆悵的暗自嘆氣,定了定神,抬眸望向了開了門的盜賊先生,他的身軀挺拔而晦暗,在黑夜中自然的帶著股隱匿的氣息。 此時,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眸光澄澈如月,銀發(fā)垂散,簡直像是神殿里純潔無瑕的神女一般,頰上卻帶著一絲不明顯的微紅,在盜賊的夜視能力下,尤其明顯。 這樣超出預料的情景,希爾德難得的一愣,倚在門上的身子微動了一下,下一刻就感覺到這個貌美得驚人的白魔法師,義無反顧的撲到了他的懷里。 如果這種撲來的舉動是任何其他人做出來的話,酒保、女妓、歌女還是什么,早就被希爾德擰著胳膊按到墻壁上去了,更不要說是成功接觸到他的身體。 對希爾德而言,陌生人,甚至是朋友、床伴之間,這種突如其來的接觸都是很危險的,通常意味著盜竊,或者是藏匿在懷抱里捅上來的匕首。 可是,這個渾身帶著圣潔氣息的銀發(fā)銀眸的女子,卻讓他不能將上述的任何“低賤的小把戲”放在她的身上,他甚至難以置信這個美貌清冷的白魔法師竟然是自愿的撲上來擁抱他,希爾德懷疑只是她像個孩子那樣的崴了腳,不小心跌過來的而已。 總之,最開始開始緊繃戒備的氛圍已經(jīng)完全被女方如此突兀的親昵行為打斷了。 尚屬于少女的身軀柔軟又溫暖,沒有被任何男人或者世間污濁侵染過,有一股他并不熟悉的,干凈得不得了的味道,希爾德微微撇過頭,忍著沒有本能的將手掌貼到她的腰身上,對方并不是在骯臟酒吧里端酒的服務員,或是浪蕩的妓女。 他在等著這個牧師女人從他的懷里氣急敗壞的起來,再強作的維持教廷高貴儀態(tài),言詞傲然的苛責他,希爾德覺得自己有些倒霉,他做過很多壞事,偷過東西,殺過平民,也威脅過無辜的人,但他沒想過有一天也會輪到他在自己未出手的時候,蒙受這種不白之冤。 然而埋在他胸口的銀發(fā)少女卻沒有起來的意思,甚至攥緊了他的衣襟,往他懷里埋了埋,即便手腕已經(jīng)在輕輕的發(fā)顫。 希爾德不知道的是,在他僵住身軀的時候,充斥了少女的腦海的,是各種凌亂緊張的字句。 [誒,奇怪啊,難道她長得不好看嗎?] [為什么盜賊先生沒有反應??!] [不應該呀,她這張臉可是當初她精心花了一下午捏出來的。] [就算是天神造人也不會這么用心.......] 艾瑟瑞爾鼓起勇氣,掀起睫望向近在咫尺的盜賊,落入了碎亮的藍瞳里,對方的眸光極淺,眼型纖長,靜靜的垂望著她的臉龐,面無表情的,像是看一只一無所知,毫無防備的闖到他胸前的脆弱蝴蝶,或是兔子之類的小動物一樣,透著股說不出的冷淡深沉。 她剛剛抬起的手腕被他攥在了掌心里,向上拉起,力道大得驚人,艾瑟莉爾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挺起上身,和他面對面對峙著。 盜賊蒙著下半張臉龐,緩緩的向她壓了下來。 艾瑟瑞爾的心臟顫了顫,他不是要把她殺了叭?? 她猛然發(fā)覺自己凈想著吃豆腐,卻沒有想到,如果NPC先生不喜歡的話,那她就是在以一個PVP最弱的圣光輔助職業(yè)挑釁單挑暗殺排行第一的盜賊職業(yè)。 艾瑟莉爾雖然想脫離這個小鎮(zhèn),但不想死回重生點,這個世界角色的復活被解釋為光明女神的仁慈眷顧,在教廷的中央,圣潔的生命之泉之中重塑rou體,以赤裸之身再度復蘇,也就是說.....會掉光裝備。 對不起大佬、打擾了大佬、大佬我馬上走....... 艾瑟瑞爾被嚇得哭唧唧! 求饒的話語馬上就要脫口而出。 比她先響起來的,卻是男人透過面罩布料的低啞聲音: “高貴的白魔法師小姐,居然半夜來敲一個盜賊的門。” 帶著一絲絲嘲諷。 艾瑟莉爾怔了怔,這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盜賊在面罩之上的鼻梁高挺,眼眸冰冷狹長,和她相比就略顯普通,只透出一股性冷淡感覺的眉宇低了低,望著被他抓住手腕的銀發(fā)的艾瑟莉爾,嗓音沉啞。 “光明的教徒已經(jīng)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意有所指的低啞諷刺,面罩下的唇角勾起。 艾瑟莉爾眸光顫顫,只含糊的聽了個大概,就鼓起了剩下的所有勇氣,踮起腳,往他的唇上仰去。 .......不為什么,她就是喜歡這種調調。 現(xiàn)在夠大膽了吧?強吻男人......系統(tǒng)會捶死她的........ 希爾德掛在嘴角的譏諷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凈,他攬著這個撲上來的少女的腰,垂眸看著對方慎重緊張的神情,斂顫著的透白眼睫。 這不像希爾德遇上過的任何一種調情,比初嘗情事的農家處子還要青澀純潔,她的神情簡直像是在虔誠緊張的偷偷親吻侍奉的圣雕像。 希爾德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角,正好碰到了少女柔白的唇,隔著粗糙的布料,以一點點的唾液的濕潤,少女的呼吸溫靜淺淡。 希爾德的脊背漸漸的漫上了一種久違的酥麻,他有感覺了。 送到嘴邊的rou,不狠狠咬一口,是不可能放她跑的。 這是下等人的生活,也是能夠在平民窟里活下來的人們的行事準則。 希爾德按住少女的身軀,將她拖進懷里狠狠的吻著,房間的木門被摔上,少女柔弱圣潔的身軀被壓在門上。 隔著面罩的吻難以深入,在這樣兇狠的侵犯性的吻中,希爾德不耐煩的想要將自己的面罩扯下來,房間里很黑,對于盜賊而言,是最合適安全的時候,不必擔心自己的面容暴露給少女,更可以在黑暗的掩護下,肆意妄為。 少女顫著手臂,背對著他去擰弄門栓,想將門重新打開時,希爾德的身軀從后面壓了上來,制住她的動作: “弄到一半,想跑?哪有那么好的事情,牧師小姐?” 他的呼吸不再是隔著面罩的模糊,而是切實的貼在了她的耳后。 可是等等?小黑屋呢? 見女人捂上額頭,臉色蒼白,呼吸急促模糊,低低呢喃著,像是忽然清醒了不少,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大膽模樣。 “.......你該不會是喝醉了吧?”希爾德喑啞的問,帶著股諷刺的不懷好意。 “跑到我這里來.......”他的手掌流連在牧師被緊束在裙里,勾勒出溫柔純潔線條的腰肢上。 “你的房間在哪里我可不知道........” 醉酒后的女性,再毫無防備的投入一個對她很有興趣,品格也不夠高尚的男人懷里,想想都知道接下去會發(fā)生什么。 ......腦殼真的疼。 沒有小黑屋,但是有懲罰。 艾瑟莉爾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還不夠,系統(tǒng)沒有把她抓進小黑屋里強行下線,卻使勁的折騰她的神經(jīng)。 ......她準備讓希爾德覺得是他強迫了她。 不然要受不了了。 “放開呀?!比鐗舫跣岩话?,牧師小姐在雪白臉龐上微醺的紅潮中,咬著唇吐出的聲音微微顫抖,充滿了一股羸弱易碎又堅強的意味。 這些日子,如果說艾瑟莉爾學會了什么,那就是,在露出馬腳的時候,瘋狂補救的功力了。 “.....我為什么在這里?”在像是小動物般不安的顫抖中,她身上確實透著一股淡薄卻難以忽略的酒氣。 希爾德低頭看去,在他懷里的少女身軀羸弱美麗,雪白的長發(fā)微亂,黏在脖頸和鎖骨上。 這樣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更何況,希爾德自認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那要問,剛才撲進我懷里的您啊?!彼麕Я私z惡意的低喃著,咬了咬少女勾著一絡銀發(fā)的透白耳廓。 就像是一只試探著要從哪里一口咬斷獵物脖頸的灰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