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龍】龍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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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寧剛從靈器扭成的漩渦從被吐出來,就被身上這古代繁瑣的嫁衣拖得跌了一跤,摔在堅硬的巖洞地面上。 她咬住牙,吃力的爬起來。 她如今身著一身靈界上好錦緞制成的殷紅嫁衣,頭上發(fā)髻中盡是珍貴的靈石珠寶,更襯得她面容雪白精巧,即便是流露出忍耐疼痛的模樣,也只是更為牽扯觀者心緒,動人不已。 顏寧小心翼翼的收起法寶,這是她從煉制法器的世家好友手中得到的,好友知道她不愿聽從家族安排的婚事,嫁予一個全然陌生的人,便悄悄給了她這樣的法器,讓她得以脫身。 可這法器運用困難,顏寧的修為又淺薄,雖成功從婚轎中逃出,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落到了何處。 但無論如何,她也算是成功了大半,比起在那修真世家的深宅樓閣中苦守百年,與一個根本不了解也不愛的男人度過修真者的漫長一生,顏寧覺得,還不如讓她投生在平凡村莊農(nóng)家......不,普通凡人對女性的輕視恐怕只會更頑固不化,更何況,要是被什么鄉(xiāng)紳大老爺看上抓去做奴婢小妾........真是可惡的古代! 顏寧暗自發(fā)愁,一邊心情不甚爽利的拆著自己發(fā)髻上的發(fā)簪珠寶,一邊在這巖窟通道中隨意挑了個方向走去,其實她根本分不清方向,只是隱約從那個方向聽見了水聲和清幽風聲。 當她往那深處走出數(shù)百步,顏寧察覺到,她似乎走錯方向了,這絕對不是離開的路,她感覺到了靈力,一種遠比她在家族成年禮中接觸到的族中至寶,還要深厚純正,澎湃的靈力,四散蔓延在整個洞窟之中。 顏寧曾經(jīng)聽說過,許多修真世家子弟,在修為尚穩(wěn)的時候,都會出去歷練個十幾年,就為在某處幽僻之地尋得奇遇。 她這是.....遇上奇遇了嗎? 顏寧有些遲疑不決,她站在洞窟中很是猶豫了一會,但最終她還是抬起步子,小心的繼續(xù)往前走去,反正她都破罐子破摔了,她膽大包天的逃婚已經(jīng)是與這個世界的家族一刀兩斷,接下去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能因此得到機緣指點的話...... 顏寧的身影消融在溫藍透明的結(jié)界之后,終于進入了這個洞窟的深處。 里面是一片開闊的寶地,浩瀚的靈力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凝聚吸取,隨著呼吸輕易的就融入經(jīng)脈,無數(shù)如鱗片般的靈力星點在垂掛的鐘乳石和巖石尖筍間懸浮,而更令人詫異的是,在參差不齊的巖石間,那一池如水鏡般的水面。 這個水池為這個洞窟里為何有如此大量的靈氣作出了解釋。 顏寧曾聽家中長輩說過,萬般活物皆有靈氣,哪怕是最為低微的凡人和蟲豸,都會在呼吸間散發(fā)出他們天生的靈氣,而他們修仙者正是能夠通過后天修煉自如運用并吐納加強自己身上的靈氣的人,而那些修真者求之若渴的先天靈氣寶地,往往也是由于存在著如靈芝仙草,神獸這樣的生物,而散發(fā)出強大的靈力。 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 而面前這個水池........顏寧克制著自己想要顫抖起來的呼吸。 這個洞窟中,存在著這樣浩瀚靈氣的原因,正是由于.........這個水池里,囚禁著一條龍啊?。?! 淺淺的水池剛沒過它的一半身軀,修長而冷峻的龍軀盤踞著,龍爪健碩,緊緊扣著池中巖石,那細而緊密的藍銀色鱗片比顏寧曾見過的任何靈魚錦鯉都更為美麗,整個水池由于龍鱗的折射而顯出淡淡幽藍,數(shù)根粗壯的銀色鐵鏈狠狠的鎖在它的身上,似乎曾經(jīng)由于龍奮力的掙扎,那龍鱗都掀起了幾片。 可它還活著,好像只是由于疲憊和痛苦而動彈不得,半闔著眼睛,仿佛連她的到來都不曾察覺,一下下沉沉呼吸著,在水面蕩開一圈圈痕跡,龍軀隨著呼吸而起伏收縮。 顏寧驚駭而憐惜的,小心的走上前幾步,害怕驚動了什么曾將龍鎖在此地的高人的陣法,再給它帶來更多痛苦。 這真的是龍啊,她崇敬而喟嘆的想著。 在這存在著仙人和靈鶴,以及各種山海經(jīng)怪物的世界中,也同樣真正存在著龍,她在這世界活了一兩百年,第一次見到,這傳聞中呼風喚雨的,代表著祥瑞和力量的神獸。 它的完美和震撼完全不足以用語言描述,哪怕是在它如此虛弱的時候,也能感受到那每個鱗片上都散發(fā)出的淡淡威儀。 “您......”顏寧大著膽子輕輕開口道。您需要幫助嗎?無論是什么,她都會竭盡全力,不為任何貪念和機緣,不為索取,只為面前這真實的活著的,曾作為她的民族和文化的存在的精神圖騰。 可只是她這一聲,就引起了龍的激烈反應。 它暴烈的睜開了眼睛,豎瞳幽藍緊縮,生著鱗片和尖鰭的長尾全力一甩,立即將身下水池大半都甩上了洞窟頂,顯出龍族翻江倒海的本事,水珠重重撒落,猶如下了一場烈雨。哪怕還離得很遠的顏寧,都頓時被這水珠浸透了嫁衣,沉沉壓在身上。 低鳴的龍嘯倏然響起,在朦朧的水霧中,猶如幽藍巨蟒般的龍軀瘋狂的扭動掙扎起來,身上枷鎖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整個洞窟為之震動,這哪里是正被封印,虛弱不堪,簡直就像是那鐵索幾乎就要崩斷,就快鎖不住它了一般。 面對一條不知因何原因而發(fā)瘋的龍,這愈發(fā)痛苦嘶啞的龍嘯讓顏寧心驚rou跳。 “您,您....哪里...疼嗎?!”顏寧吃力的大喊,抬起手臂阻擋那如箭般濺射而來的水珠。 不知是不是由于她的聲音,龍驟然停止了動作,猛然扭過頎長如鱷般的頭顱,修長龍角后的鬃毛閃爍著纖細藍色,它緩緩呲起尖牙,雙目間的角質(zhì)眉宇緊緊皺起,鼻翼開闔,仿佛嗅到了什么。 被這樣一雙幽藍晶瑩的碩大豎瞳龍眸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的感覺是很令人窒息的,更不要說,它還游弋著龍軀,緩緩伏低龍首接近她。 龍是上界神獸,可是她只覺得,此刻眸子如毫無理智的野獸一般,布滿著怒意焦躁和本能欲望。 它也在試探她。顏寧意識到。 它噴灑的鼻息帶著重重guntang,以及一絲腥臭之氣,毫不避諱的撲在她的這因水汽而紅色嫁衣黏著在身上,顯出窈窕輪廓和白皙膚色的身軀上,龍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顏寧不知該如何形容的顫顫嗡鳴龍嘯,仿若人類男性動情低沉的喘息。 “您好......”顏寧小心翼翼的,害怕會驚動它,顫顫開口道。 不知她和這樣的神獸能否交流呢? 她的出聲引起了龍的反應,那角質(zhì)的眼瞼閉闔又睜開劃過,再次倒映出她的容貌,它的深藍豎眸驟然緊縮尖厲,猶如大夢一場,倏然醒來,意識到,她是真實的這一刻,再度充滿了無盡的怒火和抵觸。 顏寧幾乎要恐懼的以為它要再度變?yōu)閯倓偰侨缫矮F般狂暴掙扎的可怕模樣,要一爪將她拍的稀爛。 可是,并沒有,恰恰相反,龍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陣渾濁的喘聲,等它再度開口,已經(jīng)是清朗的青年嗓音,染上幾分低啞,“滾?!饼埑脸恋恼f,滿是威嚇之意。 它.....他會說話,顏寧詫異的瞠目。 “滾?。。?!”顏寧的遲鈍似乎引起了龍極大的不耐和煩躁,“滾開!滾出去!!”他暴烈的怒道,清冷的青年聲嗓嘶啞的變了調(diào),龍軀猙獰煩躁的甩動,好像抗拒萬分,卻又仿佛隨時都要向她撲來。 龍身下的池水因為其驅(qū)動的靈力而驟然凝結(jié)成冰。龍爪發(fā)泄般的踏下,瞬間將寒冰砸出道道裂痕。 這猛烈的聲音讓顏寧嚇了一跳,幾乎要跌坐在地上,可這些年在修真世家練就的沉穩(wěn)心境還是讓她平復了呼吸,“為什么這么痛苦……”她柔聲說,伸出被殷紅薄紗嫁衣覆黏住的手臂,“……我不會傷害你。”大膽的試圖去觸碰他。 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那只伸出的小手,看著她不自量力的一點點顫顫的試圖靠近,她緩緩邁出一小步,眼眸鎮(zhèn)靜渴望。 他的鼻翼翕動,噴灑喘息著,緩緩扭動起龍軀,仿佛還有極強抵觸般的呲著鋒利尖牙,藍色龍眸泛起可怖腥紅,就像在和自己做角斗一般,因為忍耐的太過激烈,爪下扣著的寒冰驟然碎成數(shù)塊,發(fā)出巨大聲響。 顏寧被驚的后退一步,龍的豎眸瞬間擴大又緊縮,變得毫無理智兇狠萬分,在建立信任的過程中做出突兀動作,顏寧立刻意識到她做錯了。 可是她來不及補救了。 仿佛被她膽怯瑟縮的后退姿態(tài)深深刺激到,龍在那一瞬間仰首發(fā)出嘶吼,竟然一下掙斷了數(shù)根鐵索,在空中卷軀,張開長吻,露出帶著垂涎尖銳的龍牙,向她俯身飛來,這是要將她一口吃掉嗎?! 顏寧驚駭?shù)南氲溃齺聿患昂笸?,可是她立刻聽到了鎖鏈的繃緊聲——還有最后一條鎖鏈還牢牢鎖在后尾的龍爪上,龍嘶吼著發(fā)狂的扭頭,仿佛對待畢生死敵般向著這阻礙了他的鐵索瘋狂撕咬起來,龍牙狠狠閉合甩動咬斷鎖鏈。 就連自己后爪上的鱗片因為這蠻橫的撕扯力道被掀起幾塊也毫不在乎,真是……太瘋了…… 顏寧哽咽的呼吸,被恐懼牢牢抓住了心臟,她只極力的想起,她應該逃命了,顏寧拼命從地上爬起來,向著進來的方向逃去。 可是來不及了,她聽到背后高昂的龍嘯聲,以及呼嘯而來的風聲,龍爪將她狠狠撲壓在地面上,龍首俯下,炙熱瘋狂,急促而帶著淡淡腥臭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背后。 她要死了。顏寧悲哀的想道。 龍首猛地俯下,如同進食的獅子猛獸一般,咬住了她的嫁裙,接著一昂頭,伴隨著衣料碎裂的聲音和突如其來的涼意,顏寧知道她的嫁衣被撕碎了。 她雪白如凝脂的背毫無遮掩的露在這條龍的眼下,只要他再猛的咬下一口,她就會當場斃命。 她的腰上的龍爪緩緩扣緊,仿佛在警惕獵物逃走一般,顏寧幾乎喘不上氣來,根本,不用如此,她想道,她這樣修為低微的修真世家小姐,從小修煉的靈力修為大多都是家族的丹藥這些養(yǎng)出來的,她根本就沒有過任何戰(zhàn)勝妖獸的功績和本事。 龍嘴再度靠近了她的背,涎液順著猙獰的龍牙緩緩落下,滴在了顏寧因為恐懼而一陣戰(zhàn)栗的背上,她閉上了眼睛,可是她并沒有迎來疼痛,龍沒有輕易的開闔上下頜,將她兩叁口吞入腹,而是從龍嘴中吐出guntang長舌,在……舔舐她? 顏寧詫異的發(fā)出喘息聲,這是……打算慢慢享用她??那粘稠濕潤而guntang的龍舌,正仿佛品味著她的滋味般的重重舔舐著她的背,腥紅有力的舌尖甚至順著衣料那撕裂的痕跡慢慢沒入了她的后臀。 它勾勒著她的臀線,在她的雙臀之間滑動舔舐起來。 被著yin穢動作深深驚駭?shù)降念亴幫ζ鹕仙恚y以置信的想要回頭去看那條龍此刻究竟在做什么,可是仿佛察覺到她的意圖,龍的爪子扣在她的胸背后,制止了她的動作。 它的舌尖挑開她閉合的花戶,捅入了被龍舌反復沾染滋潤的花xue,毫不掩飾那意味的抽插起來。 埋在她臀間的碩大龍首仿佛被這雌性氣味吸引了一般,發(fā)出她不久前才聽到過的磁啞嗡鳴的沉沉龍吟,顏寧不敢相信的反應了過來,這條龍被鎖在這里,如此暴躁的原因,他……他在發(fā)情?。。?! 察覺到顏寧在看他,龍驟然展開眼瞼,非人的豎瞳抬起,其中的欲念和yin穢幾乎讓人膽戰(zhàn)心驚。 顏寧拼命喘息,因為那處子之身初次被如此不留情面,毫不憐惜的yin穢侵犯而生的陌生快感和羞恥感,難堪至極。 “天哪……天哪天哪……”她喃喃低語。 怎么也想不到,這條龍竟然會想要和她交媾。 她已經(jīng)在盤踞在她上方的龍軀的翻騰中,看到了白色龍腹下方,接近龍尾的地方,有一根碩長而溫藍的丑陋性器,從那分開的鱗片間舒展了出來,極為高昂的挺貼著龍腹,簡直就和她的兩條并攏的大腿一樣粗壯。 也許是她望著他的性器的震驚眼神,更加刺激了龍的yin性,他毫不在意的舒展翻過身軀,甚至更顯擺的讓那rou莖展露出來,顯然是已經(jīng)被持續(xù)了幾個月在體內(nèi)燃燒的發(fā)情期的情欲折磨得丟掉了所有上界神獸的理智和矜持。龍落在了她的身側(cè),如同蟒蛇般將她纏繞盤踞,后爪抬起抓住身下女性的腰肢,絲毫沒有羞恥心的將她往自己的龍尾處拉去。 幽藍的龍眸腥紅猙獰,儼然一副發(fā)情期被控制了理智,滿腦子都是cao干雌獸的想法,他發(fā)出低吼,龍爪壓著這個對他而言太過嬌小的,人類女修的肩膀,急切的要求她去撫慰他已經(jīng)在池中浸泡數(shù)月,依然難以驅(qū)散情欲,如今已經(jīng)渴望腫脹到了疼痛難耐的龍性器,甚至一時失手將她的肩膀的嫁衣都撕碎,雪白的肩膀也抓出隱隱血痕。 “快啊!?。 睋膶Ψ讲荒芾斫?,他用上了這副龍軀說起來極不順口的凡人語言,青年清冷的聲嗓如今盛滿欲望而扭曲嘶啞。 是她誘惑了他!如果不是她突然闖入他的禁閉之地,本來這次的發(fā)情期,他也能自己捱過去的!現(xiàn)在還在拖拖拉拉的遲疑什么! 他不甘的看了一眼那些曾經(jīng)用于克制自己,如今已經(jīng)被他破壞殆盡的鐵鏈,翻騰著龍軀,因為情欲而焦躁不已,毫不客氣的用龍爪將這個始作俑者按向他的性器,龍腹挺動,讓那已經(jīng)快要無法忍受的腫脹藍色性器,在她的臉龐上碾動,與雌性這細嫩幼滑的肌膚相觸,他終于感到了一絲舒暢,雖然這是與雌龍健碩飽滿的鱗片腹部截然不同的感觸。 但那充斥著鼻腔的雌性氣味,依然讓他感到無與倫比的疏解和暢快,作為從未有過相關(guān)經(jīng)驗的年輕雄龍,敖風幾乎是立即病態(tài)的迷戀上了她無暇柔軟的皮膚和迷人的香氣,即便知道對方很可能在圖謀不軌的勾引自己。 竟然膽敢闖入他南海龍宮太子特意為自己發(fā)情期設立的禁地,還解開了他的封印結(jié)界,怎么想……都不是什么溫文良善的良家女子。 那么,他也沒必要柔和憐惜的對待她。 敖風想到這里,龍喉里發(fā)出沉沉的低嘯,龍粗壯的性器玷污般的辱玩過她的臉龐后,就接著往下劃弄過她的脖頸,挑開她身上被他龍爪撕扯的破爛的嫁衣,女子的身軀在紅衣的襯托下更為艷麗動人,白的讓人心驚,肚兜下紅潤的乳尖誘惑人去吸吮玩弄。 紅裙……敖風的利爪在她的身上劃拉撕扯,他記得這是人族的……被情欲攪動得混濁不堪的腦海里閃過一絲什么……嫁衣嗎? 即便是保持著龍身,敖風那素來肅穆冷清的龍首也不禁出現(xiàn)了一瞬間變得復雜的神色,這女修穿著這樣鄭重的衣服來勾引他? 他向來不懂愛戀纏綿之情,自出殼的五六百年間,他一心修研功法,潛心修煉,對男女愛侶間的癡纏,只覺冷漠厭煩不已,有女仙或女妖向他表明心意,他也只會冷漠的斥責對方,或者干脆置之不理。 比起修煉,他對雌性向來不感興趣,雖然由于沒有女伴,發(fā)情期總是難忍不已,他龍宮里的父王母后見他這番舉止也憂心忡忡,雖對他潛心修行的毅力自豪不已,但總怕他熬壞了身子,龍性本yin,敖風平日清冷,可他知道發(fā)情期得不到疏解是多么痛苦,這百年來父王母后也日日為他物色太子龍妃,催他早日成家。 敖風心里更加厭煩,這幾十年就連龍宮也不想回了。 只躲在這僻靜洞府里修煉他的清心訣,常年不見客,也省的聽那些啰啰嗦嗦,心生煩躁。 但敖風沒想到,還會有這種道行低微的小女修,追到了這里,還趁著他發(fā)情期,意志力最為薄弱的時候,穿著人族的嫁衣來這樣勾引他。 可這竟然讓他有了幾絲從未有過的溫柔的憐愛之意,他將龍爪扣緊地面,緩緩的收縮起了龍身,將頎長粗壯得足以填滿半個洞窟的龍軀,強行慢慢縮小至了如成年男子般的身長大小,這般才剛好與她相配。 他沒必要就這樣一次cao死了她,人類女子的身軀,哪怕是頗有道行的女修,也是受不住與龍族真身的幾番歡愛泄欲的。 他自然可以變?yōu)槿松?,可是敖風不想那樣做,他被龍性情欲折磨數(shù)月,讓他強壓力量變小辦事已經(jīng)是極限,他不想還要憋屈的以他族之身做歡愛之事。 何況,敖風咬牙,他為何要那樣憐惜她?這個壞他修行的可惡女子。 清心訣可是道仙修行的一支,若能大乘,必將位列神職,可修行的困難正在于需保持純正之身,男子萬不可走漏元陽。 龍族身份尊貴,可偏偏有著如同畜牲般的yin欲本性。 敖風曾經(jīng)一直對自己的自制手段頗感自滿驕傲,即便他身為龍子,可從未真正被龍族好yin本性駕馭到失卻理智過,自成年起,從自己周邊那幾個荒yin表兄弟身上,他便知貪歡的可怕,那副與多個女子歡好的姿態(tài)簡直令他作嘔,于是發(fā)情期一到,他沒有失去理智,隨便與任何一個陌生女子交歡,而是克制的次次浸泡在寒潭中,催自己平心靜氣。 他知道有多少妖修魔修垂涎他的龍子之身,那可助長她們百年千年道行的純正元陽。 敖風曾經(jīng)對這些妄想和他交纏歡愛的女人只覺得厭憎不已,可如今他身下這個女子,卻引起了他微妙的不同感覺。 她竟然,穿著嫁衣…… ……她這是什么意思?這樣認真的么? 出乎意料的,這樣近似癡纏的舉動并沒有引起他的反感,敖風垂下龍首,將自己的龍角慎重的抵在她的額頭上,遍布著藍色龍鱗如蟒般的軀扭動,發(fā)出嘶啞動情的低低龍嘯。 被龍族發(fā)情期瘋狂欲念和初見時朦朧的好感混淆的腦海讓他甚至無法意識到對方正在掙扎,畢竟女子的推搡錘打掛在龍身上根本毫無感覺,他的龍爪不耐煩的拉開她的大腿,堅硬緊密的鱗片摩挲她的腿根,碩長的龍莖挺入她的體內(nèi),感受到自己撕裂了什么,可也無法停下來,敖風伏在人類女子的身軀上沉醉的起伏不已,龍鱗展開又閉攏,如同美麗的細密海浪。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和那些與異族妖類歡好的荒yin表兄弟們無異了。 甚至這個自視甚高,驕傲冷清的南宮龍?zhí)涌赡芨鼮榈土硬豢?,畢竟,被發(fā)情期情欲沖昏腦海的他,根本沒有想著去聽對方的解釋,而是幾乎在發(fā)泄的強暴jianyin這個誤入的人類女子。 他的龍軀緊緊糾纏著對方的腰肢和rufang,如同貪婪yin蕩的蟒蛇般將她纏繞,喉嚨里不自覺的發(fā)出著龍族求愛歡好時獨特的低低龍嘯聲。 纏的再緊一些……真可人……人類女子的身子都這樣舒服的嗎? 敖風用龍語說著葷話,發(fā)泄自己不可告人的欲念,甚至起了將對方就這樣囚禁在這里,任他疼愛jianyin的念頭。 如果她能一直陪他,那么日后的發(fā)情期就不會那么難熬了。 敖風兇悍的以龍身緊緊壓制對方,將自己積攢至今的精濁全然射進了身下女子的體內(nèi),也有那么一絲不甘的感受著自己的元陽慢慢流失。 可下一瞬,那種被女子花xue緩緩吸裹的快感又覆壓上來,讓他幾乎理智全失,只想盯著身下女子這通紅垂泣的臉龐,進她的xue里,聽她哀哀的喘息呻吟,再與她盡情歡好幾番。 敖風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如此沉迷情欲,甚至再想起曾經(jīng)輕蔑厭惡的那些男女之間癡癡糾纏的荒yin之行,他竟然也是有那么一絲動搖的覺得,可以理解了?! 真是荒謬…… 敖風坐起身,任由自己一頭銀藍長發(fā)垂在寬碩修長的背后,后半夜,因為她哀叫的實在是厲害,敖風竟然化作人形去哄弄,與她歡愛了。 他何曾在意過他人的心情,可聽她哭鬧又實在是心煩。 敖風無甚表情的垂下清俊臉龐,看著這女子的嬌美小臉,她被他纏了一整夜,難承寵愛的cao得昏迷了過去,這副嬌嬌怯怯的模樣竟然還真的讓他不忍心接著弄下去,他的腦海里也散漫的想起一些事情來,昨晚他功體被破,可這千百年苦苦煎熬,他也受夠了,來場享樂的媾合倒也沒什么…… 甚至,今早這么摟抱著她柔軟身軀醒來,他甚至恍惚的覺得娶妻也沒什么。 那就娶她吧。 龍宮的父王母后催了他數(shù)百年,真是煩人的很。 他在交歡中被破了元陽之身,可讓他滿意的是,他也得到了這個小女修的元陰。 他們都是彼此初次的交合對象。 這讓他對她沒有什么很重的怨恨之心,即使她可能潛心設局接近他,知道為他保有元陰,也算是頗為誠心誠意了…… 想到這里,敖風被胸口里那莫名感情糾纏著,垂望著她的幽藍龍眸也不禁微微動容,他難以自拔的垂下臉龐,覆住她嫩紅的小唇,半強迫著尚在昏睡的她與他唇舌交纏。 畢竟龍性本yin,哪怕生來性格清冷高傲,與心儀女子這樣獨處,也總是控制不住要與她親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