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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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先生,從帝都到這里,開車只要3個小時,我們還特地坐了個私人飛機,會不會太夸張了些???” 賀政熙第一次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眼里有幾分調(diào)笑的意味,“原來你慕大小姐還知道有夸張一說啊,據(jù)說,慕家大宅的停機坪上停了好幾架飛機和直升機,你怎么不說夸張了?” 慕恩熙被他一句話給嗆了回去。狠狠地朝他翻了個白眼。他當(dāng)然知道賀政熙指的慕家大宅并非慕家在南海苑的軍區(qū)大院,而是在城郊占了大半個山的慕家大宅。在慕家大宅的停機坪上停了不少飛機,甚至有幾架還是跨洲的。但慕恩熙平時非常低調(diào),除非有急事,不然一般不會啟用私人飛機。 慕恩熙蹙眉,略帶一絲驚訝和不解,“你怎么知道?” “很久以前去過!” “你做過我爺爺?shù)木l(wèi)?” “賀太太真聰明!”賀政熙寵溺地捏了下她的臉。 “不聰明怎么能配得上你呢!只不過那些都只是一些擺設(shè)而已,我?guī)缀醪辉趺从?,一來我覺得沒必要,二來我比較注重環(huán)保。你沒發(fā)現(xiàn)帝都的霧霾越來越嚴重了嗎?” “噗嗤!” 賀政熙忍不住笑了起來。 額。。。好吧,確實是個好蹩腳的理由,但不得不說說這都是事實。 “有什么好笑的,我說的都是事實!” “行行行,賀太太說的都是對的,不過馬上到停車場了,你要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賀夫人家里有很多架私人飛機的話,那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前面竊竊私語,跟在后面的鐘澤和白風(fēng)儼然覺得自己吃了一嘴的狗糧,簡直撐得不要不要的。 幾人來到停車場,坐上了事先安排好的一輛大怪獸,是一輛改裝后的悍馬。經(jīng)賀政熙介紹后,才得知那人是他在s市的人,名叫易然。當(dāng)慕恩熙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咋不叫易燃易爆呢?多霸氣。那人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叫了聲嫂子,然后獨自坐到了駕駛位。后來,賀政熙告訴她,易然是個很害羞,很怕跟女生接觸。 為了避免吃更多的狗糧,白風(fēng)快鐘澤一步搶了副駕駛的位置,而且他還很欠揍的對著鐘澤做了一個得瑟的表情。沒辦法,最后鐘澤只好跟著那兩夫妻擠在后座,儼然一個200瓦的電燈泡。非常的尷尬。 然而就在上車的那一瞬間,慕恩熙通過后視鏡便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他們,賀政熙亦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情況,兩人相視一笑,顯然是想到一處去了。 “老大,有人跟蹤我們!”車剛開出去,白風(fēng)亦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 聽他這么一說,鐘澤也警惕起來。 賀政熙卻是了然的點點頭,“他要跟,那我就陪他玩玩!” “里面有一個我見過,曾是m國最厲害的特種兵,退役后直接加入了雇傭兵,大家要小心,他們可能帶了武器!”慕恩熙說道。 眾人:“。。。。。。。” “嫂子你怎么知道他以前是特種兵的?白風(fēng)不解的問到,眾人皆是滿臉期待的看著他。 慕恩熙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尷尬,“我聽政熙說的!” 隨即瞥了一樣旁邊的賀政熙,因為她知道他既然能讓車里的人去查項鏈的事,必定是他信任的人,對他的事應(yīng)該有所了解,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把這個燙手山芋拋給了他。 賀政熙撫額,唇角勾了勾,很好,反應(yīng)挺快,山芋拋得很快嘛! “對,以前的執(zhí)行海外任務(wù)的對手!” “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嗎?”慕恩熙一臉嚴肅地問道。 “誰最怕我找到那條項鏈!”賀政熙頗有深意地抬了下眼皮。 “已經(jīng)這么明目張膽了,那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了!”慕恩熙淡淡地說著,深邃地眼睛注視著前方,遠遠望去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澤?你黑進s市交通系統(tǒng)需要多久?”賀政熙轉(zhuǎn)頭對著鐘澤說道。 “大概10分鐘!” “不行,太久了!” 鐘澤:。。。?!?/br> 白風(fēng):“。。。?!?/br> 10分鐘還算久?好歹交通系統(tǒng)也有幾重防護好嗎? “你有興趣一起玩嗎?”賀政熙把頭轉(zhuǎn)向身邊的妻子,眼神多了幾分柔色。 “嗯哼!”慕恩熙淡淡地點點頭。 車上的另外兩個,聽到這話,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只見他們嘴巴張成了o型,幾乎可以放下一個雞蛋了。難道嫂子也是黑客? 就在他們驚訝的同時,賀氏夫妻倆早已打開隨身攜帶的高配筆記本。 “你想怎么玩?”慕恩熙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丈夫。 “你說怎么玩就怎么玩,為夫都聽你的?!蹦钦Z氣之溫柔,眼神只寵溺,讓那兩條單身狗簡直后悔上車了。 “既然要玩,那我就玩?zhèn)€大的!” “好!我們?nèi)ε浜??!?/br> “我們先侵入交通系統(tǒng),搗亂他們的的紅綠燈系統(tǒng)。。。。。?!?/br> 幾分鐘后,幾人攻破了交通系統(tǒng),把紅綠燈的時間和順序打亂,把系統(tǒng)中本該擁堵的路線變?yōu)闀惩?,把本該暢通的路線改為擁堵,這樣所有的人都會選擇不擁堵的路線去走,而他們卻會選擇一條實際上不擁堵的路去走,這樣跟在他們便成功的把后面的人帶離了人群,即便會開戰(zhàn),也大概率的避免了誤傷無辜。 計劃很成功,他們成功的避開了人群,把跟蹤的車輛引入了一條比較寬闊的無人大道。 “甩掉他們!”賀政熙對著易然說道。 “是!你們坐穩(wěn)了!” 易然話音剛落,眾人就感身體''嗖''地一下騰了起來,處于一種失重的狀態(tài)。他們明明坐的事頂級的豪華轎車,卻硬生生的被司機先生開出了跑車的感覺。 不出他們所料,就在他們加速沒多久,后面的車也追了上來,只見他們猛甩了一下方向盤,車子一下拐到了他們的右邊,與他們并駕齊驅(qū)。下一秒,只見對方猛的加速,“砰”地一下,兩輛車發(fā)生了強烈的碰撞,可惜車子質(zhì)量太好,他們除了感覺稍稍被震了下以外,車子并沒有任何損壞。倒是他們自己的車被撞了很大一個坑,有些地方的玻璃也被震碎了。 “回擊!”賀政熙命令道,他從來都不是吃素的,被人攻擊豈有不還手之理。 “是!”只見易然按了一下車上什么按鈕,車子像變形金剛似的,一下穿上了堅硬的外殼。全副武裝后,他猛的打了一下方向盤,只聽“砰,砰,砰”的幾聲,對方被撞到了一旁的懸崖邊上,車身已變形,車的半個身子都懸掛在外面,只要里面的人輕輕一動,或者受到些許的外力,車子就會整個墜入懸崖。 “走吧!打電話給警察!”這話是賀政熙對一旁的鐘澤說的,他不能就這樣讓他們死了,車上的全是雇傭兵,誰身上沒有背幾個案件,說不定抓回去能問出點什么來,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很浪費。 “是!” 此時,坐在一旁的慕恩熙,默默地關(guān)注著一切,她不禁有些懷疑這群人的身份了,這些人平時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但真正遇到危險時那種臨危不亂,殺伐果斷的樣子令他震撼。且不說兩個秘書,就連一個司機都有那么高的素質(zhì),這讓她驚嘆不已。 車子一路高速的朝酒店開去,就在幾人以為事情都解決了以后,車窗上傳來只“砰,砰,砰”的聲音,只見一顆顆‘小圓點’“嗖嗖嗖“的打在玻璃上。好在他們的車裝的是防彈型的,權(quán)當(dāng)給他們撓癢癢了。 眾人下意識的彎下身子躲了一下,再發(fā)現(xiàn)沒事之后又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一個戴著黑色頭盔,騎著摩托車正與他們并駕齊驅(qū)的開著車,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人正是之前那輛車里的那個人。車被撞車那個樣子,他竟然逃出來了,只是他的那一車同伙全都不見了,估計是在他出逃時連人帶車掉進了懸崖下面。那人自知今天不是定然不是我們的對手,只是輕輕的攻擊了他們幾下便倉皇逃走了。 但奇怪的是他只是對著賀政熙的車子攻擊了幾下,便騎著摩托走了,臨走時他還對著車子做了一個手勢,但從車上的角度看下去,他那個手勢是對著賀政熙做的,職業(yè)關(guān)系,慕恩熙準確的捕捉到了這一點。所以她非??隙▋扇酥笆钦J識的。 “司機,加速!”坐在副駕室的白風(fēng)憤怒地吼道。 “好嘞!”易燃興奮地吼道。 “別追了,交給警察!”賀政熙說道。 “是!” “交過手?”慕恩熙很肯定的問道。 “你應(yīng)該知道他的身份,他以前也是m國非常不錯的特種兵,我們以前確實一起出生入死過,只可惜。。。?!卑腠?,賀政熙才開口。 “他們這次的目的很明確,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這次我們毀了他們這么多同伙,他一定會回來報仇,我們得小心提防著?!蹦蕉魑跽f道。 此時,男人沒有說話,只是轉(zhuǎn)頭看向窗外,臉上有說不出的落寞,思緒飛到了過去。慕恩熙很能理解她此時的感受,昔日并肩作戰(zhàn)、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今日卻要站在對立的位置上,換誰都不會好過。 半個小時后,s市全城便成了一座堵城,路上的司機都怨聲載道。此時也爆出了一則爆炸性的新聞,在某懸崖下發(fā)現(xiàn)了一跳被燒毀的汽車,疑似恐怖分子在s市活動,在活動過程中因為超速整個車掉下了懸崖,全員掉入水中,生死未卜。該懸崖旁邊發(fā)現(xiàn)一位男子,該男子精神有些恍惚,一直聲稱自己的摩托車被搶走,可能是車禍案的目擊者,具體情況警方正在調(diào)查中。 s市政府,市長辦公室內(nèi) “這是怎么回事?”說話的便是s市的市長,一位帶著眼鏡5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戳似桨迳系男侣劊麣夥盏匕咽种械钠桨迦咏o站在他對面的人。 那人渾身發(fā)抖,用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緩緩地拿過平板,上面畫面映入了他的眼簾,那便是先前車禍案和交通堵塞的新聞。 “對不起,市長,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馬上處理!”那人又默默地擦了一把汗。 “處理,你怎么處理?現(xiàn)在正是我連任的關(guān)鍵時期,怎么能被爆出有恐怖分子嵌入的丑聞呢!而且出車禍的地方還在那個位置,要是那個東西被人發(fā)現(xiàn)那我們就都完了!”市長黑著臉罵道。 聽到那個東西那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雙手扶著桌子,險些癱軟在地。 “這可怎么辦啊?” “怎么辦?怎么辦?我怎么知道怎么辦?以前叫你辦事的時候要小心謹慎,你都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頓了頓,他斜眼睨了一眼對面那人,眼里透過一抹狡黠的精光,說道:“現(xiàn)在正是連任的關(guān)鍵時期,不能有一點差錯!” “對對對,市長大人,您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男子語氣雖然狗腿,但不難聽出話里的威脅成分。 聞言,市長臉上閃過一抹精光,伴隨著憤怒一閃而過,隨即走過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然后故作感性地說道:“高秘書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你還不是市長之前我就跟著您了,有十幾年了吧!”男人低著頭,輕聲說道。 “這些年我對你如何?”市長微垂著眼皮。 “我有今天都是市長您一手提拔的!” “知道我為什么提拔你嗎?因為從你第一天跟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個聰明的人,又有能力。這些年所以我無條件的信任你,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你處理,你也做得很好。就如同你說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不不不,市長我剛才的話說得太急了,不是有些的,你別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