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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副狼狽可憐的樣子,人家又是圖游國的使臣,伏遠趕緊上前幾步,把雪洛斯護在了身后。 “小驍,你!——” 伏遠本想問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誰知封驍見此情形,非但不停止,反而一劍劈向雪洛斯的腦袋。 情急之下,伏遠只能單手接住了那刀刃。 一時間,全場寂靜。 “你……”封驍看著伏遠,目光發(fā)冷,聲音發(fā)顫。他說,“伏遠,你當真要如此對我?” “什么???” 伏遠都搞不懂他說什么,虎大王神功護體,那劍刃并未傷到半分。但他看到封驍?shù)哪歉北砬?,好像這一劍是刺在了封驍?shù)男母C里。他心里莫名一悸,人也就跟著虛了一下。 “小驍,你不要胡鬧!”封凱修也在旁邊大喊。 封驍卻是看著伏遠,冷冷道:“伏遠,你讓我殺了他,我可以當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br> 他的目光如深潭寒水,洶涌著,澎湃著,不知下面涌動著什么。伏遠一時陷入其中,有些茫然。 雪洛斯立刻大喊:“大王救命!大王救命?。 ?/br> 伏遠醒來,握緊了劍刃:“不,你不能殺他!” 他也知道封驍對他的心思,這么多年了,傻子都能看出來。只是他一直覺得封驍就是個小孩子,所以從來沒正面回應過。 白禧受神召走之前,特意私下里警告過他,說封驍對他有一種偏執(zhí)的獨占欲。還說讓他不要跟姬衡或者伏瞿太親近,免得封驍對他二人下毒手。伏遠雖然覺得白禧聳人聽聞,但他跟兩個兒子們之間也就是正常的父子之情。封驍還愿意教他們東西,伏遠覺得這樣也挺好。 今天封驍這樣,伏遠也猜到可能是雪洛斯犯了他的忌諱。但昨晚伏遠和雪洛斯不過喝了點酒,封驍就要殺人家,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封驍,你不能這么霸道!你太小孩子氣了!”伏遠虎著臉,嚴肅地說道。 他知道封驍本事大,在飛云國雖然沒什么名,但至少這王宮里大家都清楚,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伏遠覺得,他這些年對封驍太縱容了。瞧瞧這滿城禁衛(wèi),連他的父親封凱修也拿他沒有辦法了! “退下。”伏遠沉目說道。 封驍突然凄然一笑,“好,伏遠。我真沒想到……” 封驍一步步倒退,手中的長劍指著地面。他目光愴然,看著伏遠,突然像是失去了一切。 “不,你不是他,他不會這樣對我……既然如此,這里我也沒什么好留念了?!?/br> 話落間,封驍忽然抬劍自刎。眾人大驚,伏遠已經(jīng)沖了過去,這次是全無防護,手頓時鮮血直流。 “??!……小驍,這是做什么呢?”伏遠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了,封驍說自殺就自殺,老天爺,誰告訴他該怎么跟這種小孩溝通? 封驍看他的眼神滿是昏暗,眼睛雖看著他,卻仿佛伏遠已經(jīng)入不了他的眼了。伏遠心中又痛又無措,雖然封驍就在眼前,但他覺得封驍已經(jīng)走了。 這時,被這一幕幕驚呆了的伏瞿終于回過神來。 顫聲道:“老、老師,你誤會了!昨夜,父王只是與使臣喝酒。后半夜他就隨我和封大人一起前往軍中商議要事了。父王此刻才剛剛回來??!” 聞聽此言,封驍目光一閃,看向伏瞿。 伏瞿忙道:“我說的是真的!”又看向封凱修,道:“封大人,你快說句話啊!” 封凱修也算是被點醒了,看著眼前這一幕鬧劇,又是尷尬又是悔悟。一跺腳:“哎!還不快把劍放下!” 這一番鬧劇,這才收場。姬衡趕來的時候,現(xiàn)場已經(jīng)撤了。伏瞿帶那使臣下去收拾,雪洛斯驚慌未定,問道:“剛剛那是誰?。亢每膳?!比二殿下可怕多了!” “他是我們的老師,封太傅?!?/br> 雪洛斯:“他就是封太傅????” 另一頭,寢宮內殿里,宮人伺候伏遠沐了浴,便都一一退下。伏遠躺在床上,看著跪在一旁的黑衣青年替他包扎手上的傷口,心里突然有些滋味復雜。 他已經(jīng)明白了,剛剛的那一番鬧劇,是因為封驍誤會他納了雪洛斯,故而怒火燒了理智。說實話,這一點,他并不生氣。反而心里有一種隱隱的快樂,他想,他大概也是有一點喜歡這個少年的偏執(zhí)的。 但是,剛才最后封驍說的那幾句話,讓他心里不得不在意。 …… “你有什么要問我?” 封驍突然抬起眸,問道。 那雙如寒星的眼睛看過來,伏遠心跳漏了一拍。他隨即轉過眼去,想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封驍也沒有追問他,垂著眸,就這么坐在一旁,看著他的手。忽而道:“對不起,我不是存心傷你?!?/br> 青年這一句低低的,像是撫在人心底?;⒋笸跞滩蛔【砹司碓缫延系氖终菩?,忍了忍,最后還是忍不住。轉過頭來,瞪著封驍。 “你剛說……” “他就是你?!?/br> 封驍突然說道,看著他的眼睛,“阿遠,我說了,我們前世是戀人。雖然你一直在逃避,可是……我愛你,阿遠。” 虎大王忽然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臉,“……會不會你真的搞錯了啊,我……萬一只是一個替身呢?” 畢竟七十多萬年,他真的記不得封驍一星半點。雖然這些年他也努力地再去想,但是除了偶爾有一絲一毫的東西一閃而過,他真的想不起任何有關封驍?shù)挠洃洝?/br>