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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可名狀的儲藏柜在線閱讀 - 妖與其愛妾4

妖與其愛妾4

    長平從睡夢里醒過來,感覺自己似乎流了眼淚,她一睜眼就看到殷紅暗沉的帳頂懸在上方,她呆呆的盯著。

    過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錦繡城的主城閣樓。

    她和山陰日夜共眠的地方。

    長平略略斜眸,便看到身旁靜靜躺著的山陰撐起身,正側(cè)過頭來,這精致俊美的少年郎,露著光潔雪白的上身,眼眸狹長上挑,嘴唇殷紅,饜足而冰冷的望著她。

    長平想起了他們曾經(jīng)的新婚之夜,他們同樣如此赤誠相見的相擁而眠,次日清晨,似乎也是這般場景,長平感覺到自己胸口里有著和那一日一樣的,反復(fù)涌起的羞恥燒灼感和難以自抑的悲慟。

    她怎能如此,未曾拜天地,敬高堂,自幼被深藏于宮中,她分明還應(yīng)當(dāng)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如今卻夜夜裸著身子被一個妖魔摟在懷里,昨夜還以最無尊嚴,最骯臟的方式被他占了身子的一處,反復(fù)的插弄褻玩了大半夜。

    長平正心亂如麻的胡思亂想著,山陰卻漸漸湊過來,他凝視著她這張如花似玉的面龐上的蒼白臉色,隨后,便面無表情的垂睫,緩緩吮吸她的肩膀。

    被黏而溫?zé)岬募t舌舔吮肩頭,長平輕輕一瑟,只是經(jīng)過昨夜一晚,山陰的手段似乎就驟然厲害了不少?;蛟S,對于少年而言,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莫過于進入過女子的身體,經(jīng)歷過情欲的滌蕩,哪怕是用錯誤的方式。

    長平輕輕發(fā)抖。

    “……阿平。”山陰似乎也一時失語,過了許久,他沉而平靜的喚了她一聲。

    長平側(cè)過頭去。

    “不許不說話!”山陰驟然冷斥道。

    少年郎年輕而俊嫩白皙的好看臉龐上,眉宇一皺便滿是陰戾暴躁的冷意。

    長平卻不愿意理他,她只咬住唇,蹙眉忍耐,強忍著眼眶里的模糊熱意。

    嬌柔虛弱的美人,瑟縮的蜷進錦被里,黑發(fā)隱藏神色,她這表情一做出來,山陰臉上的神色就一沉,他惱恨而陰郁的湊近,撩開她的頭發(fā),手指撫上她的嘴唇,在上面按揉掰弄,因為難以控制的力道,如同褻玩般的探進去了一個大拇指指尖。

    長平難堪的想要掙扎。

    可是山陰按住了她的腦袋,將她反而掰過來面向他,好像想要阻止她這樣緊閉嘴巴一般,他重重的吮咬住了她嫩紅的唇,按人類的看法,他吻上了她。

    這是第一次。

    這是山陰第一次和她嘴碰嘴的接吻。

    長平錯愕的屏息,奮力伸直了手臂去推他。

    山陰卻毫無反應(yīng),只是輕輕的吮弄著她的下唇,似乎在這吻中得了感覺,發(fā)出低而模糊的呻吟聲,他的吮咬愈發(fā)柔軟而色情起來。

    沒有傷到她,他只是用舌尖舔觸她的下唇,然后探入,在她的口腔里探索,勾弄她的香舌,長平每每輕顫喘息,流出的唾液都被他吮進嘴里,山陰的喉嚨毫不遲疑的上下動作的吞咽。

    他品味她,好像品味美酒。

    “阿平……愛妾……”山陰低喚道。

    這軟熱溫柔的話語,長平已經(jīng)許多年沒聽到了,幾乎恍如隔世,陣陣眩暈。

    “你哭什么?”山陰驟然又冷郁道,長平輕輕一顫。

    這句話恰好也與他們第一次相見時,別無二樣,六年前在皇宮偏殿,那個坐在琉璃瓦檐頂?shù)纳倌昀淅涞陌l(fā)問,在花園假山旁偷偷啜泣的她。

    長平的動作愈發(fā)微弱,她放棄掙扎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山陰卻在這個時候停住動作,他如同蟄伏般的猛獸般死盯了長平一會,便直起身子,離開了她,長平略微瑟縮一下,清醒過來,慌亂的拉著綢緞被褥遮掩到自己身上。

    ……原來他現(xiàn)在并不想。

    長平緊緊攏著被褥,抬眸去看正抬腿下床的山陰,少年的脊背如雪般白而挺拔,明明是十分纖細的少年身型,卻仿佛透著股不折的傲慢和力量。

    山陰隨手撿起昨晚扔在床下的衣裳,也不管上面的褶皺,隨意的交迭衣襟,束緊腰帶,便推門而出。

    長平放松下來。

    等到確定山陰走了以后,她便起身,沉默而安靜的梳洗起來,下身羞人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似乎被山陰粗暴的摩擦得紅腫,長平盡力的去忽視它,極力不去回想昨夜那羞恥難堪的記憶。

    雖然她失去了后xue的貞潔,可,那處也不是正道,即便男子精水進去了,應(yīng)該也不會如何。

    至少……她最擔(dān)憂的事情不會發(fā)生。還是好的。

    長平想著,便慢慢垂睫,用手輕捂了一下小腹。

    昨晚,山陰的話語讓她毛骨悚然,卻也更堅定了她自己的念頭。

    長平穿著及地的長裙,在走廊上慢慢走著,待小妖將她引到用早膳的房內(nèi),她才發(fā)現(xiàn),山陰正坐在桌前等她。

    長平沉默的在桌前坐了下來,她知道,妖魔不同于人類,它們更近似于野獸,有食便狠狠的吃,沒有便餓著忍耐,不像人類這樣精貴,妖魔是沒有一日叁餐的說法的。

    可自從長平來了這錦繡城,山陰就吩咐下去,要妖仆們按每日叁餐給她細心的備著,甚至還為此殺了幾個老是記不住時辰,延誤了她用膳的小妖。

    因此,整個錦繡城主閣里,所有的妖仆都知道,長平是山陰大人的心肝寶貝,萬萬懈怠不得,聽說人類餓了就會生病,愛妾大人若是餓病了,山陰就會來要它們的腦袋。

    為此,妖仆們還特意選出了一個敲鐘的小妖,每到長平該吃飯的時候,它就四處敲鑼打鼓,提醒大家開始準(zhǔn)備。

    特別喜慶。

    ……也很吵。

    今天早上剛被起床后,心情似乎不太好的山陰大人踢了一腳。

    不過錦繡樓里的廚子和小妖仆們都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知道愛妾大人早上洗漱完就要用膳,飲食還需清淡,早就熬好了粥,還往里加了百合花瓣,蓮子,蜜棗,盛在小盅里溫著,送了過來。

    山陰不吃,他只是托著腮,若有若無的盯著長平用膳。

    長平拿勺子舀粥,一口口安靜送進嘴里,百合蓮子粥甜而不膩,熬的綿軟可口,米粒入口即化。

    山陰在吃穿用度方面從來沒有虧待了她,哪怕是曾為公主的長平都要承認,她這幾年來的生活不遜于曾經(jīng)在皇宮之中,甚至有時還更好些。

    將早膳用了大半,長平終于抬眼,欲言又止的想要說話。

    “吃的好嗎?”山陰卻先開口了,他的神色冰冷而平靜。

    長平微微低下頭,答道,“一直是很好的。”

    山陰點點頭,看不出什么神色變化。

    倒是候在門口服侍的小妖驟然松口氣,露出可憐又感動的表情,太好了,愛妾大人對它們很滿意,那么山陰大王就不會隨意殺掉它們了。

    在山陰大人面前為它們說好話的愛妾大人真是個溫柔的好人類女人。

    待用完早膳,長平要去茶室,她平時無事,就待在那里繡繡花看看書,山陰也跟了過去,長平?jīng)]有說話,可是心里是不自在的,她繡錯了好幾處,又得拿剪子來拆。

    山陰可能也看膩了,他喜歡廝殺流血,不喜歡看紅色的絲線在她手中輕柔交錯成繡花。

    “愛妾,今年年歲幾何?”山陰仿若無意的懶懶發(fā)問。

    “一十八?!遍L平抬眼,答道,她十二歲那年被他擄來妖界,已經(jīng)六年。

    “……聽說,你們?nèi)祟惥椭荒芑畎賮須q,是不是?你這就十八了啊?!鄙疥幧鞈醒?,靠在窗臺上說道。

    長平?jīng)]想到他會這樣說,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手上動作也頓住,她垂眸盯著絲帕上繡了一半的并蒂蓮,過了會,才輕輕說,“能活百來歲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是萬里挑一的長壽之人了。”

    山陰有一會沒說話,只哦了一聲,過了半晌,“……十八是不是,人類女子最美的時候?”山陰突然轉(zhuǎn)過眼眸,看著她認真問道。

    長平略略怔了怔,她咬了咬唇。

    “是的,以后我就會慢慢變老,變得不漂亮了?!彼闹型蝗挥幸唤z希冀,可又不敢流露半分。她只在心里暗想著,等到她變老了,山陰是不是就愿意放她回人界。

    說到底,她于他而言,只是玩物,有朝一日,玩物若是不漂亮了,不值得把玩了,是毀還是放,也不過是在山陰的一念之間。

    她希望他放她走,已經(jīng)是在求他仁慈了。

    山陰卻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意味不明的嗤笑了幾聲。

    少年瞥過眸來看她,狹長眼眸里神色晦暗而紅,他的外貌向來俊俏稚嫩,面龐如玉,這六年來從未變化過。

    長平眼睜睜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從垂髫的小女孩兒,變?yōu)槭嶂L發(fā)的女子,如今又比他大了。

    而他卻還如當(dāng)年初見,無論是當(dāng)年坐在琉璃瓦檐頂,還是如今靠在錦繡閣的窗臺上,他依然是那個神情跋扈,紅眸白膚的妖冶少年。

    所以……他不懂的。

    對山陰這種大妖,他永遠俊美漂亮,年輕有力,活在世上只要率性而為,制造殺戮尋歡作樂,既不懼死,也不會老,就永遠不懂得人類間的海誓山盟,細水長流,相濡以沫。

    他掠奪,就要得到。喜歡,就要占有。山陰喜歡她的身子,即便她殫精竭慮的去欺瞞,只要他突然找到了索求的途徑,哪怕是錯的很疼的,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長平靜靜坐在繡架后,看著山陰從窗臺上跳下來,他赤裸的足上掛著的鈴鐺響了響,山陰來到她的面前,毫不掩飾的盯著她的臉龐一會。

    “你在想什么?”山陰幽幽問道。

    長平不安的抿唇,山陰就極為不滿的猛地壓了下來,咬住了她的唇。

    長平一時慌亂,手往后一撐,指尖卻傳來一陣疼痛,長平情不自禁呼痛一聲。

    這姝麗妖冶的美麗少年,緩緩抬著眼睫盯著她,仿佛在觀察她的反應(yīng)。唇舌順著她呼痛的唇隙侵入,漸漸吮弄起來挑逗她,他似乎學(xué)會了人類間調(diào)情的手段。

    長平不知為何的感到了更深的羞恥,她闔上了眼睛。

    而等她再睜開眼睛,山陰已經(jīng)松開她的唇,低下頭,握著她被繡針扎得流血的指尖,緩緩吮弄著。

    在朦朧恍惚之間,長平似乎聽見山陰的聲音,聽到他極為冷靜的沉聲道,“阿平,我還要出門一趟?!?/br>
    他總是突然要出門,長平也習(xí)慣了,可這是他第一次這樣鄭重其事的和她說,居然還是叫的她的小名,長平有些怔愣無措,“哦,好,你……一路小心。”

    他出門能為了什么呢?不就是與敵手廝殺戰(zhàn)斗,按山陰的性格,很有可能還是主動去惹事,這明明是與路上小心最無關(guān)的事,使得她的寄語很可笑。

    山陰不知道是不是也覺得好笑,他嗤笑了兩聲。

    第二天,長平發(fā)現(xiàn)山陰就走了,錦繡閣樓里仿佛突然空蕩下來,果然妖魔就是妖魔,如此隨性而為,在她還為前夜的事心亂如麻的時候,對山陰來講,卻不是什么大事,他歸來時在她身上尋求快樂,殺戮性子起來了,就又興沖沖的出門大開殺戒。

    對他而言,這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他的生活也沒有為之有任何改變。

    長平坐在閣樓里,看著自己繡的并蒂蓮從一半變成了完整,最后就連背景都細細的繡完了,長平才恍然發(fā)覺,山陰竟然已經(jīng)出門半月了。

    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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