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與其愛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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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城內,樓閣高聳,蠟紙糊成的四方燈籠透著溫黃的光芒,在城中樓閣間懸掛著一路垂下去,城內繁華喧鬧,人流不息,仿若人間…… ……但也只是仿若,看那些長著鱗角,吐著蛇信,或是鮮紅牙齒的居民們互相談笑,來來去去,那些龐大臃腫如巨山的客人從酒樓中靦著肚子,淌著嘴邊油膩走出來,屠宰場里,長著人面的豬慘叫著被豬頭屠夫直接開膛,掛在墻上叫賣…… 才會知道……這里或許是地獄也說不定。 長平在最為精致奢華的高樓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但她將窗上的掛簾放下,擋住了那繁華景象。 她從黑木制成的溫潤階梯上走下,女人那裹著白襪的小腳在地板上踩著,她回到了這閣樓的里間,坐在鏡子前,垂眸開始解自己的耳環(huán)和頭飾,就著梳妝臺旁邊銅盆里的熱水開始做晚上的梳洗清潔。 如玉般纖細的手指在黑發(fā)里穿梭,長平在心中算了算時間。 她聽到了大街上的驟然寂靜,仿佛一瞬間那些喧鬧的牛鬼蛇神景象全部如幻覺般消失了一般。 比她想得要早。 長平披著濕潤的黑色長發(fā),來到窗前坐下,不得不把掛簾再度掛回鉤子上,然后她垂眸看下去。 街上那些溫黃的燈籠已經(jīng)由溫暖的色澤變?yōu)榱诵燃t陰暗的紅光,錦繡城里沒有半點聲響,街上所有的居民和客人們都躲藏了起來,整條街空空蕩蕩,唯有冰冷的鬼風,仿佛驟然成為了另一種地獄,長平知道,這是因為所謂的妖氣。 大妖降臨,小鬼避讓。 不知何時,街道上開始傳來車馬碾壓的聲音,多足多角的龐大妖物被鎖鏈穿透身軀鎖緊,背負拉拽著一個小小的車廂,那是由紅木板搭成的典雅小廂,仿佛才如人間的女子的小小嬌子那樣大,可是如山的妖物卻拉拽的極為辛苦,仿佛轎子里有著它難以承擔的千鈞之重。 轎廂的簾子被風吹起,終于露出了里面的人物。 那是一個大約十叁四歲的少年郎,生著一張稚嫩冷傲面龐,懶散而威嚴的靠在轎廂中,輕輕松松就將身下的碩大妖物壓的喘不過氣來。 當簾子吹起的時候,他抬眸,望向她。 山陰。長平在心中默念了一邊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和外貌一樣,雌雄莫辨。 在妖魔吃力的拉拽著轎廂,發(fā)出的巨大鐵鏈聲,以及在街上留下了寬大無比的血痕的時候,這個駕馭著妖物的少年只是始終毫無表情的抬眸睨著樓上的長平。 他的瞳中顏色猶如雪地里的一點血。 終于,妖魔拉的車隊在錦繡城的主城閣樓前停下,山陰揮開簾子,仿佛破空之刃,赤著雙腳跳下轎子,足腕上的鈴鐺一響,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走向腥紅錦緞交迭遮掩的樓大門。 沉靜而緩慢,如同一點點碾過來,不可抗拒的腥紅血潮。 哪怕那些從閣樓上垂下的錦緞絲綢遮掩了他的視線,他也毫不避讓,任由它們柔順的拂過他的面龐和身軀,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如同河中的尖石,不會避讓水中的血液一般。 少年的身影沒在錦緞之后。 街上逐漸恢復了聲響,如同老鷹俯下飛過后,得以幸存的小雞仔們再度輕輕吵鬧起來。 而長平卻很難放松,她極力的告訴自己,沒事的,難道還不習慣嗎?她知道,他正上樓來。 足腕上的鈴鐺偶爾一響,少年生著黑色尖利腳趾指甲的腳掌就踩上一階樓梯。 長平坐在窗前,不得不轉身向樓間小閣的門口,在窒息中,她終于看見少年的手將簾布揮向一邊。 他回來了。 他原本微垂著眼睫,進了房間就抬起眼看她,他的臉龐稚嫩如玉,眼型卻狹長,眼珠雪白,淡淡的一點瞳孔。已經(jīng)變?yōu)榧怃J興奮的鮮紅。 “……山陰。”長平低低的喚他。 卻感覺自己的聲音好像怕得要哭似的,她連忙想著辦法控制自己。咬嘴唇也好,扣手心也好。 可是長平也不敢做的太明顯,血腥味會讓他嗅到,他的妖性就會更加興奮。 他總有一天會吃了她的,長平瑟縮的想,她十二歲,還是個公主的時候,只將他視為玩伴小哥哥,他問她愿不愿意去他家做客,她答應了,于是天色驟變,他直接招來壓天妖風將她擄來妖界,再也沒有放她回去,可她如今越長大越怕他。 因他妖性難除,跋扈殘酷,殺人殺妖都眼也不眨,六年來這少年外貌更是從未變化過。 小時候她日復一日的哭著求他放她回家,他就從那個會常常出現(xiàn)在她宮殿里陪她翻花繩玩毽子的溫柔小哥哥,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冷漠倨傲的少年外貌的妖怪。 如今,她已經(jīng)明白了,山陰從來就不是什么人類小孩,他是妖界里錦繡城的城主,更是割據(jù)一方的妖王。 在轉瞬回憶間,山陰已經(jīng)來到她的面前。 少年的五官姝麗白皙,眉眼卻凌厲冰冷,紅唇一開一合的喚她。 “愛妾?!?/br> 他舒展雙臂,依然只看著她,緩緩道,“為我更衣?!?/br> 仿佛已經(jīng)這樣做了千萬次一般。 長平也仿佛已經(jīng)這樣做了千萬次一般的垂下臉龐,溫順來到他面前,替他解開腰帶,脫下沾染了妖血的外袍。 她一路俯跪下去,順著脫下的動作,將他的衣袍褪到了腳底,堆在少年雪白的腳掌上,曾為公主,如今卻如奴婢般的侍奉妖魔,她再度站起來,感覺到山陰的視線始終流連在她的臉龐上。 最近他越來越喜歡這樣看她了。 似乎比小時候看的還多,似乎,是因為她長大了…… 長平微微有些緊張的屏住呼吸,去解他的里衣,無論他身為妖魔年歲幾何,山陰的身軀好像永遠是稚嫩少年,鎖骨纖細而深,脖頸漂亮,他的上身赤裸的展現(xiàn)出來。 長平僅在這時猶豫了片刻,就被山陰冷冷的催促了一聲。 “快?!彼捻幼兝?。 于是,長平屈下膝,跪在他面前,為他解起了腰帶,做這樣的事,她的手還是有些發(fā)抖,長褲也垂落在地上了,山陰全身上下只剩一條褻褲了。 長平低著眼睛,不敢抬起來,她的視線里只有少年的腳掌,以及纖長的腳腕,勻稱細膩的雙腿,竟無一絲絨毛和瑕疵,他的肌膚冷硬白皙如玉一般,但是摸上去就知道,那些都是薄而堅硬的肌rou。 而再往上,她就不敢,也不能再去看了。 長平感到自己的眼眶漸漸熱起來,視線模糊了,屈辱和委屈充盈了心房。 每次就到這里。 山陰可能覺得她也實在做不下去了,眼眸驟然冰冷下來,卻不再勉強,自行勾住褻褲的帶子,隨手解開,赤裸全身,毫無一絲扭捏和羞恥的姿態(tài),舒展身軀,向閣樓里的浴池靜靜走去。 長平垂著臉龐,跟在他身后。 等山陰沒入浴池,坐靠在浴池壁上,跪在池旁的長平已經(jīng)將毛巾打濕,她的雙手纖柔的涂抹香脂皂液,撫按在他堅硬僵緊的肩膀上。 山陰紓解的嘆了一口氣,隨后就依然陰沉冰冷著眸子,面無表情的任她溫柔揉按著。 每次與強敵戰(zhàn)斗后,山陰的身軀總是會很僵硬,大妖之間的戰(zhàn)斗大概是非常傷筋動骨的吧。 長平的手卻柔軟無骨,滑膩的揉捏,也許她已經(jīng)盡力,但依然宛若撩撥,山陰仰起了臉龐,任由她順著他肩膀的曲線滑向他的胸膛。 “下面也要洗一洗。”山陰叮囑道。 他的嗓音已經(jīng)昏昏沉沉,仿佛在這浴池的暖汽中格外愜意,少年面龐如玉,眼眸微闔。 長平的手夠不到,停頓了一會,山陰的眉宇突生不耐,拽她的手腕,他的手掌一收緊,就好像要把她的手腕掐斷。 長平抬腿沒入浴池,浴池的水瞬間將她的紗裙?jié)櫇?,飄浮起來,讓她如同一朵白色的花,山陰慵懶的睜開狹長眼眸,斜斜睨她一眼。 花兒跪在他盤起的雙腿前,垂下雙手撫摸清洗他的腰肢,山陰懶洋洋的哼了一聲,長平知道他腰部敏感,也許有些怕癢…… 她的指尖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腰處流連停頓,山陰驟然掀起眼睫,仿佛被她這樣磨蹭所消耗干凈了耐心,暴戾至極的瞪了她一眼。 長平頓覺臉龐上血色盡失。 她不敢再懈怠,只垂著顫動的睫,在他的腰腹上細細揉搓了一番以后,就沒入了更深更下面的地方,那里皮膚guntang,緊貼小腹,是他的性器,腫脹而翹首以盼。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興奮起來的。 其實不是她第一次給他洗這里了。 但是,長平覺得,山陰不能理解她為什么那么抗拒。 長平的手上還帶著滑膩泡沫和油脂,她的手指觸碰到了那根嚇人的東西,長平告訴自己這只是他的身體的一部分,并沒有什么特殊的。 她的手輕握著那根rou棍,上下滑動了一下,將自己手心里的泡沫涂了上去,她隱隱覺得,這根rou棍更粗壯了一些,她放開手后,透過泡沫的水面,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它在浴池熱水里上下?lián)u晃了一下,好像更猙獰了。 少年白玉般的胯間竟然長著這么根丑陋猩紅的東西。 可能山陰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她剛剛放開的動作太過避而不及,他懶散的張開眼眸,冰冷的看她一眼。 就自己伸下手臂去,隨手擼動了幾下,算是清洗了一番。 然后他嘩啦的站起身來,少年的臉龐白皙囂張,如同倦懶的豹子,打著哈欠,往屏風后面走去。 似乎是她實在是洗的太拖拖拉拉了,山陰都厭煩了。 長平在浴池里呆了一會,又想起他還要她為他擦身,連忙爬上浴池,也到屏風換衣的地方。 山陰坐在塌上等她,見她來了就站起來,直面向她走來,腿間的性器毫無遮掩。 長平很難不去注意。 這東西直有她的手腕這樣粗。 仿佛因為她的打量,還興奮的彈動了一下。 而山陰已經(jīng)站定,他注意到她的視線,便垂眸望自己身下一下,再抬眸,微微歪過頭,眸中毫無感情的專注看她。 他濕潤的頭發(fā)貼著脖頸,一路水珠滑落下來。 長平展開毛巾,為他擦干肩膀和頭發(fā),山陰一動不動,任她擺弄,如同溫順而毫無感覺的人偶,她握住他的手腕,擦干他的指間,山陰的骨節(jié)纖長,不知道用這只美麗的手掏出過多少人類或是妖魔的心臟。 上身擦干,長平的視線往下落。 那東西還緊緊的貼著他的小腹。如同一個很有自我意識的,危險而搏動著的生命。 長平屏住呼吸,不敢刺激他,只用毛巾輕輕擦拭了一下,那東西彈了彈,突然劃過她白嫩的手腕,留下一點點濕漉痕跡。 山陰輕輕哼了一聲,像是一個小小的呻吟。 她被驚得抬眸看他,生怕引起了他的什么興趣,山陰還在看她,血紅眼眸里冷漠的神色褪去許多,仿佛帶上了一絲迷茫,雖然依舊是毫無感情的瓷偶般的面容,但這也讓他的煞氣減弱不少,看起來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冷漠孩子。 雖然孩童少年身上出現(xiàn)這樣徹徹底底的漠然神色,依然有些微微的駭人,但在長平的眼里,突然甚至有些可愛了起來。 但這念頭也只是出現(xiàn)一瞬間,就立馬被她自己悲哀的壓住,妖的美色和無辜,是最會迷惑人的。 哪怕,山陰他…… 長平知道,他其實不懂。 但即便他不懂…… 長平?jīng)]有動作,山陰也悶不做聲,但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就像剛剛他突然要將她拉入浴池里一樣,山陰將她的手掌按在他的rou莖上,低聲哼哼著擼動起來。 過了許久,長平都覺得手腕酸痛,手掌麻木,山陰才好不容易的射了出來,少年張開濕潤的紅唇,瞇著眼睛,冷漠的臉龐被yin穢微微扭曲,他呻吟著,一邊射出來,一邊還拉著她的手,讓她的手掌圈住他的柱身,上下摩擦,最后將guitou刻意頂在她軟嫩的手心蹂躪,黏黏白白的精濁糊了她一手。 長平垂下眸,不敢反抗。 殺戮,掠奪,歡好,妖只是追隨本能的快樂。 山陰只知道,她摸這里,他就很舒服,所以他也不會克制自己。 等山陰發(fā)泄出來以后,他好像就格外寬容起來,也不再要她給他急著擦干了,他自己隨意的拿毛巾揉了揉下面,就半干著頭發(fā),赤著雙腳走出屏風了。 長平在屏風里慢慢擦干自己手上的濁液,湊到鼻前聞一聞,仿佛還有很濃烈的味道,那是一種年輕的,少年的jingye膻腥味,即使她知道他明明已經(jīng)是幾千歲的大妖怪了…… 長平呼出一口氣,還好。 他還是只懂得這個。 山陰自從將她擄來,不知何時起,大約是兩年前,他就逐漸更愛喚她為愛妾,甚至還為她大張旗鼓舉辦了一場婚宴,雖然妖魔仿人禮,很是不倫不類。 而長平哄騙了他四年,讓他以為男女歡愛就是抱著睡覺。 雖然因為稍有不慎,讓他體會到了用手弄莖的快樂,便像這般,常常要在沐浴更衣的時候纏著她給他弄。 她不弄他就要生氣。 長平脫換掉被浴池弄濕的衣服,整理好褻衣,長平靜了靜呼吸,踱步出屏風。 山陰已經(jīng)在床上等她了。 大妖的耳尖敏銳,僅從她的行走間衣料摩擦就聽出來,他面無表情的翻過身來,“為何著衣?”山陰冷冷問道。 長平抿了抿唇,山陰相信了她夫妻抱在一起睡覺就是歡好的話,但她卻不知道他從哪里聽說,夫妻抱在一起睡覺時是要脫掉衣服的。 長平深吸一口氣,低低的說,“我最近,身體不適,恐怕是有些風寒,還是不要著涼為好。” 山陰的眉宇露出將信將疑的神色。“哼。沒用?!彼K于不屑一顧的道。 “上來?!彼畹馈?/br> 于是,長平不得不走過去,然后就天旋地轉間,忽然被他擁到了懷里,摟到床上,少年溫熱柔軟的唇壓著她的耳廓,長平一點也不敢動。 任由他本能的,輕輕廝磨了一下。 然后在山陰的妖氣下,帳子自動落了下來,妖王山陰同他的愛妾就寢,錦繡城驟然熄滅所有燈籠,馬上安靜了下來。 可是被山陰摟在懷里的長平卻發(fā)現(xiàn),山陰沒有馬上入睡,照理而言,他這樣出門打一場,又強行拘來這樣一只大妖物作犬馬,應該會很累才是。 可他卻好像還有精力沒發(fā)泄完。 是這次的對手太弱小?長平忍不住想道。 她感覺得到山陰的呼吸,最開始在她的耳廓,然后到了她的脖頸,再到肩膀,他沒有親吻啃吮,因為他不明白,他沒有經(jīng)驗。 長平極力想讓自己安心。 但當山陰突然翻過身,覆在她的身上時,她還是忍不住的捂嘴,壓了一下驚惶的叫聲。 千萬不能引起他的不快和警覺。不能讓他意識到,他壓在她身上,這有什么不同。 山陰將腦袋埋進了她柔軟的懷里,像貓兒般的在她懷里摩擦,將她的褻衣衣衫弄得凌亂,長平突然一僵,臉龐驟然暈紅起來,眼角濕潤。 因為山陰突然伸手扯開了她的衣衫口,又撥下她的肚兜,用他細尖的犬齒,在乳rou上一路細細啃噬,最后咬住了她小巧的乳尖,紅唇一抿,就開始用舌尖勾弄著她的乳尖,吮翻了起來。 “真好吃?!彼粏〉恼f,又慢慢吮吸著。 他只是嗅著她的味道,到了最濃烈的地方。 “夫妻之間,不是這般的……”長平顫著嗓子想繼續(xù)哄騙他?!澳趺从诌@樣了呢?” “只有奶娃娃的時候才這樣,您看是不是?” 山陰雖然不懂交合,但他也是見過哺育的,作為妖物,山林里的狼哺育狼崽,鹿跪乳吮吸,確實是叼著它們的母親rutou。 可當長平用這樣的話語推拒時,山陰臉色突然變了,他抬起眼睛來,紅眸陰冷。 “我想如何就如何!我要吃你的這里,誰也不能同我搶?!?/br> 他的動作變重,雪嫩的白乳上驟然咬出淡淡血痕。 長平疼的不行,顫抖起來??伤矝]說什么,也不敢再說,只是看著床上的帳頂。 直到山陰這股戾氣過去了,又混著她的血,一點點舔舐入喉,再復懶散溫熱的吮吸起她的乳兒來。 “……那為何還無孩兒?”他含糊的悠悠問道。 長平呆了呆,才聽出他的問話。 為何你我間成婚四年,卻還無孩兒? 在黑暗中,山陰吮吻她的乳尖的動作也停了,只伏在她身上,似乎對此很重視似的,饒有興致的盯著她。 好像長平說一聲不知道,他就要剖開她的肚子,好好看看為什么。 長平顫著眼睫柔聲道,“人與妖誕子本就不是易事……急不來的。” “加之……長平身子本來就弱……” “……好罷。”少年不可置否,只垂眸淡淡道。 雖然他自己沒有意識,但和如此柔軟美麗的女性身軀這樣親密接觸一會,他的身體是有反應的,他的臉龐上還帶著一絲情欲的紅,一股慵懶又放松的欲色。 因此正興奮,也不和長平計較。 又在她懷里吮吸了一會乳尖,直到將兩個尖尖都吸揉的腫起,他才盡了興致,從她懷里翻出來,躺在她身邊。 “我下面又硬了?!鄙疥幧硢≌f道,“手兒給我?!?/br> 長平與山陰并肩躺在床上,這外貌妖冶如少年的大妖拉過她柔嫩的手,扣著她的掌心,又在他下身緩緩揉搓起來。 長平只盯著晃蕩的床帳,極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什么也不去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