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女修(游戲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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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 在細(xì)細(xì)小雨中,有男聲這樣問道,他的聲嗓沉穩(wěn)如落石,砸向滿是淋漓雨水的地面。 凌霄宗的大會廣場前,有兩道身影在對峙著,一身玄青與白發(fā)紅裙。 “……嗯?”女子緩慢的,像是有些不能理解般的輕吟了一聲。 “……為何要如此折磨我。”墨發(fā)披肩的男子深深呼吸一息,聲音更沉,卻也透出了痛。 “每次準(zhǔn)備放下了,決心不再苦苦奢求了……” “你就再次出現(xiàn)……”他苦笑一聲,“你究竟想如何?” 難道她已經(jīng)忘了嗎? 籍維在心里無不復(fù)雜而苦澀的想道,當(dāng)初你與我交好,就是為了我多年清心養(yǎng)性,潔身自好而保有的元陽。 我心知肚明,可終究是難抑情熱,與你歡好,可在那一夜歡愉之后,你就將我置之不理。 籍維回憶著當(dāng)年他有多么無措,甚至自己蒙蔽了自己的心神,一心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后,他一遍遍的去她的洞府請求拜見,又尋來了許多寶物,希望能討她歡心,可那一次次的上門求見,只是落為合歡宗的弟子們暗自嘲笑的話語,他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嘻嘻,又是白jiejie的一個癡心人……” 籍維當(dāng)時,站在合歡宗中,在她的洞府的屋檐下,手里僵硬的還捧著一塊可用于鑄造本命神器的上等蒼玉——他還記得,她曾經(jīng)和他嬌聲抱怨過,她想要一把本命靈劍,護(hù)她安好。 他低低的笑她,說她修行不用功,一心只知借助外物。 本命靈劍哪里是那么好鑄就的呢? “那么,沒有劍,你便護(hù)我?!彼斐鍪秩?,握住他的手背,與他手指相扣,黑色的眼眸里流露出股天真的嬌媚。 可是如今呢? 他還一心想護(hù),想愛她,她卻棄他一人,孤身站在扇始終緊閉的大門前,可笑的拿著想要獻(xiàn)給她的寶物,她卻任由他被合歡宗的弟子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 籍維想,他何時卑微到了這樣的地步,可他終究是俯下身,將蒼玉置于階上,才轉(zhuǎn)身離去。 數(shù)月后,才得知她的消息,原來她去游歷了。 等到終于得知她在府上,冒著被師尊責(zé)罰的危險,他從宗門任務(wù)中脫身,一刻也不敢耽擱的,匆忙御劍趕過去,但,當(dāng)他到的時候,卻看見她的門府中已經(jīng)在待客了。 她正伴在妙音門的一名清俊男修身旁,聽他彈琴,她雙手托腮,紅裙依舊,神色天真美麗,巧笑倩兮。 等到抬眸看他,眉眼間卻皆是陌生之色。 籍維當(dāng)時就知自己遭了劫難,她就是他的劫難,其實(shí),想他這樣聰明的人,明明知道,她是合歡宗的女修,也知道已經(jīng)有不知凡幾的男修為她輾轉(zhuǎn)反側(cè),因她修行停滯不前。 可他竟有那么一絲奢望,她待他是不同的。 畢竟那白皙如溫玉的手掌,曾經(jīng)牽著他的手臂,與他一同在細(xì)雨中漫步,也曾圈住他的脖頸,與他親昵私語,多少輕笑愛語,最終消磨在唇間。 即使是在他最心灰意冷之時,不愿再與她相見的時候,她終究還為他送來過調(diào)傷的丹藥,偷偷的往他門府下塞過助他修行的靈藥,護(hù)他安好的避雷符。 于是他一次次的原諒她,又忍不住去愛她,相信她一次次的借口和謊言,想著她也許有許多苦衷,只在她前來尋他時,急切而貪戀的將她擁入懷里…… 他曾經(jīng),已經(jīng)不愿意去想很多了,如同逐火之蛾,明知這感情對他只有害無益,卻還是奮不顧身,年年為她細(xì)尋寶物作壽辰禮物,一次次向她寫信傾訴思念之情,毫無顏面的哀哀求取結(jié)為道侶,再麻木的接受她的拒絕,然后又是瘋了一樣的去找她可能會喜歡的寶物。 靈草、丹藥、玄鐵,他什么都獻(xiàn)上了,甚至凡界的書畫、小首飾,只要聽說女子會喜歡,他便為她送來,只為她的一個歡顏。 可是,她不僅僅會向他展露笑顏,不止是上次的那個妙音門音修,藥王谷、萬劍山、星機(jī)閣……甚至魔域中!都有她的情人??杉S只能閉口不言,任由那不甘嫉恨的情緒在自己心口發(fā)酵變污濁。 他有好幾次都險些為她入魔,可因她幾次關(guān)心愛護(hù),終究是克制住了,他不忍傷她。 而在這糾纏的百年后,他們再次共同沐浴在這綿綿細(xì)雨中,他卻只覺得寒入骨。 他不愿在眾人面前講這些私事全抖露出來,毀她名譽(yù),也徒增他人看待他如今這個凌霄宗長老的笑柄。 于是,他將她帶入了自己的門府。 “你還想如何?”他冷冷的,沉靜的問道。 “我……”這妖女低聲的,遲疑的開口。 籍維似乎從來沒有聽到過她這樣脆弱的膽怯的聲音,他有一瞬竟然還是如此的想要擁她入懷,告訴她,什么都好,他不怪她,可他在衣袍下將自己的手指緊緊扣入掌心,直至麻木流血,克制住了那股沖動。 但他卻無法克制自己極力的去聽清她的聲音的耳朵。 “我……”她輕輕的,呼吸了一聲。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雪發(fā)白膚的女修,緩緩接近他的胸膛,垂頭低訴道,她唯獨(dú)睫羽漆黑,額上殷紅花紋已盛開至艷極。 他知道這是合歡宗弟子修為大成的標(biāo)志,這難道不正是她所求的? 籍維面色沉晦,抓住她欲觸碰他衣襟的手,女修柔弱無骨的手掌被他捏攥在手里,他很想嗤言嘲笑,他一個裙下之臣,為她的飛升之道貢獻(xiàn)點(diǎn)元陽精氣,實(shí)在是他的榮幸。 可最終還是忍下了,算了,這種話傷她也傷己。 她害了他?確實(shí)。 他日夜為她心神不寧,無心修煉。 她與各路男修,甚至長老宗主糾纏的消息,常常傳遍修真界,每當(dāng)聽到一次,他就痛苦不已。 他好想一劍殺了她身邊的男人,將她一把奪來,鎖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然后再問問這個合歡宗的妖女,有沒有心。 “我……我想我是真的愛你?!彼罱K,低低的,仿佛怕被傷害一般的說道。 籍維沒有第一時間回復(fù),他狀似冷淡無情,可他知道,自己一聽這話,就渾身開始發(fā)抖。 這兩叁百年間,他與她糾纏,瘋了一樣的給她送各種天材地寶,傾訴愛意和思念的信不知寫了多少,最深的夢中想聽的,不就是這樣一句話。 他都要懷疑這是為了讓他墮入魔道而生的幻覺了。 理智告訴他,這時候應(yīng)該拂袖而去,不久前他才立下誓言,不能再沉淪于這無望的愛戀了。 他在心中嘆息,無力的又問了一句,“你想如何?”胸口酸澀難言,卻又生出微小的希冀來。 她抬眸看著他,如果不是籍維有被她傷害了百年的教訓(xùn),都要相信,她的眸中的溫柔真意,有多少男修,甚至大能都遭此蒙騙呢? 可即便知道,他依然沉溺于她的目光。 她的手指又撫上了他的衣襟,籍維沒有再退開她,而是順著她的動作,垂下臉龐,他的黑發(fā)落在她的肩膀上,將他們籠罩,接著,他們唇舌相交。 可能,他終究無法悟道。 在朦朧的目光中,他看著在他身上頻頻起伏的女子,她一身雪白身子,猶如珍寶美玉,被他撫弄出了不少紅痕,更顯得動人心魄,她低哀的泣著,因?yàn)樗牟恢鲃佣y耐不已,只能自己努力的去吞吐索求他的陽 物。 仿佛離了他,就要渴死,枯萎一般。 這種感覺讓他戰(zhàn)栗不已,被她需要的快感甚至壓過了rou體上的歡愉,他沉沉的呼吸,貼在她的腰肢上的手臂上撫,壓下她的后背,與她接吻。 籍維想道,這一劫他應(yīng)該是過不去了。 可他竟然甘之如飴。 數(shù)月前。 白帳中,傳來女子的輕柔吟哦。 男子在她身上起伏,悶聲不響,往里搗著。 似乎是入得狠了,女子蒼白的唇瞬間咬緊,她難耐的輕輕擺動下身,按住男子的肩膀,“快些,快些……出來?!?/br> 這銷魂的聲音,恐怕沒有男人能夠抗拒。 這猶如少年般削瘦纖長的男子,瞬間俯身握住了她的手腕,按在床榻上,接著下身就像要將她釘在床上般的狠狠撞頂著的cao 弄起來。 在這樣粗暴的cao 弄下,她卻抬起身子,迎合他,在心上人這般的配合下,他也難以自抑的發(fā)出了重重喘息。 他的聲音很年輕,還帶著少年般的清朗微啞的聲嗓。分明也是兩百多歲的男修,可大概是由于修行得道的早,他還是一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身姿。 他很快達(dá)到了頂點(diǎn),在噴發(fā)的前一刻,將自己極力的壓入她的身軀,好讓自己的全部精氣灌注到這如柳絮霜雪般,纖柔白皙的女子的身體中。 “……師尊。”他啞聲喚道。 她的濕軟之處還在一下下的輕柔夾他的陽 物。一陣陣的戰(zhàn)栗酥麻涌上來。 曹迪又忍不住挺動了幾下,感受著與師尊結(jié)合的歡愉。 她微微蹙起了眉頭,不只是因?yàn)檫@漫長癡纏的歡好過后還用力摩擦帶來的不適,還是只是因?yàn)樗呢潙僦e。 合歡宗最最忌諱的便是沉溺愛欲感情。 他們以男女間的歡好為修煉手段,吸納女陰男精,化為修行靈力,滋長修為。 修仙界各個門派,都說他們走的是偏門邪道,個個弟子yin蕩難言,可其實(shí)呢,合歡宗最忌諱貪戀歡愉,男女的歡好之事,房事不過是修煉之舉。 怕惹她不快,曹迪慢慢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 可他從未有過其他女修,雖然也是合歡宗弟子。他的修為深厚,因一心修煉,只為像這般反哺給她。 他的功力愈強(qiáng),可供她取的精氣也就愈足。 那么,是不是,有一天,她就可以不去找其他男修了呢? 曹迪站在她的身后,看她坐在梳妝臺前,雪白的脊背,布滿點(diǎn)點(diǎn)紅痕。 有些是他的,有些……不知道從何而來。 不知有多少男修也曾像他方才與師尊這般…… 曹迪在她身后,緊緊的皺起眉頭,那俊秀的眉宇間竟然慢慢涌出一股戾氣來。 他竟然由衷的產(chǎn)生了一股恨意。 某某宗女修修煉手札,微博有下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